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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你怎么也变坏了!!”
沈浪听小美越说越不对劲,忙解释道:“昨天我们中了坏人的毒药,所以昏迷不醒,做出一些难堪的事情,那也没办法的。”
他说着,转念又嘱咐道:“等一会徐小姐醒来,你切不可再乱说。”
“为什么?”小美奇怪道,兀自气愤不已,“你这样古怪,总是不与我说,总是有女人脱光了衣服给你瞧,总是骗我哄我,哼,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沈浪感到一阵惭愧,但哄不住这小女孩儿,他只会更难堪,寻思一下,只得道:“这个,我以后再与你细说!你是不是受伤了,去把我买来的鬼界灵物服下疗伤吧!”
小美歪着头,愤愤不平,“当然受伤了,我还伤得不轻哩!”说罢,她露出难掩的暗喜之色,转而便飞至沈浪买来的灵药包裹前,打开来嚼吃。
沈浪的这些灵物,要不是他叮嘱小美不得乱吃,小美早就动手了,这回她得机大肆吃起来,再没有什么禁忌。小美不管里面是不是鬼界灵物,全塞入口中,却不运法修炼,只凭味道喜好,全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
沈浪见状无奈,所幸能勉强哄住她,不会再出现什么风言风语。他转眼瞥见徐湘穿戴完好,在两个狐女的帮助下,渐渐清醒。
沈浪忙运法控制天壶,倒转壶口,将徐湘从壶器中吐出。
徐湘一来到外面,光线一强,两眼有些睁不开,但她意识渐要清醒,昨天的事一件件地开始在脑海中回荡。
先是她与沈浪被徐应荣带人围杀,然后她体内药力发作,开始浑身热痒……混乱间,她只觉得自己拼力挡了来犯者一击,便同沈浪一起遁出城外……之后她控制不住自己,吻上了沈浪的脸颊,嘴角……两人缠绵纷乱,非礼教能容……最后,她只觉得头痛欲裂,再也想不起来。
徐湘抑住头痛,舒展了一下体力,站起身来,放眼便见到沈浪站在他面前,好奇地看着她。
徐湘想到昨日之事,羞红了脸,转头避过了沈浪的目光。
突然,她瞥见旁边那顶花藤大轿,轿上柳席上,赫然一抹血红。
徐湘心中一惊,面上火红烧烫,“难道这就是女子落红?这么说,昨夜我已经失身给了沈公子,这,这……”
徐湘脑中,突然变得一片空白,仿佛骤然遭了雷击般。
“我失身给沈公子了,我失身于他了——”
她眼泪不由自主地哗哗流下,心里剧烈翻滚,转念一想,“我不失身于他,又会失身于谁?如果失身给李三王五这样的败类,我宁愿自刎了结余生!!”
徐湘擦干眼泪,没有沮泣一声,转过头来,勉强一笑,“沈公子,这是哪里?”
沈浪并未知晓徐湘的想法,便将昨日他所知道的,全讲给她听,只是略过两人尴尬的场面,和遇见陌生女子姬柔的困惑。末了,他感慨道:“幸好昨天有修者高手出手相救,否则我们都要没命了!”
徐湘知道自己不会没命,但若没有得救,下场也好不到哪去。她向来要强好胜,这时以为自己失身,却愁肠百结,不知要如何应付才好。
可是,沈浪却没什么反应,更让徐湘心焦如焚。
虽然她是修者,但也是清白女子,如今一失身,唯有嫁夫生子,否则名节一失,一生都再难得幸。
沈浪见徐湘沉吟不语,以为她想到昨日尴尬事,忙斟字酌句道:“徐小姐有什么难处么,昨晚我们两人虽然做了些难堪的事情,但却是被九黎教催情毒药所害,并非你我所愿……”
沈浪还未说完,徐湘突然一头扑进他怀中,泣道:“并非你我所愿,但沈公子我已失身于你,你会娶我为妻么?”
沈浪听罢一震,暗想:“昨夜我明明记得是与那陌生女子姬柔双修道法,借助彼此悟性和法门,这才一连突破炼气期两层,却哪里是与她在一起了?”
沈浪正想解释明白,忽而又生顾忌,“徐小姐她昨夜中药昏迷,说不定并不知此事,她一向要强好生,若我贸然解释,取她不信,日后恐生枝节!”
百般思量,沈浪只得沉声应道:“自然!”他说‘自然’二字,一是喻指自然会,二是暗指顺其自然,希望日后徐湘能回想起来。
在沈浪眼里,这个时代比不得他前世的21世纪,有关礼教种种,事关贞操尊严,人命关天,不得有半点马虎。
徐湘得了沈浪回答,心里大安,忽然又感自己太过放荡,忙跃后几步,脱离了沈浪的怀抱,背向他道:“沈公子,不,夫君能这么说,我好开心!”
