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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她把自己弄病了
有了新衣服的小黑蛇兴奋异常,一连几天都套着他那件花布条,不肯脱下。
阿惠起初还时刻提防着他,生怕这蛇精突然再变成人样,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但她很快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小黑蛇喜欢这筷子布套一般的怪衣服喜欢到简直疯魔了,即使行动再不便,也成天套着它在炕上四处乱爬,浑似一只泥坑里打滚的蚯蚓,又奇怪又滑稽。
就冲他对这衣服的新鲜劲儿,不再穿个十天半月,哪里肯脱下来嘛!
阿惠琢磨着这样也好,不脱下身上的筷子套,那小黑蛇就变不了人形,保持着蛇的样子既不占地方,又可以避免自己再起那些个龌龊心思,一举两得。
于是,为了鼓励这种行为,她决定再给小黑蛇做一件更合身的衣服。
在这之前,她需要好好量一量小黑蛇的体型。
小黑蛇对此显然乐见其成。面对阿惠的要求,他非常配合地乖乖照办,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阿惠把他抱上膝头,两只手灵巧地解开背上的排扣,把他从花外套里剥出来。
“嗯……才过了几天,我怎么感觉你胖了?你等我给你量一下哦……”
感觉到手中的蛇身较以往有些显粗,阿惠疑惑地嘀咕了一声,伸出手指开始在他身周比划。
山里的贫苦人家并没闲钱去买皮尺等物,裁制衣裳靠的往往是多年经验积累的手感和眼力。阿惠做了这么多年针线活,这两项本领也早练了出来。待量好身长,她用手顺直了小黑蛇盘绕弯曲的身体,右手食指与拇指圈成圈,从他细长的脖子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撸。
一路往下,滑溜溜的蛇鳞片从小到大,缠绕着微薄的寒气,密密排布在黑蛇身周,带给手指凹凸起伏的奇妙触感。经过腹部以后,蛇身开始变细。阿惠收紧手指,继续向下,不经意间,指腹划过一块鼓起的突起。
腿上安静的小黑蛇突然浑身一个弹跳。
“嗯?怎么了……难道你受伤了吗?”
阿惠以为自己是摸到了他的伤口,紧张之下,不顾小蛇的挣扎,翻过蛇身就拿手指去摸他腹部那个突起的地方。
小黑蛇的腹部包裹的是象牙白色的长方形鳞片。它们排布整齐,形状规则,从外观上看,突起处与周围并无任何不同。
但当阿惠用手指去按压时,她的指腹能明显感觉到有两块鳞片下方较其它地方更硬一点。
只是这么一按,她手下的小蛇更激烈地翻动了起来。
出于好奇,阿惠没有理会小蛇的挣扎,用小指指甲轻轻抠了抠两块鳞片的接缝。没想到,只是这轻轻一抠,那缝中竟一下子弹出了两条粉嫩嫩的小肉芽。小指粗细的肉芽挤开狭小的鳞片缝隙,一左一右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动。
非常引人遐思的场景,简直是前几天某个场景的翻版。
“啊!……失、失礼了!”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什么,阿惠尖叫一声,放下手中的小蛇,捞过旁边的筷子套就给小蛇搭在“腰”上,挡住那暴露在空气中的不雅部位。
“咝……”
小蛇在阿惠的手离开后,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懒洋洋地对着阿惠的大腿磨蹭身体。
阿惠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女,当然知道自己无意之中撩拨出了什么。可她是人又不是母蛇,哪里愿意给一条蛇泄火?
眼看这蛇越蹭越得意,阿惠不由急红了脸,再也顾不得害羞,捞起小黑蛇就往被窝里丢。
等被子压好,阿惠低头,看到手边小黑蛇的筷子套,心头陡然闪过一丝不妙。
下一秒,不好的预想成真。压得平整的被子里忽然鼓起一个人形,随后,一条雪白的大腿蹬开了阿惠的手,从被窝里爬出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
一个浑身赤/裸、并被情/欲笼罩的少年。
“哎……”
阿惠捂着脸低叹一声,不忍再看。
躲闪不及时,身上四肢并用缠上来一个蛇一般柔韧的赤/裸少年。被少年的重量带着,她一下子栽倒在了床上,被对方压制住。
冰冷的身躯随后贴近,双手撑在阿惠左右,将她禁锢在身体与床形成的牢笼中。
“我……想要姐姐……”
甜腻腻的声音贴近阿惠耳边,吞吐之间,带起一阵微凉的空气。
阿惠敏/感的耳根子一软,瞬间酥了半边身子。
“别……别!我还要给你做衣服呢……”
残存的理智让她一把拿过那块刚从夏装裙摆上裁下的布料,在少年眼前抖动。
改用尖牙啃咬着她脖颈的少年对此无动于衷。
“那么这个呢……嗯唔……你、你最喜欢的新衣服、不想要……了吗?”
