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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尘自然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本来也早有安排。实事上半路上换船最开始也是为了秘密去剑庄,并非是冲着大江帮。
可是,叶尘没有想到,白子轩行事比他还要谨慎得多,等叶尘处理完大江帮的事情之后,叶尘暗中派去与剑庄接洽的人已经带来了白子轩送来的密信。
密信内容很简单,甚至就两句话,其中一句话便是:“你若来扬州,事后我便只能带着全庄上下一千多人搬家至大宋了。”
这句话很绝,绝在两个方面,一是没有说叶尘来剑庄,而是说扬州;二是不管有没有什么事发生,白子轩都会将剑庄搬至大宋。
先不说剑庄被逼无奈离开自己经营多年的老巢,搬到了大宋这件事对剑庄实力的影响。剑庄若真搬到了大宋,叶尘这个时候也失去了去剑庄的意义。
同时,叶尘也从这句话中看出剑庄并非如表面看起来那般安全。紧接着他又想起离开开封时,白子轩没有经过白沧海同意,便将白沧海已经双双怀孕的两个妻妾孙雪莹和小墨派人送到了开封。
叶尘突然猜测弥勒教多半已经做好了随时向剑庄出手的准备。
想到这里,叶尘脸色凝重,说道:“下一个码头传令给情报司,派大量人手到扬州,盯紧弥勒教在扬州一举一动。另外,让白沧海带人秘密下扬州。”
右后五步处一直注意着叶尘一举一动的情报分析部司使冯志远当即躬身称是。左后五步处特侦部司使张大为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冯志远,目光微微有些闪动。
刚说了白子轩来信就说了两句话,除了上面那句有些抱怨的话之外,还有一句很值得玩味和警惕的话,准确的说就六个字:“小心吴越剑皇。”
“剑皇是谁?”
“能够被称为剑皇…………当是世间最为顶尖之人,要知道白沧海的师父也只不过被称为剑主。”
“只是如此人物,我为什么没有听说过。华夏卫府为什么没有此人任何消息。”
叶尘喃喃自语,心中疑惑越来越重,但也越加警惕起来。叶尘深知白子轩此人深谋远虑,心智极高,在剑庄去年深深的得罪了弥勒教的情况下,依然使得这一年来剑庄安然无恙,单从此事就可看出白子轩的不凡。这也正是叶尘最开始便想让其担任华夏卫府南府司使之职的原因。
想到这里,叶尘又说道:“在下一个码头派人给胡三光传令,让他查一下‘剑皇’是谁。资料越详细越好。”
冯志远愣了一下,小心的问道:“大人说的是哪个…………剑皇。”
叶尘笑了笑,说道:“宝剑的剑,皇帝的皇。告诉胡三光就这点信息,让他在吴越国查。”
冯志远恭敬称是,赶紧认真记下。
…………
…………
杭州城和自古以来所有京都一样,分为内城和外城。内城,即皇城,方圆九里,环绕着凤凰山,北起凤山门,南达江干,西至万松岭,东抵候潮门,在皇城之内,兴建殿、堂、楼、阁,还有多处行宫及御花园。外城南跨吴山,北截武林门,右连西湖,左靠钱塘江,气势宏伟。设陆行城门和水道城门多达十三座,这一点很有利于商贸发展和百姓的便利,但站在城防方面考虑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杭州城外的护城河因为水系发达便利的原因,却是比当世大宋、契丹和南唐这三个大国京都护城河还要宽深许多。
吴越国吏治清明,几代国主都重视民生,再加上商贸繁华,这几十年来使得杭州城人口激增。到如今居民增至七十万余人(包括所属县)。就杭州府城所在的钱塘、仁和两县而言,人口也达四十多万人,比起开封和金陵的人口都少不了多少。
…………
…………
此时,杭州城,凤凰山,吴越国皇宫后殿。
