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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们老苗家最厚道了。”方闲轻轻地将它放在李超的xx上,这东西立刻往前钻去,缠着李超的xx转了几圈。
“痒……痒痒……”李超呻吟道,“这玩意儿……”
“忍着!”方闲掐住李超的胳膊不让他乱动,“千万别激动,万一充血了就麻烦了。”
小蛇转了圈几圈后,瞄准这上面一个肿胀的疱点,一口就咬了下去,开始进行奇特的吮吸。
果然如方闲所说,李超根本感觉不到疼。
“闲哥……怎么凉凉的……”李超脸红春心萌动了。
“控制情绪!控制!千万别充血。”方闲嘱咐。
“可……这怎么控制啊……这就一冰火九重天啊……”李超见多识广,这小蛇的神功显然超过大多数这方面的服务者了。
方闲皱着眉头:“唱国际歌!赶紧的!”
李超满面狰狞,只得唱了起来:“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很快,小蛇将一个疱内的毒液洗净了,又不知疲倦地找到了下一个点,一口下去。
李超大叫:“哎呦我的姑奶奶……国际歌不管用啊……再唱我也起来了……”
“爱情买卖!!!”
“出卖我地爱……逼着我离开……”李超扯着嗓子,声嘶力竭的开唱,唱着唱着,脑中浮现了一个大妞子在草原上高歌的奇特画面感,心情那是出奇地平静,“这歌管用。”
这之后,李超又唱了若干神曲。
门口清洁员本来是要敲门进来打扫的,但听见里面的“呦,呦,呦,切克闹”后,果断地抽身走人了。
064 莫非又要悲剧
大约六七分钟过后,小蛇将所有的疱疹都吸净了,略显慵懒地瘫在上面。
方闲知道差不多完事儿了,又轻轻地捏起小蛇,放回蛊皿。
“睁眼吧。”
李超的月亮之上刚唱到一半,虽然还没过够瘾,不过身体重要,便忍痛睁眼。
低头一看,那上面小包啥的统统瘪了,红斑也淡去了许多,只留下了很细小的疤瘌。
“神了!!!”李超盯着自己的xx看了许久,“这玩意儿高级!”
方闲也擦了把汗,第一次行医就看这么恶心的病,还好无惊无险。
“往后几天你还会痒,那是xx在恢复期,组织重生的感觉,三天内便可痊愈。”
李超揉了揉xx,心里一阵轻松,穿上裤子便要与方闲握手。
“别碰我……”
“……哦……”李超连忙又跑到卫生间洗手,边洗边问,“兄弟,你这么把我治好了,我媳妇的病怎么搞?”
“稍等。”李超洗手的功夫,方闲盖上蛊皿,默念了一个周期,再打开盖子,小蛇已经死去多时,只留下了一具干瘪的尸体。
治张丽丽身上病的药材,正是这只娚蛇本身。
苗医讲究以毒攻毒,李超与张丽丽染的虽然是一个毒,但由于男女有别,内在的毒理刚好相反。娚蛇此时已将李超体内的毒血消耗殆尽,与身体融在一起,风干后的躯体,刚好就是克制张丽丽身上毒素的材料。
方闲将小蛇的躯体取出,揉在手中碾碎,捣成粉状物,放回了原来放这个蛊苗的袋子。
而后他低头轻吟:“对不住对不住……你的死是为了救那姓李的,与我无关……”
这其实是一个传统的仪式,老苗家有种“生命守恒”的说法,你救一条命,就要害一条命,只是这命与命的价值不同罢了。他们在用活物的生命做完事后,通常都要祭奠一下死去的生灵,或者说是逃避责任,说清楚它的死是为了谁谁谁,这笔账别记自己脑袋上。
很快,李超洗干净手出来了。
方闲将袋子递给他:“这里面的药粉可治好嫂子的病,沾上水在下阴揉两下就可以了。”
李超接过袋子,满脸茫然:“……你就不能开些喝的药?”
“这样治得快,喝的药得一周见效。”
“可……”李胖子满面愁容,“这种时候……你让我揉她……万一起了兴致咋办?我们这种时候最好别那啥对吧?”
“尽力吧……”方闲出了个主意,“你可以给她买瓶洁尔阴,然后把这粉末兑进去。”
“聪明!”李超大喜,“我今儿晚上就亲自用洁尔阴给她洗!一方面讨好她,一方面搞定这病,闲哥不愧过来人!佩服!”
