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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不由又是大笑道:“我便说是如此,怎的,他是死了,还是重伤?”
钟云随即回答道:“那道没有,晚辈没有伤人,只是将他弹到在地而已。”
任我行听了一叹:“你这性子却是太过仁善,若是换了我来,那丁坚早就死了,却不适合混江湖,对了,小朋友唤作什么,且与老夫说说。”
钟云闻言一愣,接着回答道:“晚辈钟云,乃是华山弟子。”
“哦?华山弟子?可是岳不群门下?想不到华山竟出了你这么个天才弟子,没想到那岳不群武功虽不怎的,这徒弟却是教的不错。”
钟云闻言不由问道:“前辈认识家师?”
任我行闻言大笑道:“岂止认识,却还
曾交过手,唉!说来都是往事,自我被关在这湖底地牢,想来也没机会出去了。”
钟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是好了。
任我行静声一会儿,继而又是问道:“那黑白老二的武功可也算得上是不错了,玄铁棋盘上的功夫,也算是真材实料了,一动手攻人,一招快似一招,势如疾风骤雨,等闲之辈确是不易招架。小朋友,你却怎样破他,说来听听。”
钟云接着回答道:“晚辈知二庄主棋盘特异,于是弃剑不使,换了门手上功夫,以守代攻,使得是柔劲,二庄主见近身不能胜我,随即使出了他的三百六十可黑白棋子,晚辈除去这门防守绝学之外,却还有一门神妙的身法,却是占了绝学之利,侥幸胜了二庄主一场。”
“世上竟有如此绝学?不知唤作什么名字,可未曾闻的华山由此绝学,可否说来听听?”任我行闻言不由惊道。
钟云笑笑:“这两门绝学却是异人所授,至于这名字嘛,也不好说,还请前辈见谅。”
任我行闻言也不纠结,当下便是回答道:“不说便罢,那你说说你又是如何胜的老大,他那《七弦无形剑》可非等闲,乃是他耗费多年自创的琴道武学,内力越深厚者,越容易着道,你这一身内力如此深厚,却是如何接下的?”
钟云接着回答道:“大庄主一门《七弦无形剑》自是厉害非常,不过我那门绝学之中,自有一式守式,且晚辈对此式也较为熟练,先前有所领悟,使出了先天气劲,却也算是取巧了,惭愧。”
“先天气劲?”任我行闻言不由惊声说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救出
钟云闻言笑道:“正是先天气劲,若非如此,我也没那么简单便能接下大庄主的琴音气剑,况且大庄主这琴音还有荡人心神的效用,不过这先天气劲也是取巧使出,还是靠了那门绝学。”
任我行当下叹道:“想不到小朋友竟然到了这等境界,却是老夫在这地牢久了,这江湖之中又多了你这等英杰,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等老人却也不适合这江湖了。”
“前辈过誉了,晚辈不过仗着些前人遗泽,又哪里能比得上前辈等人一生江湖经历,左右说来不过是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还比不得前辈。”钟云闻言自谦道。
任我行却是粗声道:“你这性子与你那师傅岳不群没个差别,都是这般不干脆,徒的惹人不喜,既有这般武学境界,是便是了,先天气劲,连我都是不曾有过,你这娃娃,能有如此境界也不可太过自谦了,否则与你武道也无益处。”
钟云忙的点头称是,却是不欲与任我行争辩。
任我行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的继续笑道:“华山门中,尽是这你这般性子之人,我瞧得那岳不群真成了你华山弟子的模版了,除此之外,华山能教我看得顺眼的,除了你的师叔祖风清扬风老前辈之外,还有一个叫甚么‘华山玉女’宁……宁甚么的。啊,是了,叫作宁中则。这个小姑娘倒也慷慨豪迈,是个人物,只可惜嫁了岳不群,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你这性子却是要改改,学学你师娘,可莫要学你师傅那般模样。”
钟云不由生笑,宁中则到他的嘴里却是成了小姑娘,听得别人在自己身前这般说着自己的师娘,心里也是颇觉怪异。
只好接道:“我师父为人严谨,自有其好处,我这做弟子的也只是学了三分,这些都是琐事,不知老前辈可愿指点晚辈一二?”
