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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白姑,吓得脸色苍白,瑟瑟发抖,怪只怪他今天倒霉,拉错了客人。
姑姑在一旁说:“看什么看,开你的车。”
车子来到三爷掳走我们的地方,把我们放下了,我们换了车,一路疾驰,跨市,等到了盘山公路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黑了。
我又被捆绑了起来,只是被捆住了上肢和下肢,肚皮处没有捆绳子。
白姑为了防止再次发生类似上次的那种情况,把我交给姑姑她们之后,自己一个人封锁了门窗,然后用毛笔沾着金漆书写经文,写完之后,还默念咒语加持,并在几个重要得方位挂了法器,佛珠之类得东西。
在她做完这一切,念完最后一具咒语时,最边上那口装有晓冉的棺材,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响,随即棺材板便应声而落,我当时是站着的,便将棺材内的场景一览无余。
先是闻到一股尸臭味,随后便看见棺材里的晓冉,皮肤呈青灰色,眼睛鼓胀,睁的老大,牙口突出,此时正不断往外冒着白色的气体,双颊凹陷,活脱脱的一个木乃伊。
姑姑见状,忙对白姑说:“白姑你别念了,晓冉的尸体已经受不了了!”
白姑走了过来,对白浅说道:“今晚,你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214。无力反抗
白浅闻言,脸面绷的僵直,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看的出来,白姑这次是要来真的了!
她在门窗上都加了封印,估计是为了防止无影或孙遇玄的突然闯入。就算他们真的来了,那些封印也可以抵挡一阵子,总不至于像上次一样,杀得白姑措手不及。
白姑现在手已经受伤了,甚至有森然的白骨显露在了外面,这势必会极大程度的影响她的法力,如果孙遇玄来了,救走我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行,现在孙遇玄是个什么情况还无从得知呢,更别谈救我了,昨天和万倾得那一场争斗已经损耗了他太多地灵力,如果再来救我的话,说不定还会正中白姑的下怀。
思来想去,最靠谱的方法还是自救。但是我现在因为这只手,整个人都受限于白姑,想要自救谈何容易。
白姑她们为了防止夜长梦多,是不会给我这个思考的机会的,当即。姑姑便将我压进了棺材里,我的头因为受到了剧烈的撞击而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但是我的神经高度紧绷着,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管这点小疼痛。
我挣扎着想要起来,但姑姑却用力得掐住了我的脖子,朝我的脸上甩了几个巴掌,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就像是被铁给烫过了一样,姑姑的手越收越紧,要不是为了怕坏了大事,我估计她现在就想掐死我,为晓冉报仇!
可是,晓冉的死跟我明明一点关系都没有,生死有命。为什么要给无辜的人施加罪名,我用力的瞪着姑姑,和她越发浑浊的双眼紧紧凝视在一起,如果我此刻真的被她杀死了,我也要她因为我怨恨的眼神而日日不得安宁。
就在这时,白姑喝止住了姑姑,严声道:“你忘了我的警告吗?”
姑姑闻言,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缓缓的松开了双手,我能看到她眼睛里,深深的不甘心。
我看着姑姑和白姑同框的画面,便又想到了‘梦中’所见的场景。白姑拿着鞭子使劲的抽着我妈妈的肚皮,而姑姑就在一旁煽风点火,我能感受到我妈妈的痛苦与绝望,她一定声嘶力竭的求饶过,可换来的却是白姑她们的变本加厉!
我感觉胸腔里燃起了熊熊怒火,几乎要撑断我身上的绳索。就在白浅准备过来掀我衣服的时候,我直视着白姑,冷静的说:“你们对我妈做了什么,她现在在哪里。”
白姑和姑姑闻言后,双双愣住了,白浅显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看到白姑的脸色之后,手犹豫着没有动。
“你们为什么要用鞭子抽她!”我吼了出来,吼完之后,嗓子都止不住的颤抖。
白姑的脸色忽的沉重了起来,而姑姑,也白着一张脸,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我咬着唇,一副置之生死的模样,说:“就算要我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姑姑见状,矢口否认:“我们对你妈妈什么也没做。”
“这时候说谎还有意思吗,我什么都已经看到了,我告诉你们,你们今天最好让我死透了,否则,我会把你们对我妈所做的一切,百倍的还给你们!”
