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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门-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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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真是被宠坏了!”

    “人家亲娘乐意把他宠坏。”杜云寻冷哼。

    范安阳放下画笔,“不是所有的继母都这么坏。”对前人子恨不得其去死。

    “我们杜家运道不好,连着两代,遇上的继母都不是好的。”他顿了下,也放下画笔,转头专注的对范安阳道,“我怀疑我娘怀云瑶的时候,被人暗下毒手。”

    “你有证据?”大万氏千方百计想要继子娶她侄女,不惜得罪小姑子,差点逼她大姨母绞了头发去做姑子,说她会不朝杜云寻亲娘出手,范安阳觉得相信猪会飞还快一点。

    杜云启兄弟能平安出生,应该得力于当时是在大老爷任上吧?看看,她一回京,云瑶出生就遇上难产,若说怀胎时就艰难,那生产时难产,还说得过去,偏偏她怀孕时一切正常,大夫把脉也说很好,谁也没想到,临到生产时,竟会难产。

    “不是我不支持你去查,不过我想问问你,若查出来,婆婆会难产,全是因老夫人之故,你打算怎么办?”

    杜云寻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回望她。“就像云瑶和你被夫人所害,但看在她育有三弟和二妹的份上,父亲会休妻吗?”

    “父亲已经不待见她。”杜云寻闷闷的道,“其实我也不知要拿她怎么办?她害死了云瑶,若不是我命硬,也差点被她害死。我想她以命偿命,可是就算她死了,云瑶也回不来,三弟和二妹却要同我和大哥一样,成了没娘的孩子。”

    杜云寻走到窗边坐下,窗外一只粉蝶轻盈的滑过,停在窗框上,优雅的伸展着翅膀,展露它的美丽后,又轻巧的展翅飞起,停在院子里青翠的桂花丛上。

    “父亲正值壮年,继母若去,守孝一年,说不定又要再续娶。”

    范安阳没说话,走到墙边的高几上沏茶,端一杯给他,然后捧着自己的茶坐在他身边。

    “小的时候,我总盼着父亲或祖父能从天而降,拯救我和瑶瑶于苦难中,保护我们不要再被她或她的人伤害,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

    杜云寻端起茶抿了一口。

    “所以那天,三弟被丫鬟打伤,祖父和父亲都到了,你心情才会那么不好?”

    “是啊!我很小气吧?明明都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斤斤计较着这些微不足道的事。”

    范安阳却放下茶盏,气愤的道,“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有权生气的。三弟不过是被丫鬟打,伤很重吗?要死了吗?没有嘛!可是祖父和父亲都去关切了!可你出事那会儿多大,十岁了没?没有吧!”

    范安阳气得两眼亮晶晶,“我记得大哥说,你那时是差点溺死,离死就这么一丁点距离,祖父和父亲却没去看你,更不用说云瑶可是死了呢!他们都没到场,你生气是应该的,他们是大人,是长辈,却没有尽到保护你们兄妹的责任,本就不该,更别说还是他们把你们兄妹亲手交到谋害你们的人手上的呢!”

    “我以为你是要劝我放过夫人?”杜云寻笑着看妻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似的暴跳如雷。

    “我可没说原谅她。”范安阳冷哼,“而且你看看她,从我还没进门,就一直不断的找事给我添堵,真是烦不胜烦啊!偏她又是长辈,我要是顶撞她,就成我不孝了!可是面对一个摆明了就要我不痛快她才高兴的长辈,实在是件很憋闷的事。”

    范安阳冷哼一声,“原以为二妹是个懂事的,你看她那天说那是什么话?事情都搞不清楚,就乱骂人。要不是祖父把家交到我手上,我就想你也外放,咱们顺理成章的离京去,随她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

    “祖父很疼你的。”

    “祖父是很疼我,我知道,不过,要跟我生活一辈子的人是你,我不想你过得不痛快,可是在京里,你不免要看到祖父他们对三弟呵护备至,然后便忿忿不平的想起,他们当年对当年毫无自保能力的你及云瑶视若无睹,我怕你长久这样煎熬下去,会受不了的。”

    “你不觉得我小气?”

