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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玩具拿在手里,之前的恐惧一扫而散,很快回到四楼,刚打开楼梯间的门,就被走廊里椅子上的一个人影给吓了一跳。
那人影也注意到了我,起身站了起来。
我这才看清,竟然是给外婆看病的那个医生。
他在看清是我之后,脸色微微一变,随即上前两步开口:“这位家属,大晚上的没在病房里休息,出来有事了?”
手里拿着个玩具也躲不掉,我干脆举了举手中的东西开口:“被这玩意吵的睡不着。”
那医生点了点头,侧过身子示意给我让路。
从他面前走过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医生这乌漆墨黑的大半夜在这传闻闹鬼的楼梯房前面的椅子上呆坐着似乎也不怎么正常,于是顺嘴开口问了句:“这大晚上的,你不睡觉么?”
那医生摆手:“今晚我值班。”
回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我还在因为怀疑人家而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自嘲的笑了两声才开门走了进去。
结果在回身关门的时候,一低头发现房间的地上放着一张白色的纸。
疑惑的朝着屋里看了一圈,这纸不是我们屋子里的,大白和外婆还在睡觉,又朝着门缝看了一眼,应该是什么人趁着刚刚我出门的时候从门缝下面塞进来的。
弯腰捡了起来,入眼就看到一个用油性笔画的一个简易的大笑脸,后面配上了一行小字‘请相信我们没有任何恶意。’
来来回回看了两圈,最后甚至又打开门往空荡荡的走廊上看了看。
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我顺手将那个玩具和白纸给放到了病床下面,脱了外套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刚开始脑子还在乱想,比如到底会是谁做的这些事情,那个人是不是在我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他知道我发现了这个玩具的秘密所以特地来写了这个纸条?
这个人到底是谁?是这层楼上的病人,还是这里的医生或者家属??
但是想着想着,因为没有答案,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大白没在床上,外婆站在小阳台上在活动腿脚。
听到我起床的声音,外婆回头看了眼,笑眯眯的道:“醒啦?”
我揉着眼睛做起身子点头道:“恩,大白呢?”
外婆指了指楼下:“买饭去了。”
点了点头,我起身准备去卫生间里洗漱一下,结果刚关上卫生间的门就又突然想起昨晚的事,遂又打开门伸出脑袋对着阳台上的外婆问道:“外婆,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结果我这个问题刚一问出口,外婆的脸色就惊慌了起来,快步走到我面前问道:“咋了?你听到那娃娃哭声了?”
其实当你真的身处在一个外人说起来觉得十分诡异的环境中的时候,自己是不会怎么去刻意在意那些的,比如说外婆就绝对不可能等到夜里,专门为了听一听那传闻中孩子的哭喊声。
所以现在由自己亲孙女口中说起来的时候,外婆才表现的那么紧张。
“没有没有。”我忙摆手否定。
“那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外婆突然间精明了许多。
“那不是那啥么,昨晚听你那么一说,今天就想起来问问你有没有听到,反正我是睡死了。”
“原来这样。”外婆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又回去了阳台上:“没听到有啥声音,一觉起来就今早了。”
不多大会,大白总算是买饭回来。
吃饭的时候,她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事情,跟我开口道:“对了,昨天我出门的时候,有个穿黑色衣服的人来找你。”
“找我??”我一愣,脑中回想了下,猜测可能是昨天那个黑制服男人,于是问道:“有说找我什么事么?”
