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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蜀-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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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旦战败,魏霸就会面临非常危险的境地,不仅他的关中之功会受到质疑,还很有可能被诸葛亮因此排挤到一旁,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接触到权力。
    任你有天大的本事,不让你有施展的机会,你又有什么办法?何况你还有失败的前科,足以证明你无法胜任重要的职务。
    在这样的情况下,魏霸是真正的如履薄冰,再加上她的泄密,魏霸必将惨败。
    装甲船的泄密已经足以说明,以魏国的实力,只要获得了相关的信息,实力的增长远非魏霸所能比拟的。魏霸只能改装一艘装甲船,而魏国却可以一口气改装五六艘。
    装甲船技术泄漏,魏国已经占了上风,而魏霸却陷入作茧自缚的境地。如果我再泄漏一个情报,他还有翻身的机会吗?如果他败了,会不会死在战场上?如果他败了,会不会从此被诸葛亮压制,永远不得翻身?诸葛亮会不会像杀马谡一样杀掉他,永除后患?
    这样一来,扶植魏霸,从内部分裂蜀国的计划,岂不是要受到挫折?
    夏侯徽凛然心惊,随即又如释重负。她缩回了手,向后缩了缩身子,感受着魏霸的热乎乎的身子,嘴角掠起一抹羞涩的笑容,闭上了眼睛。
    过了片刻,她又睁开了眼睛,睫毛轻轻的颤抖着。
    我这是在想什么啊?魏霸的目标是襄阳,大魏已经丢了关中和陇右,如果再丢了襄阳,那如何是好?大魏不能再败了,再败,就要亡国了。大魏亡国了,夏侯家族也必然会亡。我怎么能放弃这么重要的机会呢,我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呢?
    可是那魏霸怎么办?
    你为什么要关心他?
    他是我的男人。
    他是你的敌人,你不是自愿的。
    可是我刚刚分明说,我不后悔,我甘心做他的女人。
    那是假的,那是你骗他的。
    可是,我当时好象是真的这么想的。
    你在骗自己。
    夏侯徽紧紧的握着拳头,浑身颤栗起来,泪如泉涌,迅速的沾湿了枕头。
    她无所适从,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交战,她不知道该听谁的,哪一个才是真的自己。
    我该怎么做?
    在天人交战中,夏侯徽听到身后魏霸打哈欠的声音,随即又感受到魏霸的手环上了她的腰,手掌在她的胸口和小腹之间来回滑了两下。她连忙伸手抓住,颤声道:“参军,妾身不堪挞伐,请参军”
    她还没说完,魏霸似乎发觉了什么,反手抓住了她的手掌,摸了摸,然后翻身坐起,扳过她的脸,眉头一皱:“你哭了?”
    夏侯徽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上也全是泪水。她连忙转过脸,用手背擦了擦。
    魏霸俯下身子,看着夏侯徽的眼睛:“你后悔了?”
    “不,不,我没有后悔。”夏侯徽慌乱的连连摇头。
    “不,你肯定是后悔了,要不然不会流这么多泪。”魏霸看着被浸湿的枕头,眼神黯淡了下来。
    “我我是痛的。”夏侯徽掩饰道,用被角挡着自己的脸。
    “不会吧?”魏霸茫然的挠挠头。
    “是的,我是痛的。”夏侯徽忽然镇定下来:“我我真的很痛。”
    “哦,是这样啊。”魏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重新躺了上来,将夏侯徽搂入怀中,亲了亲她的眼睛:“对不起啊。”
    夏侯徽也不好意思起来,缩在魏霸怀中,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参军”
    “你叫我什么?”
    “参军啊啊呀!”夏侯徽话音未落,屁股上就挨了一记,面对魏霸佯怒的脸,夏侯徽一手捂着臀,一手掩着脸,低声叫道:“是妾身口误,是夫君。”
    “这还差不多。”魏霸嘿嘿一笑:“你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
    “夫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这么聪明,还来问我,是想考我吗?”
