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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却并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别说这事不是我干的,就算真是我干的又如何?我可没想过在这个村子里长年生活,何况我未来的天地可是广阔得很。
以为这事最多也就是大伯母一家上门来闹,或是污蔑我对大伯母做了什么,就跟妈妈猜测那样。这些我却是不怕的,那又怎样,便是被闹上门来,我也有的是办法治他们。
但是,事情却并不是那么简单。到晚饭的时候,大伯一家果真闹腾起来,要死要活,竟污蔑我要害死人命。顿时,三叶村沸腾了。
害死人命,可不是简单的忤逆这么简单了。
三叶村炸了,家家户户灯火冲天,议论纷纷。
童二家的长女,把自己的大伯母给打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三叶村沸腾了。
妈妈:你大伯母跌倒是你做的手脚?
童真:没有啊,我没事推她干吗?
作者君:我听说是你把你伯母杀了?
童真:……
第50章 人命
事情是这样的。大伯母尤春花下午被那小石子绊倒之后; 除了额头被撞到一旁的石头上嗑出了血之外; 倒也没什么,只是有点晕乎乎。被东哥那记嘲笑,虽然气得发狂,想要打一顿那小子; 但是东哥已经被我快速地拉进了屋子。她想要追进我们那间屋; 也不知道为什么; 竟然走不进来,因为脑子还晕着,她只得作罢; 想着晚上再去讨这口气。
晚饭的时候; 大伯母并没有起来,她是自己脑袋疼; 平时这个点早就起来做饭了,但此时五点过后都没有起来做饭。大伯倒也没有说她; 毕竟在家里他是出了名的妻管严; 被老婆管着; 从来不敢吭声。倒是大堂姐不满了; 大伯母没有起来; 自然是是她做饭; 她嘴里嘟嘟囔囔; 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么不快。
大伯家总共四个孩子,除了前面两个堂姐,大堂姐已经快嫁人; 二堂姐当时正在念初中,下面两个堂妹和堂弟跟东哥东妹一样大。二堂姐小波话少,两个堂弟堂妹只要有吃的就行,所以全程在那埋怨的也就是大堂姐大波。
吃饭的时候,大伯母还没有起来,这就有些不太正常,毕竟大伯母虽然嘴碎些,但比较勤快,自然也不会连晚饭也不起来吃。大伯有些生疑,就让小波过去吃了,这一叫就听到了她在房间里尖叫的声音。
一家子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大伯母出气多进气少,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上前去摇她,也没有反应,一家子才知道坏事了。白天还好好的,这只一个下午,就成这等模样,大伯却也急了。
“怎么回事?”大伯一整天都在院子外面的那个小木棚中做家具,所以下午大伯母和我们家的那一出吵闹,他并不知道。但是大堂姐大波却是知道的,我们家跟大伯家是相连的,这边在吵架,她那边如何会没有听到?当时我们在吵的时候,她正好洗完头出来,就站在她家的台阶上梳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因为并没有闹出什么事,所以她也并没有上前去帮她妈来打我们。
而大伯被石子绊了一跤,她也看在眼里,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事,如今见自个老娘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也吓着了。她添油加醋地将下午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道:“老爸,肯定是二叔家的小鬼头干的,当时她嘴里说着老妈会有血光之灾,这没一会儿她就被石子绊倒了,不是她干的又有谁会那么缺德?她还咒我们家会有报应,说我们家都不得好死呢。”说完,她用力地呸了一声,将心里的火都吐了出来。
大伯很惧内,在老婆面前那是一等一等的软,但在外面那又是一等一的嚣张。他从来不认为他老婆是错的,只会认为别人没有道理。所以当听到大女儿说是跟自己的弟媳妇和侄女闹矛盾的时候伤着了,就百分之百地认定是侄女真把人打了。
火冒三丈地冲到了我家的屋前,想要冲进来打架,却被屋前那层无形之力隔在外面。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冲不进去,便在外面吼叫:“童真你个死丫头,赔钱货,给老子滚出来!”
