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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帝凰之永夜-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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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屋里,炎子明静静地躺在暖炕上,神色温和地睡着,他身上盖着陈旧的棉被,因为棉被只盖到了胸口处,衣襟那一节便暴露在外,如此一来,陈旧的棉被与炎子明那身锦缎织就的衣襟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牧文则搬了个小矮凳坐在暖炕边安静地守着炎子明,右手握着的三尺青锋就杵在他身前的地上,被牧文当做了一个支撑。

    牧文是北方人,生来就是身量高大,此时坐在一个小矮凳上,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偏他右手还握着那柄三尺青锋,眉眼间又是掩不住的神采英武,如此一比较,委实不太相衬,可此时此地,牧文却也没有旁的选择了,他总不能席地而坐吧!

    牧文已经保持着这个姿势在暖炕边坐了一下午了,原本让人昏昏欲睡的天气,可牧文却因为神经一直紧绷着,丝毫没有睡意可言。而且,一直这般蜷缩着高大的身躯,牧文也委实难受得紧,毕竟手长脚长的,此刻都缩在了一处,能好受吗?

    可即便再难受,牧文也不敢有丝毫松懈,双眼始终一眨不眨地看着躺在暖炕上静静昏睡不醒的炎子明,生怕一个不注意,炎子明就会从他眼前消失似的。

    对于牧文这个忠心的属下而言,只要能守在主子炎子明身边,能看见炎子明一切安好,委屈些又有何妨?

    自牧文从山上回来在冷晴住的屋子里看见炎子明昏迷在暖炕旁的地上后,牧文可是急坏了,以为是炎子明毒发过重所致。

    原本这次出来之前,炎子明才毒发过的,谁曾想,不过一个月,居然会再次毒发!这是炎子明自己都始料未及的,又让牧文如何能不惊慌?若是炎子明有个三长两短,牧文可怎么向他九泉下的父亲和远在家中的王泉交代啊!

    情急之下,牧文先后踹坏了刘老大爷家的房门以及张老大夫家的院门,后来又被张老大夫好一番吓唬,最后,张老大夫却给了牧文一个炎子明并无大碍,只是这两日太累了,好好睡一觉就会好的结论。

    对于张老大夫的结论,牧文自然心知肚明,这么多年的痛苦炎子明都熬过来了,只这一点小小的疲累,炎子明定然不会有事的,可见炎子明一直不醒,牧文仍旧忍不住的担心。

    对于炎子明的身体情况,张老大夫也已竭尽全力去为炎子明配药调理了,虽然山野乡间没有什么名贵药材,可张老大夫用的全部是清毒利身的草药,足足用十大碗清水熬成了四大碗黑乎乎的、散发着苦涩草药味的浓稠药汁。

    光是闻着那苦涩的药味儿,牧文都觉得自己的胃苦得难受,更何况是喝那些汤药的炎子明?可良药苦口利于病的道理,牧文懂,是以,即便再难喝,牧文也不敢去阻止张老大夫。

    尽管牧文十分清楚,炎子明的身体情况委实太过复杂,并非一个小小的村医就能医治的,可牧文仍旧忍不住怀抱一丝希望。

    于是,那四大碗黑乎乎的、散发着苦涩草药味的浓稠药汁被张老大夫一滴不剩地灌进了炎子明肚中。(未完待续。。)

    ps:  这一章是赶出来的,可能质量差了些,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第四十八章 守护之心3

    炎子明对于牧文而言,是主子,更是救命恩人,牧文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炎子明受到一点伤害。这些年来,每当炎子明毒发,痛苦万分时,牧文恨不能以身相替!

    炎子明所中之毒实在太过阴狠,当年,为了帮炎子明解毒,王泉负责留下照顾炎子明,牧文则一人一剑一匹马跑遍了天成大陆,只要有点名气的大夫,牧文都会去请。

    当年,牧文请大夫,只用两种方法:请得动的就以礼请之,请不动的,就用武力请!终于,牧文受人指点,找到了当时闻名天成大陆的萧国神医——药王谷谷主童恪亦。

    为了求请童恪亦去赤冰国为炎子明解毒,牧文先是在药王谷谷口跪了整整两天,两天后,牧文见药王谷内的人并不理会他,便一人一剑杀进了药王谷。

    为了炎子明,牧文不怕受苦受累,即便在药王谷谷口长跪不起,牧文自认他也受得住,可是,牧文有这个时间、体力在药王谷谷口耗着,远在赤冰国的炎子明可没有啊!

