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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煽风点火的“真相”,成功点燃了国内民众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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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财团的力量
澳国内的媒体围绕着商船的话题情绪异常激动,就像打了激素一样根本停不下报导,任何一个细节都被放大十倍百倍,民间的节奏完全被带动。
政府是建立在有无罪证尚未确定的情况进行发言,但媒体却肯定着商船没有违规的出发点而评论。截然不同的出发点,将会产生无数分歧。
澳政府的解释是苍白的,很容易就被媒体曲解、反讽。
政府说正在等待结果,媒体就指责政府的监察机构完全没有权威性,自家检查无误被通过的商船,难道就美国一句话说就推翻,还要你们这群饭桶干什么?
执政党赶紧辩解行动由美国发起,本国只是协助。媒体就理解为在距离本土仅仅四百海里的澳洲海域,本国已经完全丧失执法能力,建议那里改名“美国海”。
海事部门、内政部的相关发言,也统统被解释为丧失主权,就在家门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利益被侵占,执政党的亲美政策,到头来只换来一句“想查你就查你”的天大讽刺。
建立在公海航行自由的商船被外国军队暴力扣押这一点,无论什么合理的解释,稍微一被带动,都会不合理。
严格来说,公海航行的商船就等同于自己的国土,美国人这种贸然插手的行为,是公然入侵领土的行为。
虽然美国人实现同澳政府协商过,也获得了同意。但这时候谁还听你的解释?已经完全被媒体搅乱了。
这俨然就成为了一场“侵犯国家尊严”的矛盾,媒体站在制高点挥舞棍子,任何一方想要反驳它,都会惹一身骚。
澳执政党感觉不妙,民间大量声音都在反驳,相关媒体、知识分子也在火上浇油,再这么下去这个锅他们背定了!
这时候政府就开始约谈这些狂带节奏的媒体,要求它们注意言辞,不能够进行某些激烈话题的带动和报导。
然而这正好如它们所愿,重点将战火燃烧到了国内政党上。
财团控制的媒体早就有了后路,根本不怕这些责罚和警告。当天新闻纷纷刊登:《自由世界难道已经没有了自由话语权?》
《中央集权和对自由言论的打击,这一幕是民主社会的倒退,铁。幕独。裁时代的来临!》
《有良知的媒体,有权利让民众知晓一切,我们永远不会屈服于强权!》
看到这些沸沸扬扬新闻的安扬,笑了起来:“这些钱真没白花啊!到底是资本社会,利益决定阵营。”
莫里斯也笑着:“民间现在已经非常反对执政党的不作为,等到商船检查结果出来的那天,民众情绪还会爆发。”
安扬看到了别的角度:“这件事情给了我一个重要的提醒,我们必须牢牢掌握话语权,这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刃。”
莫里斯点头:“财团一直在扩大媒体控股力度,同样我们也与拥有众多拥趸的知识人物,保持着良好的合作。”
安扬提醒:“今天我们与公共知识分子合作愉快,明天我们也得提防这些人会不会为了利益反过来针对我们。”
莫里斯当然有后手:“我们控制了大部分的媒体,他们的声音我们同意,就很难发出。一旦我们对其实施封杀,没了互联网他们无法兴风作浪。”
“退一万步说,对方敢豁出去跟我们撕破脸皮,我们就用黑暗面的力量。他们想讲道理?那我们就跟他们讲拳头!狗绳始终掌握在我们手中!”
安扬满意了:“很好。”
……
商船被扣押的话题持续发酵。
媒体甚至使用了固定翼飞机,开出外海拍摄,经过有心的准备后,商船孤零零在海面上面对两艘蛮不讲理军舰的照片,被刊登出来。
船员们受到不公平待遇,凄惨的一面,也拍摄出来;再加上一段格外煽情的文字,国内圣母婊们就高。潮了。
开始有人举牌子到政府机构前抗议,有人在美国使馆、领事馆门前游行,政府的任何解释都会被辱骂。
现任执政党真是一步错,步步错。现在他们无论怎么说,怎么做,都会踩着地雷,都会被媒体带动,民间误解。
澳总理已经在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让美国主使!即便是要查,也得是澳政府主导一切!现在已经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如果他知道即便是由澳政府主导,幕后阴谋家们同能找出无数喷点,一样带动话题的火爆的话,他或许会心安一些。
但现在一切都迟了,执政党在临近大选的时刻犯下这种不可饶恕的错误,竞争党当然不会错过,以西蒙·费舍为首的党派,开启无限嘲讽。
他宣称媒体必须要有自由话语权,民主社会的人民也必须有知晓一切的权利,首先跟群众站在一条线上,捍卫自由。
他再谈了自由党的理念,他们必然不会坐视不理,美国人敢这么做,他们就派出更多的力量保护自家商船,而不是将它们晾在海上三天。
强硬派的费舍最后还强调:“一个国家若没有骨气、不敢去捍卫自己的主权,还谈何国家?我和我的政党不会屈服!我必将会尽一切努力,去夺回主事权,去拯救我们那些受到屈辱对待的同胞们!”
