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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在俄国,西伯利亚那边有一个隐居的异端生物医生,如果是他,说不定可以治好你。”录像带若有所思的晃动了一下:“毕竟那人曾经治好过我的……”
“嗯?你不是没有记忆了吗?”张洛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啊……刚才我是在开玩笑。”录像带慌慌张张的后退了一步。
察觉到对方隐瞒了身份,张洛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此时他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其他方面去了:
“异端生物医生?我对这个倒是很感兴趣……”
一直以来,他见到的异端生物基本上都是些杀人狂,医生这种职业好像还真没有。尽管弗兰肯斯坦可以临时客串医生,但那女孩只有一种治疗方式,那就是把破损的部位切掉,换成机械部件,和正规的治疗方式差了十万八千里。
正因如此,对于真正的异端生物医师,张洛还是很感兴趣的。
“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见他,如果他还没搬家……”录像带试探性的问。
“OK,就这么定了。”张洛马上点头。(未完待续。)
272疯狂的治疗方法
和弗兰肯斯坦交代了一句,让她暂时负责剧组的管理之后,张洛回到怪谈研究会的地下基地中,换好御寒用的防寒衣,穿过通往西伯利亚东部的传送门。
按惯例的一阵晕眩感过后,身穿厚重绿色“军大衣”的张洛,出现在一座憋闷的地窖中。
“好冷啊……”他抱怨了一句。
黯淡的光线从上方的铁栅栏门投下,方形地窖的墙壁上覆盖着一层白霜,虽说只是十月,这地方的温度却已经接近寒冬了。
由于轻型的防寒衣沾上了血还没清洗,这次张洛选择也是最普通的防寒服——军大衣。尽管由弗兰肯斯坦改进过的军大衣防寒能力很强,但暴露在外面的面部,还是开始迅速变红。
从里面打开栅栏门的锁,缓步走出屋外,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银装素裹的针叶林,地上也是一片雪白,甚至连头顶的阳光,都仿佛透出一丝冰冷。
“靠,这是北极圈里面吧。”张洛抱怨了一句。
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录像带放在一旁,他毫无形象的坐到地窖门旁的雪地上,打开手腕上佩戴的小型成像装置,投影出行刑者之眼中的地图,对录像带提问:“你说的那个医生在哪里?”
由于西伯利亚的范围实在太大,研究会基地里通往这片区域的传送门又只有一个,张洛已经做好了长途跋涉的准备。还好在神造之躯的修复之下,他体内的瘟疫已经开始被削弱,也不像刚才那么痛苦了。
“我看看……巧了,那村子就在这附近。”录像带摇晃了一下:“村子就在五十公里外的地方,坐车应该可以很快抵达。可惜……”
“你是想说这鬼地方根本没车对吧?还好我早有准备。”张洛笑了笑,从储物空间里取出一个大型传送门发生器安装在地上,接着吹了个口哨。
“哗啦!”
伴随着刺耳的引擎声和履带摩擦雪地发出的声音,一台同样是白色的雪地摩托,突然出现在传送门前方,车身仪表盘的位置安装着的液晶屏亮了起来。传出一个悦耳的电子音:
“欢迎使用‘老司机’型自动驾驶程序,请问您要前往什么位置?”
在屏幕上输入了录像带提供的目标位置坐标,张洛拿起录像带揣进口袋,坐上雪地摩托之后象征性的握住车把。同时启动了“老司机”的开关。
“这次也拜托你了,老司机。”
对于曾经在开罗帮助自己逃出生天的智能自动驾驶AI“OLDDRIVER”的性能,张洛还是很放心的。在这种恶劣的路况(事实上根本就没有路)的情况下,老司机的驾驶能力显然要比自己靠谱的多。
“嗡嗡!”
