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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锤还在娘胎里我就来到日本,现在大锤都长大成人了,我还不曾捉到那鬼魂。”汪逹朋讲到这里,哆嗦了嘴唇情绪很是激动。
“汪叔,我已经追踪上那鬼魂,你等我三天,三天之后不管那鬼魂还在不在古屋,我都陪你再去对阵鬼魂。”汪逹朋的反应,令我也心有戚戚。
估摸下时间,我知道,抓紧时间准备的话,我应该可以在三天之内的空暇时间里备齐我需要的物件。
“小冉,这件事情你不要再插手了,这本来就是汪叔自己的事情。”汪逹朋摆手拒绝。
“汪叔是觉得我本事低微会拖你的后腿么。”汪逹朋的拒绝,让我微皱额心。
我的问话不是质问,而是我的的确确想要知道,汪大锤是不是真的嫌弃我本事过低。
如果汪逹朋说是,那我就果断不再提插手事情,只会劝他暂时放弃了那鬼魂。
“不是,我只是不想你出什么意外,澹把你托付给我,如何我也不能让你再以身涉险,你就全当我就不曾打过电话给你吧。”汪逹朋摇头,黯然眼神迎上我的视线。
“既然不是那就好,那我们动手的时间就定在三天后,大锤,这三天你的任务就是形影不离跟着汪叔,餐馆的生意可以暂停。”从座位上起身,我离开餐馆。
第六百二十四章寻觅应对之法
既然决定了三天之后再去对阵目标鬼魂,那我就要抓紧时间多做准备工作,只有这样,才能在再去对阵那鬼魂时候多一分安全保障。
当我回返到租住地方,房子里黑漆寂静。三位舍友都是不在,想到三个室友各自情况,我不禁摇头。
径直进入房间后,坐在榻榻米上,针对今天遭遇的目标鬼魂的具体情况,我翻看着阴逻门秘笈,看看能不能在上面找到对应的应对之法。
之前以可隐身纸人之眼看到目标鬼魂的第一眼,目标鬼魂的模样就已经深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为别的,只因为目标鬼魂的外形太过的不同寻常。
尤其是我进入古屋内里,近距离直面目标鬼魂,我更是觉得其形态让我闪眼。
目标鬼魂,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袍。
白袍的袖子宽松,把其双手完全的遮挡起来,白袍的长度刚好到其膝盖处。
其拖到脚踝处的黑色长发因为它的不停躲闪动作。或扬起在脑后,或遮挡在它那惨白的脸上。
其面部除了正常的双眸之外,在其额心处也长着一只眼睛。
不止如此,其外露在长袍外的脖颈处,密密麻麻也长着眼睛。斤来尽划。
我能看到的其所有眼睛,无一例外都是紧紧闭合状态。
直到我和汪逹朋冲出古屋内里,那目标鬼魂身上那些个眼睛,都始终没有睁开过。
其小腿是鹰腿状,其脚是鹰的利爪模样,有鳗鱼的尾巴从其白袍里外露出来拖在身后。
我表示,我从不曾见到这种模样的鬼魂。
看到那鬼魂,我唯一可以判定的,是那鬼魂的级别趋于鬼灵级别。
通过翻看阴逻门秘笈里内容,我知道,鬼魂的模样。介于百目鬼和鵺两者之间,但它又有别与那两种的任一种,只能勉强说是两种的组合体。
百目鬼,专门诱惑男人夺人双目为己用,当其夺得人的双目后,随着其吞食那双目,那双目会从其身体内里长出来。呈现在其身体上面为己所用。
随着其身体上长出来的人眼数量越来越多,其越来越难以对付。
究其原因,是因为当那些个眼睛为己所用后,那些个眼睛的目光阴邪的紧,其阴邪目光可攻击可魅惑,每一只眼睛都是一个单独攻击源。
随着眼睛越多,攻击源增加不说。所有已然生长在身体上的眼睛里的阴邪气息也会越重,鬼魂整体的攻击和魅惑能力持续叠加。
百目鬼阴邪目光的攻击和魅惑效力,不止是对人有效,对妖和鬼魂亦是有效的。
在其不曾夺够百目之前,想要对付它,采用的办法就是在其身上的眼睛尽开时候,用特制的香灰封住它的主眼。
如果其已然夺够百目,在对阵它的时候,不但要在其身上的眼睛尽开时候,用特制香灰封住它的主眼,还要封住其额心处那多余眼睛。
