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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迅速的将事情办完,特医进来,看见伤的几乎不成人形的李暐一,倒也没表露出什么,只是简单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伸手给他脱臼的腿给接上了,有伏在程爱瑜耳边说了几句话,就又保镖送出了门。
一开门,本该下班的周大队,和特医点点头,擦肩而过的走近审讯室。他瞥了眼俨然跟一滩烂泥似的李暐一,就转眸看向了程爱瑜:“程小姐,这……”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对我而言,他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不死,就行了。”慵懒的扬了下眉梢,程爱瑜淡漠而又轻松的说:“我想拘留室比较适合他,先让他进去呆几天吧,等我哪天心情好,指不定还会派人把他当做精神病给保释出去,来个——保外就医!”
这好好的人送精神病院,恐怕比呆在牢里恐怖千万倍吧!
周大队微微瞪了下眼睛,很快就敛住了惊愕的声色,点了点头,就让门外的人给李暐一带了出去,并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送到自己之前特别关照过的一间关着好几个有案底的嫌疑犯的拘留室里。
等送走了李暐一后,他转脸看向站起身的程爱瑜,一面陪笑,一面套近乎的改了口,叫了声“弟妹”,接着说:“弟妹啊,还有件事儿。煊子说你手机没电了,就打了个电话给我,让我和你说一声,他们军里突然有急事儿要处理,就不能过来接你了,你多担待。”
程爱瑜的眼底闪过一抹小小的失落,但她却极为理解景煊的工作性质,点了点头,同样也和周大队一样,改了口,按着景煊的叫发,喊了声“周哥”,接着说:“我理解的。周哥,今天的事情,给你添麻烦了。这几天,他在拘留室的日子,你也多关照关照。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太多麻烦,等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我就让人把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至于这些——”
顿了下,程爱瑜朝以及从门外回来的保镖打了个手势,保镖立马会意,将刚收拾好的那叠给李暐一看过的资料,一把交给了周大队。
周大队手上一重,不觉愣了下说:“这是……”
“是让你升职的好东西。你好好收着,等到了时候,你自然会发现,这东西的妙处!”
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程爱瑜又和有点儿呆懵懵的周队说了几句话,继而带着保镖转身离开……
☆、男欢女爱 022:绝配!(二更)
回去的路上,一直沉默寡言的王轲,几次看向后视镜。他看着满脸倦容的程爱瑜,虽然光鲜亮丽,但他太知道这种光鲜背后的东西了。所以每当自己的妹妹说什么羡慕富二代官二代的时候,他就会特别无奈。
那个小丫头,哪知道这些人背后的无奈?
机关算尽……不,对他们来说,不算一算,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比如雇用他的老板。
他原以为保镖这工作,就是保护老板出行安全的,用来拉风耍酷的,但等到他真正到刚上任了,这才知道,他在老板简直就是个危机四伏随时引爆的炸弹。只要一引爆,那就连他们都得被牵连的炸的连根骨头渣子都不剩下。
不过,他掉进去了,也就走不出来了!
而眼前这个女孩子……这话也许不对,应该说,他从她还是个女孩子的时候,就经常被老板派来,在她身边保护了。他也算是看着她,从那个几年前还很生嫩的女孩子,直到今天的。
这一路走来的蜕变,艰辛,几乎是一般生活在温室里的花儿朵儿的,无法想象的。
程家对孩子的教育,在他的眼里,应该算得上是苛责了。至少他的父母,对自己和妹妹从来没有过这些要求。而程家的要求,简直多的令人发指。偶尔,他也很想知道,这程家一不缺钱,而不却权,干嘛还对孩子那么苛责,但后来,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才明白——程家之所以可以一直在S市里屹立不倒,占据翘楚的地位,就是出于他们对下一代的教育。
程家的宗旨,你所拥有的一切,都要靠你自己的努力才能得到,父母长辈只能依靠一时,他们可以助你减少更多攀登的路途,但越是往上走,就越是陡峭,要时刻保持着战战兢兢的警戒防备,如履薄冰的往前走,才能保持得住自己的高度!
那么摔下来的呢?
那就是弱者!不适合这个环境的弱者,不需要可怜同情的弱者!
