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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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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们来到厨房,一边看一边说:“你把地上的水清理干净,全渗到我家去了。这里是凶宅,渗出去的水其他先不说,我们家嫌腻歪……”

我没理她,蹲在水槽下面找拖布。水槽子里黑糊糊的什么都看不见,怪味冲天,有一股陈年老饭沤了的味道,给我恶心的想吐。正要站起身子,突然身后传来尖叫。声音都非人了,吓得我一激灵差点没坐水里。

回头去看是那老娘们,她眼睛瞪得极大,直直盯着前面,整个人靠在墙上,随时都能昏厥。

“你怎么了?”我问。

老娘们什么话也没有掉头就跑,我正要跟过去,她跑的时候激起地上的水,溅了我一身。我气坏了,什么人这是。来捣乱的吧。

她跑出大门,只听外面楼梯噔噔噔响,随即没了声音,消失的速度真是太快了。

我回到厨房,下意识站在那娘们站过的地方,盯着前面看。前面是水槽子上方的墙面,如果硬说有特别的,那里挂着一面破碎不堪的镜子。

我走过去,从镜框来看这面镜子有年头了,估计挂二十年不止,镜面已经破损,露出后面的木板,边缘还有残存的镜面茬子,里面照出我的几个剪影。我用手轻轻摸摸这些茬子的尖端,非常锐利,也非常危险,这要是一不注意,肯定会造成很大的伤口。

我想了想,先把客厅的门弄明白,回头再处理这面镜子。

看着地上的水,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我又出去一趟,在商店买了拖布和水桶,等把脏水都清理干净,已经是下午了。

我累的人困马乏,全身酸痛,看着周围的家徒四壁,真是一点心气也没有了。

天已经冷了,我把窗户都关上,裹着厚厚的毛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了个盹。迷迷糊糊正睡着。感觉旁边坐着人。我心里一惊,没有轻举妄动,还是坐在那里假寐,不敢睁眼怕太清醒让眼前的事消失。

周围似乎极度黑暗,乌沉沉不像是白天。我身边的这个人闷坐在沙发上,状态奇怪,似乎就痴痴的坐着,能感觉到情绪非常阴沉。

这是谁呢?我正想着,那人站了起来,向客厅中间走去。

此刻我不敢睁眼,轻轻眯起很小的缝隙,隐隐约约看到他走到客厅中间的圆桌前。桌上摆满碟碟盘盘,里面放着东西,摆放的很有规律。

一开始没看明白,突然我打了个激灵,我考,这不是给死人上供的供品吗?

我就是殡葬业出身的,参加过多少葬礼,丧户家里有人过世都要在客厅摆放供桌,上面陈放供品,头七前不能撤席,以示吊唁。

此刻隔着眼皮,我隐约感觉到桌上似乎还有两盏烛火在燃烧,说明我的感觉没错,两盏烛火即是长明灯。

这时,我看到烛火后面摆放着一张黑白遗照。

我心跳加速,猛地睁开眼看去,屋里白光大亮,刚才的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还是破败的房屋,什么都没有。

我盯着空荡荡的圆桌,无比骇然,刚才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一场梦?

第四百七十六章 古怪离奇 离奇古怪

自从住到这间屋子,我做了两个似真似幻的怪梦。梦极其逼真,尤其刚才的那个,我真的以为身边坐着人,桌子上摆着供品和遗照。可一睁眼,却什么都没有。

我走到桌前轻轻抚摸着桌面,落手都是灰尘,这里确实很久没被动过了,梦再逼真也不可能打破现实。

我到厨房洗了把脸,振奋一下精神,抬起头又看到挂在墙上的破镜,心中惴惴,脑海中杂念天马行空。刚才那老娘们被吓跑了,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从镜子里?

我盯着镜子看,残破的镜面里反射出我的身影。我忽然想到什么,退后几步站在那老娘们的位置。再盯着墙上的镜子看,镜子残片细狭尖利,站在这个位置很难看清残片里映出的东西。

我双眼的视力极好,如果连我都看不清晰,更别说那上了岁数的老娘们了。

她既然连镜子里的映像都看不清,还能被什么吓跑呢?

