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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稳定朝政,可是,又不愿意她太过强势,强势得连皇权都受到威胁……
与在西楚皇宫不同的是,我们这次入住太子府,所带的宫女太监全就都是对齐瑞林极为忠心之人,基本上说得上为瑞王府原班人马,那种在太子府安插的暗探的情况……那就要看她们的本事了……
叶不凡统领现在为太子的侍卫统领,对我,还是那么的表面恭敬,心里开骂,但我不在乎,你又能奈我何?还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当然能看出来,所以,有机会的时候,还是要以我太子妃的身份报复一下的,比如,要他寻找一个很难找到的精美小点,再不,就要他周围的去检查太子府的安全情况……当然,安全问题是要检查的。可也不必连老鼠洞都逐个挖开来看吧?
叶不凡统领脸上从来没有露出什么不耐烦的神色,仿佛他做这些事是天经地义一般,倒让我不好意思起来,一个对所有地留难都毫无怨言的人,你能把他怎么样?要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之上一样,毫无反击之 力。真是没了什么味道,我只好稍稍放过他了……
他不但毫无怨言,而且一反以前那种沉默寡言的态度,在我留难之余,经常把齐瑞林遇到的一些朝堂上的难事讲给我听……
自从我与齐瑞林定下三月之期之后,齐瑞林就很少在我面前出现 了,他又恢复了那种小心翼翼维持什么的态度,我们俩人之间。仿佛出现了冰冻一般,将我们俩人隔开,而联系我们地。居然是叶不凡。
我听了他讲三姓五望大家世族操纵朝廷之祸时,淡淡的道:“叶统领,你讲给我听,你想问有什么办法吧?这件事情,仿佛与你没有多大的关系……”
叶不凡听我说了,脸上显露喜色,道:“娘娘知道方法?”
我没有答他,却道:“要我说出来,可得有代价的……”
叶不凡颇识实务。马上道:“我马上请主子来……”
我还来不及跟他说一说代价,他就马上跑了,看来,我加诸在他身上的小动作虽然无聊,但颇有效,有效得他一听‘代价’二字,马上找了个替死鬼,这个时候的他。怎么就没有了为主子遮风挡雨的派头了 呢?
我摇了摇头,暗自感叹:“看来古今中外,所有忠心的人,都是有一个限度地,比如说这位叶不凡对老虎凳,辣椒水啊什么的,可能还能抵受得住,但是,如果烦不胜烦的让他充当我地保姆啊之类的事,他就马上投降了……”
齐瑞林的速度可真快。还不到一时三刻,他就赶了过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如儿,你真的愿意帮我?”
我扫了他一眼:“叶统领难道没跟你说,是有代价的吗?”
齐瑞林淡然道:“你要什么样的代价,难道本王办不到吗?”
我看不惯他脸上的意气风发,我现在可知道,如今的你,可不像表面上那么威风,太子之位如同坐在火山之上,随时会被烧成灰烬,既然如此……
我道:“瑞王爷可真威风,不如我们来做场交易,如果小女子能帮你稳固太子之位,如果小女子要离开皇宫,瑞王爷可不能采取任何手段地阻挠……”
我的话还未说完,齐瑞林道:“不行……”
我疑惑的望着他:“瑞王爷是准备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阻挠啰?”
齐瑞林脸上现了一丝尴尬,深感自己失言,却坚定之极的道:“不是,本王绝不会把这件事作为与你交易的条件,你如果愿意帮助本王,本王乐于接受,否则的话,本王绝不会强迫你的……”
我想,搞得倒像我强迫他一样,想不到他会如此的强硬,看来这 次,我是想偷点鸡,可惜蚀了一把小米……
我能不对他说吗?只怕不能,更何况,这母家地势力盘根错节,不为大齐出点儿力,对不起我一向看不惯母家的那种态度了,我得承认,女人就是小心眼的,与母凤沁的矛盾我可时刻记在心中,虽然她死得让人悲伤,但是,如今我已入宫,我就不相信这位皇后没把帐记在我身 上,先下手为强,什么时候都是通行世界的道理,在这一点上,我与齐瑞林可有联手的必要……唯一遗撼的是,没能与齐瑞林签下城下之盟,什么目地也没达到……唯一感叹的是,齐瑞林真是狡猾狡猾的……
我淡淡的道:“既然王爷不愿意,小女子也不勉强……”
齐瑞林眼中露出失望之色,却点点头道:“如儿,本王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我又道:“当然,为了大齐地百姓,虽然只是三个月的太子妃,我还是应该为大齐的百姓做点事的……”
哭笑不得的神色浮现在齐瑞林的脸上,他道:“如儿,你说话不能一次性说完吗?明明已经答应,却偏偏还要搞这么多花样?”
