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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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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学的快。好了,不多说了,考试开始。”

他出了院子,不知干什么去了,我正纳闷,院门一响,古学良回来了。他不是自己一个人,手里还牵着一条黑色的大狼狗。这狗站起来比小孩都高,吐着红色的舌头,露出一嘴狰狞的白牙,紧紧盯着我。

我从小就怕狗,腿肚子哆嗦:“古老师,你干嘛?”

“毕业考试啊。”古学良一松手里的绳子,大狼狗一个箭步窜过来,张嘴就要咬我。

我吓得头皮发炸,转身往里屋跑。古学良身形极快,挡在我面前,回身把里屋的门锁上:“哪也不能去,就在院子里。”

我暗暗叫苦,身后的大狼狗一个纵跃就到了,照着我的脚踝就是一口。

我撒腿开跑,院子本来就小。还堆满了杂物,根本跑不开。这大狼狗一窜好几米,虎虎生风,院子里一时鸡飞狗跳。

古学良坐在角落里,挖着鼻孔,晒着太阳,看都不看我。

我一边跑一边带着哭腔:“古老师,救救我,我不行了。”

“学艺不精,挨咬活该。”古学良翘着二郎腿。

好几次我都差点让狗咬上,幸亏仗着地形的狭窄逼仄,堪堪躲过。我知道今天这事不能善了。必须想办法。古学良带狗来的意思说是让我毕业考,那考什么,考的是踏步。

对啊,我应该用踏步。想着,我努力平息杂念,想着平时踏步怎么踏。

踏步的步法是有规律的,有规律的东西它就缓就慢,我速度一停顿下来,大狼狗到了。恶犬一到,我脑子又乱了,什么踏步全忘了,还是疾跑吧。

就这样,甩开了狗,我就用踏步,而一旦狗到了我又开始飞跑。躲了一阵,我发现个问题,用踏步的时候,形势虽然危急,但似乎比瞎跑危险要小。我心一横,去他妈的,死就死吧,我无视那条狗的动作,专心用上踏步。

踏步玄妙就在于此,大象于无形之中,利用心法和地形,做出适时的调整,走位相当尿性。我的气息还是乱,步法也不纯,每次都堪堪躲过狼狗的袭击,险象环生。

有用是有用。但踏步极是消耗脑力,必须在脑子里不停地算计方位,全神贯注,有一点松懈,狗牙就到了,像走在悬崖的钢丝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古学良抄起树枝抽了狼狗一下,那条狗“汪汪”叫了两声,老老实实趴在地上。我这才停下来,双手扶住膝盖,汗如雨下。

古学良道:“表现还可以,就是太胆怯,你这样的性情我不喜欢。我拿树枝劈你……”他把树枝轻飘飘打过来,我赶紧躲到一边。

他说:“……你可以轻松地躲开,如果我换了一样东西呢。”他突然从腰里拽出一把雪亮的菜刀,劈头盖脸砍过来,我吓得大叫,一看躲不过。蹲在地上,捂着自己脑袋:“别闹!古老师别闹。”

“你看看。”古学良收住手:“同样的速度,同样的动作,只不过武器不一样了,你马上就放弃躲避和战斗的意志。”他把菜刀别回腰里,把我拉起来:“小齐,我最后给你上一课。世间的事不是说你害怕就能有用的,该怎么办就去怎么办,害怕没用,索性就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做人需要一点阿Q精神,自我宽慰,自我蒙蔽,这不是什么坏事,事到万难须放胆。是刀还是树枝,是狼狗还是院墙,到底是风动还是旗动,说到底还是你的心动。”

第六十九章 鬼来了

从古学良那里回来,我想了很多,真是受益匪浅。

我展开白色的宣纸,提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事到万难须放胆”七个字,心下一片澄明。

正看着字体出神,来了电话,看来电是王庸打来的。我接通问怎么回事,王庸哭丧说,让我去找他。

对于王庸我也是有愧疚,刘艳委托惩治二奶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收人钱财,事情却办得虎头蛇尾。我赶紧出门,找到了王庸。

一看到他,我倒吸口冷气,王庸受了重伤,脸上缠着绷带,眼睛都肿了。还缺了颗门牙。

看他这样子,我想笑也不敢笑,问怎么回事。

王庸过来就锤我一拳,带着哭腔说了原委。他前几天找了个机会,在胡同堵到了凌月,然后说了一堆威胁的话。王庸这人口才不好,本来的意思也没表达明白,估计凌月把他的话当成了具有威胁性的人身攻击。