我走到镜子前。用手敲敲镜面后的木板,发出沉闷的声音。想了很多念头,都不着调,徒伤脑力。

我回到客厅,在沙发上闷坐了片刻,把塑料袋里的工具倒了一地。点上根烟叼着。戴上棉纱手套,我提着锤子、榔头和扳子来到那扇门前开始敲敲打打。

折腾好半天,终于开启一条缝隙,我用手扒了两下实在太紧,只好把扳子塞到缝隙中间,利用杠杆原理使劲撬门。

门板真特么结实。不知里面是上着锁还是直接钉在墙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撬动半分。

崽崽蹲在我的旁边,举着两只小爪子好奇地看着,我累的一身臭汗,还被这小动物盯着,觉得有失脸面。我把烟掐灭,正要下力气再去弄,外面忽然传来收废弃家具的喊声。

我灵机一动,何必自己卖力,上外面找个民工帮忙不就得了,他们专门干这个的,有把子力气,所谓术业有专攻嘛。

我让崽崽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出了家门到小区,那个收废家具的还没走,这是个壮男,蹬着三蹦子拿着电喇叭,一边骑一边喊。

我拦住他:“哥们,你除了收家具还干别的不?”

“家电我也收,”他操着一嘴地道的山东话:“电脑啊,电视啊,洗衣机啊,都行。”

我摆摆手:“不,不,力气活你能不能干,我多给你钱。”

“干啥?”他问。

“我在这里租房子,”我说:“上一个房客在厅里修了个杂货室,现在门的钥匙找不开了,你帮我撬开呗。”

“大哥,违法的事俺可不干。”他说。

“房子是我租的。又不是偷的,你怕啥。跟你没关系,撬开门我给你五十。”我说。

他犹豫,我心里来气这小子还真有点草根的狡诈,我又提了口价到八十。这里有学问,我不差那几个钱。但也不能提价提的太狠,要不然他看你是金主是冤大头好欺负你了,人都是这样。

壮男把三蹦子锁在楼底下,跟我上了楼,刚进门就看到一只黄鼠狼蹲在门口唧唧叫,他吓了一跳:“大哥,你家出大耗子。”

我没好气:“这是我的宠物,你别管了,赶紧干活。”

这人别看五大三粗还挺怕这些小动物,蹭着墙绕过崽崽进到客厅,我挥挥手示意崽崽不要捣乱,崽崽跑到客厅角落,老老实实蹲着看。

我给他看墙上的这扇门,他扒了扒门缝试试力气,把地上的工具捡起来试试重量和手感,拿着扳子开始干起来。

我在旁边点点头,行,这是个干活的人。

别说真是术业有专攻。什么人干什么活,他手头很麻利,时间不长那扇门就撬开了老大一条缝隙。他双手扒着门缝,使蛮劲往外一拉,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缝隙越开越大。

他停下手。拿起小手电,往里照了照。我心痒难耐,赶紧过去站在他的身后往里看。

门里还真有个空间,只是没有光,黑森森的。不过能感觉出这方空间并不大,大概只有几平米。最里面好像有黑糊糊的柜子,上面陈着什么东西。

壮男回头对我说:“大哥,里面装着什么,怎么这么渗人呢?”

“把门打开,我给你一百。”我说。

“得嘞,”壮男说:“老板你爽。我也不跟矫情。”

他拿着扳手塞进门缝,不停地换位置扳着,还用锤头敲敲打打。我在旁边心焦地等着,这时从门板上掉下两根黑色的长钉,我捡起来看看,全都生了厚厚铁锈。

他擦擦汗:“大哥。就是这玩意钉在门上。行了,门能开了。”

他轻轻拉动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声音终于打开了,我把门拉大,捡起手电向里照。在靠着里面的墙壁放着一个一米多高的暗黄色柜子,柜子上摆着一样东西。看上去像是一张装在框子里的画。这幅画斜斜靠在墙上,表面四十五度朝上,暂时还看不清内容。

里面一方空间就这么些东西,壮男好奇心还挺强,他想细看,我把门关上,掏出一百递给他:“活干完了,走吧”

“里面啥东西啊?”他问。

“上一个房客留下的杂物,我收拾收拾还得给人送回去。”

也不管他信不信,我让他走。就这么屁大功夫,他就干挣了一百元,相当兴奋。兴匆匆走了。等他走了,我把门锁好,重新来到客厅。

我想进里细看,崽崽跑过来,顺着我的裤腿爬上来,唧唧叫个不停。

我拍拍它的小脑袋瓜。它再叫我也得进。

我进到里面,空气极其浑浊,闻着有一股很重的灰尘腐朽味道。我顾不得这些,随手把那幅画拿起来,里面实在太黑,我用手电照着,画的表面泛着光,实在是无法摄取精细的细节。我只是依稀看到,画的似乎是一幅色调极其灰暗的作品,内容是一个人死在地上,看了不舒服。

