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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的血流的很多,星星点点洒了一地,我越看越气,这疯婆子八成是玩我呢,我刚想站起来出出气,就发现,那些血迹似乎发生了变化,只见它们原本还是一个圆形,外侧由于溅在地上都是些花纹一样的边沿,但是每一个血迹上的血都没有完全凝固,它们之中有一部分血液缓缓地往同一个方向运动,那运动非常缓慢,像是刷墙时,油漆从墙上慢慢流下来一样,方向非常统一。
我抬起头看了看疯婆子,只见她笑着对我说:“咋样,我没骗你吧,就顺着这血点子指的地方咱们就能出去,那血专往阳气重的地方跑,可是……”
我一听她似乎还有什么话,就赶紧问道:“可是什么?”
那疯婆子笑了笑说:“等会儿走到前面,辨不清方向了,说不定还得再咬一口!”
我一听顿时就紧张起来,连忙摆摆手,这疯婆子速度奇快,根本防不住,我今晚已经流了不少血,再这么流下去,还不得贫血啊。
那疯婆子看我摆手,就傻笑着看了看我爸说:“那等会要不咬你吧?”
我爸一听这疯婆子可真是没正经,就说:“走快点,在他手上的血还没凝固的状态下,我们赶紧走出去。”听这话意思,要是前面还需要滴血,就用我这还没凝固的呗,老爸呀,我到底是你亲生的不是啊!
疯婆子一听,就说:“好吧,那咱们得快点,你俩跟在我后面哈!”说完就从地上站起来,飞也似的跑进了黑暗当中,我俩生怕错过什么,赶紧紧追其后,只要跟得上这疯婆子,八成就能出去。
那疯婆子说走就走,我和老爸甚至来不及说上两句话,就已经在这疯婆子的后面跑得气气喘吁吁了,好在那疯婆子毕竟是个女人,腿力有限,虽然速度迅猛,但也没到我们跟不上的地步。
只见那茫茫地黑雾在我们身边不断地向身后飘洒,追着疯婆子跑了有几分钟,就感觉周围的黑雾越来越少,渐渐地变得稀疏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那远处渐渐就透进来点亮光,似乎我们已经跑到了黑雾的尽头。
果然不出几分钟,我们周围的黑雾就都被我们甩在了身后,可是我定睛一看,四周围虽说是没了黑雾,看得清环境了,可是之前那个树林还是没有出现,我们似乎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四面八方无遮无拦,像是到了戈壁滩的中心地带,一望无垠,那疯婆子停了下来,左瞅瞅右瞅瞅,似乎在找出去的方向,可是瞅了半天又挠了挠自己的头,像是也拿不准。
只见她转过来冲我傻笑了一下,接着就两眼放光的盯着我刚才被她咬过的手,我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刚才跑得过程中,血已经凝固了,难不成这疯婆子还想再咬我一口,我赶紧把手背到背后,对疯婆子说:“可不敢再咬我了,再咬我就要昏倒了。”
说实话,虽然下午在高叔叔那吃了不少东西,可是折腾到现在我早已经消化完了,再加上今晚我确确实实已经流了几次血,刚才又是一番剧烈运动,身体不由得发软,脑子里也一阵阵地发蒙。
那疯婆子一看我把手背起来,就又转头看了看我爸,我爸知道没好事,就把头扭向一边,装作没看见疯婆子一般,然后把两只手插进了裤子口袋。
那疯婆子嘴角哼了一声,笑道:“亏你们俩还是个大男人,连血都不愿意出。”
我一听那疯婆子这么说,觉得有点丢面子,就反驳她说:“哎,我说,我们可是帮你找魂魄,你老咬我们干甚,应该咬你自己,流你自己的血嘛!”
那疯婆子听我这么一说,刚才还冷笑的表情立马变得苦逼起来,似乎也想起来我们是在为她找魂魄,觉得这么咬我们确实不大对。
就在这时,她突然把两只手放在腰间,紧接着,就把自己的裤子“唰”一下退到了膝盖处,只见她的两条大白腿漏在外面,分外惹眼,整个下半身就剩下了一条红裤衩,要不是这疯婆子上了年龄,没什么姿色,我还真有打算多看两眼,但是她人老色衰,精神又有问题,突然脱裤子算是怎么回事?
我爸也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背过脸去说:“你咋把裤子脱了?”