雪地摩托的引擎发出沉闷的声音,同时开始微微震动起来。在老司机的操纵之下,雪地摩托迅速发动,载着张洛向医生所在的村落疾驰而去。
在自动驾驶AI的控制下,雪地摩托走得又快又稳,即使是在密林中,也能准确的找到可以前进的“道路”,同时自动判断积雪下方的路况,避开隐蔽的岩石之类的障碍物。
“这个车倒是挺不错……”口袋里的录像带发出阴阳怪气的声音:“还以为要走很久。”
完全没兴趣和对方讨论“老司机”的性能问题,张洛随手打开雪地摩托上加装的收音机,立刻便听到了用俄语放出的新闻广播。那些传入耳中的声音,通过行刑者之眼的简易翻译功能,在眼前被翻译成文字:
捷克布拉格秘密化工厂发生泄漏事故,现已造成上百人身亡。
“哈,怪物管理局又要忙了。”张洛笑了一声。
很显然,怪物管理局这次是把克莱门特制造出的“黑锅”,甩到了捷克政府头上。一些幸存下来的目击者,很可能也被他们秘密处理掉了。
寒风在耳边不停呜咽,空气中漂浮的冰碴迎面而来,像小刀一样刮在脸上。坐在自动驾驶的雪地摩托上。双手紧握车把的张洛闭上眼睛,试图通过休息缓解体内瘟疫带来的疼痛。
事实证明,那并没有任何效果,就在他郁闷的再次睁眼时。雪地摩托的速度已经再次慢了下来:
“您已经抵达了霍斯托克村,祝您旅途愉快。”老司机用电子音说道。
“这么快?”看着前方伫立在雪地中的几座大房子,张洛稍稍有些诧异。
录像带从军大衣口袋里探出“脑袋”,然后立刻发出声音:“就是这儿!那个医生就住在村子另一边。”
“那我们去看看吧。”
暂时关闭了操纵雪地摩托的AI,身穿军大衣的张洛走下车,步履蹒跚的向着眼前只有几栋房屋的小村走了过去。
就像是几十年前的房屋似的。这地方的建筑继承了苏联房屋“傻大黑粗”的风格。第一户人家的门前拴着一条灰白的大狗,门口的台阶上还坐着一个满脸通红,胡子上都结了冰的男人。看到张洛经过,那男人举起手中的伏特加酒瓶,张洛也点头示意。
——据说西伯利亚某些地方的居民,是需要靠烈酒御寒的,现在看来果然没错。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种事的时候……
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为了这次旅程特意携带的自动翻译装置,把那个银色的小东西粘在喉结的位置,设定成俄语之后,张洛试着说出一句自己完全没学过的俄语:“你好。”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向位于村子尽头的那间小屋走了过去。
和旁边的大房子不同,那间小木屋看起来格外寒酸,仅有的一扇窗户被白窗帘遮住,上方的烟囱正在冒出白烟。
张洛才刚站到门口,正要抬手敲门,便注意到脚边雪地上凝固的血迹。
“是这里吗?”他问了一句。
“就是这儿,没错的。”录像带立刻回答。
确定了此地就是“医生”所在的位置,张洛果断抬手敲了敲冰冷的木门,问道:“有人吗?”
在自动翻译装置的作用下,他的声音自动被变成了听起来很标准的俄语。而在敲门两秒后,屋里便传来一个粗野的男声:
“门没锁,快进来,我正好需要手术的帮手。”
听到这话,张洛微微皱眉,接着伸手抓住门把手,缓缓的打开门。
才刚拉开门,便有一股热气携着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景象,与其说是医生在治病,倒更像是屠夫在杀人。
“你好?”看到木屋内部墙壁上的喷射血迹,以及贴盘里染血的钳子和圆锯,张洛把目光投向站在简陋的手术台前,正背对自己的那个“白大褂”,谨慎的问道:“请问您是医生吗?”
“是,快进来,正好帮我个忙。”医生头也不回的说。
闻言,张洛走进屋子,才刚回头关上门,便有一个血淋淋的东西飞了过来,还好他反应够快接在手中,否则就要摔在地上了。
“心脏?”看着手中还在颤动的那个鲜血淋漓的器官,张洛问了一句。
“嗯,先帮我拿一会儿,等会儿我会装回去的,小心别摔坏了。”医生说着又从躺在病床上的中年妇女腹腔中取出一截肠子,直接把那玩意挂在旁边的衣架上。
“……”
看到这完全和“治病救人”扯不上关系的血腥一幕,即使是早有准备的张洛也顿时无语,沉默了片刻才问道:“你确定她还能活着出去?”
“当然了,这女人椎间盘突出,拜托我矫正骨头的。”医生说着拿出肺叶扔在旁边的水盆里:“要矫正骨头,当然要先把器官取出来,这不是医学常识吗?”
