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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淫后骆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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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砚弟!你听我说哎呀」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把小腹用力往前一顶!同时狠狠的掐紧了手中的乳球,使着性子说道:

    「我不管!我就是想永远像这样和妳在一起!姐!妳别说了!我什么都不听!」

    胸乳和下阴同时受到猛烈的攻击使得骆冰不由疼得叫出声来,但旋踵而至的酥麻又让她春心荡悠了一下,不自觉地将个肥臀再往后拱了拱,让两人的性器更加紧贴在一起,然后悠悠地接着说道:

    「砚弟!别还像个小孩一样!你该懂事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年轻人」

    心砚不让骆冰再唠叨下去急急的插嘴说道:

    「知道!知道!「色是刮骨钢刀」!要有节制嘛!可姐!这「体寒加衣,腹饥进食。」是天地间再正常不过的事!况且四爷他他,我只是想替四爷多安慰安慰妳罢了!可不像十爷他们尽是欺负妳。再说妳不也说过:只要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不是吗?难道说妳不喜欢我了吗?那么刚才妳不是也表现得很快活?嘻嘻!我记得妳还一直叫着:「喔~好弟弟

    快快嗯要丢了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哎唷!」

    这回换他还未将话说完、大腿已被骆冰狠狠的扭了一下。要知到心砚从小跟着「天池怪侠」袁士霄,所学的做人之道都是忠孝节义、除魔卫道的大方向,至于男女之间的恩爱与人伦关系则只字未闻,这也许和「天池怪侠」一辈子独身有关吧!所以在这方面心砚的想法非常单纯,加上他从骆冰身上追回了自小渴望的母爱也满足了少年对女性肉体的幻想,下意识地便排斥任何想将这一切夺走的说法,以致于强词夺理起来。

    骆冰被他辩得啼笑皆非,听心砚越说越不象话,便伸手往他大腿上狠狠一掐、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声骂道:

    「小鬼!越说越离谱了!我哪有像你叫得那么恶心,你你简直是「断章取义」、瞎掰胡扯,去!去!起来!起来!我不理你了!」

    骆冰边说边推拒着心砚的身体,拉扯间将她雪白丰满的上身都露了出来,两颗红滟滟的乳珠在火光下耀目生辉,心砚一时间抓不准这个义姐是否真生气了,但是眼前活色生香的女体又使得他年轻的活力再度鼓腾起来,于是也不答话、一个翻身便压了上去,蓄势待发的肉棍很轻松地就插进骆冰依然滑溜的阴道里去,闷不吭声的便埋头肏干起来

    骆冰内心哪是真的发火?她何尝不是从心砚的答话里再次找到了一个原谅自己行为的理由,一切推拒的动作只不过是为遮掩羞赧所作出来的假象,所以当门户洞开的嫩穴再次遭到入侵时,她那敏感的肉体立时像「常山之蛇」般迅即地作出响应和反击。

    只见她藕臂一伸便圈上了心砚的颈项,同时小嘴里发出哼哼唧唧不知所云的迷人媚调,莹洁修长的玉腿也紧勾着心砚上下冲刺中的腰股,丰肥的圆臀有节奏的向上挺耸着下体迎合着少年的抽插,一时间乳波臀浪、荡姿百现,室内顿时又春意浓浓,与那室外的肃杀景象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最终当骆冰再度高潮泄身时,已经出过几次精的心砚还是锐不可挡,架着骆冰两条丰滑雪白的大腿,将根硬如坚石般的肉茎在她肥厚湿黏的屄洞里挑、刺、插、捣、极尽卖弄之能事,边得意洋洋地看着已在他胯下溃不成军、娇喘哀啼中的义姐,丝毫都没有觉察到骆冰那暖滑湿淋的嫩穴已开始起了奇特的蠕动。

    还是深知自己肉体特质的骆冰在极乐中赶紧奋力将他推开,强忍着下阴阵阵的火辣痉挛,一个翻身凑上小口对着满布淫汁的肉茎就是一轮的狂吸猛舔,同时玉手也勒撸着棍身快速的套弄着,好一会之后终于让心砚那已变得很稀薄的男精艰涩地流吐到她嘴里。

    这回姐弟俩是真正心满意足的拥卧在一起,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尽管赤裸的肉体依旧不留一隙地紧贴着,但已没有了肉欲的激情,更多的是抛开世俗桎梏后的解脱,虽然两人都没有作出任何的要求与承诺,但是他们知道:在往后人生的道路上他们将是一对有「肉体默契」的义姐弟,只要两厢情愿,礼教于他们何道哉!