百目鬼,最多也只是将百目为己所用,当其再去夺人双目再吞食人的双目。其身体上也不会再长出多余眼睛。
对付百目鬼的方法听起来简单,但实际上想要达成所愿是一件极为艰巨的任务。
对阵时候,不管百目鬼是否已然百目,人都是不能去看到百目鬼身上任何一只眼睛,一旦看到,就会避无可避迷失心性。
阴逻门秘笈中记载着的,为数不多的能成功对阵百目鬼的事件中,对阵百目鬼的人无一例外采用的都是弄瞎自己双眼的方法。
其目的,也就是为了完全闭了眼识,避免因为看到百目鬼身上的眼睛迷失心性的状况发生。
鵺,算是一种动物。
有着乌鸦的外表,黑天鹅的翅膀,鹰的利爪,鳗鱼的尾巴,牛的力量。
只要是它认定谁是坏人,那它就会在十二个时辰里尽力杀死谁,它杀人的手法万分残忍到不能用语言描述。
可是如果它认定谁是好人,那谁一生都会被它保护,所以也有人把它作为供奉的对象。
目标鬼魂有百目鬼的特征,也有鵺的特征。
看完阴逻门秘笈里提及的百目鬼和鵺内容,我心中膈应非常。
我不清楚,何以一个鬼魂身上会自带百目鬼的特征以及鵺的特征。
我不清楚同时具备百目鬼和鵺的部分特征的目标鬼魂,是否也同时具备百目鬼和鵺的能力。
我清楚明白,如果目标鬼魂同时具备百目鬼和鵺的能力,百目鬼睁开眼睛那阴邪目光的攻击力和魅惑力,以及鵺的凶残善斗,哪一个都是难以应对的。
之前冲入古屋内里去通知汪逹朋离开,是我情急之下做出的决定,现在看完阴逻门秘笈中对百目鬼和鵺的记载,再忆当时情况,我后怕不已。
如果目标鬼魂同时具备百目鬼和鵺的能力,如果在我冲入古屋内里之后,目标鬼魂身上的眼睛突然睁开,汪逹朋和我以及咕仔,估计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仔细翻看阴逻门秘笈,我并没能从秘笈里找出,如同目标鬼魂形态的鬼魂的具体应对之法。
考虑一下,我拨打汪逹朋电话,问询他在他的认知里,目标鬼魂算是怎样的一个鬼魂。
汪逹朋说他认为,目标鬼魂同时具备百目鬼和鵺的能力。
汪逹朋的回答让我皱眉,我说既然他那么认为,他应该知道对阵目标鬼魂的凶险程度。
汪逹朋闷声说他的确知道,他其实也做好了弄瞎自己双目的心理准备。
只是他不想弄瞎了自己双目后鬼魂依然会逃遁而去,所以才有了随后的电话我向我求助。
汪逹朋说,他不清楚他现在的功力较之他师父当年孰高孰低,但他想他只要拼力而为再加上他师父的圆球,他定然是可以重创鬼魂。
有我在古屋外掠阵,被重创的鬼魂再次逃遁的几率会减少很多。
汪逹朋的回答让我沉默,汪逹朋那边也保持安静。
心中喟叹一声,再开口我问询汪逹朋那特制香灰他是否已经准备妥当,汪逹朋说时间仓促他虽然准备了但准备的不多。
我让汪逹朋在这三天之内更多准备特制香灰,在汪逹朋应下之后我也就挂了电话。
对阵百目鬼,要闭了眼识才能心无旁骛且准确攻击。
我心中计较,倘若我闭了眼识,只以可隐身纸人之眼去看清楚战局,那目标鬼魂身上睁开的双眸对我本身是否还有攻击伤害和魅惑伤害。
挂了汪逹朋的电话后我再拨打澹台璃电话,在电话接通后我问询澹台璃,如果遭遇百目鬼,我用可隐身纸人去窥探百目鬼动态,是不是就可以避免遭受那阴邪目光的攻击伤害和魅惑伤害。
澹台璃告诉我,只要我不是以我本身之眼直观那百目鬼,那百目鬼身上再多长多少眼睛,我本身也不会遭受到任何的攻击伤害和魅惑伤害。
澹台璃的回答让我心下稍宽,在澹台璃问我怎么会有这个问题时候,我说只是恰好看到有关百目鬼知识,才有此一问。
“小主,撒谎不是好孩子,是汪逹朋找到他要找的鬼魂了么。”澹台璃严肃声音问询我。
“什么和什么啊,不解释你爱信不信。”我不想深陷棘手事情的澹台璃还因为我分心。
“说真话不丢人啊小主,这样,你天亮之后让汪逹朋给我来电话。”澹台璃依然是怀疑态度。
“如果再见汪叔我还能记得的话,我会告诉他。”我没有给澹台璃肯定答复。
