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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杨乐小盆友一边默默在心里诅咒着老天爷,一边拨拉着吉他唱着歌装洒脱,好在他远远瞧见前面有间土地庙了,要不他就快要无耻得跟任大小姐抢雨伞了。
走近庙们口,杨乐便看到庙中有个和尚,微微对着他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杨乐屏气凝神,运转内力,呲的一声,竟是yù蒸发衣服上的水滴,顿时冒起一阵水蒸气。
盘腿而坐的和尚顿时双眼一亮,闪过一丝惊讶,站起身,走到杨乐面前,对他作一揖,说道:“老衲法号方生,不知少侠可是逍遥魔君?”
闻言,杨乐一愣,心道:“竟是方生,长得这么嫩,还称老衲,可他怎么又认识我?”对着方生回了一揖,说道:“原来是方生大师,在下正是杨乐,逍遥魔君只不过是小子在华山随口胡言,大师切莫当真,不知大师如何识得小子。”
“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深厚内力的,只有身负《北冥神功》的少侠了,少侠身上并无戾气,内力亦是无邪异气息,自然不会是邪魔之辈,老衲知晓少侠出自紫云观,青松道长与方证师兄是好友,老衲亦收到过定逸师太之信,知晓少侠并非传言般是任我行门徒。”方生道。
“师傅在世时亦提到过方证大师,小子却未曾有缘得见,他rì必定登门造访。”杨乐恭敬说道,心中却道:“我确实不是任我行的门徒,但他女儿就在我身边,我现在还赶着去把他放出来呢。”
任盈盈对着方生躬了躬身,却是并未开口说话。
“大师,这位小丫头是小子故友之女,不过她是个哑巴。”杨乐顿时说道。
闻言,任盈盈努了努嘴,一阵恼怒,不过她面纱遮着脸,二人却并未看到。
接着杨乐与方生侃侃而谈了一阵,心中却期盼着雨早点停,要是被方生识破任盈盈身份,那乐子就大了,任他杨乐如何解释没跟任我行有瓜葛都没人信了。
051。梅庄之行(上)
“少侠所学之《北冥神功》吸人内力乃是损人利己之事,终究不是正道。”方生语重心长说道。
杨乐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插口说道:“大师放心,小子曾在师傅临终前便已立下誓言,除非小子xìng命攸关之际,或是遇上大jiān大恶之徒,否则小子绝不吸人内力,而且《北冥神功》并不只是专门吸人内力之法,亦是一门上乘内功心法。”
“如此,老衲便放心了。”方生欣慰看着杨乐说道。
杨乐笑了笑,指着任盈盈,说道:“大师,这小丫头虽是哑巴,但琴弹得还不错,就让她给大师抚琴一曲。”然后对任盈盈说:“小丫头,给大师弹奏一曲。”
任盈盈无语至极,这人把她当什么?可杨乐对着她一瞪,她唯有忍气吞声,抚琴谈奏,却是一曲《清心普善咒》。柔和之至,宛如一人轻轻叹息,又似是朝露暗润花瓣,晓风低拂柳梢,过了良久,琴声越来越低,终于细不可闻而止。。。
曲罢,方生对着任盈盈赞叹了一通。
过了良久,雨终于停了,杨乐顿时与方生告辞,二人离开了土地庙。
梅庄之外。。。
二人连rì赶路,终于到了梅庄之外,期间杨乐倒是看见了任盈盈的真容,漂亮是漂亮,可这与他又有何干,在他心里这世上最漂亮的是东方姑娘,而且他都打起吸任我行内力的主意了,说是她未来的杀父仇人也不为过,所以一路上俩人甚少交谈。
“杨公子,从现在开始便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任盈盈对着杨乐说道。
杨乐懒散一笑,说道:“知道了,左依依姑娘,记得,叫我风剑一。”杨乐实在是觉得原著中的「风二中」这名字很二,以一敌二,自取了个风剑一之名。
说完,杨乐便上前敲了敲梅庄大门。
不一会儿,便一人开门,对着俩人问道:“俩位,有何贵干?”
看过原著的杨乐心知此人不是丁坚便是施令威。
“嵩山门下,华山门下弟子有要事求见江南四友,四位前辈。”任盈盈拱手笑着对眼前之人说道。
仆人拒绝道:“我家主人从不会客。”说完,便yù关门。
“兄台且慢!”任盈盈拿出一块令牌对着仆人说道。
仆人一顿,便说道:“这是嵩山派左盟主的令牌,江南四友与五岳剑派素无来往,就算左盟主亲自到来,我家主人也未必接见。”
“我爹这个令牌只不过用来吓唬吓唬人,你们江南四位前辈是何等高人啊!怎么会把这块令牌放在眼里呢!只不过晚辈一直无缘拜见四位前辈,所以把这个令牌当成信物而已。”任盈盈腼腆的解释道,这演技让杨乐为之侧目,心道:“你不去演戏真可惜了!”
