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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炽热真气被悲僧的冰寒真气吸引而出,同时悲僧的真气也被自己吸引出来,两股互为极端地真气转瞬便抱在一起,隔着两掌,悬空狂转!那纷纷落下的雪花登时被从四面八方吸引过来!
“不用再试了。”
悲僧稍一较力。那两股真气地平衡登时被破。随即轻轻地一声闷响过后。将自己地右掌收回。点头道:“之前虽然你我二人各练乾坤二字诀。可你相差我太多。这境界上也大是不及。所以只有我地真气到得你体内时。阴阳二气才会相互吸引。而如今这三个月来。你地内力大为长进。境界更是突破。所以方才两掌还未相抵。这两股真气便自相合。所以也就不用再来试了。”
自己地内力果真大涨。唐逸等了悲僧地肯定。登时便有些跃跃欲试。想看看自己地修为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不过唐逸还未有什么动作。就被悲僧伸手阻道:“要试内力。时间有许多。而且我也可告诉你个大概。”
看着唐逸先戴袖笼再穿上衣服。悲僧道:“你练地是唐门暗器。自然不会有剑气剑罡之分。不过以内力修为地深浅而言。不论使剑还是暗器却都没什么区别。你如今地内力大概与剑罡级地新晋相差不多。不过你我所习地内功品级甚高。与人对敌。其威力再加一筹。应该可抵剑罡级中地普通好手了。”
唐逸闻言。心下一阵欢喜。
剑罡级地好手。唐逸见过不少。罗志、麻顿拨顿兄弟、被常天赐一剑斩杀地那个董春怀。自然还有唐星。这些人里。以唐逸地眼光虽然分不精细。可却也能肯定。唐星地资质实力。定是强过罗志他们。而那罗志能与不使用剑魂地马斤赤走上许多招。应该不算剑罡级地新晋。这么说来。罗志就是悲僧口中地普通好手了。
自己如今内力修为已经追上罗志,自此刻起,已经开始真正有实力与罗志对敌了!这怎能不让唐逸欢喜?
悲僧也不打断唐逸,只借口做饭朝支开疯僧,然后就这么等着,直到唐逸醒悟过来,窘道:“晚辈念起一些事,有些走神了。”
悲僧不以为意道:“人人都有烦恼,你身在唐门,可唐怀却授你这残缺内功害你,其中定有隐情,你如此忍痛受苦地修炼,也必有原由。”
唐逸闻言,暗道这悲僧虽然神秘,而且看起来并不是很近人情,但真要细察起来,却并非如此。
既然悲僧并不追问,唐逸自然也不会主动说什么,当下便问道:“那可是这就要开始修炼么?”
如今已经大致明白了自己修为的深浅,仅仅半年多地时间就能比肩罗志,这等速度唐逸虽然欣喜,可却亦知还远远不够!罗志深藏崆峒山中,除非引他出来,否则要上山击杀于他,怎也不能弱过魂脊高手!所以唐逸也不耽搁时间。
悲僧闻言则是一顿,似乎
么,片刻后摇头道:“先不急,我还有些话要与你亦不算迟。”
唐逸见悲僧说的郑重,心知他要说的定是重要之事,当下便爽快道:“那好,一切就听大师安排!”
悲僧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走在前头,野人寺小的很,不片刻二人便回到了那间最为完好的僧舍,疯僧还在厨房忙着做饭熬汤,僧舍里安静的很,再没有其他人来打扰。
二人坐定,就见悲僧沉声道:“你和唐月来这寺中寻我,又源自唐怀下的暗手,还经那甚么武帝指点,你可知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过问?”
唐逸心下一动,这问题自己一直横在心中,悲僧此刻挑的明了,也算正中自己的下怀。
就见唐逸当下便道:“唐老前辈虽然得到秘籍,可月姐身为小辈却并不知内情。似这等强横的秘籍,虽是残篇,可唐老前辈亦不会轻易示人,大师问了怕也是没有答案。”顿了一顿,唐逸摇头道:“可大师丝毫也不在意武帝的身份,却当真令晚辈不解。”
就算唐怀自何处得到的半本秘籍这悲僧不问,但武帝指点自己前来,此刻听悲僧的话中显然又不认识这人,那面对如此蹊跷之事,悲僧却毫不过问,反是如此放心的救治自己,这可就奇了。
唐逸说完,便盯着悲僧,等他回答。
就见悲僧道:“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利,唐怀怎么得的秘籍,怎可能让他孙女知晓?我去问了菜是不智,至于那甚么武帝……”说到这里,悲僧一顿,凄然笑道:“我管他是谁,又有何目的,只怕他那满把算盘怎都要落的空了。”看了一眼唐逸,悲僧沉声道:“你若不来,我本就活不长久,可就算如今得到机会,能将这门功法学的全了,我亦不会活上多少时日,既然活不多久,我又何必在乎那甚么武帝?”