    ************

    骆冰静静地躺着,纤手轻轻抚摸着心砚依旧在她乳房上揉捏的掌背,脑子里回想着这段日子以来的一幕幕经历,在短短年余的功夫里,自己从一个端庄贞静的人妻转而像个思淫纵欲的荡妇,一向冰清玉洁的身体却已经经历好几个男人的狎弄和奸淫,虽然每次都能找到一个自我解嘲的理由,但是那具经过改造、训练后的肉体对肉欲却有着越来越高昂的需求,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有时她真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受不了一丁点的撩拨,要怪廖庆海吗?

    是他将她带进肉欲的旋涡?但是在那之前自己不也已经和会里的余鱼同、章进、蒋四根有过媾合?也罢!就像「怪手仙猿」说过的:昔日的「鸳鸯刀」骆冰已经死了!对一个死去的人你还能苛求些什么?

    思虑至此骆冰不觉又开始怀疑:为什么这阵子自己对「怪手仙猿」廖庆海的思念会越来越淡薄呢?难道说在「天目山寨」那段耳厮鬓磨、轻怜蜜爱的日子所培养出来的感情就如同昙花般的脆弱与短暂?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却听到心砚在耳边轻声的问道:

    「姐!妳想我们要不要找个机会逃出去呢?我真担心十爷不晓得能不能找到四爷和七爷他们,都已经许多天了!」

    「唉!要怎么逃呢?别说我现在身上一点武功也没有,这附近的地形七回八转,没人带路就像进了迷魂阵根本走不出去,再说单魁这魔头现在对我们还算礼遇,要是惹恼了他,我怕他会反脸无情啊!等四哥他们到了或许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只好顺其自然了。」

    骆冰回了回神、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悠悠地答道。

    「对了!姐!单魁这混蛋有没有对妳对妳」

    骆冰被心砚突然这么一问!想起这一路上受到的挑逗、折磨和自己羞人的表现,粉面刹时红透耳根,一颗芳心也扑跳个不停,强自按捺住起伏的情绪后故作镇静地答道:

    「他倒是没敢对我无礼,只是苦了芳妹。唉她们母女真是可怜!」

    

    「姐?」

    「嗯!」

    「妳困了吗?我」

    「小鬼头你又想做什么?我可再经不起折腾了!」

    「不!不!姐妳误会了!我只是想不懂那老小子为什么非要妳去指点他那些猴孙们,他们比就比嘛!干啥要妳去做示范?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姐!要不妳明天回了他吧!我怕妳出事啊!」

    「傻小子!切磋武艺嘛!这在武林中是很寻常的事,别想太多!我知道你关心我,放心!我自会应付的!再说既然已经承诺他了,姐也不能弱了咱们「红花会」的名头,是不?」

    「可是」

    「睡吧!别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会如何明天自然就知道了,多想无益!养足精神才要紧,你也不想我临阵出丑吧?」

    「那我我我要摸着妳的奶子睡觉!」

    「去!你真够烦人的哎呀!轻点!好!好!怕了你啦」

    轻微的骚动一会儿就平息了,当均匀的鼻息声响起时,天色已露出一片肚白

    ************

    「野狼沟」山寨头目的选拔比试从大清早起就已热热闹闹的举行了将近一整天,到黄昏时五名入围竞争二统领位置的新头目都已产生,接下来就是考较「眼力」的第一轮暗器比试。这时在数十米宽的比武场中央几名小啰喽正忙碌着支架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大秋千,「魔鞭」单魁满意的看着穿梭工作中的手下,嘴角慢慢浮起一丝阴鹜的笑意,转身朝着另一端骆玉芳母女的居所走去。

    窑洞里只有骆冰和骆玉芳母女三人,正盘坐在土炕上不知说些什么,看到单魁进来便齐齐住了口。

    「呵呵!骆当家!妳们在聊些什么?怎么不到外头瞧热闹去?这回我那些孩儿们的功夫可真不赖,比以前长进多了!」

    「哼!功夫再好长在不长进的人身上一样是武林败类,有什么好看的?」

    骆冰听了单魁的问话后讥讽地回了他一句,这单魁彷佛心情甚好,听了这句带刺的话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的接着说道:

