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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两朵莲花的花瓣脱落,一片片宛若薄如蝉翼的刀片,在阿怜的灵力操控下,花瓣旋转的速度越旋越快,越变越多,渐渐形成一个庞大的莲花阵直升入半空,将众魔将士们笼罩住。无数的剑光从莲花阵中脱离飞出倾泻而下,犹如一阵强劲的疾雨直袭向众魔。顿时,围攻的众魔将士们被硬挺如刀的花瓣穿透,如同庞大的猛象被成千上万的食人蚁啃噬,在瞬间被割得体无完肤。
夜羡和五大长老被迫连连退出阵外。
这时,墨岩突然从一团火光之中冲了出来,手持着战斧直向玄遥劈来。
阿怜眼见这一斧就要正中玄遥的后背,便飞身过去,替她结结实实挡下这一战斧。
“阿怜——”
“阿怜——”
玄遥和夜羡同时惊呼。
战斧直在阿怜的后背心凿出一个血洞,她的身体就像
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坠落。
玄遥顾不得应战,飞身过去将她紧紧抱住。
她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
“妖女!还我姐姐命来……”墨岩想要举斧再次砍向阿怜。
愤怒无比的玄遥赤红着一双眼,一剑直劈向他的头盔,只见电光闪烁间,幽冥圣剑直穿过他坚硬的头盔将他整个人一劈两半,雷电穿透他残缺的身体发出“滋滋”的声音,被灼烧的两半焦骨顿时化为灰烬。
“阿怜……你忍着……”玄遥当下便运了真气,使用灵力开始为阿怜疗伤,然而自己身上的伤口却在不断地流着血。
夜羡一双眼睛怒红,想要上前救助阿怜,但是去晚了玄遥一步。夜羡一双眼睛怒红,想要上前救助阿怜,但是去晚了玄遥一步。他咬着牙,手中的噬魂血剑带着剑气,直指向玄遥的下颌,失望而嫉妒地道:“为什么?千年之前你已经为他重伤过一次,如今你为何还是这般护着她?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自己?你的命是我给的!你当真看不到本王的心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
阿怜忍着后背的伤痛,虚弱地道:“夜羡,你爱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我,是已经消失的青莲。我是顾影怜,我不是她。你爱的自始自终是青莲自甘堕落的那一面,可那并不是她的本来面目。你从来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她最悔恨的是什么?当她醒悟过来,她最悔恨的便是心
魔生根,而遁入魔道犯下弥天大错。千年之前,她身为天界之神,却枉顾天下苍生,助纣为虐,所以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上天即给了她重生悔过的机会,她便不会再成为千年之前那个青莲。我顾影怜,只做我自己。你今日若敢伤玄遥一分一毫,强留我,哪怕再落得千年之前魂飞魄散的下场,我也一定会杀出这里……”
说完,她便又吐了一大口鲜血,背后伤血直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她身上的纱衣。她拼尽自己的全力,召唤出了莲花令,千年之前情景再现,莲花境界再次打开。
从莲花境界涌出的妖魔鬼怪,纷纷涌向魔界各处……
(正文完)
第二百二十九章 番外 平凡(1)
初夏时光,骄阳正好,熙熙攘攘的临安市集,小贩们的叫卖声一声高过一声,来往的行人时不时讨价还价,四处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气息,叫人舒心安宁。
一位童颜鹤发的老者撑着一个幌子在市集中到处游荡,幌子上写着“算命”两个大字。可是无论他怎么四处游说,无一人照顾他的生意,小商贩们见着他都不停地赶他走,让他上别处去讨饭。
老者不停地解释:“老朽真的不是来讨饭的……”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恰好迎面走来一位穿着粗布衣衫的小娘子,提着菜篮子,低垂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这位小娘子,瞧你印堂发黑,目光无神,唇裂舌焦,元神涣散,不出三日,必有血光之灾。”老者捋着花白胡须,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位小娘子连忙用手遮住红肿的半边脸,道:“老人家,您是缺钱吃饭么?我这里只剩下一个铜钱,您拿去吧。”
老者低眉看了看身上干净的青布长衫,略显尴尬,嘴角微抽,又一次解释:“小娘子,老朽不是来讨饭的,你是真的有血光之灾,我有破解之法……”
“不用了,谢谢。”小娘子将铜钱塞在老者的手上,便遮着脸快步离开。
老者捋着胡须,沉思片刻决定还是追上那位小娘子,“这位小娘子,你若不愿听我老人家念叨,没关系。但我看你这脸上手上的伤伤得挺重的,出来行走,遇着
街坊邻居定是多有不便。我这有个祖传秘方,可以根治你这脸上身上的陈年旧伤。”
小娘子的脸一下子胀得通红,用衣袖将受伤的手背遮住,别过脸,道:“我没有钱……”
“我这祖传的秘方,不要钱。”老者连忙从衣袖中抽出一张药方递给小娘子,并将先前她给的一枚铜钱还给她,“这是药方。”
小娘子瞪着明亮的大眼,看看老者,看看药方,一脸的不可置信。
“药方上的药材,家中都有,你就按着这药方上的方法好好疗伤就可以了。”老者捋了捋胡须。
小娘子指着其中一味药,不解地问:“这磨刀水是何意思?”