方闲将李超的手包递到他手中:“行了,快上班去吧,今天已经够恶心的了,就别聊洁尔阴了。”
送走乐呵呵的李超,方闲陷入了迷茫状态。
做点什么呢……
一个人是没法继续游戏的,刚才貌似把那俩丫头支走了。
一阵冷汗流了下来,刚才着急,欠考虑了,让这俩东西自己出去玩,貌似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酒店的座机响了。
“喂,请问是方闲先生么?”里面传来了酒店前台的声音。
“对是我。”
“稍等,有人找您,我为您转接。”
短暂的弱智音乐过后,电话里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
“喂,喂,是方闲先生么。”
“对是我。”
对面的声音有种突然找到救星的感觉:“您快来吧!!您那两个妹妹要把我们这儿给砸了!!”
“哪?”
“希尔顿酒店对面的游艺厅。”
方闲挂下电话,呆了几秒。
“耶哥保佑!”他虔诚地冲上苍祈祷过后,出门赶往游艺厅。
这次的事情还好,一切都在控制中。原来是俩活宝买了游戏币要玩“抓抓乐”,就是那种一个大玻璃箱子,上面有个爪子,底下一堆毛绒玩具,操纵爪子抓玩具的无聊游戏。
这玩意儿就像彩票一样,摆明了讹人的,但大家就是爱玩,玩么,图个乐儿,抓不到就抓不到呗。但并不是所有人玩都只图乐而已,赵灵儿还好,抓了四五把没抓到,只是“哼”了一声。但这事儿搁地球最强之女身上就没这么简单了,林月如失手10把后,彻底怒了,抄起椅子就要砸“抓抓乐”的大玻璃箱子。
还好这游艺厅的服务员聪明,知道上来拦着,一边劝一边讲道理,说砸了这个要赔多少多少钱啥的。林月如自然不惧,说她闲哥罩着她,砸了有闲哥赔,闲哥就在对面酒店住着。
聪明的服务员连忙叫人来拖住林月如,自己给希尔顿打电话求救,最终拖到了方闲到来。
“兄弟,多谢……”方闲握着服务员的双手,“您为我省了不少钱。”
服务员挠着头干笑道:“大哥,大家都不想闹出事儿,对不。话说您以后还是看着这俩妹妹吧。”
“是是,多谢,我长教训了。”方闲赔笑过后,转身走到林月如面前,“姑奶奶,咱能清静一会儿么。”
林月如哼了一声,也不答话。
灵儿拽着方闲的胳膊左摇摇,右摇摇:“闲哥哥,姐姐她好强是好事。”
“好强也要讲理吧?这儿没他爹罩着了,做事要规矩!”方闲这一番话说的语气略重,也算是对林月如施压。
然而这话听到林月如耳朵里就变味了,她突然想到身在苏州城的南瓜,想到了以前有老爹罩着肆无忌惮的日子,心下一阵酸楚。
林月如略显委屈地盯着方闲,这眼神好像在说——谁让你没本事罩着的!
不过这话她倒是没说出口,太伤人了。
可这眼神还是呲楞一下子,刺激到了敏感的闲哥。
户口算是搞定了,虽然不是帝都的,但也能用。但这后面,事情还多得很,吃喝拉撒睡,买衣服逛街,再往后,生孩子上学。
方闲脑子要炸了。
一个是武林豪门养出来的大小姐,一个是天真无邪的小小姐,她们性子里都有可爱的地方,就连放肆的地方都很可爱,方闲不想破坏这种可爱与纯真,有可能的话,不想让她们出去工作,染上这社会的气味。
但他是谁?他谁都不是。
方闲最近不是没动过靠手上的苗医技术出头的念头,但这方面还有很多麻烦,光是跑一个个有关部门办执照就够受的了,到时候被盖上个非法行医的帽子就又玩完了。
混社会并不是玩游戏,不是一个转场来个多少年后,人就能拼出头的。
当然,这些麻烦只是表层原因,他在这方面的踌躇是有心理阴影的,是有故事的。
这问题又无解了,玩游戏吧。
“还有多少游戏币?”方闲问。
灵儿掰开手指数了数:“二十多个吧。”
“想玩什么,算我欠你的。”方闲勾着林月如的肩膀,这么一说算是承认刚才语气重了,“姑奶奶,都怪我好了吧。”
林月如扑哧一笑:“谁怪你了,我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就是一小混混,我就是有点儿想他了。”
这话算是安慰方闲了,莫欺青年穷,咱还有大把的好时光。
之后的时间,三人度过了在这个世界最欢乐最无脑的一段时光,开赛车,投篮球,打僵尸,该玩的都玩了一遍,最后方闲还亲自操刀又来了两把抓抓乐,一个小火龙一个皮卡丘入手,不用说,小火龙被林月如抢走,皮卡丘入赵灵儿手。
回到酒店,俩姑娘都甚是欢愉,抱着手中的毛绒玩具爱不释手。
方闲心中向耶哥祈祷,让她们的物质欲望成长慢些吧,现在毛绒玩具还能满足,将来看上兰博基尼保时捷什么的就不好玩了。
喝了口水,抽了根烟,上午十点半,距离下午约邵老师做头发还有一段时间,这时间要么玩游戏要么啪啪,方闲看了看林月如腰上的鞭子,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玩游戏吧。
065 烟花三月下扬州
白河镇,三人这次取档来到了韩医仙小院地图的边缘。
只见韩医仙小茅屋门口摆满了桌子,鞭炮啥的不绝于耳,一片热闹的气氛,一堆乡亲们在这儿正起哄呢。
“恭喜神医!终于了解了终身大事!”