就在我说出‘我看到了’这四个字的时候,姑姑忽然颤抖了一下,她在害怕什么?
白姑皱着眉头,对白浅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起精神!”
“奥!”白浅应了一声,立即掀开我的衣服,随后,白姑的手像三爷一样,贴在了我的肚皮上,还好她用的不是那只血淋淋的手,否则我一定会恶心的吐出来。
白姑的手细细的游移,仿佛在感受我肚子里的那个东西,所有人都跟着屏住了呼吸,然而我是被迫的,姑姑捂住了我的嘴巴,压住了我的上半身,让我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就快要窒息了。
我没办法,只好用力的起伏我自己的肚子,让白姑摸不到头脑,白姑见状,停止了摸索,而是直起身子看着我说:“你非要受点皮肉之苦才肯乖乖配合是不是?”
我睁大眼睛,狠狠的瞪着她,我是在告诉她,就算我受了皮肉之苦,也不会乖乖的配合,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屈服!
白姑见状,手中转着佛珠,开始念经,霎时间,剧痛从手部传来,然后瞬间遍布全身,疼的我浑身的骨头都要碎了,那种感觉,就跟被压路机碾成了肉泥一般,疼的我浑身冒虚汗,几乎要昏厥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变得神志不清了,甚至眼前开始出现白色的光斑,让我有种自己就快要死了的幻觉,我连呼吸都快要没有力气,更别说反抗了,如果我是一只牵线木偶,那么白姑就是拿剪刀的人,一根一根剪断了我身上的线,以至于我无法动弹半分。
白浅见我这样,才终于笑了出来:“不见棺材不掉泪。”
白姑的手再度贴了上去,因为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动弹,所以我只能细细的感受,白姑的手掌心,就如同长了吸盘一样,每掠过一个地方,我肚子里的脏器就会被吸上去,隔着肚皮,紧紧贴住白姑的手掌心。
我的肠子在肚子里动来动去,疼的我满头大汗,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然而渐渐,我连咬牙的力气都没有了,而是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觉,人在临死的时候,会感到瞌睡,难道说,白姑她们还没有动手,我就要率先的死过去吗?
这样岂不是死的太窝囊?
白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眉头紧锁,隆成了山包模样,一双青灰色的眼睛,此时看起来更加的恐怖,白浅虽然好奇,但是却不敢出声。
白姑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随即拿掉手,重新又摸了上去,姑姑见状,立即问道:“白姑,怎么样了?”
白姑没有说话,又摸了几下之后,扔出了一个重型炸弹:“那东西不见了。”
此话一出,姑姑和白浅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我此时虽然晕晕乎乎,但也清楚的知道,我得到了一个有利的消息,难道说,我肚子里的那个东西没有了?可我白天的时候,还感受到它的存在了啊!
姑姑闻言后,激动的说:“白姑,你再仔细确认一下,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啊!”
白姑黑着一张脸,点点头,肯定的说:“已经确认了,肚子里得那个东西确实没有了。”
“如果没有东西,那她肚子里的那个是什么,先前你也确认了,怎么会说没有就没有了!”
姑姑有些恼羞成怒,不再像之前那样的毕恭毕敬,而是冲白姑吼了出来,白浅见状,瞬间把脸拉了下来,对姑姑说道:“你急什么急,要是不乐意,我跟我奶奶现在就走人,真是翻脸不认人。”亚亩投划。
姑姑被白浅说的臊的慌,估计也是怕白姑真的走人,于是立马没了方才的气焰,而是向白姑求助道:“白姑,你快想想办法啊,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一定要把她给救活,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我现在失败不起啊!”
姑姑讲着,眼泪落了下来,我知道她宝贝晓冉,可是,难道她的孩子是孩子,别人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么,我自懂事起就没有见过我妈妈,甚至连她的照片都没有见过,造成这一切的,说不定就是面前这个爱女心切的女人!