我一看我爸还挺含蓄,就也装模作样的把脑袋扭到一边,对那疯婆子喊道:“你赶紧给我穿上!再不穿上我就不带你去找魂魄了!”
那疯婆子笑嘻嘻地说:“穿上可就找不到魂魄了!”说罢居然又把手从自己的内裤里伸了进去,紧接着迅速地抽出了一条不知道垫了多久的姨妈巾,上面血糊糊的,看上去无比的恶心,只见她把姨妈巾朝天上这么一抛,那姨妈巾一下子就被风吹了起来,在空中晃晃悠悠转了几个圈,我们身边突然就发生了变化,眼前的一切像是个imax屏幕一样,居然全部变了模样。
只见那树林又远远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而那军马墓地也静静地躺在树林边上,我和老爸这才恍然大悟,这女人的月经血和童子血一样,都是破秽的好东西,这疯婆子倒是有点脑子,居然知道这个破秽的法子。
只见那疯婆子又把自己的姨妈巾捡了起来,如获至宝一样再次衬进了自己的内裤,边弄还边嘟囔“留着下次用”,衬完以后,她就抬起头来傻笑着说:“咋样,我带你们出来了吧……”
第二百三十五章 还我老婆
以前我也听说过卫生巾,也就是古时候的骑马布能破秽,但是总是没有什么机会看见,今天总算是亲眼得见。我心中暗自庆幸,幸亏没让这个疯婆子先跑掉,要不然我和老爸真的要困在黑雾里面了。
我和老爸也很高兴,于是我就对疯婆子说:“没看出来,你还真厉害。”
那疯婆子听我夸她,满脸得意的神色,傻笑着说:“那当然,你们不是要带我去找我的魂儿吗?现在我可把你们带出来了,咱们赶紧走吧!”
我一听顿时就犯了难,刚才是为了破秽才骗这疯婆子的,现如今已经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那疯婆子一看我脸色变了,立马就拉下脸来尖声说道:“你们不会是哄我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没想到自己被一个精神病问得无话可说。这时我爸赶紧上来陪笑着说:“怎么可能骗你呢,是这样,那地方离这儿太远,咱们都折腾了一夜了,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吃点东西再去。”
那疯婆子一听,这才作罢,大概是她肚子也饿了,蹦蹦跳跳地笑着说:“太好了。那咱们就先去城里吃东西吧!”
我一看我爸把她糊弄过去了,这才放下心,这时我爸就走过来对我小声说:“儿子,这女人手上戴着金镏子,想办法让她给咱们看看。”
我点点头,就走上前去对疯婆子说:“你的金镏子可真好看,能给我看看吗?”
那疯婆子一听,赶紧把手背过去,紧张地说道:“不给看,你看我金镏子做啥?”
我一看她还听宝贝自己的金镏子,就笑着说:“不干啥,这不就觉得你金镏子好看吗?能给我们看看吗?”
谁知道那疯婆子使劲摇了摇头说:“不给看,这可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谁都不给看!”
爸爸一看这疯婆子态度坚决,就又小声对我说:“儿子。她既然不愿意就算了,天色眼看就要亮了,咱们干脆带她去你高叔叔那,让他自己辨认辨认。”
我点点头,这个办法确实好,不管金镏子对不对,让高叔叔看人比看金镏子要直接得多,于是我就对疯婆子说:“马上就天亮了,我们带你去吃小笼包吧。”
疯婆子一听高兴地咯咯笑,也不知道她每天都吃些什么东西,一听吃小笼包就高兴成这样,这要是请她吃顿大餐,她得笑得背过气去。
说罢,我和老爸就带着疯婆子往回走,回去的路上我左思右想,也猜不出那无头尸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我又把手机拿了出来,手机不知道何时又自动开了机,有了信号,这可真是怪了,看样子手机的功能也能被那些黑雾影响,于是我就给白芸打了个电话,听那动静白芸还没起床,连声问我们昨晚回来没有?
我说:“昨晚出了点事,我和老爸一直在外面,那俩人贩子怎么样了?”
白芸迷糊着说:“不知道,不过昨晚他们还在呢,也不知道出去作案没?”
我一听,这俩人贩子十有**还没去行动,于是我就告诉白芸,我们等会儿就回来了,说罢就挂了电话。
大概是我刚才打电话被疯婆子听到了,只见她腆着张大白脸过来问我说:“你认识人贩子?”
我摇摇头说:“我不认识啊!”