话一说完,见唐逸怔主,悲僧摆手道:“你莫要担心,我活不长久与这门功法没有关系。按照那份心得所言,只要你我二人合练时没有出什么岔子,那一旦练的成了,就绝不会对人有害。要知学成这门功法的人,个个都是绝世高手,哪个不活上百多岁?”
唐逸闻言,心下一宽,可悲僧却又说他活不长久,唐逸不由得道:“神功大成在即,怎么大师却是郁郁?”
悲僧一叹道:“这功法练的成了,自然万事皆好,可要真出了岔子,我便是死,都难瞑目。”
说到这里,悲僧深深的望着唐逸道:“能学成这门功法,自然可以纵横江湖。不过学不成的亦是大有人在,那篇心得中更是提到,二人分练本就不算正路,合二人之力补救,怎也不及一人心齐,所以只要稍有不慎,便可能落个身死的下场。”
顿了一顿,悲僧再道:“这一次合练,结果有四。”伸出四指,悲僧一一数道:“你我都是功成,自然皆大欢喜。你我皆败,则万事休矣。余下的便无外乎我成你败,你成我败。”
悲僧沉声道:“你身上自是大有隐情,不过想来你也应看的出,我既躲到如此偏僻的地方,自也有原由苦衷。若是你我二人此番都是功成,或都败了,那没什么好说。”
悲僧话声一停,唐逸哪还不明,当下便道:“大师之意,可是说你我二人若只有一人成功,就要帮另外一人完成心愿?”说到这里,唐逸随即毅然道:“大师于我有救命之恩,若真有万一,我当尽力为大师了结心愿!”
悲僧闻言长出口气,随即道:“公子莫要提救,此番不过是你我互救而已,所以公子并不欠我什么情。只可惜我心愿未了,这才厚颜相求。”说着自嘲道:“我裴悲自幼被师父收养,从小至大,便没有张口求过人,今日可是让公子见笑了。
”
“他叫裴悲?”
唐逸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着。
见状,悲僧再不迟疑,当下便道:“我乃飘渺天宫门下,不过却因种种原由,叛了出来,随后在西北也算闯下些名号。当然,那西北大盗的名号说来并不好听。就算再是劫富济贫,盗便是盗,更何况我自己亦不是没有用过那脏银。所以那时过的虽也逍遥,可心中却也迷茫,只道莫非就这么过一辈子?可便在这时,我那师妹却也不顾一切的离开剑竹岛,寻了我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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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前尘事,一言尽数,功成了恩仇。一七五
是忆起他那师妹的好来,裴悲的脸上忽然柔和许多:我青梅绣马,她来,我自是高兴,虽然担心师父震怒,可那时我正得了这个残篇。”说着一笑道:“这功法的名字如今便说与公子听了,其名唤玄天遗篇,这份残篇在江湖中可是鼎鼎大名。
我得此功,虽只有一半,可亦是狂喜,只道带着师妹寻一处僻静地方修炼,日后有成,可便逍遥。”
说到这里,裴悲那瘦弱的身子忽然一震,双眉倒竖,脸上手上竟转瞬间青筋处处!
“可不知道为何,我得到秘籍的消息走露,崆峒和华山都派人来寻我,峒倒也还罢了,那寒潭秋月虽是常承言的师弟妹,可单打独斗却不如我,就算他二人联手强些,但要将我留住也难,所以我并不惧他们。不过没想到华山竟然连掌门赵不忧都亲自赶来!而与他对峙之时,我师妹却被毒死!”
裴悲说到这里,咬牙切齿,似要将那下毒之人生撕了一般:“我那时以为是华山派下的手,便要与那赵不忧拼命,可之后大师兄赶到,要去我师妹的尸身,同时言及见过有人化装成小二下毒。”
唐逸听到这里,已经知道裴悲之意,若他在合练时身死,那便要自己帮忙报这仇了。
对于这个托付,唐逸倒没觉得不妥,且不说自己是不是欠了裴悲的恩情,就说合练时生死难测,若是裴悲死了,自己要替他报仇,同样,若自己有个不测,裴悲亦应替自己杀了罗志。
如此,唐逸哪不上心?当下便问道:“那人化装,可有线索?”