老者挑了挑眉,笑道:“哦,这磨刀水就是磨刀水,家中有菜刀吧?”
“嗯。”小娘子点点头。
“这一日三次,便是鸡鸣、午时、黄昏,早中晚你各磨刀三次,然后将磨刀水沉淀之后,取清水涂在你的陈年旧伤上,再配上内服的药,包准去除疤痕。磨刀的时候,最好精神集中一些,谁跟你说话都别答理,这磨出来的水才有效。”
“真的?”
“真的。赶紧回去试试吧。”
小娘子将信将疑,道了谢,拿着药方离开。
忽地,一个颀长的身影从老者的身后走过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弹了那老者的脑门。
老者“唉哟”一声轻叫,宛若少女轻吟,捂着额头转向来人,立即喜笑颜开,“咦?你怎么来了?”
“你这是什
么扮相?”玄遥伸手便撕了老者脸上的胡须和假发,一张少女的娇俏面容露了出来。
“哎哟哟,轻点轻点,扯着我的皮啦。”阿怜捂着下巴叫嚷着。
“还知道痛?又打着幌子到处招摇撞骗?骗了几两银子?”玄遥已经习惯了阿怜整日无所事事,三天两头不是在赌场门前就是在妓院门前晃悠,专门坑骗那些游手好闲、不思进取的凡人,每日都有银两进出,家中的小金库都堆满了宝贝。
“谁说我招遥撞骗了?我可是在帮那位小娘子呢。”阿怜扬着下颌。
惩治好逸恶劳的凡人,拿他们赚取的不义之财救济穷苦百姓,是她在尽天神之职,顺便捞些私下欣赏,也无伤大雅。谁叫他不让她动用藏在山洞里的那些金银财宝。她想将里面的金银财宝全部带出来,然而却被他阻止,害得她只能隔一断时日便是偷偷溜去那山洞,将里面的金银珠宝都摸个遍,才能满足内心需求。
“治疗伤疤用磨刀水?你这是哪门子的祖传秘方?本帝君上天入地,纵横六界,都没有听说过你祖传秘方。”
阿怜得意地道:“你要是知道了,那哪能叫我的独门秘方?”
玄遥挑眉,伸手勾住阿怜的纤腰,将她整个人锁在怀中,俯下脸,抵着她的唇,低声道:“夫人何时独立门户了?为夫怎的不知?”