阿惠细声低喘着,不死心地拎起他最喜欢的衣服,作势就要往外丢。
“……你随意。”
少年只是冷漠地扫了一眼那衣服,潋滟的眸光再度聚焦回了她雪白的颈子上。
“我只要姐姐就好了……呐~帮帮我嘛!嗯?”
“不……你自己……”
阿惠依然在推阻,而少年的耐心已然不足。
“既然姐姐不帮我,那我来帮姐姐……呐,你也很想要了吧?气味变浓了哦,这里的……”
他将脸埋进阿惠脖子间,吸着气味一点点向下,直到最后停留在她小腹。
“这里……再往下……”
他呢喃着,伸手去解阿惠的衣服。阿惠无比庆幸今天自己在腰带打了个花哨的结。小少年双手并牙齿齐齐上阵,解了许久仍没解开。
眼见他就快到达极限,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阿惠身上乱顶乱撞。不知怎么的,像是突然被什么邪魔外道附了身,上一秒还冷硬心肠坚决不肯的阿惠心忽然一软,一把抱住了他摆在她下腹的头。
“别……别这样!你很难过吧,我来……我帮你……”
她的声音甚小,不仔细听甚至根本听不到。但小黑蛇却非常听话地停止了动作,任由阿惠拉着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用他的筷子套衣服在上面紧紧打了个结。
“躺下。”
阿惠命令他,声音干涩又紧绷。
少年乖乖照办了。
“你一会儿不要乱动……也别怕,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阿惠一边安抚着少年,一边把多余的绳子绕了几圈在炕头栏柱上,将少年的双手完全绑死。
随后,她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双手撑在少年身侧,缓缓向下伏下了身……
………
……
…
说不清多久后,阿惠鼓着酸痛的腮帮,灌下了一口冰冷的茶水。
因为喝得太快,杯子放下后,她不由自主呛咳了两声。
口腔里泛起了一股腥味。
有点……怀念的味道……
她愣愣想着,用小指搓下沾在颊边黏腻的一点白色,连指头一起含进嘴中,啧啧嘬吸。
淡淡的苦腥味从口中弥散开去,被这味道提醒,察觉到自己在发呆时又做了什么,恚怒以及不可置信中,沉重的精神负担上终于被压上最后一根稻草,阿惠的世界发出了摇摇欲坠的崩毁声。
她从床上一下站起,冲进了外面的冰天雪地。
刚才的事,因为是意外,因为那孩子向自己求助了,所以她帮助了他。
可是,事后她非但没有悔恨,反而却在回味那份感觉,她感到怀念,并深深期盼着下一次……不管怎么说,他还是个孩子,和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孩子做这种事是不道德的!是不伦!
到底自己是有多么饥渴了,才会做出这种事?!阿惠啊阿惠,你还要脸吗?!居然对一个孩子发/情,难道你真的是那些人口中的贱/货骚/货?!
阿惠一次次将自己的脸埋进雪中,用疼痛与自我厌弃惩罚着自己,直到脸冻得完全失去知觉。
很久以后,她才蹒跚着脚步走进屋中,在床前静静凝视沉睡的少年。
“妖精……果然是妖精。”
嘴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倾下身,蜻蜓点水吻了一下少年翘起的唇角。
拾起散落满地的针线与布料,回到炕上坐下时,她已经恢复了平静。
虽然刚才没有量完,但小黑蛇的身形她已经大概有印象了。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一定要做到,何况小黑蛇是那么喜欢他的新衣服,她必须努力呢。
阿惠默默想着,手上针线翻飞,连晚饭也没顾上吃,费尽了心思,终于在深夜完成了这件腹部镂空的小褂子。
把完成的小衣服在小黑蛇枕侧放下,阿惠刚松一口气,立时便觉一阵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在雪地里站了许久,又没有好好对待自己,跳过了晚饭,熬夜到很晚。这样折腾自己,再强壮的人也会生病。更何况,阿惠的精神状况一点也不好。
当晚,她便发起了高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一天写文一天休息的人,而我要更两篇文,所以农妇更新比较慢,见谅!