吴越国主钱弘俶正在低头看着一份奏折,不知看到了什么,他的脸色渐渐阴沉起来,眉眼间有着沉痛和担忧。自钱武被大宋华夏卫府当街斩杀消息传来之后,钱弘俶大惊悲痛之余,在第一时间,压下心中的悲痛,看清看透了这件事情的关键,没有经过世子的同意,甚至没有和任何人商量,便果断派人向大宋提亲。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隐隐感到一丝不妥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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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天下四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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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理智上讲,钱弘俶绝对不相信大宋会杀他派去的使臣,更别说自己的亲弟弟。他不用了解具体过程,便知道这件事情是一个阴谋。也隐隐猜到是南唐或者弥勒教所为。后来大宋传来的消息也验证了这一点。
不过,他虽然极为理智的没有想自此与大宋国决裂,但也想过要给自己的弟弟报仇。特别是大宋皇帝没有将斩杀他弟弟的六名华夏卫府杀手交给他,甚至没有进行任何惩罚,这件事让他很失望,很愤怒。
叶尘虽然为此舍去了三件大功的滔天封赏,但这在他看来,或者站在他的角度上,这没有任何意义。甚至不但没有让他的怒火有所减弱,反而让他更为愤怒。
再后来,大宋那边传来消息,叶尘会出使吴越,亲自来杭州。钱弘俶知道大宋皇帝派叶尘过来是想平息自己的怒火,但他不管叶尘会怎么做,他也不在乎叶尘提供的一些证据,以及传说中可能抓到的证人。他有的只是愤怒和感到羞辱。若真让大宋没有惩治凶手的情况下,叶尘带人来到吴越国,那才是他最大的难堪,必将让他左右为难不说,也将会严重影响他的威望。
所以,他苦思之后,迅速的做出了极为艰难的选择,也是这个时候最为聪明的反应————向大宋提出和亲。
自古以来,大国公主下嫁小国,都只有两种情况,一是示弱,以女人换取短暂的和平。二是示好,也就是说是大国拉拢小国,或者是与小国结盟的有效实际举措。
但钱弘俶此次主动向大宋提出和亲,从而继续表现出吴越国最大的诚意,并不是说钱弘俶放弃了给自己弟弟报仇,而是另有打算。这几天他心中已经有了如何给弟弟报仇的一些想法。只是出于种种顾忌,他一直没有下定决心。
另外,这些天朝中官员上书与南唐交好,甚至私下与南唐那边联络的人也不少。这件事让他极为恼火,也是渐渐察觉到一些事情或许比他想像中还要严重得多。
所以,他决定等叶尘到来之后,先听听后者的解释,准确的说是先听听闻名天下的华夏卫府对此事来龙去脉的调查结果,然后再最后决定如何报这个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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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钱弘俶皱眉沉思时,一个内侍蹑手蹑脚地走进来,在他耳边悄悄低语几句,钱弘俶眉头一蹙,迟疑半晌,只得长叹一声,拂袖向凤栖殿走去。
一进凤栖殿,便有一个宫装丽人扑到他的面前,哭拜于地,连声哀告:“殿下…………殿下啊!你可要为妾身郎君报仇啊,妾身听说郎君他死的好惨,被大宋国华夏卫府那些千杀的在大街上斩了腿脚。妾身心胆欲裂,也不想活了,殿下,他是你的亲弟弟啊,殿下你可一定要给他报仇啊!”
钱弘俶紧皱眉头,扯了扯袍裾,被那妇人紧紧抓住挣脱不得,只得俯身扶她,好言宽慰道:“弟妹快起来,弟妹快起来,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武儿是孤的亲弟弟,孤自会给他报仇,弟妹莫要着急。”
下跪的这位是越国公钱武的夫人苏氏,听说丈夫在大宋被杀之后,当场便昏死了过去,醒来之后,便急急入宫在钱弘俶面前哭过一次。今天钱武的尸体送到杭州之后,苏氏见了之后,悲痛欲绝,这又入宫哭来了。
苏氏哭得泪水涟涟,钱弘俶将她扶起,苏氏哭哭啼啼地拭泪道:“殿下,妾身听说那杀了郎君的凶手叶尘狗贼要来我们吴越国,殿下,他大宋国不仁,咱们不义,殿下为何不派人将他杀了给郎君报仇。料那大宋皇帝也不会为了一个臣子,和我们吴越国决裂,更不会为难殿下的。”
钱弘俶顿足道:“真是妇人之见,那叶尘在大宋国的地位非同小可,那样的话,很有可能马上就要兵戎相见?再说杀武儿的也并非是叶尘。”
苏氏闻言,不由心灰意冷的讷讷地道:“那…………那该如何是好?”