“神医的娶了个漂亮的娘子!!”
“恭喜恭喜!!”
乡亲们热烈的掌声中,韩医仙撩起新娘子的盖头,长得还真够水灵,仔细一看,这不丁秀兰么,不对,不是丁秀兰,是三围增强版的丁秀兰。
方闲弹了下玉佛珠:“大爷你真是又懒又厚道。”
正太腔一声呻吟:“别tm乱弹,疼着呢。”
底下有乡亲扯着嗓子打岔道:“医仙啊,娶了这么一位貌美的女子,你可要好好疼爱人家啊!!”
乡亲们闻言都大笑起来,韩老先生再厉害也年过半百了,要“疼爱”好这位娘子确实不易。
却见韩医仙没有丝毫慌乱,从腰间掏出一瓶丹药:“身为医者,没点儿看家本事怎敢娶妻?乡亲们放心,我老韩手段多得很,就算再过个20年,我老韩照样生龙活虎!”
乡亲们大笑,该敬酒的敬酒,该起哄的继续起哄。
方闲望着这大团圆的一幕甚是开心,总算是又颠覆了一个悲剧,此时他们该做的都做了,没理由在这儿扯淡了,便拉着灵儿月如偷偷地溜走。
这一拉……这根本拉不动啊!
女人有无数个情节,在婚恋方面,至少包括婚纱情节,钻戒情节以及婚宴情节。
天煞的老韩,办事儿太急了。
只见灵儿和月如痴痴地望着这一幕,新娘子的甜笑仿佛感染了她们,在她们脸上先后浮现了羡慕嫉妒恨。
“闲哥哥!这不是欺负人吗!”灵儿又不愿意了,拉着方闲撒娇,“人家在水月宫那么匆忙就把事儿办了,根本就没这么大排场,人家也要办喜宴。”
月如则用女王笑掩饰心中的不甘:“怕甚,到时候咱们回苏州,让我爹好好张罗,办他个十天半月的!”
方闲这次决定将她们的邪念斩断在萌芽阶段。
“二位,咱们回不了苏州了,另外,在这儿也没机会办喜宴了。”
二女的脸上同时浮现出失望是落失态的表情。
方闲话锋一转:“不过别急,咱们可以在现实世界办。”
“好诶!”灵儿单纯到爆,扑在方闲身上。
林月如略有所思地问道:“能办得比我爹更大?”
可恨啊,林月如平时大条,在有些事上却出奇的精明
方闲咬着牙恨恨说道:“操,能!”
月如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你要不给我办得风风火火,就……哼哼……”
方闲听得心里一阵发毛,不过还是鼓起勇气解释:“能是能,但你要给我时间,办个事儿少则花五、六万,多则成百上千万的都有,你得给我时间奋斗。”
林月如这次没说话,投去了一个“你懂得”表情。
我懂个毛啊……方闲暗骂。
出了白河镇,三人一路向北来到鬼阴山,这里是个山洞类的迷宫,里面本应满是中年人,让人刷级。
此时里面却是空空如也,半个人影也看不见,想必是石长老自以为达到目的,已经带着运动服和雪地帽班师回府了吧。
于是,这一段干的事情就变成了极度无聊的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