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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不敢看她,她就越要凑过去'变态啊喂!',姜百灵一下伸手捧住他的脸,叫他必须与她四目相对,“你到底怎么了,这个蛇胆有什么问题吗?”
然而大灰就是不肯看她,他眼睛左右乱转,像一颗滴溜溜的翡翠珠子,她这么抱了他一会,竟然发现大灰的脸开始红了,像被染上红色的苹果,一点点熟了起来。
‘呜呜…’他终于抬眼直视她,然后将那个碗捧到她面前,他发出小狼崽子一样的低叫,软软的,像被羽毛在撩。
姜百灵一下被他的反应惊到了,捧着他脸的手也不知道是该不该放下来,大灰看她犹豫的样子,低落的垂下了脑袋,那个碗就像被遗弃一样丢在了地上。
“你是想叫我吃,还是你要吃?”姜百灵抓住他的手放在碗沿,大灰眼睛亮了亮,他又看了看她,然后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把抓住蛇胆张口就吃了下去。
这下姜百灵是彻底懵了,难道他的目的就只是‘谦让食物’而已吗?
吃完蛇胆以后的大灰格外粘人,他抱着她挨蹭了好一会,期间一直发出那种小兽一样呜咽的叫声,惹得她心里也痒痒的。
姜百灵哄着难得变的脆弱幼稚的巨狼回去睡觉,自己则就这洞外的火光继续捏制白天没做完的陶器,她想做一个壶,用来盛放烧开的饮水,壶口较小,可以防止灰尘进入,倒起来也不容易洒。
过了没多久,她只是刚刚捏好壶的形状放在火边烤干,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动物的低鸣。
大灰像是被烧着了一样不停地在地上蹭来蹭去,他抱着那条他们当做毯子的破皮子,不断拱来拱去,身子还像蚯蚓一样扭动着,不停地呼呼直叫。
“你生病了?”姜百灵第一反应就是蛇胆吃坏了,刚倒了点水走过去准备喂给他喝,大灰忽然一下子扑了过来,他脑袋埋在她怀里拱着,两只手铁钳一样紧紧抱着她,连手臂上的伤处也不管了。
她坐在地上,抽出手来摸摸他的额头,有些烫手,“你发烧了!”她想爬起来去取草药,可是大灰根本不让她走,他呼吸急促的拱着她的肚子,露出来的耳根都是红的。
姜百灵推了他半天也没有反应,他像是听不到她说话一样自顾自己不断的挨蹭着。看他这样,她忽然大脑一阵激灵,大灰他该不会是又发疯了吧。
他现在还是人身,下身穿着她强制要求他戴上的皮裙,不过这会皮子已经完全掀起来了,露出他不断挨着地面耸动的屁/股。
这家伙……
姜百灵只觉得脑袋里的弦崩一下断了,她潜意识的想要抽身后退,但是刚刚有一点动作他就察觉了。
‘呜呜…呜呜…’大灰仰起头来看她,明明是没什么表情的脸,她却从他眼神里读出了失落、甚至是伤心。
他也许是怕她又跑走,自己挣扎着爬起来躲到了墙角,一边看着她叫一边抱住自己,像是在说:别怕我,快回来吧。明明是这么高大的一个人,现在却像个小动物一样挤在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腿努力缩成一团。
姜百灵看着他这样,忽然就想到了在湖里泡澡时鸳鸯说过(?)的话了,大灰除了是你的伙伴之外,他还是一头健康的公狼,他身体健康,有正常的需求。
然后她就走过去了。
大灰看到她过来有些震惊,他还想爬起来躲开,忽然被她抱住了。姜百灵靠在洞壁上坐着,手指轻柔的顺着他的头发,“别担心,我不走。”
