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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皮肤也松弛多了,摸着也不滑了,真的有爱情?爱到如痴如狂,像对待小姑娘似的,含在嘴里怕化拿在手里怕掉?这种爱情,只怕多半都是假的。
我一边吃着饭,边暗暗地观察着这个叫翟俊清的男人,看着他细心地帮臧宝瑜剥虾,又帮她把鱼肉里的刺全部挑出来,细致而温柔,臧宝瑜温柔的笑着,全没有平时的雷厉风行,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姑娘。我不禁暗暗叹气,别说那些没经历过世面的小姑娘了,连这位经历过半个世纪,在社会上又是响当当的人物,也被一个男人骗骗晕头转向,也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最后都折在那些撩妹高手的老司机上了。
这一位,也绝对是个把妹的绝世高手!
“大姐和大姐夫真是恩爱,看大姐夫宠爱大姐的样子,真让人羡慕。我家臧恒叔要是能有一半的温柔,我就要高兴坏了。”这臧二嫂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充满羡慕嫉妒恨地说。
臧四嫂说:“二嫂你也不用羡慕,人家是新婚燕尔,我们都是老夫老妻,能比吗?想当初年轻的时候,我家恒仲也是这样宠着我的。”
其他人都掩着嘴偷笑,只有柴夫人沉着脸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冷眼旁观,却看着那个翟俊清只是愣了一下,只当没事人一样,依然我行我素,全程大秀恩爱。
这世界,都是能演戏的人,都是演戏高手,人前恩爱无比,背后却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但此时,我一直没有揭穿,这个时候打草惊蛇反倒不美,有些事情我需要单独跟臧老和柴夫人说。如果要提醒臧大姐,那也是私底下,至于她信不信,那就不干我的事了。
这时,包厢外有声响,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是订的包厢没有了,在大闹。我分明看到翟俊清在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时,脸色微变,又马上恢复了正常。若不是我一直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还真会忽视他的表情变化。
他突然站起身,站起的动作太快,以致于差点带起了臧宝瑜而绊倒她。他慌张的神色马上就镇定下来,风度翩翩道:“我去看看还有什么菜。宝瑜,你还想吃什么?我帮你点?”
“不用了,你问问童大师,她想吃些什么?”
我知道这分明是他想要出去察看的借口,又怎么会如他所愿?自然是摇头说不用,但是有些人的脸皮之厚,是我无法理解的,便是如此,他一样有借口出去。我的天眼一直跟随着他往外看,一直到他在一个女子面前站定。
我的天眼还没有升级到能听到两人的对话,这是需要把天眼开通到天眼通,就会带动五官所生成天耳聪。但现在我什么也没生成,一双天眼只是升级到了五级而已。为此我还专门去找人学了唇语,虽然只能看听不到,但学了唇语后,却已经能懂大半了。
翟俊清急急地把那女子往旁边的楼梯口带去,那女子极美,生得柔弱无骨,一双妩眼带丝,能将人整个人苏到了骨头缝里。
那女子说:“阿清,我想你,我等不及。”
翟俊清道:“宝贝,我们再等等。等我们大事成了,就可以快活似神仙了。本来这几天那个老东西就能死了,没想到让人救了,又要多费些手段。”
“什么人竟然能将人救了?”
“不清楚,是一个小孩子,大陆来的。这几天风头紧,你轻易别来见我,万一事迹败露,我们都吃不完兜着走。放心宝贝,只要再等三年,臧宝瑜那个老娘们身上的毒就能发作,到时候我再想办法做了那个老头,至于其他的人,都不是角色。到时候臧家的一切就是我的了,到时候我再风风光光把你迎娶进门。”
那女子说:“可是我真等不及。每次看到你跟那个女人亲亲我我,我就恶心得紧。阿清,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我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做私生子。”说着,她拉着翟俊清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肚子。
翟俊清摸着,突然就来了兴致,拉着女人就进了上面的客房部开房。
……
我看得恶心得很,想着就吐。
“怎么了,真真?不合胃口?”见我突然吐了,坐在我旁边的方老关心地问。
我却摇头,接过臧宝瑜递过来的茶水,濑了口,这才说:“臧姑姑,你跟那位翟先生是怎么认识的?”称呼上就已经分出了亲疏,只希望能引起她的注意。
臧宝瑜说:“那是我的丈夫,你叫他姑父或是叔叔都行。我们是在一次火拼中认识的,当时我们帮派和另一个火狼帮有纠纷,在拼斗时,是他救了我。”
“臧姑姑,你幸福吗?”我忍不住问道。
臧宝瑜点头:“他很爱我,我很幸福。我知道很多人不理解我们两人感情,觉得我们年龄相差太大,根本就不相配,但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相爱有错吗?”