我如同掉入冷水深窟,全身泛着凉意。从里面退出来。

现在虽然是白天,客厅里却有大片大片的阴影,温度不高。我拿着画坐在沙发上,竟然瑟瑟发抖,只好裹着毛毯,把画对着窗外的光。细细来看。

这幅画一看就不是出自专业画家之手,画法技巧很拙劣,画中能看出一条街道,有点抽象主义画风,街道两旁是几栋建筑,有居民楼也有小卖铺。街道上空空荡荡。在正中间趴着一个人,应该是个年轻人,穿着白衣黑裤,身下是黑褐色的大片血迹。这些血弯弯延延,还保持着流动的状态。

我盯着这幅画,这虽然是一幅画功很拙劣的画,但却又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

画上的用色是非现实主义的,根本不用现实状态的色彩,看上去更像是画家随心所欲,这些随意的阴暗色调搭配一起,并不觉得突兀,反而还有一种极其深邃,似乎触动人心最深处的情绪。

我甚至生出这样的判断,画上的内容不重要了,不管是画一个死人或是画猫画狗,这些内容其实都是在为画面的色彩服务。浓郁而深沉的诸多色彩调配在一起,带出很难描绘的意象。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怪梦。

我在梦中遇到了藤善。他把我领进狗场,出来一条奇幻的大狗。这条狗是狗身人头,半人半狗,狗脸上复杂的人类五官形成很奇怪的表情,还不断冲着我狂吠。

这种噩梦意象现在和我手里的画,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契合在一起。我能感觉到在这些现象的背后隐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坐在沙发上。一会儿看看画,一会儿盯着前面的墙想着昨晚的梦,一会儿又漫无目的的沉思,自己都说不出想的什么,古怪离奇,离奇古怪。

天色不知什么时候暗下来,屋子里阴森森的犹如涌入了很多沉甸甸的黑色物质。

我抹了把脸,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看表,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枯坐了三个多小时。真是弹指挥间,刚才的状态确实迷离,根本没察觉时间的流逝。

我提着画站起来,走到墙边打开灯,灯泡闪了两闪才开。坐的时间太长,两条腿竟然有些麻木,我蹒跚走了两步,一时没拿稳,手里的画落在地上。

我弯下腰捡起来。画的背面朝上,这时,我看到上面用黑色的笔写了几行字。

我赶忙把它放在光下仔细去看,第一行是两个字,“命运”。

我再看第二行字,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死才能回去,我要回去了”。

第四百七十七章 两个世界

我反反复复读着画背面的这两句话。从字面来看,我不太相信这两句话是死者王建祥写的。因为“命运”这样的词有点高大上,而王建祥本人没什么文化,也不看书,这样文绉绉的词他或许能想到但不会郑重其事写出来。

第二句话就更古怪了,“死才能回去,我要回去了。”潜台词就是说他死了呗。现实情况,王建祥确实死了。

我陷入沉思,看看后面的话又翻过来看看画作的内容,一个人脸朝下趴在街上。身下是血。这幅画在描绘什么?它在传递什么信息?确实有人死了,还是这只是一种象征或是隐喻?

我把画放下,到那扇门前又钻了进去。里面还有一个大概一米多高的柜子。

柜子十分老旧,大概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风格,表面刻着陈旧花纹,柜面落着厚厚的灰尘,一擦一手灰。我戴着手套,刚想开柜子觉得不妥,出来翻找工具,找到新买的口罩。

我戴上口罩重新进去,缓慢拉开柜门。

柜子一共三层,黑不隆冬的,堆放着很多书。我打着手电,伸手进去从第一层隔子里把书捧出来。就算我戴着口罩,也能闻到书发霉的味道,真是冲鼻子。

我用手电照着,这些书很杂,有佛经有科普读物还有一些连环画。我拿起佛经看看,封面写着《腾云大师详解地藏菩萨经》,随手翻翻,书里都长霉虫了,微粒一般的小虫子在书页上乱爬。

我听到唧唧的叫声,回头看,崽崽倒是挺精明的,躲在门外很远的地方,好奇看着我,就是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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