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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们没有缘分……”她已无血色的唇挑起抹凄美微笑:“你……答应我……要活着……活得幸福……我……只希望……你幸福……”
“我答应,我答应!”抱住她,我就抱住了整个世界,只是……我的世界有点冷。
怀中人似乎又变回从前那个调皮的小丫头,伸出血染的纤纤手指:“那……我们打勾勾……像小时侯……”
勾住她凉凉的指尖,耳边回响起儿时我和她稚嫩的童音: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说定了 ,清哥只能喜欢我,不可以赖皮噢!要是骗人的话……”
“骗人我是小狗啦——”
“不要,小狗狗好丑,要变……变蝴蝶,像娘讲的故事一样!”
童言无忌,却一语成真。
好想重温曾经的誓言,可她的指尖却从我手中滑落。泪眼向花,花不语。我知道,我又失去她了。
俯身拾起长剑,引得重伤在地的燕王爷瑟瑟退缩:“我不是故意的,不关我的事,别杀我,别杀我……”
无怨无仇,我岂会为他徒染自己满手血腥?回头凝视沉沉睡去的盈盈,不觉婉尔:你还真信得过我,可我骗了你。八年前失去你时,我也失去了自己。如今,我不会放你一个人走,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陪你!
反手将长剑横在颈间,冰寒剑身掠破肌肤时,脑海中闪出两道人影:我儿子聪明伶俐,该可以照顾自己;至于那个笑得色咪咪的家伙,只能在心底说声:对不起,简,不能再陪你玩还银子的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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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擅长写酱子风格的东西,真的很头痛。唉——没办法啊:构思故事最关键的时候,骗赶上出差在外的老爸回家,勒令我禁网,心情大坏之下……等他走了又实在懒得改,结果……害人害自。55555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党和人民的教育。'秋'
32
剑,划过。
头,却不知被谁大力敲昏。
好痛!再次恢复知觉时,我没睁眼先喃喃开骂:“死简,臭简,王八简。就算要阻止我自杀,也不必敲这么重。真把我打成白痴鬼,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耳边戏谑淫亵的回应,却不带熟悉的宠溺:“可惜啊,你的简是不会来救你的。”
看清来者何人,身处何地之后,我不禁暗自仰天长叹:唉——这些个王爷怎么都这么闲,走马灯似的来回换人。
好在眼前的邪美人,我照样有兴趣泡:“嗨,宁王爷。邀请我过府来吃饭,也不必用如此极端的方法吧?”
想从床上撑坐起来,被他一把按住双肩。看我动弹不得,美人笑得更添几分邪魅:“是啊,你做好被我吃掉的准备了吗?”
什么!请我吃饭和请我被吃,好象不是一回事啊,这个问题有待我和他深入研究探讨一下。
奈何宁王爷耐性不好,顺势俯压在我颈间,湿滑的舌头来回舔舐着那道我自己还来不及划破咽喉的血痕,转而又改为用齿尖撕咬。
据我推测,他如果不是属狗,就肯定是小狗变的,咬得我好痛哦!
可能嫌血味道不好,宁王爷拧起剑眉,捏住我下巴,逼我正视他,迟疑的开口问我:“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值得你为她殉情!”
我还真没想过殉情如此浪漫的事,只是单纯的怕盈盈黄泉路上会寂寞。现在……是追不上她了。可眼下不是解释的好时机,我绞尽脑汁的支吾求饶:“宁王爷……其实……我个人认为……吃素有益于身心健康……我,我的肉会有质量问题……当然,如果你坚持要吃,可不可以……先油炸或者红烧……这么生吃,我会痛啊!”(晚晚我比较喜欢吃清蒸滴,流口水ing)
宁王爷似乎沉醉在回忆中;对我的话恍若未闻;继续自说自话:“皇宫大殿内的那曲清音,你到底为谁而弹?饱含着几许幽怨,几许落寞,几许痴情。教人忍不住希望自己也能拥有那么深、那么纯的一份真。”
美人神情陡然一变,细长的星眸中闪烁着嫉恨:“同样是凤子龙孙,凭什么简可以独享父皇的宠爱,还能走运的拥有你?我不服!就算我抢不到皇位,起码也要抢走他心头的宝,让他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皇室的纷争还真复杂,燕王爷指责我挑拨他们兄弟关系,现在看起来……恩……搞不清楚状况。更不明白的是:宁王爷恨的是简,为何却发泄报复在我身上?
