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到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领班侍者拍了拍手,递给大家一人一张地图。
“我们酒店的所有房间都画在上面了,由于这次客人人数过多,客房数量不够还请客人们两两组队。”
老奶奶擦着嘴巴,“随便组的吗?”
“没错,客人们可以随意组队,选好房间后来我这里登记房间号。哦,对了,尊贵的客人们选好房间后切勿私自换房间。”
“如有换房需求请务必跟我说一声,我好给您安排。”
他话刚说完,人群骚动起来,众人窃窃私语都在找人组队。
角落里选择走楼梯的男学生拉了拉顾槿依的衣角,“小姐姐,我。。。我可以。。。”
没等他说完,白韫榭微笑着拍掉他的手,“不可以哦,我要和我女朋友住一屋哦。”
男同学脸红了红,“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是情侣。”
闻言,顾槿依皱了皱眉,疑惑的看了眼身后的白韫榭,“我们什么时候成情侣了?”
白韫榭低下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依依,别生我气了,我知道我不该和别的女生说话,都是我的错,来,再吃块面包,别气了。”
莫名又被塞块面包的顾槿依:“???”
她这边正在奋力的吃着面包,另一边众人已经选好了伙伴。
侍者记号数据,“还请客人们拿好地图,我们酒店的游泳池,电影院,k歌房,电脑室等一切娱乐设施都是24小时免费供应。大家可以随时随地享受。”
一旁有位黑眼圈很重的男青年,“什么时候都可以吗?”
顾槿依看着他堪比熊猫的黑眼圈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位小伙子是个网瘾少年没跑了。
侍者笑道:“是的,客人。”
“那我们可以一直住在酒店里吗?”人群中有个妹子问道。
“当然可以,楼上楼下都不安全,整个大厦里只有我们酒店才是最安全的。”
“现在时间不早了,客人们可以回房休息也可以去娱乐大厅娱乐,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直接消失在门口。
餐厅里的众人有些诧异,毕竟刚经历那么凶险的游戏,这一到二楼整个画风都跟着突变,有人伺候不说,连各种娱乐设备都一应俱全。
相比楼上未知的危险,二楼简直就是天堂。
“要是真没危险,我是不想再上去了。”
“是啊,要我说咱们还是都别冒险了,乖乖呆在二楼得了。”
“这里有吃有喝还有的玩,我不上去了。”
“我也不想上去了。”
听到众人的话,顾槿依冷笑一声。他们二人是最后进入二楼的,刚踏进二楼的一瞬间,侍者就将楼梯口处的门给锁上了。
这显然就是不想让他们上楼,不仅如此,这里的一切也都诱惑着众人,让人不由放松警惕。
如果真如大家所想的那般,那侍者又为何锁上大门呢?
不过,他们刚经历一场惊险的游戏,确实该好好休息会。
众人聊了一会,便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临走时,顾槿依拉住当初坐电梯中的一个妹子,“你们坐电梯的时候真没发生什么吗?”
“没什么啊,就电梯停了一会电,然后就又来电了,接着我们就来到二楼了。”
妹子甩开她的手,跟着自己的伙伴回屋去了。
没得到什么有用信息,二人也纷纷回到房间。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酒店很奇怪。”
“嗯,确实很奇怪,酒店里的人似乎不想让我们离开。”
“而且这里太安全了。”
顾槿依点点头,“没错,太安全了,安全到有点奇怪。”
“如果坐电梯和走楼梯都没危险的话,那一楼的女鬼又为什么让我们选呢?”
“而且。。。”
“怎么会有酒店靠卖蜡像赚钱?”
第58章
她想的正入迷,一旁的白韫榭扯了扯领口;露出精致迷人的锁骨;幽暗的灯光洒在他的肩上;像是给他镀了一层好看的光晕。
看到这香艳的一幕,顾槿依咽了咽口水,“你。。。你要干嘛?”
白韫榭单手脱掉上衣;露出一块块轮廓分明,紧致结实的腹肌。他肌肤白皙似雪;晶莹透亮如星辰的双眸深情得望着自己,让人不由得沉沦起来。
望着他嘴角蛊惑的笑意,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浮上他的腰间;似火温度灼烧在掌心,顾槿依渐渐清醒过来。
“唔。。。喜欢吗?”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顾槿依双颊瞬间染红,她摇晃着小脑袋;刚才自己都做了什么!