大白想了会:“具体的我也没听明白,好像就是说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他,还留了个固定电话的号码,在家里忘记带来了,然后让我转告你,陈洺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办,出门去了,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让你不要担心。”
前面的话直接就被我给忽略了,只注意到后面半段,陈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需要出门很久,心里顿时就空了一圈。
不是我依赖陈洺,离不开他。
而是现在只要他长时间的不在我的身边,我就控制不住的去想,他在路边浑身是伤出现的场景。
接着就会心惊肉跳开始胡思乱想。
一顿饭吃的有些心不在焉,收拾好碗筷后,夏夏来换大白,大白走之前还拍着我肩膀劝我不要想太多。
夏夏有些不明白情况,跟外婆眼神交换了会后,干脆扶着外婆出门去了。
我留在病房,将外婆的床又重新铺整齐,东西都收拾干净。
刚坐到床上缓口气,一仰头,赫然发现门缝下面此刻又有一张纸静静的躺在那里。
大脑空白了两秒钟后,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到门边一把拧开了门,跑到走廊上左右看了两圈。
可是这会走廊上已然是人来人往,刚好是上午病人走动的点,许多家属扶着病人在走廊上来回晃悠,其中还有不少医生护士来来回回的走动。
一时间我根本无法分辨,这张纸到底是谁放到门缝下面的。
快速的扫过每一个人,都觉得不是对方。
没法子,我只能回到屋子里捡起了那张纸。
和昨晚的一模一样,最中间是油性笔画上的一个大大的笑脸。
在笑脸的下方写了另外一段字:“好奇的姑娘,请你相信我们没有任何的恶意,请不要打断我们。”
盯着看了一会,我去床下拿出了昨晚的那张纸。
相互对比了一下,字迹是一模一样的。
纵然纸上这个人说自己并没有恶意,但我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昨晚可能因为是半夜昏昏沉沉的不清醒,但是今天我特别的清醒,通过这两封信完全可以发现,那个人在观察着或者说监视着我。
信上的自称是我们,而不是我,说明对方不止一个人。
他们可以在外婆他们出门后明目张胆的送来信,就证明他们十分的清楚屋子里有几个人,甚至是什么时候出的门。
第七章 窝心的结局 为累计十钻加更
说实话,我根本没办法去相信,一个或者是一群监视着自己的人。
确定了房间的锁是安全的之后,我趁着夏夏跟外婆在外面散步的时候,晃晃悠悠的朝着医生的办公室走了去。
这会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年轻男医生还有一个女护士在聊天。
见我进来,那个小护士咧嘴笑了下,眼睛弯弯的,还有颗小虎牙,看上去十分的讨人喜欢:“有什么事么?”
我飞速的扫了屋子一圈后开口:“哦,没啥事,病房就剩我自己了,想着来找人聊聊天。”
刚来的时候我就看到,这里到处都有监控器,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可以看到那些监控的录像,只要能找机会看到,就能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将那张纸放到我们病房门下的了。
那小护士一听,立即就扯过一旁的椅子给我:“来,来,坐下说。”
那男医生的脸上闪过了瞬间的不悦,我抿嘴笑了下,看样子是耽误了人家的事情。
又飞速的扫了屋子一圈,发现这里竟然并没有电脑,各个办公桌上都是一堆堆的档案,略显得杂乱。
看样子在这里不可能看得到监控了。
跟小护士胡扯了两句后,我站起身子对他们开口:“我去瞧瞧外婆回来没,你们先忙,不打扰了。”
小护士因为我突转的态度还有些发愣,但是一旁的男医生却已然满脸笑意,甚至还站起来敷衍的对着我开口:“好的,记得让病人多穿件衣服,这个季节容易受风。”
跟他们俩摆手,我满脸笑意的朝着门外走,结果没注意到跟门外往里进的一个穿着病号服的男人迎面撞上了。
那个男人十分瘦小,这么一撞,我还没怎么着,他先捂着胸口后退酿呛了好几步。
“你没事吧??”看他脸色发白,我真有些担心这么一撞把他给撞昏过去。
那个人十分的胆小,听我这么一问,立即就低着脑袋,声音怯弱的开口:“没。。。没事。。。”
“不是。。。我说你真没事吧?”本来还不觉得有什么,结果他这声音听得我倒觉得他一定有事。
见我上前想扶他,那人立即就跟见着鬼似得,猛地朝着一边躲了好几步,连连摆手:“真没事,真没事。。。”
屋子里的那个医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扭头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开口道:“三十六床的?怎么了?”