    “拜托,换成他们是你,怕是早就跟夫人翻脸,跟家里闹翻了!”杜云寻没把怒气发出来,而是选择躲进绘画的世界里,将他的怒、他的恨借由画笔发泄出来。(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一章 隔墙有耳

    砚香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她笑着把托盘上两碗解暑汤端放到几上,“二少爷,二少奶奶喝解暑汤。”

    范安阳看了看碗,又看看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那里不对,砚香把碗朝她面前推了下,范安阳就看着碗外缘的一颗水珠顺着碗滑到几上。

    她又看了下碗里的冰块,都化得差不多了,所以应该是早就备好端过来了,只是不知何故在外头耽搁了时间,冰块因此化得快没了。

    范安阳看着砚香,没有出声的问,“外头有人?”

    “是,是老太爷和大老爷。”砚香以气音回答。

    杜云寻闻言冷哼,对砚香比了个走的手势,砚香看不懂,范安阳只得代为翻译,“可走了?”

    “还没。”砚香摇头,话声方落,就听到屋外门帘轻响。

    砚香抱着托盘飞身到门边朝外看,随即转身道:“走了。”

    “老太爷可说了为何而来?”

    “没有,大概是来看画的吧!”砚香挠挠头,她方才端解暑汤进来时,老太爷他们就站在屏风旁边,应该是来看屏风的,没错吧?

    杜云寻端起解暑汤,一口饮尽,“行啦!你且去。”

    砚香颌首,接过空碗退下。

    范安阳托着腮歪着头问,“祖父他们听到了,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他两手一摊,“明日舆图干了,就要送进宫去了。你再帮我瞧一瞧。看看有没有那里不妥。”

    “好。”

    这事就被夫妻两抛诸脑后。因为再碰面,杜相和大老爷都没表现出他们那日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们不提,杜云寻更不愿提。

    范安阳猜,他不愿深究,因为怕事实伤人,比不得杜云启,那是因他不是嫡长孙。但连杜云方都比不得?高傲如他,无法接受在父祖眼中,他不及杜云方那混账重要。

    不过她没挑开来,挑开来做什么呢?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被人知的隐密,就像她,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告诉别人,她记得自己曾有过另一个人生,在那一世人生中,她是个父母不详的弃婴,那是她的痛。

    沉沉夜里。思及此就感鼻酸,她曾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所以她特别疼惜小念念,她虽有爹娘,可是大少奶奶比她娘还可恶,她娘会遗忘她,那是因为她病了!

    小念念的娘是压根就没把女儿放在眼里、心里,虽然近来好多了,可是小念念对她娘还是有些防备,不敢完全放下心全心的信任她娘。

    仔细检查过舆图之后,杜云寻就把它从墙上取下,还没收好,就看到范安阳取来他们两练手时画的那幅舆图。

    “你把它拿来干么?”

    “挂上去啊!你不觉得看着这舆图,想象着各地的风光,心情会开朗许多?”有杜云寻在,自然不用她动手,杜云寻听她说完,知道她希望自己心情开朗些,二话不说接过舆图,将它挂到墙上去。

    这幅舆图是练手的,用色较皇上给他的那幅要亮许多,范安阳还悄悄的在这幅舆图上动了不少手脚,卫所、关隘和边城的位置,她都悄悄挪了一点,杜云寻看在眼里,虽不解其意,但还是由着她。

    所以明日要交出去的那幅舆图,他才需要再三确定无误,就怕她一时兴起,连要交给皇帝的那幅也在上头动手脚。

    隔天一早,杜云寻又再检查一遍,然后跟着父祖进宫复命去。

    大少奶奶今日又要带小念念回娘家,范安阳略略与她一提,她大喜过望,“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是为祝贺嫂嫂芳辰的,一年一度嘛!只是父亲要的屏风还没赶完,所以我要跟大嫂商量一下,我来画绣稿,然后请如意绣坊的绣娘把屏风绣出来。”

    能够得范安阳的画已是惊喜,还能请如意绣坊的绣娘绣屏风,大少奶奶喜不自胜,笑容掩不住。

    “既然是订做,那定要嫂嫂喜欢的画样才行,大嫂看看,这是我平日画的花卉,你瞧瞧,看喜欢那种花。”

    大少奶奶翻了翻,她最喜欢牡丹,可是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石榴百子图上,她伸手轻按小腹,想到来不及降生的小生命,大少奶奶忽觉眼睛酸涩。

    范安阳探头看了一眼,抱起小念念,“石榴好吃又好看,念念喜欢不?”

    “喜欢,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那娘选这石榴,绣在屏风上,念念就能天天看了!”