我略微有些得意的道:“我可没说答应什么的,不过,我倒可以给你一些建议。”
齐瑞林长叹道:“如儿,为何对着本王,你总是如此的别扭?”
我道:“王爷你到底还想不想听我的建议?”
齐瑞林点点头,道:“当然想……”第一百八十章 照搬
叹了口气道:“其实,造成母家独大的原因,是由于 在百姓骨子里的三姓五望为名门仕族之名,官员的升职要通过与三姓五望之族联姻才能达到,朝廷官员能否一展抱负,也需要三姓五望中人支持,甚至于官员的筛选,也要三姓五望之中的人推荐才行,因而,这些大家族才能够以此掌握朝政,在这种制度之下,世族子弟含着金钥匙出生,一生享受荣华富贵,而平民百姓却怎么努力,也难得到认可,这是典型的血统门弟之论,很不公平,这一切中最为关键的,是官家发布的那一本《名氏录》,把三姓五望排在了最为前面,成为了一本圣…书”
齐瑞林道:“这本《名氏录》是百年以来,从古自今流传下来的文献,又怎么能改?”
我道:“要改了它当然很难,但是,我们却可以立名目重修一本姓氏录,按照功劳来记载,如果一个寒门子弟做到五品以上官,就可以名列姓氏录,让他们过一把世族的瘾,而世族,任凭是几百年的旧贵族,只要当时家里没人做到五品官,也就不能登上姓氏录,而且,渐渐的大力宣扬姓氏录,以姓氏录来抵制《名氏录》,从中提拨寒门子弟入仕 途,只要寒门子弟有功劳,就登上姓氏录,予以提拔……”
齐瑞林皱眉道:“这只怕很难,这本《名氏录》被那些大家族当成宝贝一般,如果又出一本《姓氏录》只怕会遭到他们的集体反对……”
我淡淡的道:“如果想要彻底把大家世族观念从人们的脑中去除,只有一步一步来,其实,看起来三姓五望的人风光无比,那是因为,他们阻挡了寒门之士的上升通道,如果王爷您能够开劈另一个通道给他 们,他们感谢还来不及呢。必定成为你与三姓五望之族抗衡的一股力 量……”
齐瑞林眼中放出光来,叹道:“本王早就有此想法,却不知从何着手,想不到如儿一下子就找出了问题的关键……”
我想,还好穿越来之前,我看了不少历史书籍。这个大齐与唐朝太像了,唐朝有五望十族,而大齐则有三姓五望,唐朝有《氏族志》,而这里,就有《名氏录》,只不过,唐朝有一个皇帝把唐朝改革了个翻天覆地。而这里,却没有人加以改革,我只不过照搬了唐朝那位皇帝的改良之策而已……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生忧患,因为,那位把唐朝进行翻天覆地地改革的皇帝可是一位女皇帝,这个,我可不想当武则天,心生忧患之余,不由得又后悔不已,都说历史是不断重复的,我穿越过来的这个时空。虽不知是古代的哪个失落的文明,但是,如果最后搞得如同武则天一般,可不是我地初衷,想一想,这位女王,后来夫死子散,我的后背。不由得汗毛都立了起来……
齐瑞林注意到了我的神色,关心的问我:“如儿,你怎么啦,放 心,我一定会说服父皇颁下重修《姓氏录》的政令……”
我想,他还以为我担心这《姓氏录》通不过皇上的准许,却哪里想到,我是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武则天?
我忙笑了笑,道:“父皇必会答应的,只要你要求将齐姓列为第一姓。取代母姓,我想,他会非常愿意……”
谁也不愿意有一个自己的妻子骑在自己头上,是吧?何况是一个九五之尊地皇上?
齐瑞林信心大增,点了点头,道:“如儿,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经历过这一切,为何什么事你都能找到关键予以破之?”