此时,我正在爷爷奶奶的房中整理被子。
我家的屋子和大伯家的,其实就只隔着半堵墙,四合院的结构,我们家其实就是两间房,一间厨房之外就只有一间主卧了。因为没有想过在老家长久的生活,所以当初爷爷分家时分了两间房,就没有再加盖。现在主卧里就是铺着两张床,小时候不知道避嫌,如今我小孩身大人心,自然有点尴尬,就跑去了跟爷爷奶奶睡。
刚整理了一半的被子,就听到外面鬼哭狼嚎似的那声声吼叫,爷奶也听到了,爷爷在那边说:“别理他,整天的抽疯,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
爷爷一直就对大伯那一家不满,原因是因为大伯母娘家和爷爷以前是死对头。两家的故事还得从解放的土改说起,爷爷当年是积极分子,所以当时是村委员会的书记,也是土改的书记,而大伯母娘家的父亲是土匪,因为爷爷的举报所以被抓起来改造了三年,回来后物是人非,老婆跟着别人跑了,所以一直恨着爷爷。后来大伯跟大伯母恋爱,两家其实一直是反对的,但架不住人家小两口是真爱,最后就结婚了。但是大伯母一直都记恨着爷爷,所以对爷爷和奶奶一直不好,有成见。
大伯又是个怕老婆的,对老婆的话言听计从,所以跟两老的关系也是这样不咸不淡,二老对他也是极失望。
此时大伯真跟发了疯似地在外面大吼大叫,爷奶心里除了失望,更多的便是愤怒。
我却也没有去理他,我对自己的阵法是放心的,防的就是大伯一家人,没有我的许可,他们是进不了我家屋子的,而其他人却是没有这层限制。所以不管他如何吼叫,我都不想解了这份限制,大伯一家子都是帮亲不帮理的疯子,一旦被纠缠上,能把人气晕。
大伯已经从原来的大吼上升到咒骂,什么恶毒的话都从他嘴里跑了出来,一点也不顾及现在已经是晚上,不顾及他嘴里那个恶人是他的侄女,声声咒着我。邻居已经有人被吵闹声引了过来,爸妈在房间听到了那些响动,自然也呆不下去,也出去询问事件的真相。
其实妈妈多少猜到是下午吵架的事情,但她只猜到了开头,没有猜到结尾,她没有想到大伯母已经出头多进气少。以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小小吵了一下,只是被小小地绊了一跤,如果能猜到结局,也许妈妈就不会那么悠闲地出去打探消息了。
“老二,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这么小就学会打人,长大了岂不要杀人了?迟早坐牢的东西,你们真该在她出生的时候直接把淹死!”
爸爸皱着眉头说:“大哥,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我家孩子怎么着你了?”
大伯在那说:“我能好好说话?你让那死丫头出来!小小年纪都学会打人了,都快闹出人命了,我还怎么冷静?那可是她亲伯母,要搁古代,她这是要游街坐大牢的。”
大堂姐站出来说:“二叔,这次真是真堂妹错了,她不应该用石头砸了我妈,现在妈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已经快不行了。”
这话一出,旁边看热闹的人群顿时炸了。小孩拿石头砸人,村子里也有发生过,但是把人砸出人命,却是从来没有过。有人说:“童二家的珍宝,看着挺文静的一个小姑娘,竟然这么恶毒,能谋害人命来?”
另一人说:“现在的小孩,什么事做不出?童二家一直在外面,谁知道是不是学了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手段。都能把亲伯母砸伤,这就不是个东西。”
人群中你一言我一言,都在说着我砸人的事情。爸爸已经气得脸都青了,但他还是明事理的,没有偏听偏信,而是问着妈妈:“到底怎么回事?”
我在堂屋里看着这一切,也把所有人的对话都听在耳朵里,心里倒也没有怕大伯一家真会闹出什么,只是听到大伯母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倒是挺惊讶。真伤了?当时我看她面相,她确实有血光之灾,后来也确实验证了她被石头绊倒,额头嗑出血来,当时我只是扫了一眼,也没太注意,只因为前世没这一出,又因为大伯母人比较霸道蛮横,轻易不会出别的大事,也就没把这事放心上。
可是现在看大伯的神色,倒也不像是故意上来讹人的。再看他的面相,虽然也有些破损,倒也没有六亲有损伤,所以这事半真半假,也不敢确定,真的有出事。
爷爷也看不下去,今天下午闹出来的事情,爷爷并没有关注,当时他去了村小道上我们家那块自留地去摘菜了,所以并不知道详情。他问我:“珍宝,你们下午跟你伯母吵架了?”
