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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淫后骆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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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高兴!我终于可以和妳在一起了!」

    叫声打断了骆冰的沉思,她爱怜的看着这一幕,闻言娇媚的横了心砚一眼,冷不防在他头上打了一个爆栗后说道:「小鬼头在打什么坏心眼?有什么好高兴的!路上你给我乖乖的!否则看我理你不!唉!你不知道算了!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说完,面含忧色的看了一眼章进离去的方向,拉起正作着鬼脸的心砚的手,朝着逐渐偏西的落日,沿着官道一路而去。

    一路上姐弟俩说说笑笑颇不寂寞,初时骆冰时而还有点神思不属、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是在心砚的说唱逗笑之下,也逐渐的敞开胸怀。

    这心砚自小跟着陈家洛一起长大,不免沾染了一些书卷气、迂腐味,平日被管束得中规中举,不敢放肆,但到底是少年心性,此时跟着温柔婉约的骆冰,对他放纵有加,他就好比那出了笼的百灵鸟,吱吱喳喳:掉怪文、吟歪诗,唱天说地,不时惹得骆冰娇笑连连。

    要说这心砚心中不存一丝绮想那是骗人的,自从和骆冰在树林里有过第一次合体交欢之后,女性肉体的魅惑已令他印象深刻,接着病榻旁的清洁净身,让他更进一步在近距离之内欣赏到成熟妇女的胴体之美:是如此的激动人心;也因此他悄悄的开始学会手淫,少年年轻的身体也在短短几个月之内起了急遽的变化。

    不知有多少个夜晚,在梦中、在幻想里,他一次又一次地肆意奸淫着骆冰的肉体,叫唤着骆冰的姓名,他好想再次的将那已不逊成人的阳根放进骆冰温暖的肉屄里,但是骆冰那如母似姐的嘘寒问暖,让自幼失怙的心砚渐渐的将肉欲隐藏在对骆冰的孺慕依恋之下,现在能够单独的和骆冰同行同宿,已经是他最大的满足了。

    连着几天,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发生,骆冰开始暗怪自己多心。

    这天,来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时天色已晚,两人草草的在客店里用完晚膳,骆冰吩咐心砚到厨房要上一大桶热水,她想好好的洗个澡,因为几天来她心有顾忌,老是想起当日天目山上章进窥浴逼奸的往事,使她自此堕入不复的淫欲深渊(详情请见《书剑之骆冰淫传》第一部),对这个义弟的阴狠淫毒她太了解了,为此她担心旧事重演,所以几日来总是胡乱抹拭一下就和衣而睡≡一向爱洁的骆冰而言,实在是难以继续忍受的事,现在看着都没什么事情发生,心防也就松了,全身好象都痒了起来,所以决定彻底的将自己清洁一番。

    她同时交待心砚在门外好好看着,别让外人接近,这客栈破旧得到处千疮百孔、罅缝处处,看着心砚发光的双眼,骆冰登时粉颊泛红,她略带嗔羞的说道:「砚弟!你」

    「放心!姐,我会在门外好好守着!我也不会偷看的!阿弥陀佛!「非礼勿视,色即是空」!」只见心砚单手打揖,突然宣了一声佛号,满脸澄然的样子。

    骆冰不由得「噗哧」一笑,玉掌在他后脑勺上一推,说道:「空你的头!出去吧!小和尚!你不走我怎么「空」我的身子啊!」说完又突然将心砚紧搂在胸前一下,同时「啧」的在他颊上亲了一口之后,将心砚推出门外,关上房门。

    这一吻将心砚亲得晕陶陶的,好半天回不过神来←坐在廊外的台阶上背对着房门,一忽儿之后,屋内传来隐约的泼水声、肉与肉搓揉的拍击声,真是声声入耳,引得他遐思阵阵,赶紧「子曰佛云」的乱念一通,但是脑子里一幕幕的美女出浴图:「粉弯雪股夹幽径、耸乳丰臀洗碧波」,却总是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裤裆里膨胀的男根,用力地捋弄起来

    突然,小腹里一阵子的绞痛,越来越烈

    「坏了!一定是晚上那块蹄膀在作怪,我吃着就感到味道不对,这该死的!