“好吧,算你狠。”张洛低头看着自己手中还在冒着热气的心脏,有种不小心上了贼船的感觉。
——异端生物医生果然不同凡响,这种手术方式,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看起来,自己要想驱除掉体内的瘟疫,恐怕要经历某些“难以置信”的治疗了……(未完待续。)
273地狱神医1
在张洛好奇目光的注视下,那个身穿白大褂的瘦高男子,把皮包骨头的双手伸进病人的体内,握住对方的腰椎用力一按,发出“咔嚓”一声。
以野蛮的方式修复了患者体内的问题,带着白头套和口罩的医生,扭头看向张洛,眯起满是血丝的赤红眼眸,对着张洛伸出异常纤瘦,不可能属于人类的右手:
“把心脏给我。”
眼看对方要缝合病人的身体了,张洛把手中已经开始变凉的心脏递给医生,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的凝视医生的行动,不想错过一个细节。
——毫无疑问,内脏都被取出的中年妇女现在已经死透了,这个医生究竟要使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把病人救活呢?
张洛正好奇的时候,只见医生把心脏塞回胸腔,又把其他取出的内脏也一股脑的塞了进去,连检查都不检查一下,就立刻开始进行缝合。
“等一下,心脏放反了。”眼看医生要开始缝合了,张洛立刻提醒了一句。
“无所谓。”医生满不在乎的摇摇头,以极快的速度缝合了伤口,接着把白骨般的右手按在患者的胸口,手中突然亮起一道阴森的紫光。
完成了准备工作之后,医生开始念念有词,以一种张洛听不懂的语言进行古怪的祷告,手中的紫色光芒也愈发刺眼。当那光的亮度,已经达到人眼几乎无法承受的程度,逼得张洛闭上眼睛的时候,他的祈祷停止了。
“起来吧。”医生说。
躺在鲜血淋漓的病床上的中年妇女,像是听到了他的召唤似的,突然睁开了眼睛。奇怪的是,她身上那条缝合的伤痕竟然消失了,就像是完全没有开过刀一样。
“呃……”
看到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身体有些发福的中年妇女脸一红,忙不迭的坐起来抓起病床旁边的衣服穿在身上,接着扭了扭腰。眼中亮起欣喜的光芒,立刻对医生道谢:
“真的不疼了,谢谢医生!”
“没事,记得最近不要久坐。”满身是血的医生提醒了一句。目送那女人离开鲜血淋漓的小屋,然后扭头看向还站在一旁的张洛,问道:“你来干嘛?”
还回忆着刚才那堪称诡异的治疗方法,张洛并没有立刻说明自己的来意,而是好奇的提问:“刚才那是巫毒教的治愈方法?”
——来自非洲的原始信仰:巫毒教。由于长时间被西方丑化的关系。被很多人认为是邪恶的禁忌教派,巫毒教的诅咒人偶之类的法术,也成了许多恐怖题材作品中的常客。
但曾经研究过这方面内容的张洛知道,巫毒可以做到的并非只有诅咒而已,同样也可以用来治愈,或是为人带来好运。而刚才医生所说的语言,似乎就和自己研究的时候,试着念过的巫毒教咒语,有着微妙的相似之处。
正因如此,他才会猜测对方使用的是巫毒教的治愈方法。而医生接下来的回答。也立刻证实了他的猜测:
“你倒是挺懂的。”医生挑了挑苍白的眉,并没有摘下口罩露出面孔,只是又问了一次:“你有什么事吗?”
“我体内有顽固的瘟疫。”张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认真的说:“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帮我处理一下,拜托了。”
听到这话,医生笑了一声:“要我治病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还要有介绍人,是谁让你过来的?”
“是这货。”张洛从口袋里掏出录像带,把那玩意扔在鲜血淋漓的病床上。
看到他的举动。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再次皱起眉:“你是需要开颅手术吗?”
话音未落,病床上的录像带突然扭动起来,发出了平时的古怪声音:“老伙计,是我!”
“……”
在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原本还一副冷淡模样的医生突然愣住了,身体竟然开始微微发颤,慢吞吞的问道:“是你?”
“没错,是我啊!”录像带的声音似乎也有些激动。
“等一下,能解释一下这录像带到底是谁吗?”张洛无奈的问。
但现场这两位似乎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却并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四目相对”,同时陷入了沉默之中,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