那人缩着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屋子里的医生,半天才开口:“我觉得。。。有些胸闷。。。”
那医生一声,拿起听诊器就示意他过去。
那人瞟了我好几眼才扭过身子朝着那医生走去。
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两眼,突然我的目光注意到他的袖口处的一块污渍。
眼睛眯了眯,又多看了那人两眼,才转身朝着病房走回去。
外婆和夏夏还没有回来,我将那两张纸和娃娃给收好,又放到了床下。
接着站到阳台上看着下方。
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才再次打开门朝着医生办公室走去。
那个男人已经不在那屋子里了。
那个年轻的男医生也没在,只有那个小护士在趴着打瞌睡。
注意到我的脚步声,她扭头看了眼,咧嘴笑着问:“怎么啦?”
说真的,我超喜欢这个小护士,总是笑眯眯的,让人觉得十分的亲切。
“没什么,就是放心不下刚刚被我撞到的那个人。。。他看上去生了很重的病,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事情。”
闻言那护士立即又会心一笑:“哎呀,他啊,不用担心,没什么事了,他胸闷是那个药吃的影响的,跟你撞的没关系。”
见她上钩,我立即就又凑近了点:“他生的什么病啊,找医生都得自己来,没人照顾他么?”
小护士闻言开口道:“他老婆在这照顾,但是我觉得。。。应该说是他照顾他老婆更合适。”
“怎么这么说?”
“因为他老婆。。。给人感觉。。。这里有点不对劲。”小护士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噢~~”我拉长了音应了声,一边点头一边做出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他媳妇是怎么个有毛病的法??”
“就是总是给人感觉怪怪的,不能瞧见别人家孩子,瞧见就抱着不撒手。”
听到这里我已经差不多明了,笑着点了下头:“那有什么呢,说不定她就是纯粹的喜欢孩子呢。”
“你可不知道。”那小护士见我不在意,忙摆手:“她是那种只要抱到手里就死活谁也抢不走,把自己的奶嘴往人家孩子嘴里放,也不管自己有没有奶水,不管别人吃不吃,反正只要有孩子在手里就这么做。”
接着没等我开口,那小护士就又接上话:“不过啊,有一点,只要她一听见孩子哭,不用旁人在抢,她自己就撒开手了,只要孩子在哭,她就坐在原地一句话不吱声。”
“后来呢?”我问。
“哪还有什么后来啊,被她冲去儿科闹了一通后,她丈夫就从三楼被送来了四楼,夫妻俩专门安排病房,平日里俩人待在屋子里也不出门,就连饭菜都是我们谁去买饭给他们带上来的。”
我笑了出来:“多亏了有你们,不然这男人估计有得辛苦了。”
小护士也叹了口气:“怎么说呢,不同人不同命吧,虽然那女人疯疯癫癫的,这男人瞅着胆小怕事,但是夫妻俩感情挺好,那女人大多数时间都正常,还给他捶背捏脚的,啥也不嫌弃。”
我点了点头,顺口问了句:“他们在哪个病房?”
小护士闻言惊讶的看着我:“就住你们隔壁啊。”
。。。。。。。。。。。
我想我已经差不多知道了这件看似恐怖灵异事件背后的真相。
说是真相,这更加的像是一场闹剧。
一场带着爱和体贴,却不小心打扰到其他人的闹剧。
当天晚上,我刻意很晚都没有睡,在夜深之后果然又听到了那隐隐约约传出来的孩子的哭泣声音。
只不过相比较昨晚的毛骨悚然,这会更多的是一种窝心。
我起身轻轻的打开了门,走到旁边病房的门外,看了眼手中的纸,接着弯腰从门缝中塞了进去。
信上面写了一段话。
‘亲爱的先生,我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但是我相信你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恶意,相信你也并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但是也希望你可以相信,我对你也并没有任何的恶意。
如果这种方法可以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