凌月表面唯唯诺诺,告诉王庸,明天再到这里,她回去考虑考虑给个准话。

第二天王庸到了,没有等到凌月,胡同里有四个流氓痞子,把他堵个结实。这一顿臭揍,肋骨差点没打折了。逼着王庸说出幕后指使人,王庸差点没揍死,实在挺不过,说了刘艳的名字。

王庸在医院躺了几天,自认倒霉,谁知刘艳来了电话,把他骂的狗血喷头,责问他是怎么办事的。让他把钱都还回来,不用他办了。

那些小流氓,正是刘艳的丈夫姚兵找来的。凌月回去把王庸威胁她的事告诉了他。

姚兵这个人在社会上还有些能量,找人打了王庸不算,回到家和刘艳大吵了一架,本来到了冰点的夫妻关系更加雪上加霜。姚兵看在孩子面上本想将就过,可他没想到刘艳会找人去威胁凌月。他实在是忍无可忍,提出离婚申请。

王庸哭丧着脸说:“老菊,我这顿揍算是白挨了,搭上医疗费不说,那两万块钱还可能不保,真是倒霉到家了。”

我看着他,心里不忍:“既然威胁不管用,那想点别的办法。这笔钱还是要赚的,起码不能让你白挨一顿揍。”

王庸呲着没有门牙的嘴笑了:“就知道你够意思。”

凌月是真够过分,你是小三不低调点也就罢了,还打人,有没有王法了。我要不收拾你,我姓倒过来写。

我让王庸约上刘艳面谈,好好商量个办法。

晚上在咖啡屋,我们约见了刘艳。刘艳阴着脸,见面就呵斥:“你们办的什么事?!还有脸找我,现在我男人要和我离婚,你们说怎么办吧。”

我摸着下巴说:“刘姐,我有办法让你的男人回到你的身边,还惩治了小三。”

刘艳狐疑地看我。

“前些日子我有点事,没有出手,是王庸帮的忙。他作法是有些造次,这一次不一样了,我亲自出手。”我说。

刘艳没说话,冷冷看着我。

“我们不会害人,只是让小三离开你的丈夫。对她略施惩戒。不过事后的劳务费,还有王庸的医疗费,你要负责。”我说。

刘艳道:“行啊,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我一分钱不会少你的。你想用什么办法?”

我看看她,又看看王庸。沉默片刻说:“请鬼。”

话音一落,两人脸色都有些发寒。王庸眨眨眼看我,嘴动了动没说话。

刘艳眼神中居然燃烧着兴奋:“怎么个请法。”

我早已拿定了主意,说道:“你有没有安静的房间,最好是偏僻一些,没人打扰。明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开始请鬼,你要到场。”

刘艳想了想:“我有个朋友到洛杉矶定居了,她走的时候留下一套别墅让我照看,常年没人住,可以到那里。”

我们说定了时间,明天下午刘艳开车来接我们过去。

等把她送走了。王庸急忙拉住我:“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有没有危险?”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请鬼的法子还是我从古学良那里偷来的《见鬼十法》里看到的,具体我也没用过,有没有危险,会出什么状况都是未知数。

本来依我这胆量。试都不会试,但古学良那天说的“事到万难须放胆”,有点激励我了。做人干嘛唯唯诺诺的,正好借这个机会尝试一下。

和王庸分手后,回到家里,我把那本书拿出来,翻来覆去地把“请鬼”这一节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上面只说能请到鬼,后来会发生什么,有没有副作用一概没写,得嘞,试试就知道了。

第二天我花了一上午时间。准备好了东西,到晚上的时候,刘艳开车来了,接了我和王庸开往郊外。

晚上天色黑得出奇,我摸摸内兜里的古书,心里惴惴不安,隐隐有些后悔,是不是莽撞了?

过了收费口,下了高速,我们来到别墅区。刘艳用电子锁打开车库,把车开进去,领着我们进了别墅的一楼大厅。

屋里面积很大。沙发还有其他家具蒙着防灰的白布。刘艳把所有的灯都打开,问我:“怎么个弄法?”

我掏出那本穿线古书,刚翻开第一页,大厅里的灯泡“嘶嘶”颤了颤,光线暗了。王庸咽了下口水:“乖乖,有反应了。”

我强自镇定,说道:“接下来我会请鬼,让鬼来帮助我们解决问题。”

刘艳眼神发光:“我知道,就像泰国养的小鬼一样,那些鬼仔能替主人报仇!”