裴悲咬牙道:“化装成小二,这伎俩很是普通,不过那时的肃州高手不少,江湖人更是云集,能在这么多人的眼下来去自如,又不引起怀疑,可就不多。”顿了一顿,裴悲紧锁眉头道:“更何况我那时和师妹在一起,又被各派相追,最是小心谨慎,那店里上下我都看过,凶手能瞒的过我,除非当真是普通人,否则便只能说明他地武功远超于我,且极擅伪装。而这江湖中武功高强的多在名门,也不屑下毒暗杀。”
说到这里,唐逸登时一怔,裴悲看到,摇头道:“我怀疑过唐门,不过真要是唐门,他们反不会做的这么麻烦,想那华山都是明了来追,唐门同样身为名门,哪需要飞这么多手续?”
唐逸闻言。暗松口气。既然他定下心思要助唐月捉唐门门主。自然便不能不考虑唐门利益。裴悲与唐门没仇自是最好。
“下毒暗杀并非唐门专美。这江湖中杀手可多。且其中最强地更是化形级地高手。以他地手段。很有可能瞒过我。”
顿了一顿。裴悲忽然低吼一声道:“夜魔!”
似是难再控制情绪。就见裴悲双目圆睁间。威压骤地一放!
唐逸首当其冲。登时便觉心口一闷。就似要窒息一般!当下忙是不顾疼痛。紧运内力阻挡。便就如此。唐逸还忍不住站立起来。稍退半步。这才勉强站住!
而就在此刻。一声闷响。整个僧舍便似被只无形巨手自里往外猛里一推!那蒲团、佛龛还有其他零碎杂物登时被挤到墙壁之上。“吱吱嘎嘎”一连串令人牙酸地响动。仿佛这间本就破旧地僧舍已经难堪重负。随时都要被这威压冲散一般!
震惊于这威势的同时,唐逸自也同情他那遭遇,一时只觉得二人都是有仇难报,同病相怜。
“前辈!”
唐逸见裴悲越来越难以自持,同样练这残缺内功,唐逸知道裴悲的威势看起来虽然惊人地很,可内力如此运行,必定痛苦难当,时间久了,心中再满是愤恨,保不准会出什么岔子。所以当下不得不高声喝道:“大仇未报,前辈不可自弃!”
唐逸这一声大喝,可是迫着内力出来,自然响亮,裴悲闻言一震,眼神中随即一阵清明,登时清醒过来,随即威势一收,这僧舍也算保住。
可就在这时,只听得门外一声大吼:“师兄!”
屋里的动静太大,疯僧离地又不远,哪会不闻不问?当下便持了锅铲旋风般的撞了进来,终于,这唯一一间完好的僧舍也便告破。
裴悲被唐逸一喝,再经疯僧闯开房门,冷风一激,总算清醒过来,摇了摇头,先是三两句支走师弟,随即叹道:“未想我痴长三十岁,却还不如公子来的沉稳。”
唐逸闻言慰道:“前辈至情,念起往事,心绪不稳却也正常。更何况越是平日里隐忍,那仇恨思念才积累越多,终至难以忍受。前辈今日发泄一番,却也未必不是坏事,等再合练时,想来心境上也更安稳些。”
裴悲闻言,忽是一笑道:“我不及公子便是不及,却也不必安
唐逸笑了笑,没有再接下去,转口道:“那夜魔之名,我亦听人说过,如今江湖盛传十大高手,虽然夜魔没有排名其上,可也多是因为他隐在暗处,难以一一比较,总之这人之强却是公认。”
说到这里,唐逸忽然眉头一皱道:“前辈只凭夜魔是杀手,且能瞒过前辈,就认定是他下的毒手?”
裴悲闻言道:“倒不仅仅如此,夜魔此人虽然神秘,可却相传他有一怪癖,最喜扮做小二。便是无事也要在各酒楼中留恋一番,所以他才最是可!”
唐逸一怔,高人多怪癣,可如夜魔这般的却真有些匪夷所思了。
裴悲再道:“当然,这其中地疑点亦是不少,以他的本领,为何毒死了师妹,而我却无事?所以我亦没有认定必是他所为,只不过他那嫌疑最大。等我神功有成,便定要寻到此人,那是不是他做地,便就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