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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清宝:对,我怀疑就是冥婚,而且盛大哥说是华大叔办喜事。
原本躺在床上的许元德还有半躺着的何婉瞬间都坐了起来。究竟是恰好撞姓了还是就是华娉婷家?
许元德:会不会是华娉婷家?
葛清宝:不好说,在农村,同姓的几率非常高,很多时候一个村子百分之八十都是一个姓氏,对方说三天之后,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在打听打听。
何婉:冥婚是什么?
葛清宝:就是古代认为不成婚就不算成年,一旦未成年过世是不能入祖坟的,因此哪怕人死了也要给他娶一房媳妇,而有些人家死了未婚女子,未婚的女子同样不能入祖坟,“嫁”出去有个得香火的地方,所以女方家也乐意找个人家,这就是最初的冥婚由来
何婉:那这个习俗也不算差
葛清宝:嗯,不过后来出了很多不好的事儿。何婉,你有不舒服要立刻说,娉婷有反应也立刻说。
何婉好一会儿没回话,葛清宝和许元德瞬间都着急起来,葛清宝穿好鞋子打算出去的时候何婉终于来了消息。
何婉:刚刚娉婷出声了,似乎很不舒服,这会儿平静下来了。
葛清宝:我过去。
许元德还要做自己的大少爷,所以没动,葛清宝立刻下楼。
第55章
主人家看到葛清宝下楼立刻问:“大妹子什么事儿?”
“刚躺下想起来我们老总一会儿吃完饭估计要喝茶; 我去拿茶叶,顺便把车子周围检查一下。”葛清宝看男人手里的菜:“大哥手里的是婆婆丁吧?我就乐意吃这个; 现在这个季节不是都老了吗?这看着挺嫩的。”
“这是你嫂子在外面收集了一些籽儿; 然后撒山上一些; 这样一直到过冬都能吃到嫩婆婆丁。”
葛清宝一条大拇指,带歪话题之后她跑了。
第一步就是奔着箱货过去,先去驾驶室检查一下发电机又检查一下油的耗损量,然后才去车厢; 葛清宝先是观察一下周围; 大概是下午天太热这会儿也没人,所以她放心的打开车厢进去。
车厢只有刚上车的地方没有地毯; 其余的地方都铺着长毛地毯,光脚踩上去十分舒服。
车厢中空调开着; 温度适宜; 还有一盏灯,忽略这是车厢的事实; 这里环境整体不错。
“清宝,刚刚娉婷哼哼唧唧的; 我感觉是在说什么话; 但是听不清楚。”何婉尽职尽责的说。
葛清宝点点头,上床看华娉婷,先看额头上的符咒然后掀开衣服又看肚腹那里的符咒,符咒都没问题,仔细看看生气; 比在申城的时候强了一些,看来她的想法完全正确,华娉婷的胎光就在这里。
“没事儿,应该是她的灵魂遇到了什么事情,下次如果再出现,你也不用急。”
何婉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什么事直接发信息。”
“嗯。”何婉点点头,这里环境很不错,所以她并不累,因为知道许元德和葛清宝也在所以她的心情也不紧张,整体良好。
从箱货下去,葛清宝去路虎里面开始翻腾有没有茶叶,还好,许元德喜欢喝茶,车里面好几罐,葛清宝随便捞了一罐回去。
看到葛清宝额头上的汗水,男人只是咂咂舌,这有钱人家的少爷还真是事儿多,哎。
晚上主家做的饭食很不错,但是让葛清宝奇怪的是家里怎么就两个大人,没有孩子也没有老人?在农村,祖孙三代住在一起才正常。不过现在还不够熟悉,不是问的时候。
“娃他妈,你一会儿给娃送点东西去?”