“差不多吧。”我把包打开,取出一袋食盐,撕开袋口,在地上倒着。我把书翻开,一边对比书上的图案,一边倒出类似八卦的形状。

“有点意思。”王庸看着:“这叫什么?”

我看看书说:“这是寒林坛最古老的请鬼仪式。寒林坛是专门祭祀鬼的神坛。根据上面的方法,能够从阴曹地府把鬼招到阳间。为了防止它们乱跑,我在地上布上结界,食盐克鬼,鬼就会出不去。”

我点燃一把长香,冒出滚滚烟雾,我咳嗽两声:“把灯关灭几盏,太亮。”

屋里的气氛有些阴森了,刘艳到底是女人,比较害怕。乖乖关灭了灯。

我让王庸帮忙,点燃数根蜡烛,布置在寒林坛的外面。

我嘱咐他:“别把结界碰坏,一旦有缺口,那鬼就会跑出去,到时候后患无穷。”

“真的假的。”王庸脸色有些发白:“让你说的,我都有点紧张了。”

等布置完,我忽然发现这个阵法有些眼熟,特别像以前义叔摆的慧阴招魂阵,形式类似,看来功能也差不多。

我说:“两位,鬼这个东西无形无质。想要它们显身,必须用点别的法子。”

“你说吧,”刘艳说:“我配合你。”

我说:“我把鬼请上来,需要一个人帮忙,上他的身。”

我和刘艳把目光落在王庸头上,王庸头摇得像拨浪鼓:“别看我,我可不行。”

刘艳说:“小王,这次你帮了刘姐,刘姐记你的好,放心吧,我肯定不少你的。这件事办完,我就把钱给你。”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王庸知道刘艳是个财主,心念动了,问我有没有危险。

我挠头:“按照书里说的,应该没有吧。”

“你这本书靠谱吗?”王庸不放心地问。

“靠谱,靠谱。”我安慰他:“这是我从一个大师家里K来的。”

“草。行吧,豁出一身剐。”王庸说:“我该怎么弄?”

我让王庸进到阵法里盘膝坐好,拿出准备好的一摞A4纸递给他,然后又给了他一根铅笔,让他叼在嘴里。

我说:“现在,王庸就是乩童,待会儿招鬼上他的身。刘姐,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要求,到时候当着鬼的面,都可以提。”

王庸冷汗一滴滴往下淌:“真没危险?”

“没事,”我说:“只要不破坏阵法就没事。”

客厅里有个老笨钟,等了一会儿到了午夜十二点,钟摆动敲响。我抹了把脸,一切准备就绪。拿着古书,照着页面上的字开始念符:祭文一道为其事,五鬼五日五更时,未来可报成败福……

咒文密密麻麻一片,中间还没有标点符号断句,我只能凭感觉七个字为一句。磕磕巴巴念着。开始没有反应,念着念着,厅里突然刮了一阵阴风,吹得蜡烛的火苗子乱闪。

不知为什么,我后脖子有些发凉,冒出一股焦躁之感。

忽然“噗”一声,一根蜡烛熄灭。我惊了一下,停下吟诵。

刘艳问:“怎么不念了?”

我有点害怕了:“我觉得有点问题,还是不搞了吧。”

刘艳急了:“都到这份上了,你说不搞了,你玩我呢?!”

我没理她,走进阵法。想把王庸拉出来。一上手发现情形不对劲。

王庸垂着头,一动不动,身体僵直。他的头突然向前一滑,带着嘴里的笔也动了,在纸上画出一条曲里拐弯的线条。

刘艳兴奋地喊着:“鬼来了,鬼来了!”

第七十章 恶鬼夜行

王庸全身寒气逼人。他回头看我,我吓得倒吸口冷气。这还是王庸吗,他脸色发青,眼角向两边吊,瞳孔如猫一般狭窄细长,左右转动。

王庸阴森森看我一眼,继续低下头,以笔尖触纸面。

我小心翼翼退出阵外,急忙翻书,猛然间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鬼请上来了,可怎么请回去呢?这么简单的问题,现在才想起来,这个问题竟然一直在我的思维盲区里。

刘艳蹲在阵外,轻轻问王庸:“你是鬼吗?”

王庸双手捧着纸,头动了。带着嘴里的铅笔在纸面滑动,不一刻停下来。纸面出现一个类似篆体一般的字体,写着“是”。

刘艳问:“你是从哪来的?”

我一边翻书一边焦躁地说:“你能不能问点有营养的问题,我要赶紧把它送走。”

刘艳白了我一眼,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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