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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亚伯大笑,这是他第一次真诚的笑,“先生,您真是个口不择言的人”
方闲借势掏出从玛丽家带来的葡萄酒袋,灌了一口后递给亚伯:“晚上太冷,暖暖身”
“不了,如果凯旋而归的话我可以陪您喝一杯”亚伯做了一个杯的型,“就一杯”
“哎……”方闲终于放弃套话了
“您到底想了解什么?”亚伯问道,“您是我见过最有好奇心的人”
“说实话?”
“我没有能力辨别您言语的真伪”
“……一点幽默细胞也没有么”方闲无奈道,“我有好多要问的,比如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这个没人能回答你”
“所以,我退了一步,我现在想知道我到了哪,你又是谁”
“……”亚伯略微沉思了一下,终于开口了,“既然这样,我可以将能解释的事情告诉您您太迷茫了,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要迷茫……一行人一边搜索,亚伯一边为方闲讲述村,在月光的照耀下,这位正值壮年的小伙身上笼上了一层浓重的沧桑感
“村里,最先只有我们的祖先,我们建设了这个村”
“是你们?”
“是的,是我们”亚伯看出了方闲的疑惑,眼中透露出一些仇视,“当然,你如果问他们,他们一定也会说是他们祖先创造的村但事实上就是我们,绝对是我们”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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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谎言
(无弹窗阅读)“我们的祖先来到这里,创造了这个村,然而这里并非只有我们”小亚伯说着,眼神中透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也许有悲伤,也许有愤恨,以及不甘,甚至方闲能感觉到他对祖先的微微不满
“方,你知道,既然你能来到这里,其它人一样可以来他们在这里,同样在祖先的绿茵的奠基下生活,学习着祖先的智慧,然而他们的内心却是那么的肮脏”亚伯的眼神冷厉起来,“他们偷走了祖先的智慧,并据为己有,声称是他们自己的祖先创造的村,并且开始排挤,敌视我们,想通过消灭我们来确立自己的地位”
方闲听过这一席话,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也许他们也会这么说,你怎么证明你才是对的呢?”
亚伯笑了,那种会心的笑
“方,我不需要证明,我们也不必想谁证明,我们知道,我们坚信”亚伯扫视着整个侦查小队,“方,你不懂我们,永远都不会懂,这不仅是信仰的问题,还有一种沧桑,你永远无法体会我们曾经被驱逐、被屠杀我们的同胞流散到欧洲各地,被禁止拥有土地,禁止当官,过着难以想象的被歧视的生活”
“这我知道”方闲答
“不,你只是知道一加一等于二,却并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相加的”小亚伯淡淡一笑,“你无法想象我们的苦楚与决心在几乎整个欧洲的压迫下,我们愈挫愈勇,通过不断地努力争取到社会地位,金钱以及一切”
“最终,我们回到了这里,这本该是我们的地方”亚伯感叹道,“然而多年过去这里已经变得那样的沧桑,那样的复杂,由于种种原因白装者和……他们,已经在这里根深蒂固我们无法驱逐他们,便只能遵循村千年来自成的规矩各自居住在属于自己的区域中”
“和平之村……”方闲哑然一笑,“看来这个和平仅限村中”
“是的,你所了解的,比我想象得多得多”小亚伯望着黑洞洞的荒漠,“战斗,千年来从未停止,杀光最后一个异端前,我们彼此将永远刀刃相向”
方闲现在已经明白,正如亚伯所说,自己能够理解亚伯语言的面意思却永远不懂那种精神与信仰,从小开始受到的唯物主义教育根深蒂固
他也终于能明白这些蓝装者为何能团结得可怕本身蓝装者的数目就很稀少,又受到整个欧洲的排挤,不团结就什么都没了在这一点上,汉人恰恰与他们相反数目庞大,我的地盘我做主,不斗一斗就太无聊了
二人结束了一问一答,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大约几分钟后,南边的天空一亮,是他们约定的信号弹
亚伯望着焰火喜道:“他们有发现我们可以回头了”
几秒后,不同形状的焰火亮起
亚伯眉头又皱了起来:“看来,他们发现的不仅仅是你的朋友……”
信号中断,亚伯很快做出决断
“方,请你先回村”他检查者自己的火枪,“也许我没有能力再保证你的安全我们的南方小队也许中了埋伏,忙脚乱间,只能将信号弹全部出”
“请带路,不用管我”方闲貌似比亚伯还要着急,“我们北行很远了,我的朋友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迷失到这么靠北的地方,我相信他们在南方”
亚伯望了方闲一眼,不再多说,挥队南下
即便是有经济情况,蓝装者的行军依然有条不紊,也并未有人私下讨论,全员依然沉默,积攒、保存着精力,迎接那可能会发生的生死战
“如果真的发生战争,希望你能在后面”亚伯再次醒道
“这件事我自己决定,我无意插你们的仇恨,只会因为我的朋友出”方闲将火枪交给亚伯,“这玩意儿用得不痛快,留给你吧”
亚伯接过火枪,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好吧,希望你足够理智,战争并非那么简单”
方闲只觉得好笑,自己率三千窑水扫平三大海域的时候该见的都见了,人规模的械斗这也叫个事儿?