阿怜伸出小舌沿着他的唇线引诱的描绘,“想知道?那可是至少得
等一个月哟。”
“一个月?可是为夫眼下有些等不及。”眨眼之间,他抱着阿怜双双倒在了自家的床榻之上。
阿怜一阵娇笑。清晨正欲缠绵之时,芋圆和奎河在院子里为了谁去叫她和玄遥起床用膳一事而争执起来。自从玄遥和她在凡间拜堂成亲之后,这请安叫床一事,令两位徒儿头疼不已,谁都不愿在老虎头上拔毛。这眼看着辰时已过,早膳都快凉了,然而她和玄遥都还没起床,芋圆和奎河可是发难。
败了兴致,玄遥不得不起床对两位徒儿进行一番教训。她便趁机打着她的幌子出门赚小钱钱,可没想着她一分钱没赚着,他这教训徒儿已经完事。
“堂堂一神之下万神之上的天界战神,原来整天满脑子里都想着这事?羞不羞?”话虽如此,可她的小手早已探进他的衣襟里,肆意地摸着他胸前结实的肌肉。她最喜欢摸他胸前的突起,每起手指轻轻撩拨那地方,他便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玄遥趁着她双手游走之时,便已经飞快地解开了她身上的腰带。即便是说好了不许使用法术,但是比脱衣衫这种小事,她显然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她光洁细腻的肌肤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他微微眯眼,在她的唇上轻啄一下,道:“夫人难道忘了,为夫现在可不是什么天界的战神,只是开着一间快要倒闭的算命占卜馆,还要依仗夫人出门打着
幌子赚钱养家的平凡人。”
当年魔界那一战,阿怜打开莲花境界之后,他千年收服的各路妖魔鬼怪在魔界横行,令魔界限入一片混乱。阿怜拼尽全力将那些妖魔鬼怪控制在了魔界,没有为祸人间。他带着重伤的阿怜历经千辛杀出了魔界。待到天界的将士们赶到之时,并没有瞧见着他与阿怜,只看到魔界火光四起,横尸遍野,魔宫被毁,而魔王夜羡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于是后来各界传闻,天界的紫微大帝为了个帝妃转世的凡人死在了与魔界交战的那场战争中,尸骨无存,就连重生后的凡人帝妃也不知所踪。但是玄衡并不信他就这么死了,一直派人四处找寻他,然而一直没有着落。
事实,他带着阿怜躲进了当年两人修行的深山之中,动用了禁咒,几乎散尽了大半的修为才将她救回。他因为被噬魂血剑刺伤的伤口,反反复复,难以愈合,直到阿怜为了救他跑去东海龙族偷龙血,这才暴露了行踪,让天界发现他与阿怜还尚在人间。于是,这上百年来,他们二神东躲西藏,其乐无穷。
“这么说,你很想像以前一样天天面对外面的那些小妖精么?”
以前她满脑子里想着从“半莲池”里捞银子,不理解他为何总是懒散的不好好经营半莲池,可如今不一样了,这是她的男人。外面那些妖艳贱货整日不是借着自己撞邪就是家中闹鬼
跑来求他上门驱牙,各种花样的勾引。她的男人如花似玉,怎的也不能被那些小妖精们占了便宜去,就是连看都不许看!想着,她便用牙齿在他的嘴唇、下颌、颈间锁骨通通咬了个遍,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为夫只喜欢娘子这样的小妖精。”玄遥勾唇笑着,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室春光,旖旎无限。
第二百三十章 番外 平凡(2)
一个月之后,小娘子在市集的街头四处找寻那位打着“算命”幌子的老者,却怎么也寻不着。
阿怜坐在酒楼二楼临窗的位置,看着小娘子摸着自己光洁的皮肤一脸失落的离开,笑眯眯地将一粒花生米抛入口。
坐在她对面的玄遥,不禁勾着唇失笑:“也就你能想出这个鬼点子来。”
平日里,他除了像以前一样偶尔接一两单驱邪的生意之外,便是教导芋圆和奎河继续修行,或是打理庭院里的花花草草,充一下“半莲池”的门面。然而就在一个月前,自打见着她赠送了奇怪的磨刀水祖传秘方后,这每日鸡鸣、午时、傍晚时分,她都会消失不见人影,不禁对她的行踪感到好奇。
一日傍晚,在她出门之后,他便跟着她出了门。
他跟着她一路到了城北一间民宅,只见她半托着腮、盘着腿坐在人家的墙头上磕着瓜子。
他更加好奇了,一个移形便飘至她的身侧,将手伸过去,从她手中的袋子里抓了几颗瓜子跟着嗑了起来,顺便打了声招呼:“娘子何时多了偷看别人家墙角的乐趣了?”
谁知,他这一声招呼吓着她了。她一个重心不稳,差点从人家的墙头掉下去,幸亏他眼明手快,将她捞了回来。
她拍着胸口定魂:“我去!你怎么来了一点儿声息都没有?吓死宝宝了!”
他嘴角抽搐,不由地叹了口气。他以为他特有的精纯仙气只此一家,
别无分号,他家娘子一定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轻易识别出,看来他每日的努力还不够啊。
“娘子……”
他刚要拉着她回家“努力奋斗”,然而她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快闭嘴!别说话!”
这时,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从不远处摇摇晃晃地走回家中。之前见过的小娘子唯唯诺诺的迎上来,这男人一看见小娘子便对她一顿拳打脚踢。
阿怜一边骂着渣男一边将手中的瓜子壳扔了出去,正中那个男人的脑袋,男人“咚”地一下晕倒在地。小娘子一番惊吓,从地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