“吵了。”我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爷爷,爷爷沉默了,并没有说话,倒是奶奶说道:“肯定是那蹄子又作妖了,我家珍宝那么乖,又怎么会拿东西砸她?再说,就这么嗑了一下,真会嗑出病来?她跟人打架打的还少?哪一次见她这么娇贵过?”
那边,妈也已经把事情的始末讲清楚了。当然,妈妈便是也怀疑是我用石头绊了大伯母,也不会将这种猜测也说出来。周边的人邻居们听到这事情的始末,也觉得这事不可能是我干的,有不少站在我一边,当然也有人站在大伯那一家的那边,觉得就是我下的毒手。
“大哥,你也听到了,珍宝并没有拿石头砸她伯母。”爸爸很冷静地说。
大伯却冷笑:“她都妖言惑众地春花会有血光之灾,这才说完她伯母就摔在地上嗑出了血,事世界有这么巧的事情?不是她用石头绊了人,又是什么?”
爸爸说:“大哥,做事情不能这样独断,要有证据。”
妈妈也说:“当时大波就站在台阶上,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你让她出来说话,真的是珍宝将人砸倒的?”
大波站出来,吭了一声:“分明就是真堂妹干的,二婶,你不能偏袒自己的女儿。”
这件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人躺在床上是事实。人就是这样,当大伯一家蛮横的时候,大家都恨不得咬上他们几口,但是人受伤了,往往又站在弱者一边,都反过来觉得我家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
大伯的蛮横,此时在大家的眼里都成了爱妻如命,非但没有让人觉得不好,反而觉得他这样做是对的。爸妈这边就是有几张嘴,也说不清楚。何况,当时妈妈也认为是我做了手脚,所以说起理由来就有点儿心虚,反而没有以往的伶牙俐齿能说会道了。
爷爷在里间听着事情的全过程,他自然是看不过眼的,大儿子家的都是蛮横惯了的,二儿子一家肯定得吃亏。爷爷其实有些偏心眼,他是绝对站在我这边的,认定我没有做对不起大伯那一家的事。他出去,先是冷冷地扫了大伯一眼,随后说:“有财,事情真相如何,既然说不清楚了,当务之急,不是你在这里闹,而是把她伯母送去医院,先看看人怎样了。”
大伯这才回过神来,这才想到得先把人送去医院。他狠狠地瞪着爸妈,嘴里说着狠话:“你们最好祈祷春花没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一家子。”
大伯已经急急地去找车子,大波和小波也打算陪同去医院,就听爷爷说:“大波,你先留下,我有话问你。”
大波心里一跳,但还是留了下来,爷爷在村子里的威严是有目共睹的,那可是我们那一族的族长。九十年代的时候,村子里还是极看重家族的,也极尊重族长,可以说族长的话有时候比村长还管用。
“大波,你跟我说句实话,你真的亲眼看到你真堂妹将石头扔你妈脚下了?”
“我……”大波有些胆怯。
“你认真想,真的有亲眼所见?这可是关乎人命的大事,你也知道你爸的脾性,他真可能会活撕了你堂妹。你要是撒谎,这事以后真相大白的时候,你能过得了自己的良心?”
“我……”大波一直在那犹豫,不停地咬着嘴唇,最后她说:“我能肯定,就是真堂妹把石头扔到我妈脚下才把她绊倒的。”
妈妈几乎要被气疯,她要冲上去撕人,喊:“大波,你敢发誓,你看清楚了?”
大波将心一横,睁大眼睛说:“我敢肯定,也敢发誓,就是真堂妹把石头扔我妈脚下的,她就是害我妈的凶手!”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几乎是吼出来的,眼睛突出,像是我真的是她的杀母仇人似的。
我在屋里听得分明,大步迈出来,看着她冷笑道:“你这誓发的,一点用也没用!你敢拿自己的幸福发誓吗?”
大堂姐的六亲宫乌黑,只怕大伯母这一去凶多吉少,但我是真被这些人恶心着了。
第51章 冰释?
大伯母被抬出来的时候; 脸色铁青; 看着有些吓人。
我冷眼看着,没有上前,也没有辩论。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