说着她又是泪眼婆娑,喃喃道:“我现在与夫君苟合,虽然名不正言顺,但也算是夫君的人了。在我们徐家,女儿一旦嫁出,便不能再掌管家族的产业,我以后只能跟着夫君,决不能再回徐家!”
沈浪听罢无言,唯有报以苦笑。“徐小姐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未免过于轻率了!!”
天地壶的小美察觉他们对话,居然还透过神识欢叫道:“小道士,你要娶娘子,是不是跟我爹爹妈妈一样,也生一个‘我’出来,生多一个,跟着我玩玩,嘻嘻嘻~~~”
小美欢呼雀跃,沈浪的心却跌入了低谷,他左思右想,始终害怕徐湘会想不开,不敢贸然拒绝她的要求。
徐湘转眼瞥见沈浪的犹豫表情,骇道:“夫君难道不肯,我虽然不是什么国色天姿,但若夫君不嫌弃,亦能维持生计,持家育子。若夫君志在修炼,我也可让你云游四海寻找机缘……”
徐湘说着,泪水又一次决堤,沈浪不禁安慰道:“我非是这么想!”勉强一笑后又道:“现在你我一起,却不能再回天枢城,韩陌昌和袁氏兄弟他们,会不会受我们牵连?”
“杀了我我也不回去了!!”徐湘一阵伤感,“徐宗长老向来对我好,但还不是让姚氏那个贱女人怂恿,便什么也不记得了,我若回去,徐应荣定要再算计于我!!”
此时徐湘和沈浪,并不知道徐应荣已经被拜月教圣女姬柔青巾护卫所杀。
沈浪暗道也对,点点头,徐湘又道:“韩陌昌和袁氏兄弟他们,是男儿身,纵然有什么坎坷,亦能与之相抗,我们不必担心。”说罢,徐湘一双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浪,生怕他有一点不满。
徐湘好强的性格,便是成了妇人妻子,也要丈夫心服口服,不会说她一点不是。
沈浪心里苦笑,嘴上却道:“那是极好,让我想想,现在我们应该到哪里去。”
“回天枢城不成,那回飞龙城,那里有殷家交好,算是一个好去处。”
沈浪寻思道:“徐湘跟着我,一来我不甚方便,二来女子家颠簸流离也不好,假如能把她劝留在飞龙城,我也算心安。至于她所说的无媒而合,以后慢慢再说服她。”
想罢,沈浪将打算说与徐湘听,她喏喏应是,一副娇妻淑女模样,倒让沈浪一番自嘲自讽。
“沈浪啊沈浪,怎么一日之间,你竟惹上二段情缘,莫不是走了桃花运!!”
第089章 蛊虫凶猛(1)
想罢,沈浪招呼徐湘一声,正打算要离开此地。
突然,一阵短暂得难以捉摸的玄音炸响,在离沈浪和徐湘约莫百丈远的地方,一个黑影唆一声从地底遁出。他模样老迈,头插鸟羽,古怪的衣服打扮与九黎教弟子相仿,但较为光鲜好看。
这个老者左手紧紧拿着一个短小竹筒,竹筒中,传出来强弱不定的奇异妖族气息。他探出头来,俯身在草地上嗅了一嗅,阴沉道:“是我徒弟们的味道。”
言罢,他从一丛乱草中抓出一块风干了的残余血肉,眼神凌厉一闪,将其捏成了粉碎!
“是何人杀我徒弟?”
倾刻老者眼神转向沈浪徐湘二人处,跃将过去,很快到达他们二十丈前。
沈浪察觉到老者的危险,立刻祭出乙木幡戒备,徐湘中药后身体未癒,加上法宝在逃亡时丢失,只得在沈浪的保护下退至身后。
徐湘已认定沈浪是她的夫君,受他保护亦觉得理所当然,倒不会觉得自己被轻视。
沈浪法眼望向老者,只见他头上并无聚花,但丹田中灵胎已经成形,早踏上灵胎期。但沈浪修为大涨,已经突破至炼气期九层,离灵胎期只剩一步,心里底气十足,也不惧怕老者。
老者并不立即动手,而是张嘴颂出一段晦涩难懂的玄音,好像咒语一般,不一会,他左手中的竹筒飞出三二发光飞虫。
飞虫在老者周围的林地绕了一圈,发出嗡嗡嗯嗯之声,后又复入竹筒。
飞虫入竹筒,老者的脸色变是更加阴沉。
“哼哼,年轻修者,你杀我徒弟,只怨我那些蠢徒弟们实力不济,但你杀我一头苦炼的萤蛊,那就是大逆不道,哼,今日我要你给我萤蛊陪葬!!”