钱弘俶和缓了颜色,说道:“弟妹你且回府,不要过于忧急,孤自会想办法给武儿报仇,武儿是孤的骨肉兄弟,孤不会让他就这么白白死去的。”
一番好言安慰,劝走了哭泣不止的苏氏,钱弘俶站在凤栖殿中,喃喃自语:“吾本一国之君,自登基以来,便听从父皇之意,早早便自降为王,甘为宋臣,十数年来,年年送上大笔财物贡品。不料大宋皇帝竟然如此欺人太甚,斩杀吾弟,竟然不将凶手交出…………唉!事关我吴越国三百万百姓安危,即使孤是国主,也不可感情用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啊”
………
………
同一时间,吴越国后宫。
“娘娘,你看,穿上这短裾翻领的胡服,再配以这款首饰,是否味道有所不同?”
两个美人儿立在一面一人高的铜镜前,其中一个明眸皓齿,光润玉颜,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正是吴越国王后,有吴越国第一美人之称的苏曼曼。另一个一袭碧衣,飘飘然有出尘之感,明眸善睐,秋波欲流。
两个人都是秾纤合度的苗条身段,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芳泽无加,苏曼曼本来是一副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年龄已经三十好几的美丽妇人模样,换上这套短裾翻领的服饰,凭添几分清爽气息,看来竟似个十七八岁尚未出阁的姑娘。
苏曼曼不禁欣然笑道:“果然,若琳妹子一双巧手,裁剪的衣裳款式新疑,而且穿上十分合体,殿下这些天心情不好,待会叫他过来瞧个新鲜。走,咱们下棋去。”
两个美人儿并肩走到一旁,在锦墩上坐了,摆好棋盘,各执棋子,那翠衣少女便一边布棋,一边说道:“听说…………越国公在大宋被那些卑鄙无耻的宋国人残忍的杀死了。唉…………此事定是让殿下伤心的很。”
苏曼曼顿时出现一丝恨意和担忧,说道:“殿下这些年对大宋一直恭尊有加,贡品从未少过。不料那大宋皇帝欺人太甚,殿下这些天就没有过笑脸。”
孙若琳轻轻叹息一声,摇头不语。
苏曼曼蛾眉一挑,有些诧异地看她一眼,问道:“若琳有什么看法?”
孙若琳抿了抿嘴唇,轻轻叹息道:“若琳只是担心,长此以往之下,宋帝只会认为吴越国软弱可欺,肆意妄为,类似于越国公这样的事情会变本加厉的发生,且大宋狼子野心终会强占吴越国。”
苏曼曼奇道:“怎么会?须知我吴越国与大宋之间还有一个唐国,而此之上有长江三堑为恃,而且我吴越国十万虎贲,真若打来,却也不是随意任人欺辱的?此次殿下提出和亲,宋国皇帝立刻便答应了,从此事也可看出大宋也不敢轻视我吴越国。再说我吴越国已然向他称臣,中原一帝,唯他赵氏而已,他所争的帝王霸业已然到手,还想要甚么?”
孙若琳欲言又止,苏曼曼见了便道:“若琳妹妹,你我相识虽然时日尚短,但是彼此情投意合,我视你如同姊妹亲人,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纵有不妥之处,我会也不会见怪的。”说着,苏曼曼摆了摆手,几名内侍宫人立即悄然退出殿去。
这孙若琳是吴越国左相孙镇海的远房甥女儿,命妇贵女们入宫朝觐皇后时,孙镇海的夫人把她携了来,这女孩儿姿容娇俏,谈吐得体,甚得王妃苏曼曼喜欢,一来二去,两人成了闺中腻友,便时常把她唤来相陪。
孙若琳四下看看,掩口小声道:“娘娘位居深宫,不知天下之事,娘娘可知那赵匡胤野心勃勃,不但志在天下,更是一个好色之徒啊?”
苏曼曼奇道:“不会吧?我听说,赵匡胤嫔妃极少,不是个耽溺酒色的人啊!”
说到这儿,她俏哼一声,有些不悦地道:“那宋帝赵匡胤的嫔妃,比起我吴越国主还要少呢,他若是好色,那我们殿下怎么说?”
孙若琳小嘴一撇,不屑地道:“娘娘有所不知,那却不是赵匡胤不好色,只是此人眼界过高且有些…………奇特而已。你说他不好女色,为何那么多的嫔妃可选,却把蜀国花蕊夫人纳入宫中了?人家可是有了丈夫的,丈夫更曾是一国之君,既降了宋,便是宋臣,哪有君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