爱情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句至理名言,讲得一点不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臧宝瑜这样一个社会阅历极深的女人,竟然也会败在一场爱情上。
我叹息:“爱情是□□啊,看似美丽,却至毒无比。”我是很想点醒她,但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点醒。
四周围顿时静了下来,我那一席话,让臧宝瑜的脸色一白,其他人也开始沉思起来。
柴夫人说:“童大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是,你已经算出来了?”
我说:“早在我没有来港城之前,当时方爷爷让我算臧老的命理,我就知道了他被人逆天改命。当时我以为是臧老的儿女们下的手段,所以我一直没有说,今天这个饭局,也是为了观察你们。”
臧老的那些儿子们脸色全白了,臧恒伯带头站起,他说:“我们再不孝,也不会去害自己的父亲。”
我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当时只是我的猜测,因为臧老一生杀戮众多,轻易的普通的阴煞是近不得他身的,那些降头师的小鬼们也动他不得。但是他最后还是中了降头术,中的还是邪恶无比的蛊虫术,这东西遇强则强,遇弱则弱。但如果不是亲近之人,也近不得他身。所以当时我才这么猜测。”
柴夫人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墨汁来。
我接着 说:“直到这个饭局,我把你们所有人都看了一遍,直到看到臧姑姑的时候,发现她竟然只有三年的寿命。”
“什么?”柴夫人站了起来,禁不住颤声问道,“童大师,怎么回事?”
“臧姑姑中毒了,这毒她已经中了三年,也就是从她结婚那日起,她就已经中毒了。”我一字一句地说。
臧宝瑜的指甲深深地掐进了紧握的手掌心里,都掐出血了她都不知道疼。
“臧姑姑,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
臧恒伯却道:“这个该死的,竟然这么欺骗我姐,我去宰了他。”却被他老婆拉住。
我轻叹一声,又对臧宝瑜说:“臧姑姑,你信我吗?”
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怀疑我说的话,哪怕身为当事人的臧宝瑜,哪怕已经心痛得几乎要撕碎了心,她也没有怀疑过我,她说:“我信。”此时,她痛苦得不停地咬着嘴唇,却没有哭出声来。
这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女子,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子,那男人得有多狠的心,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我说:“现在这个男人就在楼上客房部跟一个女人滚着床单,臧姑姑如果想要去抓奸,我可以带你去。”我把更加残酷的事情,撕开来露在她的面前。
长痛不如短痛,只有把伤口撕开了,才能更好的愈合。
只有亲眼见过丈夫的背叛,还有他的残忍,这个女人才能真正的坚强起来。
有些话不挑不明,有些脓水不挑不行,只有挑明了,才能好得更快。
我知道这样非常的残忍,但是只要能把真正的坏人抓起来,结果是好的,又何况不是一件完美的结局呢?这次的港城之行,我以为只是非常简单的抓几只鬼,布几次风水就行了,哪知道竟然遇到了人性的丑陋。
这个本该是快乐而坚强的女人,此时竟然心痛如撕,却没有半点泪水,这得多么强忍,才能让自己不哭出来?
第48章 人性
这件事给臧宝瑜造成的伤害; 可想而知。这件事也给臧家造成了极大的反思; 为什么臧家会被人盯上,而至于差点家毁人亡?