半小时不到,队伍会合
南方小队并无任何异状,小队长上前向亚伯报告
“刚刚歼灭了一个15人的队伍,敌人一定也发现了什么,也许这时正在集结大部队,发出信号弹是想与大家迅速会合,避免被敌人大部队撞上”
“嗯,做得好”亚伯点头
方闲上前问道:“有没有我朋友们的踪迹?”
“抱歉////”队长摇头
方闲也不好多说什么,他觉得这帮蓝装人根本就是出来仗的,强大的敌人?野兽?那是他们自己的吧
“亚伯,合约终止,我对你们的行为很失望”
小亚伯闻言也不废话,当即将多余的金币退给方闲
“你永远找不到像我们这样尽责的人”亚伯面无表情
“当然,你们只对自己尽责,拿着我的钱,做自己的事,找寻我的朋友?别开玩笑了”方闲狞笑道,“是你们自己借机集结队伍屠杀敌人吧?”
“无话可说”亚伯不再理会方闲
方闲轻哼一声,也不再多说,认准方向,驾着骆驼朝村奔去
这种时候,他必须脱身了
蓝装者的智慧过人,阴谋也一样毒辣,他们要将每一分钱用到刀刃上想必亚伯在出行前就计划好了一切,以方闲的雇佣为话头集结人马还有巨额的金币可以赚,全副武装再顺便铲除散落的异端,效率果然够高
一个10人的南方小队,无损歼灭15个敌人,这简直就是笑话,方闲觉得自己没那么好骗,这分明就是亚伯撂挑的小伎俩以此为由,停止搜索,变成战争
听过亚伯的故事后方闲几乎可以确定,这个村,就是旅程的终点就是那个地方再回想那突如其来的风暴,以及散落各地的众人,方闲感觉这一幕幕有着浓厚的刻意而为的感觉
也许月如灵儿语嫣,他们每个人都迷失在了属于自己的村
要突破迷雾,碾碎虚无
方闲这样想着,不再理会亚伯,独自回村他反而有一种负罪感,好像是自己放出了蓝装人的恶魔,在深夜开始了无情的屠杀
方闲回到村南门,如同他第一次来一样老亚伯和玛丽大婶依然在斗嘴
二人见到方闲,却表现出了同样的期待
老亚伯上前问道:“怎么只有你回来了?”
“亚伯,闭嘴,你就不能显现出哪怕一丁点儿尊重么”玛丽大婶上前,搂住方闲的胳膊“好消息,你刚走不久,你的几个朋友就来了”
“什么?!”方闲大惊,自己的估计完全错误
原来每个人的终点都是相同的
“大婶,快带我去”方闲催促道
“瞧你急得”玛丽大婶热情地拉着方闲朝自己家走去
“等等,他们呢?”身后老亚伯依然不甘地问道
“放心,你的孙活得比任何人都要精明”方闲并没有回头
玛丽大婶的家中依然闪烁着温馨的暗黄色灯光
推开门,一伙人,正围着桌啃鸡腿
“哎呦,闲哥哥也来嘞!”灵儿拿起一个鸡腿蹦跶道方闲跟前,“大婶的烤鸡真好吃”
月如已经喝得小醉冲方闲点点头
方闲看了一圈,问道:“其他人呢?”
灵儿嘻嘻一笑,冲房中努了努嘴……玛丽大婶笑道:“那对年轻的夫妇正在我儿的房中休息”
“年轻的夫妇?”