    那时候,牧文虽手持在《剑谱》上排名第十三的青影剑,却未曾伤害药王谷中一个前来阻拦他的弟子的性命,牧文只是将药王谷弟子打晕过去后又点了他们的穴道,让他们在数个时辰内无法醒来罢了。

    最后,年逾七旬的童恪亦是被牧文用童恪亦自己的腰带绑去赤冰国的。可是结果呢?就连闻名天成大陆的神医童恪亦都对炎子明所中之毒束手无策。

    几十年都未被任何病症、毒药难住的童恪亦在见识了炎子明所中之毒后也起了性子,为了研制出可以解炎子明体内的毒的解药。童恪亦算是日夜不眠不休地翻查医书、配置解药。牧文则每日围着童恪亦这个脾气十分乖戾的老头子转,只希望能帮上点忙,可牧文这个只会舞刀弄剑。连草药都认不全的武夫又能帮上什么忙呢?

    后来,因为虚耗过度,本就年老体迈的童恪亦没能研制出解药就驾鹤西去了。童恪亦临终前,最惦记的,还是他花了两年时间都没能研制出的那份解药。

    不过,童恪亦到底是闻名天成大陆的一代神医,虽然直到临终童恪亦都没能成功研制出可以解除炎子明体内的毒的解药。可童恪亦却研究出了一种可以缓解炎子明体内毒发时的痛苦的法子!

    只是,童恪亦研究出的那个可以缓解毒发痛苦的法子却只能固定在一个地方使用,无法随身携带。十分不便利,偏偏炎子明有个坏毛病——没事儿总爱到处跑动。

    是以,每每炎子明一提起他又要出门去哪里,牧文和王泉都是竭力劝阻。有几次牧文甚至被逼得都差点儿与炎子明动手了。可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炎子明才是主子,作为属下的牧文和王泉再多的劝阻都是无用的。

    好在,炎子明也从未在外毒发过,牧文和王泉也就渐渐将心放下来了,谁曾想,今年竟然诸事不顺,这都临近家门口了。炎子明却毒发了!

    时间转回现在,牧文眼睁睁看着被灌下那四大碗苦涩药汁的炎子明。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呕吐起来,吐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那架势,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似的,可结果,炎子明吐出来的不过是些气味难闻的秽物。

    张老大夫说,那些气味难闻的秽物是炎子明体内长久积攒下来的一些毒素,虽然吐出来并无法根治炎子明的病症,却能让炎子明好受些。

    尽管看见炎子明吐成那样儿,牧文心里十分不好受,却仍旧向张老大夫道了谢。牧文心中清楚,若是张老大夫不肯医治炎子明,他堂堂一个八尺男儿也不能真把一个老人家怎么样。

    张老大夫又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后,便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地走了。

    等张老大夫走后,牧文便搬了个小矮凳坐在暖炕边守着炎子明,只要炎子明有一点动静,牧文都会起身上前查看,那份悉心,也着实是难为牧文这个糙汉子了。

    牧文一直默默无言地守着炎子明,炎子明发汗了,牧文就帮炎子明将棉被揭开些,炎子明没汗的时候,牧文就再帮炎子明将棉被盖好。

    如此,牧文一直守了一日一夜,直到第二日天明十分,炎子明才悠悠转醒。

    炎子明睁开眼的时候,脑子还是昏沉沉的,入眼的东西十分模糊不清,四肢百骸也是疲乏无力,可是,在他耳畔响起的那声“爷!您醒啦!”,炎子明无须分辨便听出了那是牧文的声音。

    因此刻才将将天明,屋内又没有烛火,是以光线仍有些昏暗,炎子明又本就视线模糊,双重原因叠加下,当炎子明循声看过去时,便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站在他身边。

    眨了眨眼,好半天后,炎子明才看清,那是一脸紧张地看着他的牧文。

    此刻,牧文一只手握着他的三尺青峰,一只手撑在他身前的暖炕边沿,上半身向前倾,面色紧张地看着躺在暖炕上的炎子明。

    见炎子明面上神色有些茫然,牧文忍不住担心地问:“爷?您可有何不舒适的吗?”