    “好哇!好啊!”小念念高兴的直拍手,敲定主题,大少奶奶带着女儿高兴的离去。

    范嬷嬷看着她们去远了,才对范安阳道:“二少奶奶为何要这么做?”

    “毕竟是妯娌。”范安阳叹气,“要是可以,我也想不甩她,可是夹在中间的小念念会很可怜!”

    说到底,终究是心疼那个孩子。范嬷嬷掩下叹息,二少奶奶这小身板什么时候才长开能圆房啊?扳着手指算一算,咦,好像明年中就及笄啦!唉呀,真是可喜可贺啊!

    不成,之前给二少奶奶补身的药,不知需不需要换啊!回头请郎大夫再给二少奶奶把脉吧!

    范安阳不知道范嬷嬷已经在为她圆房作准备,她正忙着盯着大伙儿,要搬回京里去啦!

    皇帝这边收到了新鲜出炉的舆图,忙召严池、诸相及各部尚书,倚重的勋爵近臣前来欣赏。

    兵部尚书一瞧,差点一个趔趄在御前失仪,这,这手笔不是出自兵部,这谁画的啊!眼一转就看到了严池,当下气不打一处来,酸道,“原来这画是严大画师的杰作啊!怎么功力锐减,意境大不如前啦!”

    严池才懒得跟他逞口舌之快。淡淡的瞟他一眼。便转过头去。跟侄女婿和女婿说话,坐在上头的皇帝微眯了眼,兵部尚书手下画舆图的人,习得油画技巧的人少之又少,画舆图的人才已呈断层,他不思赶紧寻觅人才填补缺口,反随便对人口出恶言。

    杜云寻站在严池身后,丝毫不显眼。因此,兵部尚书没注意到他,只挑着严池生事,见严池不睬他,气得脸都红了,几乎要忘了这是在御前,差点就冲过去找严池麻烦了。

    幸亏得两位兵部侍郎一左一右拉住他。

    皇帝让众臣看过舆图之后,不睬兵部尚书殷切的小眼神,反对诸相问:“众卿可看出什么来吗?”

    “皇上,这图是修整过的?”梅妃之父方相问。

    “朕让人照着兵部新修的地图。把舆图上的缺失补齐。”皇帝含笑回答,“复常。朕听你师父说,这画技是你妻子和你一起钻研的?”

    皇帝很亲切,诸臣很激动,兵部尚书一派瞪着杜云寻,这小子竟然会这绝技?等等,他妻子,他老婆不是范太傅家的傻子吗?他们一直以为坊间说她会画画,不过是为了给闺中女添点才能,日后寻亲家时,面子上好看些。

    可是皇帝这么说,若那丫头不会画,就是欺君了,范老头和杜相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那是不是代表,那丫头真的会画画啊?

    不能怪这些王公大臣不信外头的流言,要知道,坊间流传的话,十有**是出自他们的手,像楚明心私慕杜云寻,不惜千里奔寻,便是鲁王府的杰作,之后楚明心因恋慕杨十一郎而逃家,并不是私慕杜云寻离家,则是富阳侯府的作品。

    因此,对范安阳那充满神幻色彩的流言,老狐狸们是不相信的,什么药谷传人,屁,根本就是假的,那全是什么药铺搞出来的,如果药谷传人真那么神奇,为何只出现那么一次,全大燕就范太傅那傻孙女得天独厚,蒙他赐药!她何德何能!

    他们才不相信范安阳不傻,不过人家杜相不介意孙子娶个傻子为妻,他们何苦去拆穿人家呢?

    可是现在皇上说这舆图上用的技法,是范家傻子和杜云寻两个捣鼓出来的?难道这全是真的?

    兵部左侍郎心想,回头要去跟杜相和范太傅套交情,务必请托他们二位,要让杜云寻夫妻到兵部来传授这等技法啊!

    右侍郎则在想,要怎么从中谋利,顺带把尚书大人给踹下去啊!

    皇帝可不管朝臣们想些什么,把杜云寻招到跟前,仔细的问他是如何画的,杜云寻也不藏私,坦言以告,皇帝听到他们夫妻为了练技法,为其父画了花卉屏风,便要去杜府别院。

    接到宫里的通知,皇帝要来自家别院时,范安阳正在等瑞雪回报一件奇怪的事。

    “你是说,富阳侯家的下人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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