白姑叹了口气,劝姑姑了一声,让她不要着急,然后让白浅把刀给她。
白姑接过锋利的手术刀,紧拧着眉头,说:“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
215。消魂钉
我看着那刀尖,顿时说不出话来了,白姑她不会是想把我的肚皮给割开吧!
如果她把我的肚皮给我割开,让我感染了怎么办,然而我此时应该担心的显然不是白姑会不会注意卫生,而是应该担心她会不会通过这种方式取我的命。
白姑接下来的一句话。果然映衬了我的想法,她对姑姑说:“如果肚子被割开,这丫头很有可能就活不了了,一旦她活不了,我们也有危险,所以,这只是没有办法的。”
姑姑听白姑这么说之后,像是放松了一般的喘了口气。
而白浅却是一副紧张的样子,颇有一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姿态,这让我都跟着紧张了起来,白姑拿着手术刀,点了一根白蜡烛,用火焰烤着刀尖,像是在消毒。又像是在进行一种仪式,因为她边烤,嘴巴里边念叨着什么。
当她念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我整个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先前消失的力量在这一瞬间开始汇聚。我像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的鱼,左右扭着肚皮,然而却没有办法的完全挣脱。
白姑也没有空再去念咒语惩罚我,而是用手掌在我的肚皮上搓来搓去,将我的肚皮错的通红,就像被火烤过了一样,随即白姑双掌合实,把刀柄夹在两掌之间,嘴巴里面默念了一句话之后,便用食指抵着刀尖,朝我的肚皮割来。
就在刀尖刺破皮肤传来锐痛得时候,我浑身狠狠一缩,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怪力,竟然一下子挣脱了绳索。然后将姑姑冲撞的向后倒去,白姑这个死老太太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一刀扎进了我的肉里,痛得我浑身瑟缩。
我一把拔出了插在我皮肤里的手术刀,麻溜的割开捆着我得脚的绳索,抬脚用力一踢,便把白浅踢得后退了好几步,看来白姑再三叮嘱她要她打起精神,却没有什么用,要不是她一时思想抛锚,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能踢中她。
我两腿一曲,便从棺材里站了起来。然后踏上棺材板的边缘,纵身一跃,便跳了出去,白姑见状,立即开念咒语,我手上传来剧痛。顿时浑身抽筋,倒在了地上。
“想跑,你以为有那么容易?”白姑说着,就准备过来拉我。
“怎么不容易?”
白姑话音刚落,另一个低沉中带着些狂傲的声音,忽然从四面八方穿插而来,让人无法辨别出声音主人的具体方位。亚边长号。
白姑气的捏紧了手掌,估计是恨谁在坏她好事!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瞬间,不止白姑她们,就连我也惊讶无比,因为这个声音是我根本就没有预想到的那个人。
万倾!
但是,昨天孙遇玄才把他打的那么惨,难道今天他就恢复了吗?
白姑对白浅说:“没事,门窗上有封印,他进不来,故作玄虚罢了。”
“哦,是吗?”顷刻间,声音突然变的极近,仿佛响在耳边一样,随后,被白姑封死的大门吱呀一声的被打开,淡淡的月华之下,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他红色的斗篷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银色的面具闪烁着清冷的光辉。
白姑停止了动作,直视这万倾说道:“是谁?”
白浅在白姑的耳边小声的说:“穿着红色斗篷,带着银色面具,没有见过。”
白姑对白浅微微颔首,示意白浅她已经知道了。
白姑临危不乱,脸上仍然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她朝着万倾的方向笑了一下说:“怎么,你也是来救这丫头的?没想到今天那两个鬼没有来,倒是来了一个不人不鬼的。”
说罢,白姑以迅雷之速朝万倾扔去暗器,万倾飞起红色的斗篷,一个旋转,只听三枚暗器叮叮叮的钉在了墙上。
估计这暗器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伤到万倾,而是为了测试一下万倾的实力,不过白姑两只眼睛看不见,却能将暗器投放的这么准,这一点着实是让我佩服。
我趁着白姑与万倾对峙的空档,立即摆脱了姑姑和白浅,准备朝外面跑去,然而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