对于澹台璃的交代我微微讶然,如此的话,他现在貌似是只能接汪逹朋的电话,而不能去拨打汪逹朋的电话。
“小主,咱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澹台璃声音里满满委屈。
和澹台璃再闲聊几句,澹台璃那边也就有事要忙。
匆忙挂断电话时候,澹台璃叮嘱我要事事谨慎不可妄动,说再过一个礼拜他就可以过来日本。
如果我有关百目鬼的问题,是因为汪逹朋遭遇到要找的鬼魂而来的,那我就耐心等待几天,一切只等他来到日本之后再说不迟。
在澹台璃挂了电话后,我把手机搁在一边,再去仔细研究秘笈中记载的百目鬼和鵺内容。
在天色微亮时候,我洗漱下也就开车去往骨器店。
端木森对于我昨天没有正常过来骨器店事情并没有追问什么,小加藤君一个上午的时间不时目光瞟向我。
无视小加藤君瞟来的目光,我专心修习纹身之术。
“小冉,你去那古屋是想做什么。”修习纹身之术结束,走到骨器店门口时候小加藤君问询我。
“玩。”听到小加藤君重提之前事情,我对他是吐槽无力。
脚步不停,我走到车边打开车门,不打算和小加藤君多讲什么。
“那你什么时候还去玩,到时候我们一起。”小加藤君跟着我也走到我车边。
“好,到时候我通知你。”听了小加藤君的话,我挑了下眉梢。
既然小加藤君上赶着找不自在,那我成全他就是。
小加藤君说一句一言为定也就不再纠缠我,我开车直接去往青木原林海。
我和族主约定的以后我跟着他修习本事的时间,是每天下午的两点钟,想要不迟到,我根本没有用午餐的时间。
终是抵达青木原林海边上,停好车子我闭了身识进入青木原林海。
甫一踏入青木原林海,我就猛然顿住脚步绷紧了身体,目光盯向正前方的一颗古木。
第六百二十五章再提古屋
以我的耳力,我能清晰听到,从正前方的那颗古木后面有极其轻微的呼吸声传来。
已然和青木原林海中古老田山家族族主握手言和,此刻再听到古木后面传来的极轻呼吸声,我第一反应就是。古木后面的人,定然是来为夕纪子鸣不平来了。
即刻从阴珠里瞬移出咕仔,我同时再从储物戒里瞬移出匕首握在手心。
盯着那正前方古木,我杵在原地不移不动。
咕仔在出来阴珠之后顺着我的目光方向即刻扑向那古木,精神力告诉我,古木后面有两个看起来明显准备伺机偷袭的人,再问询我该如何处置。
听到咕仔的精神力联络,我说格杀勿论,再身形激射向那古木。
不等我激射到那古木边,我就看到,一个男的捂着脖颈踉跄着从那古木后面奔出来,有浓稠鲜血顺着其指缝溢出,打湿他所经过的路径。
那男人身后,紧跟着追出来一个手持苦无剑的男人。苦无剑的剑刃处滴答着鲜血。
一眼看出手持苦无剑的男人是被咕仔附体了,迎面冲到已然受伤的男人面前。我直接再在其脖颈处补上一刀。
那男人应声毙命倒在地上后,我看到被咕仔附体男人,是手持苦无剑直接把脑袋给切了下来。
当脑袋骨碌碌滚落地面时刻,咕仔从那男人身体里出来,去拾了苦无剑再在那男人身上擦拭干净后,转手把苦无剑递向我。
接了苦无剑收入储物戒,我牵着咕仔的手拎着那人头径直去往田山家族阵法处。
无波无折的的走到田山家族阵法处,我带着咕仔进入阵法之中。
我和咕仔的到来,引得阵法内看到我们的人的侧目,都冲着我和咕仔点点头后,关注点也就到了我手中拎着的人头上面。
回应着他们也点点头,无视他们的各色目光,我和咕仔再径直去往族主那里。
走到族主所处院子门口,在有人伸手拦下我和咕仔时候,我把人头递给那人,那人接了人头后。我和咕仔被放行。
从阴珠里瞬移出冯二蛋,我和咕仔以及冯二蛋一起穿过院子进入屋内。
此刻的屋内,除了族主,还有一位二十多岁男子。
男子吊儿郎当模样仰躺在摇椅上面,族主很是习以为常模样端坐在圆桌边正拿着一本书看。
族主的房间内陈设,清一色的是中国家具。
看到我们一行过来,族主从座位上立起身连忙迎了上来,那男子也从摇椅上起来,收敛了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