费舍的强硬声音获得了无数人的支持,就在第五天,就在媒体渲染他的不懈努力下,如潮水般的舆论压力下,美国终于退让,愿意让货轮回到澳大利亚西部的珀斯港停靠,并释放船员。
货轮回到珀斯港口当天,西蒙·费舍也在媒体的聚焦下,探访了狐狸号的所有船员,欢迎他们回家,并表示一定会争取他们应该得到的补偿。
媒体拍摄下了这一幕,镜头故意躲开旁边的政府人员,第二天报纸上也都是费舍如何亲民,如何努力,如何现场欢迎狐狸号回家民众们。
自由党的人气在这一事件中,正在提高。
当然这还不够,财团步步紧逼,势必要给执政党组合拳。
隔天上午,航运公司幕后的母公司AY集团,CEO保罗·琼斯发表声明。
他坚持仍在被检查的货轮是无辜的,并强调:“美国此举破坏了我们集团对与美国企业合作的友谊,我们将会联合其它贸易伙伴,抵制相关的美国企业。”
保罗·琼斯是马丁·莫里斯的头号亲信,是财团的核心成员。他的发话代表着财团下所有企业发起的“民间制裁”行为。
集团谈“制裁”是很无奈的举动,制裁更多是国家来实施的,但琼斯话语里有着对政府十分的不满和失望。
这股不满和失望,当然也被媒体充分解读出来:一个国家如果连自己的企业利益都无法保护,纳税企业还凭什么要相信它?
仿佛是为了回应这个声音,就不断有企业家、经济媒体谈及内幕消息:澳洲财团(安氏财团)有意转移部分企业的经营地点。
这首先将会对澳当地的经济产生重大影响,因为财团已经深入到澳经济的每一处,牵一发而动全身。
其二,这必将会影响澳洲财团的政策,可能会产生裁员、员工的福利可能会波动,受到的亏损让它们不得不停止社会福利。
财团在澳当地有着非常多的公益项目,比如对儿童、妇女权益的支援,对公共设施的捐赠,对优秀学子奖学金,对贫困家庭的慈善基金。
这些福利,它们也可能会取消。
当群众得知将会影响到自己的利益时,再也无法淡定了!
前面大公司的利益被侵犯、政府的无能软弱,可能还会有一部分人看热闹,头脑清醒。但事实告诉大家,大公司受损了,承诺给你们的福利,将会取消。
人民的怒火立即爆发!