任我行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大声笑道:“小朋友,你既能打败这梅庄四人,与你比试一番自无不可,不过这比试之法,可还得看那四个看管的狱卒,他们可是怕我逃出去怕得紧。”
钟云闻言不由转头看向梅庄四人,任我行将四人比作狱卒却是十分形象,你看那任我行被关在这湖底地牢,梅庄四人不正是东方不败派来的狱卒么?
梅庄四人听得任我行的话却是有些尴尬,不过见钟云看来,也不好不出声,当下黄钟公便是说道:“我等几人开了铁门让少侠进去便罢,只是这任先生身上锁有铁链,却是不敢放开,少侠请自行斟酌。”
就在这时,丹青生许是受了钟云礼物,心下对钟云的观感倒是不错,出言提醒道:“里面关押的这人,可是极为心狠手辣,武功又是十分怪异,你千万要小心了。稍有不对,便立即出来。”
钟云心知这丹青生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却是真个关心他,心下有些感动,不由出声道谢:“多谢四庄主提醒,我会注意的。”随即对黄钟公点了点头。
黄钟公见钟云点头,也不迟疑,当下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钥匙,在铁门的锁孔中转了几转。接着退在一旁。
随即黑白子走上前去,从怀中取出一枚钥匙,在另一个锁孔中转了几转。然后秃笔翁和丹青生分别各出钥匙,插入锁孔转动。
钟云知道任我行的身份,自然明白为什么四个庄主各怀钥匙,要用四条钥匙分别开锁,铁门才能打开。
虽然他江南四友有如兄弟,四个人便如是一人,但江南四友只不过奉命监守,有如狱卒,根本无权放他。
四人分掌四条钥匙之举,多是东方不败所定,对任我行却是防了又防。
钟云听得钥匙转动之声极是窒滞,锁孔中显是生满铁锈。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没打开了。”
最后的丹青生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
铁门一开,丹青生随即向后跃开。黄钟公等三人同时跃退丈许,钟云心知这几人害怕任我行,不敢近前去,倒是没有如几人一般退去。
直接走上前去,伸手向铁门上推去。只觉门枢中铁锈生得甚厚,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推开两尺,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丹青生走上前来,对钟云说道:“兄弟,你拿盏油灯进去。”从墙壁上取下一盏油灯。钟云伸左手接了,走入室中。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正是任我行本人。
见得此景,钟云不由上前躬身说道:“晚辈今日有幸拜见任老前辈,还望多加指教。”
任我行随即笑道:“不用客气,你来解我寂寞,可多谢你啦。”
钟云道:“不敢。这盖灯放在榻上罢?”
任我行道:“好!”却不伸手来接。
待得任我行这一声好字落下,牢外却传来了一阵动静,闻得此声,钟云心下一转,知是向问天带人进来了,忙的开门一看,果见向问天正站在梅庄四人身前,也正往他这边看来。
梅庄四人却已被向问天定住了身形,正用眼神向钟云求救,哪知钟云却是传来了一道歉意的眼神。
接着就听得向问天对钟云笑道:“这次还多亏了钟兄弟,要不然我等也不能如此简单便骗开了这关押教主的地牢。幸苦钟兄弟了,向某在此谢过,对了,教主可还安好。”
钟云正欲回话,就听得里面的任我行大声的问道:“可是向兄弟么?”
向问天闻言忙的走了进去,对任我行礼拜道:“属下向问天,拜见教主,却是属下无能,让教主在这等地方度过十余年,属下惭愧。”
见得真是向问天,任我行有些激动,荡得锁住自身的铁链都不停的碰撞出声响,接着大声笑道:“哈哈哈,我方才闻得你的声音便知是你来了,十余年了,终于可以离开这鸟地方,哈哈,向兄弟,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教主,如今你能来救我,便是有功,又哪里需要惭愧,东方不败那厮,带我出去,终究要与他算算这十几年的旧账,向兄弟,快快与我解开身上的锁链。”
向问天闻言也是反应的过来,忙的走过去,为任我行打开锁链。
钟云还在外面,看着梅庄几人,心里还真是有些愧疚,只得出声歉道:“四位前辈,对不住了,晚辈也不想欺骗与你们,只是出于下策,还请勿怪。”言毕也不看几人神色,走进了牢里。
第一百二十二章功成
进得牢中,就见得向问天正在替任我行打开身上的锁链,钟云见此情况,也上前帮忙,不多时,任我行身上的锁链便尽皆解开。
只听得任我行大声笑道:“哈哈哈,终于让老子解开了这劳什子玄铁链了,东方不败,看老子出去之后如何收拾你!”