她像是触电般收回自己的手;“额,你快去洗澡吧;我。。。我有点累了。。。早点睡吧。”
听着自己语无伦次的话音,顾槿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一定是在凡间呆的时间有些长了,竟然都产生了原本不该产生的情感。
不行,必须得迅速结局掉临水市的事情,攒齐灵力回到天界。
一想到这,顾槿依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气;随后连推带赶将人推进浴室。
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流水声,顾槿依好不容易降温的脸颊又迅速升温燥热起来。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又喝了几口水才逐渐冷静下来。
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的粉丝都给他起名叫妖精了,桃花眼,人鱼线,公狗腰,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似乎精致到完美,这种人就算放在天界也不失是为个祸害。
说到祸害,顾槿依突然想起之前害她下凡的狗比鬼王,按理说鬼王长相也是三界之最,不过他三天两头就得给自己找不痛快,再好看的脸也抵不过他欠打的举动。
不过奇怪的是,这么久没见了,她竟然有点想他!
顾槿依又拍了拍自己的脸,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她连忙打开手机歌曲栏,点开《大悲咒》的播放键,盘腿坐在床上默念道。
“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白韫榭听到门外清新脱俗的歌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明的笑容。
终于,在她念了一百遍左右的佛经时,白韫榭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
“依依,没想到你听歌爱好这么别致。”
顾槿依尴尬的笑了笑,“田皓推荐的。”
外面世界的田皓正看着狗血剧哭的稀里哗啦,突然打了个喷嚏,怒道:“那个龟孙儿骂我?!”
待二人都收拾好,顾槿依磨磨蹭蹭坐在床边。这间屋子就只有一张床,而且床还不宽,只够两个人平躺,半夜翻个身都怕掉地上。
没办法,当初选房间的时候慢了一步,双人房都被挑走了。
白韫榭好笑的躺在床上,一手撑着脸颊,一手拍着床单,“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顾槿依悄悄瞄了一眼他结实的胸肌,暗自想到我怕我对你做什么。
虽然内心有许多小九九,但顾槿依脸上依旧是之前那副冷淡无情的性冷淡表情,“放心,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时间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顾槿依冷漠的点点头,要不是同手同脚的如同僵尸般僵硬的躺进被窝,旁人还真要以为她真的内心毫无波澜。
顾槿依背对着他,咬着被单,自己怎么会这么不淡定?难道是原主的七情六欲影响了她?
这么一想好像确实如此,原主虽然已经死去,但她的记忆,情感总是会潜移默化的影响自己,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开始想像原主一样渴望爱情,亲情,友情。
从前作为天神,实力强大,情感在她眼里都是多余的,而自己最喜欢做的事就是修炼,修炼,再修炼。谁曾想现如今来到现世,接触过她从前从未接触过得感情后,就有点甘之如饴的感觉。
不行,在这么下去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中了,我必须得迅速回天界。
顾槿依就这么想着,渐渐的白天奔波的疲劳感袭卷而来,她慢慢的进入梦乡。
听到旁边有规律的鼾声,白韫榭慢慢睁开双眼,他轻轻将人抱在怀里。
怀里的女孩低声哼唧了一下,转过身,像是抱住一个大抱枕般一条腿翘在他的腰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睡得十分香甜。
白韫榭温柔的笑了笑,将人楼的更紧些。
半饷,门外响起一道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毯上摩擦,白韫榭睁开双眼看着怀里的女孩眉头微微皱起,有要苏醒的痕迹。
他单手一挥,一道透明的结界迅速笼罩在床前。没了噪音侵扰顾槿依舒展开眉毛,甜甜的睡去。
不同于他们房间里的温馨,大厅外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马远山坐在电脑前,桌子旁还放着一瓶红酒。
他打了一个哈欠,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栋大楼的,不过一想到自己能随意的玩游戏,还没有人在耳边叨叨,马远山心情就舒畅起来。
虽然一楼恐怖的游戏场景还历历在目,不过现在如今自己已经安全来到二楼,他渐渐也就不在担心。
他没多大的抱负,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打游戏,而且楼上有什么他也不想知道。
这么一想,在二楼当个米虫似乎也不错,而且还不需要他花钱,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马远山喝了一口酒,看了眼红酒的配方,“这贵的葡萄酒味道就是不一样,比外面几十块钱一瓶的要好喝多了。”
说完,就又喝了一口。一股尿意袭来,马远山踉跄着站起来,“阿辉呢,怎么还没回来。”
他朋友阿辉半个小时前说要去厕所,可到现在还没回来。他当时正在游戏里打的火热,没怎么在意。
“难道他掉厕所里去了?还是回去睡觉了?”