那仆人果然被这番话给诓到,走出来打量了下任盈盈,问道:“阁下是左盟主的女儿?”
“正是!我也没什么名气,你当然不认识我了,想当年丁兄在祁连山单掌降四霸,一剑双雄是何等的威风,小女子啊,实在是佩服。”任盈盈恭维道。
果然,被任盈盈一吹捧,丁坚顿时不好意思,笑道:“小事一桩,何足挂齿,看不出左姑娘还真是见识广博呀!”
“武林中沽名钓誉之徒甚多,而有真才实学,做大事又不愿意宣扬的清高之士却十分难得,一字电剑,丁坚大哥,小女子啊!仰慕已久。”任盈盈又吹捧道,杨乐也笑着拱了拱手,心道:“白痴!”
丁坚顿时红光满意,呵呵笑道:“客气,客气,客气。”
“我爹爹说了,这一次来到梅庄有事想请教四位庄主,不过晚辈知道,这一趟来,不一定能见到四位庄主,但是能见到丁大哥,我也不枉此行了。”任盈盈再次逢迎道。
丁坚看着杨乐问道:“对了,左姑娘,那你刚刚说这位仁兄是华山派门下的。”
“他是我大哥,他可是当今华山掌门岳不群的师叔辈。”任盈盈拉着杨乐的手说道。
闻言,丁坚疑惑道:“可是这位仁兄的年纪。。”
“在下年纪确实比掌门岳不群小,但在下恩师是乃是华山派风清扬,是以比其高了一辈。”杨乐笑着解释道。
丁坚顿时肃容,问道:“敢问俩位高姓大名?”
“我叫左依依。”“风剑一。”二人回答道。
“幸会!幸会!俩位,请里边入座、品茶、等候,我这就去禀报我家主人,见与不见,由我家主人决定。”丁坚道。
闻言,任盈盈一喜,说道:“有劳丁兄了,有劳!”杨乐亦是拱手。
“客气!客气!里边请!请!”丁坚客气说道。
于是,二人便进了梅庄,进入屋子时,丁坚便去请示其主人,看到丁坚离开了视线之外,杨乐摇了摇头感叹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任盈盈嘴角一搐,瞥了他一眼,知晓杨乐在讽刺她。
丁坚为二人奉上茶点,杨乐二人都是聪明之人,自是不会坐着让丁坚服侍,但他在梅庄身为仆役,却不能请他也坐,于是任盈盈与杨乐便假意欣赏着字画。
任盈盈开口说道:“风大哥,你看这画,虽然是寥寥数笔,却气势非凡。”
“我一见画上这个‘醉’字,便十分喜欢。这字中画中,更似乎蕴藏着一套极高明的剑术。”杨乐绝顶聪明可不是白说的,原著看过那么多遍,当然记得这些话。
如杨乐意料般,丁坚说道:“风兄果然是剑术名家。我家四庄主丹青生说道:那rì他大醉后绘此一画,无意间一股剑气蕴蓄在其中,这可是他生平最得意之作,只可惜,酒醒之后再也绘不出来了。风兄居然一眼就能道破这画中的玄机,我想四庄主定当引你为知己。我这就去请示他,俩位稍等片刻。”说着便走了进去。
“想不到,你也懂得书画。”任盈盈对着杨乐说道。
杨乐神秘一笑,得意说道:“我懂得多了去了!”
这时,走进一人,拿着酒杯依靠着门,只见丁坚对其说道:“庄主,这位便是华山的风大侠,一看你的泼墨剑法,便看出了其中蕴含有一套剑术。”
“这就是丹青生,这么年轻?还长的有点帅?”这是杨乐看到此人心中的想法。
丹青生脸上醺醺然,饮了一口酒,观摩着酒杯,说道:“从我的画中可以看到剑法,这个人可了不起啊!”
“这位一定是丹青生老前辈了吧!”