    “妾身不敢。妾身是真的不明白,所以想问问夫君。”
    “说说看。”
    “忠孝不能两全的时候,是该从忠,还是从孝?”夏侯徽仰起脸,看着魏霸的眼睛。
    魏霸眨眨眼睛,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诡异。他在夏侯徽的额上亲了一下:“夫人,这个问题,有个人比我更适合回答。等把这里的仗打完了,我带你去见她,想必她一定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夏侯徽眼珠一转,明白了魏霸的意思,不再说话,伸手揽住了魏霸的腰。
    魏霸轻抚夏侯徽的背,叹惜一声,欲言又止。他的手从夏侯徽的背上滑下,手指伸入枕头下面,摸到了那张纸,嘴角慢慢的挑了起来。他低下头,在夏侯徽的额上轻吻。
    夏侯徽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她迟疑了一下,仰起头,微微张开的嘴唇迎了上去。
    (未完待续)


第268章 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帐门的缝隙,照在夏侯徽的脸上。夏侯徽慵懒的翻了个身,抬起手臂,挡着明亮得有些刺眼的阳光。清晨的寒气激得她一颤,顿时清醒了几分,同时感觉到了那个宽阔而结实的胸膛。
    昨夜的一切,仿佛潮水般的涌了过来,夏侯徽突然惊醒,下意识的坐了起来。寒气逼入她的肌肤,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低着看着自己残留着吻印的胸口,忽然间有些茫然。
    魏霸醒了,睁开眼睛,唇边露出浅笑,伸手来拉她:“怎么起这么早?”
    夏侯徽愣了一下,连忙说道:“天亮了,妾妾身应该起床洒扫,侍候夫君了。”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魏霸的手臂,扯过一件衣服,披在自己赤裸的肩上。
    “你再睡一会儿,我自己起,反正我也要练拳。”魏霸拉住了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坐了起来。他把夏侯徽按回被子,替她掖好被角,自己赤裸着下了床,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扭了扭脖子,晃了晃腰,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
    夏侯徽缩在被子里,看着魏霸散发出阳刚气息的身体,忽然觉得一阵窒息。平时魏霸穿着衣服,总是露出一脸和善得近乎谦卑的笑,谁会想到他居然有这么一个强健的身体。光滑的皮肤下滚动的每一块肌肉,无不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充满了美。
    这就是男人的身体?这才是男人的身体。
    夏侯徽害羞的缩进了被子里,却忍不住在缝隙里偷看。在她的记忆中,大魏的男人曾经也是如此,不过文皇帝登基之后,慕通达,尚文气,文士开始大行其道,薰香尝散,高冠竹屐,宽衣博袖,标榜飘逸,这种充满了原始力量美的男人很少受到人的追捧。而那些有着强健身体的大多是武人,他们因为粗鄙无文,而受到文士们的集体排斥。
    她的父亲夏侯尚被人鄙夷,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他从小戎马倥偬,有一身与文士截然不同的强壮骨肉。小时候,她最爱被父亲抱在怀里的感觉,那才是一种安全的感觉。只是可惜,她十岁之后,父亲就再也没有抱过她。
    唉呀,我在想什么呢?夏侯徽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思绪有些乱,有些不正经,暗自惊叫了一声,把自己藏到了被子里。慌乱中,她不仅没有尽一个侍妾的义务起身为魏霸穿衣,甚至连魏霸什么时候出去的都不太知道,恍惚中,只听到魏霸在外面吩咐了一声:“你们不要吵,让夏侯姑娘多睡一会儿。”
    那一声,听得夏侯徽心里一暖,鼻子有些酸溜溜的,让她有些晕乎乎的,如在云端。直到铃铛把她从天上重新拉了回来。
    “姑娘,该起床啦。”
    夏侯徽拉开被角,铃铛撇得幅度很大的嘴角出现在她面前,那双大而圆的眼睛中,既有怜惜,又有埋怨。夏侯徽避开铃铛复杂的目光,一眼看到帐外明亮的春光,随即又听到远处隐约可见的呐喊声,这才惊醒:“什么时辰了?”
    “卯时末刻啦。”铃铛没好气的拿过衣服,一件件的摆在榻上,嘴里嘀嘀咕咕的。“姑娘,你还记得你是来干什么的吗?现在把自己的身子牺牲了,却把本来的任务给忘了。这可倒好,偷鸡不成,反倒蚀了把米”
    “你说什么呢。”夏侯徽面红耳赤的反驳道:“我真正做了他的侍妾,以后才方便嘛。”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铃铛突然转过头,盯着夏侯徽,不等夏侯徽说话,她又说道:“为什么昨天他把情报放在枕头下面,你却不拿?”
    “枕头下面?”夏侯徽突然惊醒过来:“你你怎么知道我没拿?”