    拿馊了的东西来害人唉唷!憋不住了!」

    心砚此时什么淫思都不见了,但他不敢离开,紧捧着小腹、拐紧双腿极力在忍耐着。但是这「难忍之事」可不是说顶就顶得住的,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便抬眼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只隐约的从几间客房里传出鼾声,再回首看了房门一眼,便「飕」的一声,掩着小腹、护着屁股,拔腿冲往后院墙外的茅房。

    几乎在同一时候,「咿呀」声响,不远处一间客房的房门打开,一条壮硕的身影歪歪斜斜的走了出来。

    骆冰此时站在一个大澡盆里,正拿着澡荚专心又急切的搓洗着自己凝脂般的玉体,不时从大木桶里杓水出来,将身上的污垢冲去,她想尽快洗净之后,到那桶里好好泡泡;在这一刻,她心里笃定的很,有心砚在外头守护,就好象什么事都不用担心,而奇妙的是--她一点儿也不怕心砚会来偷窥,彷佛就是让他看去了也是应该的,对这个兄弟,骆冰有着没来由的心疼与信赖,或许是心砚的那份「真」吧!骆冰从他身上找到了人性的善良。

    放下手中的水瓢,骆冰轻轻舒了一口气,举起玉臂向后拢了拢披散的秀发,便抬起一只玉足准备跨入桶里,这时候门忽被打开了,骆冰头也没回的笑骂道:「坏小子!谁叫你进来的?出去!出去!不然姐要生气了!」

    「嘿!嘿!大妹子,弟弟不在,就让哥哥来陪妳鸳鸯戏水如何?」

    「哎呀!你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我弟弟呢?你把他怎么样了?站住!

    快出去!你」

    骆冰听得异声,一回头只见一个满腮浓须、面如锅底的壮汉正跨进房来,羞得她惊叫一声之后,立刻将身子缩入桶里,一颗芳心噗通乱跳。此时门外杳无声息,又不见心砚的影子,对方也不知是何来路,惊怒之余立刻收摄心神,暗思对策。

    这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关东三魔」中的老二顾金标,他兄弟三人在孟津城中被李沅芷整得七荤八素,一路上更是遭到百般捉弄,却又气无所出,晚上已不敢住客店,尽量借宿古庙农家;这日他们遇到几波前方归来的商旅,获悉官府已贴出捉拿的榜文,便决定绕开官道,只是此时天色已晚,地方又属偏僻,便冒险投宿,但也不敢招摇,吃过饭后便早早睡下。

    二魔顾金标是关外著名马贼,平日身边不乏女人,此次为查兄弟死因入关,已有多日不曾发泄,上床后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小腹下老是像憋着一把火。后来迷迷糊糊睡着了,梦中只见自己的爱妾赤裸裸的张开两条玉腿,挺耸着毛茸茸的蜜穴,尽在眼前摇摆,小穴缝儿已流出透明的淫液,想要狠狠的将她搂过来狂肏,却总像是捞着了空虚的幻影,次次落空,下面鸡巴棍儿痛得像要爆开。一急一怒之下,人醒了过来,原来是被尿胀得难受,于是摸了摸硬梆梆的肉茎,下床便寻茅房里去。

    一出门就看到前面房里透出灯光,间夹着断续的水声,当时他也不在意,经过时只随意地从隙缝里往内一瞥,立时像着了魔一般,定住身形,将眼睛凑往缝口。只见一个长发妇人一丝不挂的站在圆木盆里,正专心的在搓洗着身体:举手间,胸前丰乳怒挺、红梅傲然;弯腰处,圆臀如月、妙处隐现;左右转折时,白嫩嫩的肥奶漾出一片乳波,浑身那丰腴的肉体曲线彷若精工细琢一般。

    顾金标一生何曾见过如此动人体态,早就眼冒淫火,难以自持▲当骆冰抬足跨入木桶时,雪股大张,淡褐色的蜜唇开启一线嫣红,乌黑的阴毛还正往下滴着水珠,此情此景顾金标哪还考虑到有什么后果?一推门就走了进去。

    骆冰瑟缩在木桶里,双颊羞红如火,眼睛里急得快掉出泪来,可是全身赤裸着,任她有一身的功夫也一筹莫展,只能用手臂牢牢的将胸乳掩住,身体弓得像虾子一样,紧张地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

    顾金标大步走近木桶边,看到水波荡漾下一片雪白的胸肌挤压出深深的一道乳沟,展现出无比的诱惑,女人的脸又出奇的美艳动人,哪还忍受得住,急吼吼的就脱起衣裤来←看骆冰不再喊叫,误以为定是那个出来偷情的荡妇淫娃,真是喜翻了天,直想大快朵颐,好好肏弄一番,泄泄久积的欲火。

    「哎呀!糟了!这淫贼已在脱衣,怎么办?」

    「心砚!砚弟呢?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唉呀!真急死人了!」

    「啊!对了!乘他现在不备击他一掌不!不!那全身不就都给他看去了吗?多羞人!」

    「哎呀!他脱光了!要进来了!不管那么多了!看就让他看吧!胜过被那脏手污了身子!」

    「咄!淫贼受死吧!」

    骆冰的脑中在电光石火间闪过无数个念头,眼看顾金标已脱得赤条条的、脸上带着淫笑就将跨进桶里,娇叱一声之后,两手击出大片水花,身子在桶底用力往上一蹬已窜出水面,玉腿如剪、交叉踢向顾金标的头颅