女人点点头:“东西我留出来了,也打电话了,一会儿吃完我就去。”
葛清宝好奇的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女人。
男人乐呵呵的说:“我们家的孩子,都在县里读书,在他们叔叔家住,周末回来,我们俩没事儿的时候就会送点东西过去。县里不是那个教育好吗。”
葛清宝点点头头:“县里确实好一些,他们叔叔人也不错。”
“可不是,别人家有多少不乐意的,他们婶子好的很,不嫌弃两娃闹腾,还处处帮着,多少人羡慕咱们家呢。”女人说起这个也是一脸的高兴,对于妯娌更是打心眼里感谢。
“他们兄弟好,估计嫂子你和你弟妹感情也不差。”
“是是是,咱俩以前就是一个村儿的,在娘家的时候咱俩关系就好。”
吃完了饭,女人把嫩婆婆丁、西瓜以及各种果蔬装起来不少,还有今天杀的鸡和鸭子也有一些,东西装起来然后男人用绳子把东西都五花大绑的弄在电瓶车后面。女人骑上电瓶车离开。
“盛大哥,这村里安全吧?”葛清宝笑嘻嘻的:“嫂子做饭太好吃了,我有点儿吃多了,想出去溜达溜达。”
“别太黑回来就行,你是外地人又是个女娃,还是要早一点儿的。”男人很实在,没夸村子怎么怎么好。
葛清宝连连点头,然后看向许元德:“许总,您出去走走吗?”
许元德有些迟疑,脸上有着不愿意。
“我看路上挺干净的,晚上也凉快。”
“那好吧。”许元德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
男人看着两个人出去并肩出去摇摇头,这么个脾气不好的大少爷,这女娃娃还真是辛苦,哎,自己可要好好赚钱,免得孩子以后跟这个女娃娃似的跟个这么个老板。
不得不说,许元德的装X样成功给男人留下极差的印象。
乡村的路上没什么人,但是路旁和不少人家院子里面都有人,大多都是老年人,吃完了晚饭在院子里和路边纳凉,还有三三两两在一起聊天的。
许元德和葛清宝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过大家都没吭声,只是上下打量。
许元德低声问葛清宝:“这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焦躁葛清宝说:“不太对,这里的气息不太对。”
“怎么?”
“正常一个地方总是会有生气旺,也有生气衰败的,有煞气旺的,也有煞气衰败的,一般鬼魂都在阴气旺的地方出现,可是我看了一圈,这里的气基本是一样的。”葛清宝说道这里再次焦躁起来:“应该是有人先我们一步布了阵法。”
“会不会就是抽掉华娉婷胎光的人?”
“很有可能。”葛清宝的脸色很差:“一会儿半夜的时候我在试试看能不能观气,那时候阴气最重。”
“嗯。”许元德点点头:“我们也可以去找找那位‘华大叔’你觉得怎么样?”
“好,万一就是娉婷家我们也许能省下很多麻烦。”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在路上观察着。
他们是外地人,左顾右看也不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走着走着两个人就发现有一户人家贴着白色的双喜字,许元德和葛清宝互看一眼,难道就是这家?
两个人驻足去看,发现这家除了贴有白色双喜字外好像没有别人,十分冷清,这户人家的周围也没有什么人。
看了一会儿一个人也没有,葛清宝也看不到气息她和许元德只能继续走。
就在两个人要折返的时候猛然又有一户人家闯入两个人的眼帘。
贴双喜字的人家是个二层小洋楼,这一户人家的房子明显破败许多,也是砖瓦房,但是明显能看出来房子最少有十年以上的历史。
房子用的是十几年前农村最喜欢的“罩面”就是在房子的前面贴瓷砖,白色的瓷砖,一条一条的,现在瓷砖已经斑驳,还有脱落的,大门是那种双扇抽拉门,上面是龙凤呈祥的图案,图案上面贴着白色的单喜色。
这里不同于上一家,好几个人都在院子中坐在,手里似乎都在挑菜?
许元德看到单喜色立刻压低声音凑到葛清宝耳边说:“这家是嫁女。”
“嗯?”
“有些地区有讲究,娶亲是双喜字,一喜是成婚,二喜是添人,古代娶亲女子是到男方家生活的。”
葛清宝举一反三:“女人出嫁就只有成婚这一件喜事了,所以是单喜字?”
