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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不知该如何表达了。
想了想,云玉真转过头去对着宇文成都笑道:“宇文公子,大家都是朋友,为了区区一本账簿却这般起战,却是不好啊,不若我们换个斗法可好?”
听得云玉真的话,不仅是宇文成都,连独孤策也是疑惑的看向云玉真,不知她想干些什么。”
宇文成都不屑的看了看独孤策,对于对方只能站在女人的身后颇为不耻,不过对与云玉真的提议倒是有些兴趣。
于是便说道:“哦?云帮主有什么提议,到不妨说说。”
独孤策自然是看见了宇文成都的眼神,不过此时两帮的人都在此地,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复杂的看了眼云玉真,却是没有说话。
云玉真闻言,伸指一点独孤策道:‘不若宇文公子与独孤公子比试一场,假设宇文公子不能取胜,则立即带着海沙帮的人掉头就走,假若宇文公子胜了,我们自当将账簿送上,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接着又语气一转道:“想来以宇文公子的气度,不会拒绝这场比斗吧?”
宇文成都闻言,玩味一笑,却是没有想到这个美人帮主倒是有些小聪明,比独孤策那个废物强多了,想到这里,他眉间傲气一凌,大声道:“有何不可,只是不知独孤兄可敢与成都一战?”
言毕眼神凌厉的看向独孤策,就等他同意,独孤策听完两人的对话,心下却是有些迟疑,看了看云玉真与宇文成都,心里有些拿不定注意,宇文成都的威名他可是听过的,虽然没有交过手,但绝不可小觑。
云玉真见独孤策如此,知道他心中犹疑,当下对独孤策也是越发的失望,不过如今大敌在前,却是不好露出什么,于是便提醒道:“公子?”
独孤策闻言,从迟疑中走出,犹豫了一会儿,这才看着宇文成都说道:“独孤策领教宇文兄高招。”
宇文成都见独孤策迎战,微微一笑,手收背后,出声道:“江湖上用剑的人多不胜数,但真懂用剑的人却屈指可数,最负盛名莫过独孤和宋姓两家大阀。宋阀有‘地剑’宋智,闻名天下,至于独孤阀,倒是听说独孤家有一位凤姑娘,一身剑法已入化境,不知独孤兄的剑法练得如何,比之那位独孤凤小姐,又如何?”
独孤策的俊脸闪过怒容,应道:“家姐天资纵横,自是我要强的多了,只是我的剑法,还请宇文兄指教。”
宇文成都闻言又是一笑,他是蓄意激怒独弧策,见目的已达,喝道:‘看看独孤家的‘碧落红尘‘有没有点什么新意思。‘
敌我双方均屏息静气,等待独孤策出手。
‘锵!‘
长剑出鞘。
独孤策横剑胸前,肃立不动,却是气势逼人,果然有名家风范。
独孤策冷喝道:“得罪了!”
倏地踏前,运剑进击。
森寒剑气,立时弥漫全场。
对面的宇文成都也是拿下了背后的长枪,虽说他不太看得上独孤策,但是也不敢轻视独孤家的剑法。(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五章钟云登场
两方帮众,见两**交手,也十分配合,用船上的两条铁索将两船连接到了一起。
独孤策见此,飞身踏上两条铁索,伴着船身的晃动,铁素也是随之晃动,独孤策面色微微一紧,这才稳住了身形。
宇文成都见状,也是登上了铁索,只是动作却是比独孤策干脆稳定多了。
巨鲲帮的人见此,却是心下一沉。
独孤策也是眼神一凝,不过随即便专注的看向了宇文成都。自己也有了动作。
众人只见他胸前涌出重重剑影,招数诡奇严密,似攻似守,教人完全无法测度,巨鲲帮的人倒是有了些信心。
宇文成都见此,也是露出凝重神色,虚晃一下,竟移到了独孤策左侧去。
独孤策人随剑走,奋喝一声,万千剑芒,似怒潮巨浪般往宇文成都涌去,竟是不顾自身的进击手法。
宇文成都哈哈一笑,右手持凤翅镏金镋,‘蓬!‘的一声扫在剑影的外围处。
气劲交击,发出另一下闷雷般的声响,听得人人心头郁闷。
独孤策触电般后退半步,宇文成都长枪挥舞,乘势追击,早闪往另一侧发动攻势,迅若风雷。
见此情况,众人却是都知道独孤策内功及不上宇文成都了,但是却想不到宇文成都的力道如此之大,几乎算得上把独孤策逼退回来,但谁也不敢肯定结局如何,毕竟两人都是大族弟子,难免会有些底牌。
独孤策宝剑从胁下剌出,疾刺宇文成都面门,完全不理会对手的长枪,一副拚着两败俱伤的打法。