    “喏,这不是?”铃铛扶起夏侯徽,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纸,摊在夏侯徽面前。夏侯徽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扭过头:“我不看,你赶紧拿开。”
    “好啦,这是他让你看的。”铃铛嘟着嘴,又好气又好笑。
    夏侯徽狐疑的睁开眼睛,慢慢的转过头,看看铃铛,见她一脸强忍的笑意,这才把目光挪到那张纸上。那张纸上只有两行字:“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夏侯徽的脸突然间变得煞白,身体禁不住的颤抖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又慢慢的恢复了平静,脸色又浮起一团红晕。她忍不住咄了一口,娇嗔道:“小人得意!”
    “姑娘,这什么啊?”铃铛莫名其妙:“这是什么重要的情报,这么简单?”
    “这是非常重要的情报,不过与战事无关,只与你我的姓命有关。”夏侯徽夺过纸,咬着嘴唇,伸手就要撕,刚刚撕开一个口子,又有些不舍,眼珠一转,翻身起床穿衣,然后把那张纸小心的叠好,收入自己贴身的衣袋里。她也不理会一头雾水的铃铛,掀开帐门,迎着灿烂的朝阳走了出去。
    魏霸练完了拳,吃了早餐,骑着马,带着敦武等人赶往辎重营。在经过张绍的大营里,他停了下来,想了想,拨转马前,向营门走去。
    营门口的士卒见到魏霸,连忙上前行礼。魏霸摆摆手,问道:“张侯在不在?”
    “在,在。”士卒连声说道。
    “那好,劳烦你通报一声,就说我想会晤张侯。”
    “喏。请参军稍候。”士卒应了一声,转身去了。时间不长,张绍大踏步的从营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关兴。大老远的,张绍就朗声笑道:“这是什么风,把风头正劲的魏参军吹到我这儿来了?”
    魏霸迎了上去,一边拱手施礼,一边笑道:“见过二位君侯。二位君侯身份尊贵,我这个没爵位的人,不敢轻易登门啊。二位君侯,练兵哪?”
    张绍说道:“正是,闲来无事,练练兵,一旦魏参军哪天给个机会上阵,也不能辱了先人的名头不是。魏参军,莫非要开战了?”
    魏霸微微一笑:“开战倒还不至于。不过,我想请张侯有空去我那里坐坐,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他转过头对关兴说道:“如果关侯有兴趣一起去,那我就更是蓬荜生辉了。”
    张绍、关兴互相看了一眼,相视而笑。“蒙参军相邀,岂敢不从。”
    “那好,就今天晚上吧。”魏霸立刻敲定了时间,指指关张二人,又指指自己:“就我们三人,小聚小聚。”
    “恭敬不如从命。”张绍、关兴拱手还礼。
    三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这才分手。魏霸上马,继续赶往辎重营,又吩咐魏兴立刻赶回去,通知夏侯徽张绍、关兴要去做客的事,让她准备一点酒食。关张二人都是元勋后代,是举手投足都会引人注意的贵戚子弟,特别是张绍,他的妹妹现在是皇后。这两个人身份太敏感,所以他一直没有主动去结交。这次主动邀请张绍去做客,实际上还是因为夏侯徽。张绍的母亲夏侯夫人便是夏侯渊的从女,和夏侯徽的父亲夏侯尚是同族,是夏侯徽的长辈。如果在家乡,她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可是到了蜀国,她们就是血缘上最亲近的人。
    夏侯徽昨天晚上问他是国重要的,还是家重要,他明白夏侯徽心里的纠结,也明白自己说得再多也无法解开夏侯徽的心结,这个问题应该由夏侯夫人来回答最合适,所以他对夏侯徽说,现在不能回答她,等找到合适的人再给她答案。
    很显然夏侯徽听懂了这句话,所以她后来没有任何异动,魏霸也避免了一个艰难的抉择。然而这个心结不解,夏侯徽终究是个危险因素。要想真正的得到她的心,还得用攻心之计。主动邀请张绍去做客,就是攻心之计的一部分。顺便邀请关兴,当然也是顺水推舟,借着这个机会与这些元从系的要人做进一步的接触。
    魏霸一边想着心思,一边走进了辎重营,刚进门,他就看到了吴懿。吴懿负手站在往曰试验那艘装甲船的地方,神情有些怅然。听到魏霸的脚步声,他侧过身,看了魏霸一眼,苦笑道:“子玉,你来了?”
    魏霸见吴懿神情不对,连忙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恭敬的问题:“将军这么早就来,莫非有事?”
    “没事了。”吴懿低下头,沿着伸往河心的木桥,慢慢的踱着步。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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