“对。”许元德点头。微微侧头发现他现在的姿势和葛清宝显得十分亲密,又想到这里不少人看着他们,许元德脸瞬间红霞满天。
葛清宝与他距离很近,虽然现在天色很暗,但是因为太近了,迟钝的葛清宝这一次终于发现许元德脸红的问题。
“许总,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
许元德满脸尴尬又有点儿说不清楚的失落:“没有,大概是天气有点儿热。”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嗯,自己也是一脑门的细碎汗珠,所以天儿确实还有些热:“你要不要先回去?屋里有空调,我去探探口风。”
许元德摇摇头:“我没事。”
葛清宝也没有继续劝,对方是一名智商正常的成年人,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两个人的驻足终于有人过来搭话,正是那个送请柬的年轻人:“你们不是盛大哥家的客人吗?”
葛清宝笑了笑:“我们是来收购草药的,暂时住在盛大哥家,吃了晚饭天气不错所以出来走走。”
“收购草药。”瞬间有个六十左右的人走过来。
“是啊,这里有山,山上不是有草药吗?我们老板家里是做这个的,所以这次我们来看看,如果很多,我们就大批量收购。”葛清把托词再次拿出来。
“里面请里面请,到我们家院里说,刚切开的冰镇西瓜,特别甜。”小青年十分热情,眼睛不停的在葛清宝身上溜。
许元德抿抿唇,他不喜欢这个小青年,更不喜欢这个小青年看葛清宝的眼神,可惜现在不能发作,原本就高冷人设的许元德这会儿更加高冷了,导致没有一个人敢同他说话。
两个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效果还不错,大家都愿意同葛清宝说话,葛清宝也认真回答都收什么中药。
“那价格呢?”还是那个六十多岁的老伯。
“正常就按照比市场价低一点,因为我们会把车开来收购,大家卖草药的时候只要把草药扛下山就行,不需要往县里跑。”葛清宝又继续说:“如果是特别好的药,那么价格还会贵一点。”
老伯一听眼睛就一亮,价钱低一点不用来回跑省时省力,有那个时间完全可以在山上多挖一点,两下不就扯平了?
“到时候怎么结算?”送请柬的小青年关注的是这个。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日结也不月结,属于次结。”葛清宝笑眯眯的看着众人,果然,大家伙儿的眼睛都是一亮。
这种结算方式真是深得大家的心,没钱了去山上刨药,下山就换钱,缺钱的就自己多去累,不缺钱的就不去,这个法子简直太好了。
老头的声音都有些不稳:“那你们都收些什么?”
“要看这里什么东西较多,就算我们都收购,可是如果太少,分类什么的也都麻烦。”
这就很“实在”了。大家接受度很高。
葛清宝直接问小青年:“这是你家?我看门上贴着喜字?怎么是白色的?”作为一个外乡人,她问这个最多让人觉得不礼貌,但是绝对不会怀疑。
“我们家要办喜事儿,至于白色是因为结的是冥婚。”小青年完全没藏着,十分大方的说出来,身边的人也没拦着,可见在这里这种事很常见,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葛清宝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你知道冥婚?”小青年看着葛清宝脸上是惊讶,很多城里人听到这个都是一脸嫌弃,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没反应。
“我知道一些不过不太了解,我小时候也在农村待过,依稀记得有同村的人做过,不过后来搬到城里就没了。”
小青年点点头。
“你们家是嫁女吧?男方家怎么去的?”
“也是造孽,家里拆迁得了钱,非要买车,结果出车祸人就没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说道。
“哎,丁家那孩子挺好个人,就这么没了,我看呐,就是有钱烧的,好好的买什么车!”老头儿说完长叹一声站起身:“我先走了,睡觉。”
天已经开始黑下来。
“真是让人心酸。”葛清宝也跟着叹气,然后眼睛看向小青年。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家是我二姐刚巧不在了,所以正好结冥婚。”
这话说的实在让人听的不舒服,什么叫刚巧不在了?也就是说你二姐死的是时候呗?正好结冥婚简直就是对上一句的注解。
葛清宝压着心里的不愉快,宋安顺说过,华娉婷就是排行第三,但是她二姐满月就被送走了,所以说娉婷排行在二也正常。
问名字太突兀,葛清宝也只能拐了个弯说:“说了这么半天,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葛清宝。”
“我叫华金根,叫我金根就行。”小青年一龇牙,露出有点儿泛黄的牙齿。
妥了,这算是找到正主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