我淡淡的笑道:“当然,我从小看各种各样的书太多了,总有一些奇思怪想地……”
齐瑞林又现出了那种忧虑之色,他道:“如儿,本王近来时常作同一个梦,总是梦见你忽然之间失了踪影,是不是本王担忧过度了呢?”
我想,我能够忽然之间不见踪影才好呢,那表明我已反穿回了现 代,说不定身上还揣着一两件值钱之极的古物,到现代一出手,就是一名富婆,再也不用为了钱斗生斗死,那可真是再生为人啊,我不由得沉浸在满天的钞票向我飞来的场景之中,脸上布满了幸福的光芒,直到齐瑞林把我揽入怀中,道:“如儿,为何本王总是感觉你有很多的秘密瞒住本王一样?”
他的气息在我的耳边,把我的耳朵弄得痒痒地,他时不时的揽抱,已经让我习以为常,倒也不太排斥,只是想:在现代亲人虽多,却好像没有一个亲人的我,到了古代,有了这么多亲人,而这一个,是一个就快到期的亲人,何不让我放松一下
过了没多久,朝廷果然颁下了修定《姓氏录》的消息,果不其然,引起了三姓五望剧烈的反对,但是,反对又有何用,皇上又没有动他们三姓五望一条头发?只不过把一些五品以上的官员名列入姓氏录,并在全国发出通告,一批新的士族产生了,在皇上地大力表彰之下,姓氏录上面的人列入氏族大家之中,与三姓五望平起平坐,俨然贵族之中的暴发户,而齐瑞林,也从寒门之中挑选了不少有才华的官员来辅佐于他,其中,就有江泽林,那位千方百计与母姓攀上关系的朗月府知府,听说后来还是由于聘礼不够多,被母姓那位小姐放了鸽子,弄了个鸡飞蛋 打,真是可怜已……
当然,具叶不凡说,那位江泽林知府对母姓家族如今是深恶痛觉 的……
叶不凡虽受到我不大不小的捉弄,但他如今倒经常性的在我身边出现,有时候出现的频率竟高过小福子与司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从他的身上,我了解了不少朝廷局势,知道颁下重修《姓氏录》之后,三姓五望之族地反对,但大都雷声大,雨点小,挺一挺也就过去了,让我感觉奇怪的是,为何这位皇后,在后宫之中也没什么动静,这与传闻可太不符了,我还等着她行动呢,如今的她,对太子必定痛恨不已,连带着对我,也必是铲之而后快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栖凤宫
所以,只要我一走出太子府,不管去皇宫何处,都有司徒小福子明里跟着,而叶不凡,肯定是闪闪躲躲的暗中跟着的……
可以说,皇宫内,在两大高手的保护之下,被我逛了个圈,我还特意到皇后所住的栖凤宫的外面逛了又逛,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不由得有些得意洋洋,心想,想不到大齐皇宫,也能让我横着走路……
这一天,我又来到了栖凤宫外,却见栖凤宫内气氛紧张之极,宫外的空地之上站满了宫女,却不全是栖凤宫的,还有德妃的紫珑宫的宫 女,个个噤口噤言,默不作声,眼内全是惧意,两排太监脸上全现紧张之色,仿佛有天大的事发生在栖凤宫一样。
我想,既然德妃的宫女都来了,那么,证明德妃娘娘来到了栖凤 宫,不知有什么事会让德妃娘娘来到了此处?
我直走入栖凤宫内,那些宫女太监们见了我,都是熟口熟面的了,倒也不拦阻,让我直入了栖凤宫,只见宫内,德妃娘娘跪在厅中,皇后满脸严肃,冷冷的望着跪着的德妃娘娘,见我走了进来,向她行了大 礼,她才淡淡的道:“太子妃不在宫里头呆着,倒也来趟这趟浑水?”
我忙道:“母后,您别误会,儿臣只不过路过,看到宫外如此多的宫女太监,一时之间好奇心起,所以进来看看……”
皇后淡淡的道:“太子妃倒真是很好奇,哀家这栖凤宫倒被太子妃一天要走上好几趟呢!”
我不觉略感尴尬,道:“儿臣想多与母后联系,但又怕打扰母后休息。因而经常流连在宫外,倒让母后见笑了……”
皇后淡然一笑,竟然笑起了两个深深的酒窝,整个人脱了那种庄 严,竟带了一点天真与稚气,她道:“皇儿。你如果念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