老者说罢,爆喝一声,手中便生出一道丈长的疾芒,纵身一跃,疾芒一分为数十,铺天盖地往沈浪处袭来。
沈浪还未细想,当即以乙木幡横空一扫,将疾芒挡在了幡器之外。
疾芒刺入幡器之中,带出一道道闪烁的红色溅星,洒落在外围空中。
一招不中,老者复又抢攻,疾荒转而刺向幡器末端,要以修为的差距,废了沈浪的法宝。
而就在这时,沈浪避强击弱,举着幡器又一扫,幡器巨量的元气猛地朝老者狂涌过去,老者一惊,退至十数丈后。
在这互相斗法中,徐湘苦于法宝丢失,法力也因身体虚弱未能恢复,只得无奈旁观。
沈浪为何徐湘安全,忙又祭出天地壶,向徐湘道:“先躲入我壶器中,我若要跑,也没有后顾之忧。”
徐湘忙点头赞同,顺着壶器口的强大吸力,当头钻入壶器中。
这时,沈浪再面对老者又多了几分底气,他刚刚与老者过招斗法,已经察觉到是九黎教的门人无误。
沈浪曾与围杀他的十个九黎教弟子交过手,深知他们修炼法门的厉害。
以沈浪所学博杂来说,九黎教法门,是一种罕见的巫武之道,而且,与他曾见过雷蛮部落的巫士,有一些相通之处,但在总体上更加高明。
雷蛮部落的巫士,以人身炼金丹,将肉身作为金丹打造,初期强悍无比,但日后难以再寸进一步。甚者,人身炼成的金丹,还会随着身体的老迈而蜕化。至于无法祭炼法宝,无法御空飞行,等等诸多的缺点,构成了巫士的硬伤。
而九黎教法门,除了金丹炼人身外,还能以肉身养神魂,练魂,练魄,练精血骨髓。在同等修为法力下,他们的肉身神魂,比寻常修者强悍三倍。
沈浪曾控制过乙木幡中的噬魂鬼和幼鹰两个傀儡偷袭他们,但两个傀儡无论是噬魂鬼法还是强悍妖体,都在他们手下占不了便宜,以至于被他们击伤,缩回幡器中,彻底失去了战力。
现在,沈浪面对的是一位九黎教的灵胎期高手,比之前的九黎教弟子又强大了十倍不止。好在他修为大增,一举跃至炼气期九层,不然在这场斗法下,决无胜算。
心思飞转间,老者再次爆喝一声,再次发出疾芒进攻,再看他右手中的疾芒,已经显出了原形,原来是一把雪白的单手利刃,其材质品级,竟不在乙木幡之下。
单手利刃在老者的疾刺下,又幻化为十数点闪亮的疾芒,疾芒掠过空中,发出短暂刺耳的劲啸声,其力度透过空间传播,竟能震到周遭花草树木,甚至直达沈浪的肉躯。
沈浪在这一攻之下,再难躲闪施计,只得强提真气,发挥出乙木幡的十成威力,与老者的单手利刃硬拼。
幡刃交击之时,只听得‘砰’的一声大响。
交击点处,无数鲜红的溅星源源不断地喷洒开来,宛如流星绽放,绚丽多姿。
可是,法定交击的两人,却同时陷入了一阵急剧的颤抖中。
仿佛在这一刻,天地在动摇,虚空在崩坍,死亡无限接近于他们。
然而,动摇的不是天地,而是他们的修为法力和魂魄肉躯,他们都察觉到一股激烈的危险,两人不由分说,急忙往后一撤。
轰!——
又是一声如雷的巨响,沈浪与老者,同时后撤五十丈,他们的双手还在抖着,法宝更是发出一阵阵的呜呜声,仿似遭了重创。
因为如此,两人同时感觉到对方的厉害。
沈浪在这时,思量前后之事,感到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也不欲与老者拼得两败俱伤,便摆摆手,道:“敢问尊驾是九黎教何人,你的弟子,曾追杀过我,但并非为我所杀,我也未有能力杀了他们!”
老者冷笑一声,道:“年轻修者,你在天枢城也算成名,怎么却没听说我蛊王的名号,哼哼,我那几个蠢徒弟,死了倒好,但我那蛊虫,却是我的心头肉,你也敢杀!”
听罢沈浪忙道:“你的徒弟并非我所杀,你的蛊虫也是!”说着他暗想:“莫非他的徒弟和蛊虫,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