宇文成都见状。倒是对独孤策有了些改观,毕竟是独孤阀的子弟,一点血性还是有的。
独孤策这看准自己位置转移而随机应变的一剑。势道均匀,精微之极。却是妙到了好处,宇文成都难得叫了一声‘好!‘。
随即凤翅镏金镋一摆,晃似淘浪一般撞在剑锋的两旁,时间上拿捏得无懈可击。
独孤策迅猛无比的一剑,立时难作寸进。
独孤策心知不妙,正想抽剑猛退,已给宇文成都运力一震,挣开了他的长剑。
独孤策胸口如受雷殛。差点喷血,幸好他自幼修习上乘内功,底子极厚,猛运真气,勉强化去对方真劲,但已跄踉退了两步,比刚才还多退了一步半,更是险些从铁索上跌了下去。
云玉真等无不骇然失色。
宇文成都看上去还没出大力,面色淡然,但独孤策已落在下风。这场仗还怎样打下去。
宇文成都出奇地没有乘势追击,倒持凤翅镏金镋,冷笑道:“看来独孤兄的剑法还未练到家。若是独孤凤小姐在此,成都也不敢妄言能胜,但独孤兄你却差远了,我还未出全力,独孤兄还是认输为好,成都自不会为难你们,还望独孤兄三思才好。”
独孤策胸口不断起伏,俊脸阵红阵白,这才如道盛名之下无虚士。宇文成都在独孤家的名声不下于独孤凤在独孤家,非是浪得虚名之辈。
不过若要他就此认输。又如何肯甘心。
云玉真脸上此时的表情却是复杂不已,看了看意气风发的宇文成都。在看了看独孤策,心中感受不知如何表达。
想了想,叹了口气,这才趋前施礼道:‘玉真领教了,这便奉上账簿,玉真仅代表巨鲲帮发言以后再不插手到这件事情去。”
独孤策听得云玉真的话,一时间也是五味杂陈,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被人打败,那感觉自不用多提,看了看宇文成都,手中长剑松了又紧,最后还是叹了口气,低声道:“账簿,宇文兄拿去吧。”
宇文成都闻言一笑,对此却是极为满意。
就在独孤策要掏出怀中的账簿之时,远处却是传来一声清朗的高呼声。
“对面可是海沙帮与巨鲲帮的诸位朋友?”
独孤策闻声一惊,手中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不由自主的望向声音传来处。
只见得几艘巨舶缓缓向他们驶来。
“那不是东溟派的船么?”
“他们来这里干嘛?”
两方几个眼见的帮众也是看见了来船,不由惊呼道。
登时,两方的动作不由都停了下来,看向了东溟派的巨舶。
东溟派的船大约有十艘,比之海沙帮和巨鲲帮的船都是大了不少,不多时就到了两方的近前。
众人只见为首的一艘巨舶甲板上,站着许多东溟派的武士,还有许多的美貌是女,除此之外,最吸引人便是船头的三男一女。
为首的一名男子,面容清秀,肌肤恍如仙玉,一袭青色道袍,头上攒着道髻,一副随风飘舞,晃似神仙中人。
身旁的一位女子,她的长发高高梳成马髻,六枝雕凰金钗分插左右,垂下六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配饰,妙曼身段凹凸有致,蛮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项修美白皙,肌肤似雪,神态妩媚,恍若神人。
一双灵眸深邃若明镜幽湖,明艳照人,实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荡荡。她身穿罗衣不知是用何物织成,随着她轻盈优雅的玉步仙姿,一段嫩藕般雪白的小臂露了出来,面上带着面纱,更显神秘诱惑。
还有一名女子,年纪轻些,一袭白衣,神态与那少妇有几分相似,不过气质却是不同,同样肌肤晶莹,靓丽至极,只是双目带着些英气,多了几分飒爽之美
其中一名少年男子双目长而精灵,鼻正梁高,额角宽阔,嘴角挂着一丝
阳光般的笑意。一袭青衫,颇有几分淡然气质。
另一名少年方面大耳,轮廓有种充满男儿气概的强悍味道,神态漫不在乎的,非常引人;眼神深邃灵动,陪着前来的巨舶,竟令人看出几分霸气。
云玉真曾与东溟派做过交涉,自然知道那两名女子便是东溟夫人单美仙和她的女儿单婉晶。
那道人她不认识,但那两名少年,不是先前才从巨鲲帮的船上离开的寇仲和徐子陵又是何人,见得来人,云玉真心里越发的复杂。
宇文成都是个霸道惯了的人,见得来船,当下便是憋不住话叫到:“原来是东溟夫人,不知夫人来此何事,可是要参与海沙帮与巨鲲帮的事?”(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六章出手?