“我叫左依依。”“在下风剑一。”任盈盈二人上前拱手道。
丹青生背靠门上,看都没看了二人一眼,盯着手中酒杯,问道:“你会画画和使剑吗?”这话问得有点无礼,似是看不起杨乐。
“白乐天杭州喜望诗云:‘红袖织绫夸柿叶,青旗沽酒趁梨花。’饮梨花酒当用翡翠杯,四庄主果然是喝酒的大行家。”杨乐也不恼,直接套用原着之话,走到丹青生面前说道,话说他杨乐穿越前亦是学过品酒,不过品的是红酒。
丹青生一听,笑了,拍着杨乐肩膀说道:“同道中人,兄弟,朋友,兄弟我呢,好酒、好画、好剑,人称三绝,三绝之中以酒为首,丹青次之,剑道为末,来,兄弟我请你喝个痛快,来来来!”
“好!既然碰到同道中人,当是喝个不醉不归。”杨乐豪气笑道。
任盈盈诧异的看着杨乐,心道:“没想到还是个酒鬼!”
三人进了丹青生的酒室,刚一进门,便是一阵扑鼻酒香。杨乐嗅了嗅,便说道:“好啊,这儿有三锅头的陈年汾酒。唔,这百草酒只怕已有七十五年,那猴儿酒更是难得。”就算没看过原著,他的嗅觉亦是远超常人,自是闻得出。
丹青生顿时拍掌说道:“厉害,风兄弟,你真厉害!刚一到我的酒室,就已嗅出我藏的名酿,真是了不起啊!”
“前辈所藏,岂止名酿三种而已。这绍兴女儿红固是极品,这西域吐鲁番的葡萄酒,四蒸四酿,在当世也是首屈一指的了。”杨乐再次说道。
丹青生顿时惊叹道:“我这吐鲁番的四蒸四酿是封于木桶之中,你都能闻得出来,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呀!”
杨乐嘴角一掀,说道:“不瞒前辈,在下五感远超常人,况且这等好酒,即使是藏于地下数丈的地窖之中,也能闻到它的酒香。”
丹青生立时说道:“好,咱们便来品尝这葡萄美酒。”说完,将屋角落中一只大木桶搬了出来,倒在夜光杯上。
052。梅庄之行(中)
杨乐接过丹青生递过的酒杯,细细一品。
“风兄弟,此酒如何?”丹青生问道。
闻言,杨乐一笑,说道:“此酒之味,既像出嫁般的少女,又如风月中的老手一般,新中有陈,陈中有新,绝妙呀!”
“好!来!”丹青生喜道。
杨乐一瞥任盈盈,见她yù开口说话,顿时心道:“小妞,接下来让你看看啥叫实力派。”抢先说道:“四庄主,此酒另有一个喝法,可惜眼下无法办到。”
“另外一种喝法?为什么办不到?”丹青生忙问道。
看到有点惊愕的任盈盈,杨乐深意一笑:“晚辈在洛阳城中喝此酒之,当时天气寒,与我同饮的一位酒国前辈拿了一大块冰来,将酒杯放于冰上。这美酒一经冰镇,另有一番滋味。此刻正当初夏,这冰镇美酒的奇味,便品尝不到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这样吧,你们再呆半年,等到冬天的时候我们再品尝此酒怎么样?”丹青生说道,说完一顿,又皱眉道:“冬天?来不及!来不及!我想想啊!”
见他上钩了,杨乐便说道:“可惜江南一带,并无练‘寒冰掌’、‘yīn风爪’一类纯yīn功夫的人物,否则……”
“有了!风兄弟跟我来,快点!”丹青生喜道,兴冲冲拉着杨乐走了出去,杨乐则是回头对任盈盈深意一笑,心道:“傻眼了吧?”
任盈盈则见鬼一般,她二人可没对过什么台词,请求杨乐相助主要还是因为他的武功,来梅庄之时就说好她出言,他出力。可刚才她刚要说话,杨乐竟然抢先说了,说的还跟她想好的一样。
不一会儿,丹青生拉着杨乐进了一处院落,对着一人说道:“二哥,这次你可要帮我一个忙啊!”
这人便是梅庄二庄主黑白子了,只见他头也不抬的说道:“帮甚么忙?”
“露一手你化水为冰的功夫,让我这俩位好朋友瞧一瞧。”丹青生道。
杨乐与任盈盈则是走到棋盘面前看了看,杨乐很少跟人下棋,因为他都是宅在家跟电脑玩,自从他五岁展现出远超同龄人的智商之后便被父亲扔到特长班去学习着开发右脑,是以他形象思维能力远超常人,这也是他这样懒散却能成为理科状元的原因,常人想象事物,通常只是模糊一片,而他却能清晰的在脑海想象出来。当然,杨乐也不知道自己棋艺怎样,他下棋只是为了更好的强化大脑的形象思维能力而已。
黑白子,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