“大小姐,”试探的唤了程爱瑜一声,回过神的王轲,稳稳的开着车,哑着嗓子问了句:“为什么不直接处理了李暐一?反正,他的死活,对我们没有多大的用处,而且现在,咱们可以借助舒晚、柳眉,甚至……甚至你大伯父的手,去除掉他!”
舒晚和柳眉,都和李暐一有过账目上的来往,都是一些非法资金交易,所以,只要放出风声去,不论是舒晚还是柳眉,都不会再留着李暐一,必然会想尽办法的除了他。至于她大伯父程谦,则是因为罗皓皓。不管怎么说,他对罗皓皓着个床伴还是相当满意的,若是罗皓皓有求于他,吹吹枕边风,程谦应该也会变着法儿的,借着别人的手,把碍着罗皓皓的这个家伙给处理干净!
这样一来,根本用不到程爱瑜动手,只要放放风声就好了。
干脆又利落。
“王轲,我问你,一了百了后,人还有感觉吗?”闭着眼睛,程爱瑜淡声说。
“这……”保镖犹豫了一下,缓声道:“我想应该什么感觉都没有吧!大小姐,我不信宗教的!”
“所以啊,还是活着才会更痛苦吧!”程爱瑜忽然扬起了嘴角,眼帘掀起了一丝细细的小缝儿,将视线投向驾驶座上的人的侧影:“李暐一虽然可恶,但我犯不着动手让他死,那样只会脏了我自己的手。而且,我若真的借刀杀人,那我和柳眉、舒晚这些肮脏的家伙,又有什么不同呢?把他关起来,是应有的报复,他会每天活在忐忑之中,罪恶之中,而且我已经特别关照过了,他会被关在那种拘留室里,自然会有人好好的继续修理他,不用我们操心。而等那些资料用上,给他盼了刑后,我稍稍做了点儿手脚,会让他以精神病患者为由,保外就医,送到精神病院里服刑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私心的报复吧!”
缜密的手法,让王轲不禁打了个寒颤,后背有那么点儿汗毛直竖的感觉。
你说,这好好的人要是被关到精神病院里,每天和那些疯子呆在一起,还要吃那些精神病治疗的药物,打镇定针,吃镇定剂,抗忧郁药物,这好好一人,也该变疯子了吧!
不寒而栗的保镖,使劲的眨了眨眼睛,颔首回了句话,就赶紧调整心情,专注的开着车。
……
处理完事情,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景煊没有留在军里,而是紧赶慢赶的开着车回了家去。就在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件事儿来,这一打开手机,就看见了一条消息——未接来电(11)。
十一个未接来电?
打开一看,有十个全来自同一个人,还有一个则是帮他保护者程爱瑜安危的好友。
他看了眼时间,犹豫了下,还是回拨了过去,给那个连续来了十个电话的人等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样子,那边人接通了电话,声音听起来很是倦怠,有点儿似睡非睡的感觉。
“周哥,不好意思,这么晚给你电话。”
“哦,不晚不晚,煊子,我真有事儿找你呢!你——”一听景煊的身影,电话那头的人打了激灵,立刻来了精神。他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但很快又意识到什么,就侧目看了眼身边睡得迷迷瞪瞪的问他是谁来电话的妻子。他捂着话筒,随口应付了两句,在妻子抱怨之前,拿着电话出了房门:“煊子,我那时候给你打电话,就是想给你替程小姐报个平安的。你放心,程小姐毫发无损,早早的离开了警局。不过那个李暐一就惨喽,不是行家看不明白,我当时看他那德行,是一眼就敲了个清楚,伤的不轻,属于那种活的痛苦,又死不了的范畴。”
“所以我说,小鱼她有分寸的,不会给你添太多麻烦。”景煊淡声回了句,没再说话,而是身后摸着口袋里的钥匙。
“这哪里是什么麻烦啊!程小姐不仅没给我添麻烦,还给我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喜讯。我得感谢她,才是真的。她给了我一份犯罪记录的调查资料,记载的十分详细,随时都能把李暐一那东西给送进去!”揉了揉眼睛,谈起这关于犯罪分子的事儿,周队似乎特别的兴奋。不过说着说着,他还是抽了口气,带着几分疑惑的说:“不过我不太明白,这证据充足了,程小姐为什么还要我等?”