在场诸人闻言,立时都把眼睛看向了单美仙,想听她如何说,毕竟东溟派一出场,现场的形势就变得有些复杂了。
两方离得也不算远,东溟派诸人自然也是听到了宇文成都的话,不过他们都不认识此人,见得这个略显粗狂的男子,也是有些好奇。
单美仙闻言,看了看钟云,这才出声说道:“这位公子可是宇文阀的人?我东溟派船舶本就离此不远,先前妾身得到消息,说有船队在此对峙,这才来此看看,却没想到回事海沙帮和巨鲲帮的诸位,妾身倒是吃了一惊。”
这边的海沙帮和巨鲲帮众人,听了单美仙的话,都是皱眉不已,巨鲲帮一个是疑惑寇仲和徐子陵两人为何在东溟派的船上,另一边就是对东溟派正真来意的疑惑了。
而海沙帮,只以为单美仙知道了账簿的消息,来寻回账簿的,一时心里有些警惕。
宇文成都也是想到了这点,于是便大声道:“在下宇文成都,家父宇文化及,夫人怕是误会了什么,我们与巨鲲帮的诸位在此谈生意,可不是什么对峙,还望夫人带着东溟派回避一二,想来夫人也知道规矩吧?”
单美仙闻言,不由笑道:“宇文公子此话却是不对了,若是海沙帮的诸位是在和巨鲲帮谈生意的话,我东溟派出现在这还真不能说是坏了规矩呢。”
宇文成都闻言,眉头一皱,粗声问道:“夫人此话何来?”
单美仙听了宇文成都的疑问,又是笑道:“宇文公子想来也能明白妾身的意思,若是真不清楚的话,想来巨鲲帮的云帮主或者是独孤公子应当很清楚吧?”
言毕似笑非笑的看着两帮之人。
宇文成都哪里还不明白单美仙的意思,一时却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了,难道说自己这些人谈得生意是东溟派的账簿,有些东西暗地里可以有动作,明面上却是不能说得太清楚了。
这边云玉真和独孤策也是愁恼。本来被宇文成都截下就令他们十分郁闷了,如今连东溟派也得到了消息,这事情更是复杂。
云玉真看了看宇文成都和独孤策,见两人都没什么话说。心下一暗,想了想,转眼回答道:“夫人说笑了,玉真可不太明白夫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我们与海沙帮的生意也算是结束了。夫人硬是要留在这里,玉真也没办法,我巨鲲帮就先告辞了。”
说完拱了拱手吗,就要命令手下开船离开这里,铁索上的独孤策听了云玉真的话眼睛也是一亮,现在情况复杂,但账簿可是还在他的怀里,若是能离开,自是最好不过。
云玉真话音刚落,单美仙还未回答。宇文成都却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账簿就这么被人拿走,当即便是喝道:“慢着!云帮主,东西你们还没交出呢,就像离开,莫不是不把我宇文成都看在眼里?”
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气和凌厉,却是对云玉真此举十分不满了。
云玉真闻言,手上一顿,宇文成都,她确实得罪不起,况且先前的比斗还是他们输了。想到这里,云玉真把眼睛看向了独孤策,希望他能做决断。
独孤策被宇文成都几招击败,本来就极为不满。如今情况发生变化,哪里会理会他,自家独孤阀可是不会惧怕宇文阀。
当下独孤策便是笑道:“宇文兄说笑了,宇文兄也说了这是一场生意,一现在的情况,却是不是个好地方。在下还是先离开了,下次在与宇文兄喝酒。”
说着跳下了铁索,示意开船离开。
宇文成都哪里受得了独孤策这般语气,当下便是一怒,也顾不得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凤翅镏金镋一摆,脚下用力一蹬铁索,便飞身欺向巨鲲帮船上笑着的独孤策,威势却是霸道非凡。
独孤策哪里料得到宇文成都这般冲动,反应不及之下,只得勉力将长剑横于胸前,却是受不得宇文成都的大力,口吐鲜血,直直的倒飞回去,甚至撞破了船上的房间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