    「你说得对!比起「红花会」来我们只能算是剪径小贼罢了,可我这帮小子都挺肯上进的,所以才想到要请妳这位白道女侠指点一下那些小子们,教教他们「正道」该怎么看、怎么走,免得他们眼力不行、看岔了、走到「旁门歧路」里去了,呵呵!这可是无上功德啊!妳说是不是?骆当家!」

    骆冰不屑地撇了撇嘴、淡淡的说道:

    「过奖!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就绝对不会反悔,不须要你再来啰嗦!」

    「嘿嘿!我倒是不担心骆当家会出尔反尔,只是怕妳不明了我们「野狼沟」

    比试暗器的规矩,想请骆当家现在走一趟、先去看看是怎么个比法,晚上预先做好准备,免得明天要是在孩儿们面前丢了体面,那我可不好向贵会其它大哥们交待了。」

    骆冰闻言正想开口,突然明显的感觉到身旁的骆玉芳母女不约而同的浑身抖个不停,不由好奇地转首看去,只见她俩面色惨白、嘴唇哆嗦,骆玉芳正紧张的向她看来,眼里彷佛蕴含着深深的忧虑与关怀,骆冰大感不解,待要开口相问时只听到单魁一声惊咦、讶然的问道:

    「咦?怎么不见小当家?我正想邀他也一块儿去见识见识呢!」

    骆冰顾不得再问原因,一跃身下了炕、边着鞋边慌乱的回道:

    「他上马厩那儿解手去了,不用等他!我们这就走吧!待会儿让芳妹转告他就可以了。」

    原来心砚与骆玉芳母女见面后首先转告了项大山的近况,接着便询问她们如何才能联系上项大山交待的三名好友。

    这时骆大娘有些腼腆的告诉他:可以先会一会其中一个名叫「萨鵰」的人,这人现在成了她义子,是专门负责山寨伙食的一个小头目,因为拥有一手好厨艺,再粗糙的材料到他手里都能烹出美味来,所以颇受单魁优遇。

    目前山寨里共有十三名被抓来的女子供百数十名寨众泄欲,这些可怜的妇女平均每天都要受到无数次的奸淫,只有骆大娘是个例外,在骆玉芳私奔离开后她就被单魁视为禁脔,仅偶而赏给两名旧头目和有功人员享用,但唯独这萨鵰是个例外,每周固定一天他可以和骆大娘睡上一夜,也因此造就了他们之间一段特殊的「母子良缘」。

    说到萨鵰这人倒真是个憨厚的汉子,他父亲原是山东郓城县仓场里的一名小管事,因受到干隆初年爆发的仓场弊案牵连,害怕之余不敢呆在老家,便带着唯一的儿子四处逃匿,辗转加入了单魁的匪股,几年前意外死了,但萨鵰已从父亲手中学会了烹饪的好手艺。由于个性温和、人又比较驽钝,虽然不时有人会故意作弄的问他:

    「你是谁啊?」

    他总是笑眯眯的操着浓浓的乡音回答道:「俺「啥屌」!」

    「「啥屌」?不对!不对!你是「傻屌」!哈哈哈!」

    「是!是!俺是「傻傻屌」。」

    这时他会费力的学着对方的回话、从不生气,所以在山寨里人缘甚好、大家都很喜欢他。

    不过这萨鵰也确实是长着一条驴一样的鸡巴、又粗又长,每个女人见了都怕,要跟他上床本来就已经有了三分恐惧的心里,肉穴里什么水也流不出来,那阴道反而比平日更干涩紧绷,所以等到双方性器甫一接触、几乎每个挨肏的女人都会像被宰杀的猪一般哭嚎起来,弄得萨雕本人也是痛苦不堪,这情形一直到他碰到了骆大娘才有了突破。

    那时骆玉芳还是单魁的专宠,她母亲就没那么幸运了,和其它妇女一样日夜受着奸淫。

    有一回骆大娘已经接了三名山寨里的匪徒,但这三人都不堪一战、很快的就在她肚皮上缴了械,虽说每次都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奸淫,但让一个个陌生的男人在丈夫的私田上反复的开挖耕耘一段时间后,骆大娘心中守贞的念头已经被掏光了,反而中年寡居的成熟肉体不时会作出违反意愿的反应。

    那时候她白净饱满的肉屄里早已春水泛滥、阴门痕痒空虚万分,迫切地希望有一条肉棍来充实,所以她便很有耐心的引导着紧跟而上的傻小子萨鵰,经过一番折冲往返之后,终于让他那根从未真正进入过女体的驴屌不可思议地大半根以上都插进到她的肉屄里去,也让两人共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美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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