显然她这样的动作让大灰很高兴,他闭上眼睛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手臂依然紧紧的抱着她腰。他从脸颊到脖子根几乎红透了,现在看他这样,反倒是更像中了毒一样的反应。
但是姜百灵的注意力却开始变了,她开始关注他的身体,他因为激动而小幅度颤抖的腰腹,因为燥热不断淌出汗珠的胸膛,还有那块碍事的皮裙和下面的东西。
然后姜百灵就做了一个她过去二十多年都不会想做的事情:她伸手掀开了那块皮子。
‘啊呜!’大灰猛地曲起双腿,他背脊像弓臂一样弯曲,忽然发出一声大喊。
姜百灵紧皱着眉头,她伸手一下握住了那根大,感觉它在掌心热乎乎的跳动,一弹一弹的,且尺寸有些惊人,被她一碰竟然还在不断胀大。
她没碰过男人的身体,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取悦他们,不过看大灰现在的反应,大概这样也是可以的。
随着她手掌上上下下的动作,他身体不断抖动着,腹部崩的紧紧的,一只手撑在身后,一只手抓着她的肩膀。两条健壮的大腿不断打着颤颤,晶亮的汗液顺着肌理流下来,带上点暧昧的颜色。
她咬紧牙关努力弄那里,她以为这样是让大灰舒服,结果他好像更不舒服了,不停地用腿夹她的手,口中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别叫了。”姜百灵刚想抽手离开,瞬间就被他捉住了。他凑上来不停的舔她的手臂,一路往上直到将脑袋埋在她颈窝里,呼哧呼哧的嗅她的味道。
明明他两只手还是规规矩矩的放着,姜百灵却感觉她握住的东西又陡然增大了一圈,就好像光是闻她的味道,就能叫他疯狂。
第48章 (和谐版)
她感觉这样下去要坏事。那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蛇胆大灰吃下去以后竟然会亢奋,就如同活火山一样,必须要喷发出岩浆才会歇息。
从没有听说蛇胆吃了会那啥的,姜百灵觉得他大概是吃了假蛇胆。
而现在这座活火山,姜百灵觉得似乎还有无穷无尽的能量。她觉得未来很久,蛇这种生物和蛇胆这样的东西,大概会成为她高危的警惕物,反正是再也不敢叫他再碰到了。
她已经动了很久,手腕都有些酸了,而她服务的那个人,还在直勾勾的盯着她,像积蓄了很久能量的大地,势必要引发一场大的阵仗才肯罢休。
她偶尔听到洞外有野鸟飞过的叽叽喳喳声,或者什么别的什么动物的脚步声经过都会让她吓一跳。
而他什么都不在乎,他是一头狼,没有什么羞耻心的动物,因为舒服就胡乱的嗷叫,丝毫不会考虑到洞外会不会有别的路过的狼听到。
而她努力压下羞涩和伦常帮他做这种事,在看到他这样的反应时也不禁脸红了……
‘嗷呜嗷呜—’他轻轻蹭着他,泛着绿光的眼睛像水头极佳的翡翠珠子,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姜百灵甚至不敢和他对视,只是光听着他在耳边发出的一声又一声叫,她呼吸也渐渐乱了。
而大灰似乎很喜欢她摸他,他抓着她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上游走,后来干脆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蒙住眼睛,整个人埋在她怀里,只靠嗅觉和身体的感官来分辨她。
姜百灵只觉得她脑内的神经都快全部绷断了,这人像个烧红的炉火一样烫着她,又好像是蜂蜜,招来许许多多的蚂蚁,让她难受的快要坐不住。
她有心让他快些出来好结束,但是大灰尝了甜头,一点都不肯放开她了,他甚至凑过来舔她的脸和耳朵,痒痒的像被小兽在舔,“大灰!”