他推开电脑房的门,朝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
厕所门口摆着一台打扫用的推车,马远山嘀咕一句,“这么晚了还打扫,真是敬业。”
他慢慢推开门,一位佝偻着身子的老奶奶正在拖地。
她头发白了一半,看年纪应该是五十多岁以上。和厕所奢华的建筑格格不入的是她手里的拖把,拖把没有选择现代化的那种可以拉杆的海绵拖把,而是选用十分老旧的棉条拖把。
这种拖把柄是一根圆柱木棍,拖把头则采用的是棉布条,布条随便的捆扎在木棍上。拖把经过之处都会留下一道道水痕。
老人弯着腰十分吃力的拖着地,感觉她手里拿着的不是拖把,而是什么重物。
而且更让人奇怪的是,这厕所的地面明明很干净,可她手里的拖把头确实全黑的。一定是老奶奶没涮过拖把,所以拖头才这么脏。
马远山没有理会这个古怪的老太太,而是继续上着厕所。
他刚拉下拉链,脚踝处就传来瘙痒的触感,那感觉像是有人在拿头发搔弄着他的脚踝。
马远山低下头,原来是老奶奶拖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脚。
他松了一口气,移了移地方继续上着厕所。
可那种诡异的触感一直挥之不去,马远山背后袭上一丝凉意,他突然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瞟了眼地上的拖把。
仅仅这一眼,让他整个人的汗毛都纷纷倒立起来。
他默默拉上拉链,手脚冰凉一片正准备出去时。
“小伙子,你不上了吗?”
背后响起老人沙哑的声音,不知为何,马远山却浑身战栗起来。
“我。。。我好了。”
“小伙子,这拖把太重了,你能帮帮我吗?”
马远山浑身一颤,“我。。。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喊人来帮您。”
说完,头也不回的拉开厕所的门,疯狂的冲了出去。
老奶奶似乎还不死心,跟在后面,“帮帮我,帮帮我。”
马远山飞快的在走廊里飞奔,心里一阵忐忑,他怎么会这么大意!这栋诡异的楼怎么可能会有安全的地方!!
在跑到自己房间的时候他发现房卡还落在电脑室,可更要命的是身后的老奶奶还在紧追,惊慌中他发现隔壁房间露了一道缝隙。
他来不及多想,直接推开房门,反手就将房门锁死。
房屋的地毯上有一道粘腻的透明液体,马远山没注意,一脚踩了上去,随后整个人重心不稳趴在地上。
他慢慢起身,看着手上的液体皱了皱眉。
这。。。这似乎是蜡。
他惊恐的抬起头,看着客厅里站着的几人。
穿着制服的侍者正围在客厅,正中央还站着两个人。
两人看到熟人,拼命挣扎起来,以至于堵在嘴巴里的布料都染上了血迹。
其中一位侍者提起一个铁桶,铁桶被烤的通红,里面乳白色的液体还在翻滚冒泡。
他拎起铁桶朝二人的头顶慢慢浇去。
只听‘刺啦刺啦’像是烤肉般的声音。桶里滚烫的液体像是铁水般浇在人的身上冒出滚滚白烟。
“唔唔唔!”
客厅中央的二人痛苦的直哀嚎,可是嘴上的布条将二人的声音捂得严严实实。
看到这惊心的一幕,马远山的呼吸都停住了。
液体在接触到二人头顶的那一瞬间,大量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