    炎子明并未答话,而是看了看问话的牧文,又看了看光线昏暗的屋子——这是一间十分老旧的土胚屋,牧文身后是陈旧得不能再陈旧的桌椅板凳,四方的桌子上摆着一套黄泥制作的茶壶、茶杯,还有一个脏污的油灯,灯碗边还挂着一小截灯芯。除此之外,屋中再也没有多余的物件。

    最后,炎子明看向了盖在他身上的那张陈旧棉被,问到:“牧文,我睡了多久了?”脑子昏沉沉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以至炎子明问话的时候声音显得十分有气无力。

    闻言,牧文老实地回答道:“从我回来发现爷昏迷在地后到现在,爷睡了差不多有一天一夜了。”

    “难怪我觉得脑子昏沉沉的十分难受,竟然睡了这么久了啊!”双眼直直地望着头顶的土胚墙顶,炎子明竟似有些感概一般地如此道。

    牧文并没有听出炎子明话语中的不对劲儿,见炎子明醒来后能安然自语,牧文就收起了面上的紧张神色,并自顾自地接话道:“嗯,爷一直不醒,属下也一直担心着,现在爷可算是醒了,属下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牧文……”牧文话音刚落,炎子明就喊了一声牧文的名字,语气飘渺得有些不真切。

    被炎子明那一声喊得愣了神,好半晌儿后,牧文才呐呐地回到:“属下在。”

    “牧文啊!这一觉……我真的睡得太久了,久到竟然梦见了一些早就该遗忘的人和事。”双眼依旧直直地望着头顶的土胚墙顶,炎子明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奇怪,那种感觉,放佛是在对牧文说,又仿佛只是炎子明在自语。

    炎子明如此言语,牧文听在耳中,却觉得十分茫然:他与王泉,素来只有王泉最懂炎子明的心思,平日里无论炎子明说什么,王泉都能立即反应过来,而他,除非炎子明与他挑明了说,否则就算他费劲心思也想不到猜不到炎子明话中的意思。

    天长日久的,牧文已经养成了无论炎子明说什么都不去妄自猜测的习惯,因为牧文知道,他并非王泉,无论如何他也是猜不到炎子明的心思的。

    炎子明还曾如此笑话牧文:“王泉就是爷我身边的文臣,专门负责揣度爷的心思。而你,就是爷手下的武将,只负责听命行事,旁的一概不懂。”

    是以,无论刚刚炎子明究竟想说什么,牧文只管选择了直截了当地发问:“爷,您梦见谁了?”

    牧文问完后,好半晌儿炎子明都没有出声答话,就在牧文以为,炎子明不会回答他时,炎子明却又语气清淡地开了口——

    炎子明的语气真的十分清淡,清淡到牧文都有些听不清明:“我梦见了我三岁那年,我因为不小心听见了那一段谈话,从而知道,我并非她的亲生子,她将我从我的生母身边狠心夺走,又亲自赡养在她身边,对我百般照顾,不过是为了稳固她的权利、地位。日后,等我上位了,再也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我的死期,也就到了。可是,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我遇见了师傅。

    师傅找到我,说要收我为徒那年,正是我三岁那年的隆冬。在那个守卫森严如同铜墙铁壁的地方,师傅却能来去自如。你可知,那时候,小小的那么无助绝望的我,有多么渴望能拥有如同师傅那样的本领吗?所以,我答应了师傅做师傅的徒弟。如果没有师傅,我这些年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熬过来!

    我原本以为,师傅只要有我一个徒弟就够了,可是,两年后,师傅又收了一个徒弟,是个比我小一岁的男孩儿,是大梁人,名叫朱梓陌,那时候,师傅让我唤他为二师弟。”说到这里,炎子明看向牧文,语气十分平和地问:“牧文,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嫉妒子衍吗?”(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兰月之死1

    屋外隐约传进了刘老大爷和刘大娘的话语声,还有锅碗瓢盆敲打在一起时的杂音,想必是刘老大爷和刘大娘在院中的小棚子里做早饭呢!

    屋内虽有炎子明和牧文两人,但炎子明体虚,即便说话,声音都是清清淡淡的让人听不真切,牧文又是个能不说话就绝不吱声的闷葫芦,两相比较,屋内到显得太过安静了。

    炎子明问牧文是否知道炎子明有多羡慕、嫉妒朱梓陌,对于这个问题,牧文被问得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炎子明与朱梓陌的纠葛,不只是以往在秦山之巅上发生的事情以及眼前的这些事情就能一概而论的,真要论起来,都能追溯到两百余年前,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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