姜百灵红着脸推拒他,手上没轻没重的一个用力,就听到他发出高亢的一声大吼,然后整个人猛地颤抖了下,好像极痛苦的蜷了起来。
她吓坏了,“大灰,你没事吧?”只是他把脑袋埋的低低的,只能看见一个通红的耳朵,她正要掰他的脸看个清楚,他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然后他忽然全身开始轻微痉挛,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叫,雄性的气味逐渐弥漫在这一片骤然安静的角落,姜百灵一动都不敢动。
他睁开眼贪婪的看着自己束缚住的女人,她状似羞涩的闭着眼不敢抬头,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乱,脸蛋红红的,比……比开在山坡上的鲜花还要好看。
‘呼呼…’他凑过去安抚性的吻她的脸颊,他喜欢极了和她待在一起的感觉,就算是寒冬腊月没有羊吃,他也愿意与她在一起,只要身边有她的声音,她的味道,就比什么都好了。
‘我的小雌性,我会给你猎很多很多羊,所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会比他们都好,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他低低吼着,让她躺在他怀中,一只手圈着她,既是保护也是占有。
而姜百灵这一晚上倒是睡得很不安稳,她一直感觉有一个热乎乎的东西拱着她一动一动,她不耐烦的抬手按下去,“大灰别闹……”她实在是困极了,感觉那个毛茸茸的脑袋终于不再动了,瞌睡虫才算是再次占领了高地。
第二天醒来以后,身边已经没人了,她潜意识的觉得身上、甚至她躺着的皮子都沾满了大灰那物的味道,腥腥的蛋白质气味好像还萦绕在鼻尖,她脸一红赶紧爬起来洗了洗手。
昨晚放在火边烘烤的细颈壶已经干了大半,她把它翻过来,用骨片在上面篆刻花纹,锋利的骨刃可以在陶器上划出白色的线,再用光滑的石头打磨一下就会很漂亮。
作为一个十项全能的老师,简单的儿童画也是必须掌握的,姜百灵不过一会功夫,就在上面画出了一头栩栩如生的大狼,它威风凛凛的脚踩着一头羊,高昂着头好像在看远方。
姜百灵盯着这壶看了一会,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一把将其丢在了火炭里,细颈壶压在烧的火红的炭堆上发出霹雳一声响,好像在嘲笑她这会有点慌乱的心。
“画谁不好,画这头色狼。”
说曹操曹操就到,她嘟囔着话音刚落,不远的树林就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平静,一个矫健的身影跃出了灌木丛。
灰色的巨狼口中咬着一头棕毛羊,它后腿一蹬腾空跃起,她看到他蓬松漂亮的毛皮在空中就那么变化,然后悉数散落,瞬间化身成一个浑身赤粿粿的男人落在地上。
姜百灵乍一又见到这个男人顿觉尴尬,转过身不去管他,但是大灰看到她似乎很高兴,就那么鲁莽的冲了过来。
她心里噗通噗通乱跳,忽然身上一个激灵,大灰从后面抱住了她,‘嗷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高大强壮的身子可以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整个拢在怀里,从远处看像一个大逗号包着一个小逗号。
‘呼呼…’他凑过来蹭她的脸,轻柔温存的小心翼翼,姜百灵心里痒痒的,她摸摸他粗糙的手,假装恐吓他,“以后不许再吃蛇胆了,不然你就出去睡大街。”
他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乖乖的迎合她的话,发出呼呼的轻喘,大概他们彼此理解的是两个意思吧。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那条土蛇,已经只剩下一条蛇皮,姜百灵想将它丢了,但是大灰不肯,他在溪水里将蛇皮洗洗涮涮再晒干,做成了一条蛇皮带子。有时候他出去背东西回来,藤蔓和草绳子什么的容易断,这个蛇皮带子既可以拿来做腰带,还可以当绳索用,十分牢固。
虽然腰带这种东西对他来说完全不需要就是了。
连带着姜百灵强迫他穿上的皮裙,过不多久也会‘躺尸’在杂物堆中,她有时候将它捡出来的时候会想,等到天气凉了,看他还穿不穿衣服,就算他要穿她也不给他,就让你光着。
而自从天亮以后,她似乎觉得他们两个的关系有了变化,这一晚上的疯狂,就好像是一次发酵剂。
大灰比平时更黏她了,有时候姜百灵坐在石头上做什么东西时,他会自己过来帮忙做一些力气活,就算他闲着的话也会蹲在不远处看她,似乎这样守在她身边让他感觉很好。
而对姜百灵来说,他时不时亲昵过头的举动像是打下了一个标记,标记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往偏门上走了一步。她对这样的局面尽管内心焦灼再甚却也无法撼动分毫,因为那原本就是她自己的选择……
但如果能后悔的话,她确实是有那么点后悔的,要说后悔百分比的话……大概有三成?
因为自从那一夜狂乱之后,他就像是打开了水坝的洪水,原本她以为大灰是个自我控制能力极强的狼,结果他现在自己推翻了这个人设。
有时候才刚吃完饭呢,她转头就看见他脱得精光,袒胸露腹的躺在那里,双腿间的那物耸立着,啊啊叫着像流氓一样呼唤她过去。姜百灵一脸黑线,她真的恨不得将手上还沾着油的碗扔到他脸上,或者用军刀凿开他脑壳看看里头到底装的是什么狼牌的豆腐脑。
但是尽管他行为流氓,一双眼睛总是不染杂质的,看着她的时候不会有被淫/邪之人盯上的感觉,他眼里有的只是最原始澄澈的渴望。
渴望她。
不过幸好,在两人关系最暧昧紧绷的时候,她的救星大姨妈造访了。
这位亲戚一来,大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