那疯婆子傻笑着说:“你咋哄人呢,你刚才说的我可都听见了!”
一听疯婆子这么说,我突然想起,我那晚被她活埋之前,俩人贩子曾在729的墓里拿过一个箱子,保不?他们之间认识,于是我就问疯婆子说:“难不成你认识人贩子?”
那疯婆子笑着说:“那当然,我还给过他们东西呢!”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个箱子还真是疯婆子埋在那里的。
于是我接着问道:“什么东西,是不是一个箱子?”
疯婆子一听,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说道:“你咋知道的!”看样子,这疯婆子已经忘了那晚活埋我的事了,不过话说回来,当时有可能是她被无头尸控制了,所以才埋了我。
想到这儿我笑着说:“我也不告诉你,除非你告诉我另外一件事。”说罢我看了看老爸,老爸大概也猜出我想问疯婆子什么,就笑着冲我点点头。
那疯婆子一听就说:“什么事?我知道的事可多了,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件?”
我笑着说:“就问你一件事,那个729的坟墓里埋的女人是谁?”
疯婆子说:“哦,你说那个女人啊,那女人死了好多年了,我也不知道是谁?你别问我了,我肚子都饿死了,咱们赶紧吃饭去吧!”
我无奈的看了看爸爸,看样子得先把这疯婆子喂饱,才能问的出话来,于是我就对她说:“好吧,再往前走走就到了。”
远处地平线上太阳已经渐渐升了起来,和地平线几乎平行的各家店铺也渐渐炊烟袅袅,周围的汽修店门口的车也发动了起来,响声越来越大,我指着远处高叔叔的小笼包店对疯婆子说道:“那就是咱们吃饭的地方。”
疯婆子已经看到了摆在门口蒸包子的炉灶,高兴得一蹦一跳的,我和老爸也捏着把汗,这女人是不是高嫂,马上就要见分晓了,不过时隔多年,不知道她的相貌有没有发生什么改变?即便她是高嫂,不知道高叔叔还能认出来不?
距离包子铺越来越近,就能看见高叔叔忙里忙外的身影,可是大清早的,大概四周围的司机正在检查车,因此还没有什么生意,老爸远远喊了声:“班长!”
高叔叔一听有人喊他,回头一看是我们,就笑着冲我们招了招手,再一看我们旁边还有个女人,他挥舞的手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看到有个女人奇怪,还是因为是认出来这是高嫂了。
我们越走越近,高叔叔瞅着那疯婆子打量了半天,但是不见他有什么反应,那疯婆子看高叔叔目不转睛地老看她,居然直愣愣地骂道:“臭流氓,看什么看!”
我一听,差点一个趔趄,赶紧把手在脑袋上转了两圈,冲高叔叔做了个手势,示意这女人精神有点问题,高叔叔就笑了笑,冲我爸爸说道:“老祁,怎么,一大早就带着儿子去戈壁滩上看日出了?”
我爸爸笑了笑,也没否定,就冲高叔叔说:“班长,包子熟了没,我们可是饿得够呛!”
高叔叔赶紧做了个请进的手势,笑着说:“早熟了,你们好好吃,保管够!”
我和老爸一看,这高叔叔始终没有任何反应,看样子这疯婆子十有**并不是高嫂,就也不再吭声,帮忙端了几屉包子放在桌子上,那疯婆子一看小笼包就跟没了命似的,一口一个也不怕烫,我怕噎着她,又给她盛了碗小米粥。
我心有不甘,就趁着疯婆子低头吃得正欢时,缓缓站起来,走到高叔叔的旁边,小声对高叔叔说:“叔,你认识这女人不?”
高叔叔正在低头包包子,连头都没抬,笑着说:“不认识啊,大侄子,赶紧吃饭去,等会儿客人多,桌子少,吃起来挤着呢!”
我哪有心思吃饭,就接着说:“叔,你别着急下定论啊,这女人手上有个金镏子,你瞅瞅,看看是不是阿姨那个?”
高叔叔一听我说金镏子,手下的活儿立马就停了,他抬头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吃得正欢的疯婆子,这时我爸爸也冲他做手势,示意他往疯婆子的手上看,高叔叔一瞅,果然发现有个金镏子,立时就颤抖起来。
他快步走到疯婆子的桌子前,那疯婆子头都不抬,依旧是一口一个包子,嚼的正欢,我也赶紧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