“就光是那些东西,有些人是送不进去的。”景煊看过那份资料,说起来,这上头的功劳,也有他的一半,只不过,他并不说而已,都是暗中在帮着程爱瑜的。毕竟,这小妮子说过,不想让他看到她狠辣的一面。“周哥,你听鱼儿的,她会让这件事儿有个漂亮的落幕,是时候,我也会在背后帮一把。不过你放心,把他们送进监牢的功劳,还是你的!”
“哎呀,我们就不要说什么功劳不功劳了,你这是要臊红我这老脸啊!”坐在厕所的马桶上,周队朗声一笑,搓了把脸,又继续和景煊寒暄了几句,算是半开玩笑半“汇报”了今儿的事情。
就在他觉得差不多可以挂电话的时候,电话那边的景煊忽然说了句:“可以的话,改天给我介绍几位信得过的法医吧!”
周队心头一紧,疑惑的问了句:“这倒是没问题,只不过,煊子,你要认识法医作什么?”
“自然有用处。”顿了下,电话那头的景煊,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我想咨询一下,精神病保外就医的治疗状况……”
挂断电话的时候,坐在马桶上的周队,打心眼里的发怵。他原本对景煊这个年轻人,就带着一种手不出的敬畏,如今听了这话,再加上之前从程爱瑜那儿听到的几乎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的话,他这心头真是说不出是该笑,还是该哭。
垂着头的坐了好半天,末了他憋出一句:“这两个,真真儿是一对夫妻,绝配啊!”
心有灵犀?
不,他想到的不是这种美妙的词,而是另一种描述——内心一样腹黑,手段一样老辣!
而且那种狠辣,不是快刀快剑,一步到位的,而是一种精神肉体的双重打压和折磨,简言之,若不是因为他知道那些事儿,光是单纯听到这么个决定的话,他估摸着准会把这两人当成变态吧!
不过,说到底,他们所做的也不过分,毕竟没有要他们的性命,也没有累及他人。
想着,心安了许多的周队,又看了眼手中的手机,在老婆敲门的催促下,回去睡了。
彼端,挂断电话的景煊,又给另一个人打了个电话。
他依靠着门板,等了将近一分钟,那边人才接听了电话,并伴随着一阵哼哼唧唧的暧昧的声音。不用问,他也知道,那家伙到在干什么!
“我靠,煊子,大少爷,你丫就不会换个时间啊!哥们我这正忙着呢!你等等……”话音落,他对身下的美人来了句:“小美人,咱们再来一炮呗?”
“三分钟,给我三分钟,不耽误你的下一炮。你去洗手间听电话,我有事情交代你去做,关于——舒晚!”
听着电话的景煊,抬腕看了看表指针渐渐靠向十二点的手表,声音冷锐的扔下了一句话。
☆、男欢女爱 023:报复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
当景煊开锁进家门的时候,客厅里的电视还在响,但程爱瑜已经倒在了沙发上,以一种看上去很优美,将女性柔软的线条完完全全体现出来的姿态,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在等他?
沙发正对面的茶几上,堆着的一摞书。强迫症似的,被摆放的十分整齐,整体按照顺序大小垒起来的,似乎连边边角角都没有错开分毫的痕迹。不用说,景煊也知道,这是程爱瑜的杰作。
扫了眼第一本封面上的标题,景煊的嘴角勾起一丝温柔,微微弯腰,他调转视线朝着书脊上的名字一一扫过,唇边的笑意中又多了几分温暖。这个小女人啊,嘴上不在意,其实自己比谁都在意!
这一摞,全是育婴的书籍。
扯开风纪扣,刚才在门外头说了半天话的景煊是真的渴了,他伸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给关了后,就顺道端起了程爱瑜的杯子,把杯里剩下的大半杯水,全灌了下去。但在和第一口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这水的味道……是蜂蜜水?
难道是她特意给自己留的!
一丝绵滑游过心头,缠绕着心脏的血脉,丝丝滑滑的缠绵了他原本坚硬的心。景煊抿了抿嘴角,他看了眼沙发上熟睡着的小妻子,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望着她睫羽随着呼吸时的细微闪动,恬静安然的模样实在是让人不忍打扰。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