    顾金标倒底经验丰富,水花上扬时已知不妙,随即上身往后一仰,避开骆冰的腿击,眼睛则正好看到骆冰妙处启合的桃源肉穴,同时右手一招「仙猿攀桃」

    直撩向骆冰下阴,脚下更一刻不停的转到骆冰身后,左手再一式「玉带围腰」猛然勾向骆冰前胸。

    这时候骆冰一击不中,听得身后风响,不假思索的一个「回旋腿」,在香风中雪白的玉腿开得老大,当真是纤毫毕现、妙相均呈,看得顾金标如痴如狂,肉棍更加肿硬。

    「啪」的一声,两人腿肘相击,谁都没有沾到好处,各退一步之后,凝神对峙起来。

    骆冰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她身上光溜溜的,还真不敢出声呼叫,又面对着一个如狼似虎的陌生男子,一对眼睛正贪婪地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恣意巡梭,而他胯下的阳物则如条抬头恶蟒,青筋浮现、龟头圆肿油亮,正一抖一颤的向她点头示威,只羞得骆冰全身燥热起来,左手紧握住自己右奶,手臂横亘在胸前,但又怎遮得住那丰满雪嫩的乳肉挤出团团白光,更加诱人。

    她低声的叱道:「恶贼!还不快滚!休怪我要下辣手了!」

    顾金标此刻已看出骆冰不敢声张,闻言拿手挺了挺胯下阳物,嘿嘿怪笑道:「哎唷!大妹子!我好怕!奈何我兄弟想跟妳亲热完了再走,妳」

    「无耻!」话未说完骆冰已一掌击了过来,同时乘势冲向床边,想先抢起衣物遮羞。

    顾金标早就看出她的企图,侧身一闪,同时一脚踢向已往前冲的骆冰背后,脚掌碰触到骆冰多肉的丰臀,软、滑兼又弹性十足,不由激动得怪叫一声,扑向已趴到床上的骆冰。适时骆冰一个翻滚,顾不得再抓衣物,左手肘一个下击,却正好被顾金标翻手一掌击得滚落床下,还不及起身,顾金标庞大的身躯已如泰山倾颓般自后压下,两个丰满的乳房已被一双大手重重握住,臀股间更感到一根炽热的火棍紧顶着蜜屄的门扉。

    骆冰只觉眼前一黑,几欲昏绝,哀伤的暗叹道:「完了!又要被奸辱了!」

    正在危急间,一道身影挟着棍风,「啪」的击中顾金标后背,打得他怪叫一声,放了身下的骆冰跳了起来,回身就和来人缠斗起来。

    这救急之人正是如厕归来的心砚,他没料到才离开一阵子,心爱的姐姐就将被污辱,悔恨、自责使他像疯了一般,奋不顾身的冲上去厮缠烂打,无奈功力太过悬殊,此时已是险象环生。

    骆冰一见心砚出现,满心的委屈、埋怨一下子爆发开来,泪水不听话的簌簌落下,身子一时间软倒在地上,待看到心砚罹险,登时不加思索的便和身扑了过去,浑然忘了自己仍然一丝不挂。

    然而两人联手仍然不敌皮粗肉厚的顾金标,一个不留神,骆冰的左后胯被狠狠的踢中一脚,扑倒在地;心砚抢过来救援时,被横胸一肘顶得闭过气去。顾金标瞪大布满红丝的双眼,看着地上骆冰羊脂白玉般玲珑丰满的肉体,只见她双乳抖颤、大腿根下黑黝黝的门户隐然可见,欲火登时烧得全身火热、不泄不快,只见他虎吼一声就向倒地的骆冰再次扑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门外人影一闪,一声:「不要脸的畜生!纳命来!」

    暴喝声中,人未到,凌厉的掌风已击向顾金标前胸,同时现出身形,赫然是「红花会」的十当家「驼子」章进。

    他来得正是时候,没几招已打得顾金标怪叫连连,章进则是悠闲得不时觊空猛瞧义嫂诱人的胴体。骆冰已艰难的爬起来赶去摇醒心砚,等发现章进不规矩的目光时,便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之后,急忙将衣物穿好。

    章进依依不舍地将目光收回,他早已将骆冰视为禁脔,怎能容忍外人插足?

    这下运足功力,招招杀手,直欲置顾金标于死地。整个客店都被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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