钟云在一旁听得鼓膜阵痛,却是任我行一身内力太过深厚,如今一朝爆发,威势甚大,连钟云都有些受不了。
只得出声说道:“任前辈?”
任我行闻言停下了笑声,转过头来,对钟云笑道:“怎的,小朋友有何话要说?”
钟云继而谦逊笑道:“既是前辈已然能出这湖底地牢,晚辈也该功成身退了。”接着又转头对着向问天说道:“还请向前辈向任姑娘说一声,晚辈这就不去洛阳了,此番出来紧急,还需早日回到华山见我师傅他们。”
任我行闻言还不知是什么一回事,有些疑惑。
向问天随即对钟云说道:“如此也可,小姐那边我自会禀明,我们便一起先出这湖底地牢再说吧。”
说完就要扶着任我行出去,毕竟任我行被关在这湖底地牢,身体已是十分虚弱。不过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物,接着对钟云说道:“钟少侠,这是小姐答允你的东西,还请收好。”
钟云闻言接过一看,见是一本泛黄的蓝皮书,只见封面上写着《太极拳经》四字,正是任盈盈之前答应给予钟云的报酬。
见此,钟云也未继续翻看,收入了怀中,对着向问天说道:“多谢向前辈了。”
向问天闻言回道:“此番能救出教主,还多亏了钟少侠的帮助,何来谢我之说,应当是我们谢少侠才对。”
任我行在这牢底早就待得不爽了,见得两人还在对话,当下便是出声大断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人有什么话还是出去再说,老夫却是不愿在这腌攒之地再呆了,出去出去,先出去再说。”
钟云与向问天两人相视一笑,,有些无奈,于是便扶着任我行除了铁牢。
到得外面,任我行见到被点**的梅庄四友,心下有些不爽,便要将他们杀了解气,钟云见状心有不忍,当下便是出声劝道:“任前辈,此事还是算了吧,这梅庄四友看管不力,让您走了出来,想来东方不败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何必自己出手,我们将他门关在这铁牢也就是了,让他们体验一番被关之苦。”
任我行听得钟云的话,心下也觉如此,当下便卖了钟云一个面子,放过了四友,不过也没照钟云所说将他们关进了地牢,反而是出去之后命人将他们抬了出去。
到了外面,钟云又见到了蓝凤凰,此时她也还是一脸的冷漠,不过见了钟云,倒是有些喜色,随即又隐没不见。
钟云得见天日,心情倒是不错,当下便与蓝凤凰开玩笑道:“蓝姑娘,许久未见,却是想念的紧。”
蓝凤凰闻言却没有像钟云想象中的那般出言骂人,反而面露羞红,转过了身去,弄得钟云是一阵迷糊,钟云还欲说话。
就在此时,向问天也安置好任我行,过来找钟云聊天,只见得他走到钟云身后两仗左右,便出声唤道:“钟兄弟,怎么不在里面休息,反而跑到这外场来了?”
钟云闻言当即转头,见是向问天,随即说道:“原来是向前辈,休息便不用了,晚辈这便要赶回华山了,就不多做停留,任前辈我就也不见了,还请向前辈替我向任前辈祝愿一声。”
向问天有些遗憾道:“兄弟回去这般着急,我们却是不能好好喝上一次酒了。”
钟云身后的蓝凤凰闻言,不知身体为何一动,接着侧过身来看着钟云,也不知在想写什么。
钟云当下便笑着回答道:“向前辈,日后时间多的是,自有机会共饮,这次却是没时间了,还请多见谅,下次晚辈自当奉陪。”
向问天闻言罢了罢手,出声说道:“钟兄弟莫要叫我甚么前辈了,既然我都唤你一身兄弟,莫不是你还嫌弃叫我一身大哥不成?”
钟云有些无奈,只得叫了一声:“向大哥。”却是没什么办法。
向问天听得钟云的话,不由豪爽大笑道:“这般便是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