灵儿吐着舌头道:“达尔巴和阿芝莎啊……来到这里终于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蠢徒儿何时变得这般猴精?!!!”方闲的表情积极震撼
短暂的沉默后,方闲继续问道:“语嫣呢?”
“她……”灵儿低下头,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她走了,进这里看了一眼就走了,我们跟她说话,也不理我们”
方闲一怔,自己也觉得这地方怪怪的,只是琢磨不过来,看来语嫣瞬间就明白了可如果这里危险的话,她为什么自己走,不拉着其它人呢?
方闲正思索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视觉感,又是视觉感
灵儿与月如,不知何时已经披上了亮白色的袍
“走,咱们去找语嫣”方闲想也不想,冲月如和灵儿道
“闲哥哥,这么晚了,明天吧”
“不,现在,就现在”
“可……可是”
“灵儿你不听话了?”方闲斥道,露出了少有的认真
“闲哥哥……大婶……”灵儿的表情变得很古怪,好像在挣扎,激烈地挣扎
“月如?!”方闲冲月如吼道
“她那么聪明,不会有问题的”月如已经醉醺醺的,继续喝着小酒
“妈的”方闲怒视玛丽大婶,“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玛丽大婶一副无辜的表情,简直要哭出来了:“天啊……孩,我只是像招待你一样招待她们……大婶的儿出去了,孤苦伶仃,招待几个客人都不行么……”
“婶婶……”灵儿过去摇了摇了玛丽大婶的胳膊
玛丽劝慰道:“没事的,婶婶没事”
“灵儿,月如,我问你们最后一次”方闲沉吸了一口气,“走?不走?”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始挣扎起来
这种挣扎是从未出现在过二人身上的,他们一个无脑听话一个坚定不移,都不是这种优柔寡断贪图享乐的人
这一声怒斥,还未等来二人答话,达尔巴与阿芝莎就急慌慌冲出来了
“师父!!!”达尔巴见到方闲大喜,“师父果然没事!!”
“你个熊孩!”方闲骂道,“为师辛辛苦苦找你们,你跟这儿和美人儿滚床单合适么?”
正骂着,那熟悉的声音传来
“呵呵(一声)”阿芝莎身上之裹着薄薄的白纱,看见方闲轻笑道“太可惜了,还活着……达尔巴,阿芝莎这里有问题,跟我走”
“是的师父!”达尔巴牵住阿芝莎,“莎莎,师父有令,咱们再缓缓!”
阿芝莎点了下达尔巴的鼻:“蠢蛋,这也缓”
达尔巴傻呵呵地摇头:“能跟莎莎你在一起,都是师父争取的”
阿芝莎进屋,瞬间船上了黑皮上衣,将头发一梳便利落地完事儿
“走吧”她皱眉道,“这个房间我觉得也有些奇怪”
她说着,一缕目光扫向玛丽大婶
“哼”玛丽大婶轻哼一声,拉着灵儿和月如起身,“好孩,该睡觉了”
“婶婶……”灵儿望了望大婶又望了望方闲,“我感觉……我好想做错事了”
“我也是,很不爽”月如握着拳头
“没关系的,忏悔可以扫除一切罪过,没人会怪罪你们”
听到“忏悔”,两人仿佛如临大赦都松了口气,随玛丽大婶走进内房
阿芝莎已握住兵刃,凑到方闲跟前
“消灭她?”
方闲犹豫再三,还是摇了摇头:“他们是这里的主人,我们切忌轻举妄动,找到语嫣再做考虑”
三人整理行装,就此离去
出去一聊,方闲才知道……原来达尔巴和阿芝莎……早就搞上了……经常在船上的一些奇怪角落搞一些刺激的事情
方闲就不高兴了,他都没有这个待遇,达尔巴他娘的倒什么都赶上了
也许是阿芝莎平日里太过于高高在上了,交道的对象只有她的“儿”们,这些儿自然是不敢对妈妈下的如果一个儿追妈妈,势必引起其它儿的不满,因为妈妈是他们所有人的妈妈,如果妈妈和一个儿在一起了,那个儿……就会成为其它儿的爸爸!!
这个理由是方闲自己琢磨出来的,有待考证
所以阿芝莎其实是几个饥渴很久的女人,且没丝毫的恋爱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