顺便,一句话说得好,“如果阿红会写虐,阿灰也会上树了”——意思就是我从不写虐,所以别怕!
蛇钻〇〇play因故滞后,残念!
☆、6|她被蛇血改造了身体
阿惠在无尽的黑暗中拼命奔跑着。
身后,鲜红的烈焰追逐着她的脚步,将前进道路上的一切卷入火中,发出吱吱嘎嘎的灼烧声,鲸吞蚕食,迅速逼近。
周围的黑暗被火焰炙烤,如蒸干的墨汁一般,逐渐变得黏稠厚重。空气中的强大的阻力让她迈出的每一步都越发缓慢凝滞。身后,火焰的温度越来越近,呼吸之间全是烟与火的气息。
看不到终点,也没有方向。阿惠只是一个劲地跑着,跑着,妄图逃脱火焰的制裁,直到最后,越跑越慢的她摔倒在地,被火舌卷缠覆盖。
热……
烈火烤焦了她的皮肤,灼干了她的血液,烧裂了她的骨骼。阿惠听到了劈劈啪啪的灼烧声,恍惚之中,她感觉自己成了一根放在炭炉中的木块,从芯子开始,一点点,一分分,被高温炙烤成通透的一团红色,从张开的嗓子眼里冒出滚滚浓烟。
好热……
她在火焰中挣扎,翻滚,尖叫。四肢沉重如铁块,火焰化身一条巨蟒,张开巨口,把她整个人一点点吞下。动弹不得,痛苦不已。
救命……谁来……
黑暗再度侵袭而来,阿惠无声呐喊着,向虚空不甘地伸出一只手……
一股冰凉腥涩的液体猛然灌进了阿惠口中,将她从无穷无尽的噩梦中一下子拉了出来。
睁开沉重的眼皮,阿惠发现自己被一条巨大的蛇尾卷住了腰,只穿单衣半躺在一个光溜溜的怀抱中,嘴边是一只倾斜的碗,不断向自己口中灌入着某种液体。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扶住自己那人的脸。但只看上半身身形的话,细胳膊细腿,小腰纤细又瘦弱,应该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但那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视线再往下,能看到那人从腰部开始,苍白的皮肤上显现出一片片粗圆的黑色鳞片。越往下,鳞片的个头越小,分布也越密集。到了腹部以下,属于人的柔软皮肤已经完全被冰冷坚硬的鳞片取代,在本来应该是大腿的地方,双腿更是直接并作了一股,化作一条粗壮的黑色蛇尾。
缠在阿惠腰上的正是那条尾巴的中间那段。从阿惠的胸部开始,足有人大腿粗细的长尾绕着她的身体圈了三圈。正是在这条尾巴的帮助下,阿惠才能毫不费力地摆出现在这个半躺半坐的姿势,令那人的喂食能够顺利进行。
入口的液体冷冰冰的,味道微咸,带着腥味,一点也不好喝。但神奇的是,当它们滑过食道,进入胃中后,阿惠立刻感觉整个人都像被放进温水里浸泡了那样,松快不少。
于是她闭着眼睛,配合地把碗里的液体一滴不剩,喝了个干净。
待阿惠咽下口中最后一点液体,搂着她的那人放下手里的碗,温柔地擦了擦她唇边的残液。
“啊啊……姐姐你总算醒了呢~我好担心哦!”
一张阔别已久的小脸凑到了阿惠面前,眼珠湿润,带着浓浓的忧虑。
阿惠虽然病得迷迷糊糊,但也依稀记得,生病这两天除了如厕,她要做什么都是小蛇在一边帮手。明明答应了要照顾他的是自己,结果到头来却需要一个孩子为自己担心,她觉得非常愧疚,不自觉便伸出手摸了两下小蛇的蛇尾,艰难地一笑。
“抱歉……这两天辛苦你了……”
“唔嗯,没事哦……不如说,姐姐你烧起来全身上下都热烫烫的,抱着可真舒服啊!”
小黑蛇故作愉快地说着,移动粗长有力的尾巴,将阿惠向后放倒,然后松开长尾,一点点把阿惠摊平在床上,整个人摆动长尾压了上去。
“要不是怕姐姐死掉,那么烫的姐姐,我还真想再抱几天呐……不过不行,死掉的话就一点意思也没了呢。”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扯掉阿惠身上套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