游行、抗议在各大城市发起,人们上街控诉着对政府的不满;有人在网络上直接对执政党恶语相向,还有人叫嚣着让它们滚下台,换更强硬的上。
媒体不断报道着席卷全国的抗议声浪,尤其是在中低层民众间,利益受损对他们是最明显的,同样也是最容易被带节奏的。
这些人在国内占据多数,多数人现在已经对执政党极其不满,高喊下台的声音能够立即淹没政府,民众支持率暴跌到历史低谷。
相反的,以西蒙·费舍为首的强硬派,开始爆发出它们的亮点。虽然自由党更多关心企业主的利益,但通过这次事件,人们切身体会到,企业主受损了,他们普通人也别想好过。
社会福利没了还算轻的,企业转移后的大面积失业、经济受挫,物价飞涨等等这些,才是真正对中产阶级的灾难。意味着再也无法享受先前惬意生活,必须要努力让自己不在淘汰名单上。
费舍恰到好处的站出来强调,他会与财团的代表们协商解决此事,将会利用政党的能力,更好的争取到给他们的利益,为他们弥补损失。
他会尽一切力量挽留这些企业。媒体解读是,费舍只有获得了执政权,才能更好地执行这一切,才会保障人民的优渥生活。
一时间,费舍呼声达到了空前最高点。
第188章胜负已定
墨尔本郊外,庄园。
詹姆斯·怀特今天又得忙开了,安扬邀请了一帮朋友上门做客,从商业领域到政治党派,每一位在国内都叫得出名头,能左右这个国家的未来。现齐聚一堂,商讨机密。
安扬就没有跟这帮脑壳子光亮的家伙召开沉闷的野心大会,他找了几个感兴趣的朋友到屋外,用猎枪打飞碟,找乐子。
维州的枪支法虽然比较严格,但并非完全禁止,像他手里这类用于狩猎和竞技的双管。猎枪,是在允许收藏范围内的。
随枪主人量身定制的猎枪,足够豪华。它的木托用精选的胡桃木加工而成,机匣、侧板、护圈和枪管上则用精钢雕刻各种花纹图案,扳机甚至用黄金制成。
“这是件难得的艺术品。”西蒙·费舍欣赏着安扬的御用猎枪,“换做是我,肯定不舍得用来射击。”
“我是个实用主义者,再美的艺术品也得具备基本用途。”安扬抛给他两枚12号霰弹,“试试吗?”
“乐意之极。”看得出来费舍也喜欢枪,熟练的给枪膛装弹,合上枪管,远处的遥控飞碟靶机,准备发射。
两下提示发射声响,飞碟冲向天空,标准据枪姿势的费舍,瞄准射击一气呵成,霰弹打烂了第一个靶子,第二枚将下个靶子撕碎。
“漂亮!”安扬赞道。
“我年轻时曾打算要做射击运动员。”费舍打开枪膛,带着热量和火药味的弹壳跳出来,“猎枪最迷人的,无非是这个过程。”
“硝烟味是射击的一大享受。”安扬同意。
“先生。”费舍把枪还给了他,“即便是作为实用主义,它也是把出色的,能够让主人信赖的艺术品。”
安扬笑了,他人的夸奖让他感觉没白费花了十几万去定制。
马丁·莫里斯从他们背后走来。
“莫里斯先生。”费舍看向了莫里斯。
“出来透气。”莫里斯点头。他脸上写明了不喜欢里面的环境:“大方向已经搞定,但他们陷入了小方面的争执中。”
安扬重新给猎枪装弹,嘴里说:“谨防影响整体,这是匿名党的重要时刻,要同步赶上中东的进度。”
莫里斯担保:“大选的胜负已定,关键环节绝不会出错。争议重点在于是否让当前政党提前展开大选。”
安扬端枪瞄准,飞碟靶子在他超人的反应能力下,连续扣下扳机,几乎是两个靶子还没分散就给击碎。
莫里斯目光从靶子上收回:“议会里的多数人,包括竞争党都已经不满意于当前的党首,只要稍加施压,否决他的所有提案,这一幕是迟早的。”
安扬将枪交给旁边的女手下鲁卡妮,再问他们:“澳的政局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从08年到现在,换了多少个总理?”
莫里斯笑了起来:“五个了。”
安扬并不喜欢这种频繁更迭:“极不稳定的政局给我感觉就像南美洲,出去散个步回来政府首脑就又换了一个。”
莫里斯对这一幕同样没辙:“除非是更改它根基的体制,学习美国让首脑拥有固定的任期,否则情势越不好,更迭越频繁。”
刚成为匿名党成员不久的西蒙·费舍,在这帮大佬面前还比较谨慎。但换做是谁,刚得知高等文明、有序任务这一堆机密,表现都一样。
他静静聆听着两位的对话,出声道:“其实无论谁当政,民众最根本的需求是生活富足,工作轻松。基于此的改革,会更得支持。”
费舍没有表达足够强的个人观,但努力让大佬们认同他的想法,因为他清楚这个超然组织,从不惧怕武力。
如果军事政。变能够达到目的,匿名党会这么做。费舍虽然清楚资本主义离不开资本支持,但他志向也在人民身上,不希望混乱。
莫里斯看了看他,聪明的进化者当然听得出意思:“我们会争取以最有序的方式进行,但不排除武力手段,现在及将来还主要是取决于你,总理先生。”
费舍点燃了动力:“我会替组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