就像我之前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臧家被人盯上,或许有别人的恶毒; 但也有臧家的不足之处。或许是平时行事太过霸道嚣张; 也或许是权利和钱势升得太快太高被人嫉妒。也因为真正的接班人没有培养出来; 一旦臧老这个支柱倒塌,那么臧氏集团这个高楼大厦也便轰然倒塌。
臧宝瑜果然是个手段凌厉的大姐大人物,在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头恶狼之后; 也便硬下了心肠。或许她可以告诉自己要原谅他但是他害的不只是自己; 还有自己的老父亲,此时她如果还能做到睁只眼闭只眼; 那么就真的是猪狗不如了。幸好,她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哪怕心里再痛; 她还是狠得下心。
她只跟自己的母亲兄弟说了一句:“把他交给我; 我要亲扒了他的皮。”有多爱就会有多恨; 这个在黑帮地位不低的女枭雄; 真的怒了。
越是这样的女人; 我反倒对她有了一丝敬佩; 她若真的原谅了那个男人,那么对她便从此路转黑。
当听到我说翟俊清正跟那个女人在上面的客房部欢爱时,臧宝瑜的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就听臧恒伯道:“大姐,我去帮你把那个混蛋抓来。”
她睁开痛苦的双眼,却见从弟弟们都拿关怀的眼神看着她,哪怕是以前偶尔会讥讽几句的弟媳妇们,此时也都同仇敌忾,这就是亲人。她的心里稍微暖了暖,说:“我亲自去。”
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人滚在一起,那是件极残忍的事情,但是这位大姐大却选择了用这种让自己彻底死心的方式去解决这件事情。
看着这一切,我有些后悔不应该在这里把事情坦开,虽然这是最直接也是最痛快的方式,却也是最残忍的手段。这时,方老拍拍我的手背,给了我一个安慰,我才轻叹一声,带着大家去了楼上客房部某个房间。
走在前面的臧宝瑜虽然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她心情的压抑。我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她回头见是我,朝我咧嘴笑了笑,却是比哭还难看,我心里也不舒服,张了张嘴,却只是说出三个字:“对不起。”如果我不把这些事揭露出来,也许她还能开心几天吧,或许能开心三年,等到她被毒死,或许还被瞒在这个谎言里。
龙宫的客房部在顶楼,他们不是专业做客房的,只是给用餐的顾客提供一个休息的地方。顶楼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我们走上去的时候,只觉得那条长长的走廊显得很寂静也显得有些漫长。大家的心情各异,方老拍拍我的手臂,我朝方老看过去,轻声地唤了声“方爷爷”,他小声地对我说:“不要有心理压力,就是没有你,他们也会发现那人的龌龊事,等到那个事情只怕结果会更糟。”
我知道这个结论,但是自己心里的坎过不了,就是觉得很对不起臧宝瑜,她是那样好的一个女人,却要承受被丈夫背叛甚至谋害的事实,换谁都接受不了这个结果。方老却道:“真真,我知道这番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我还是要跟你说说。你既然要走上风水师这条路,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遇到很多,难道就因为你心里过意不去,就不告诉别人真相或是结果?如果这样,你趁早放弃还来得及,你愿意吗?”
我怔了怔,摇头。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我吃了多少苦,就是想要做一名大风水师,不要再过前世这样的日子。就听方老接着说:“我当年走上革命的道路时,也是被逼出来的,后来踏上了这条路,除了一直走下去,没有别的第二条路。”
我落在最后面,看着臧宝瑜敲开那个房间,撕开了丈夫最后一道遮丑布,看着翟俊清目瞪口呆,还有那个小三的惊慌失措。我没有上前,只是看着这一切,慢慢的心也冷了起来,我没有错!一个男人可以残忍对待自己的妻子,哪怕这个妻子不是他所爱,但既然娶了就要负责任,却为了一己之私,而去加害,将这件事的真相公布于众,我并没有错。
走廊的尽头,一个青年男子静静地站着,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上前,也没有说话,只是就这样站着。当臧宝瑜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她怔了一怔,想要张口欲喊,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那个男人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低头朝我说了一句:“你很好!”随后便离开了。
“阳阳——”臧宝瑜喊,但那个青年却头也不回,走得很决绝。
臧宝瑜几乎瘫在地上,被她的大弟臧恒伯扶住,他说:“阳阳会想通的。”
臧宝瑜终于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