凶残的吞咬啃噬,无情的贯穿撕裂,猛烈的进逼掠夺,全部突如其来的爆发,将我拖进无止斤的痛苦深渊。极力的挣扎反抗,却只换来更深的痛……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暴雨般的强暴才终于结束。却只能虚弱的瘫软在宁王爷臂间,听凭他任意摆布。
身体在像烧着的一团火中,头也昏昏沉沉的:火舌炙烤着头、颈、心、后庭,乃至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感官。也罢,就权当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好了。
宁王爷火上浇油的加力揉搓着我胸前已被他啃咬青肿的嫣红,风凉道:“还想为简守身,哼!你最终还不是我的!”
心,掉进冰窖;身体,却热得发烧。突然想起来:此刻的我应该可以用一种美食来形容——简直像极了外焦里嫩的烤鸭!忍不住哧哧发笑。
“你笑什么?”美人脑羞成怒了么?勉强吃力的微微挑开眼皮,只见他满脸尽情享受后的满足和慵懒。
不甘心任他如此得意,开口提醒他们这种高高在上的王爷们,其中也包括简,都看不清的事实:“宁王爷,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和得到一颗心——是两回事!”
片刻呆楞后,宁王爷的指甲猛的嵌入我胸口的肉里,直到染满血丝,才示威的举到我半睁的眼前,他字字铿锵:“如果我得不到,我会亲手把它挖出来!”
他会不会挖我懒得管,因为我的头越来越昏,身体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秋'
33
多谢大人们的支持和鼓励,因为有了各位,才有勇气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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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听见外面嘈杂叫嚷,有人隔着门请示:“启禀王爷,简王爷擅闯王府,口口声声要找什么白痴,奴才们拦挡不住。”
冰冷修长的手指轻抚我腰际,宁王爷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淡淡吩咐:“去告诉简皇弟,他要找的人……在这。”
宁美人发什么神经,如此岂不是摆明了会被捉奸在床?
正在担心,一道人影破门而入,直扑床边:“别怕,小白痴,我来救你了。”模糊的视野里,晃动着忧心忡忡的简。几天不见,美人风采依然啊!
枕边人抢在简之前,强揽我入怀:“简皇弟,你不是早放弃他了?更何况……你也亲眼看到,他如今已经是我的人了!”
一抹痛苦悔恨闪过简的星眸,他沉声软语:“皇兄,求你成全小弟一回,放过他。”
“哼,哼,哼。”宁王爷笑得嚣张得意,搂得我更紧:“放过他?你以为尝过甜头后,还会有人舍得放手么?你挑中的小宝贝,还真很让人消魂呢!”
倦怠的闭上眼,疲惫如我,无力介入太过强势的纷争。
沉不住气的简动手抢人,却一把扯下我身上的丝被。看清了我,他倒抽口凉气,压抑不住怒吼:“乌由宁——你居然把他伤成这样!”
宁美人天经地义般凉凉回敬:“简皇弟,你胆敢直呼本王名讳!这里可不是简王府,他在本王的地盘上,就是本王的人。本王高兴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奈我何?”
“好!那大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想必皇兄也不在乎,我把你派杀手行刺我,指使蓝风何接近平哥的事,全抖搂给平哥和父皇喽!”看来简也不是省油的灯,杀手锏一出,原本火药味十足的房里变得气氛诡异。
死死扣在腰间的手松开,宁王爷一言不发,任由简像对待易碎的水晶般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抱起我。直到我们即将出房门,他才不急不徐发话:“简皇弟,你以为……他知道真相后,还会原谅你,跟你在一起吗?别忘了,笑在最后的人,才笑得最甜!”
抱着我的手臂,瞬间收紧。简反常的没顶回去,反而加快了脚步离开。
什么真相假象我弄不清楚,倒想起个重要问题,挤出最后丝力气开口提醒抱着我的人:“简,记得替我向宁王爷收银子——上床五十两,外加五十两伤药费……”交代完后事,实在撑不住,熟悉的温暖怀抱又让人安心,便沉沉睡去。
沉睡中,依稀看见盈盈俏生生歪着头,笑眼弯弯,满含期待的冲我招手,可我走近时,她却闪身翩然远去。急忙叫她:“盈盈,等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
嘶哑慌急的声音在耳畔炸响:“你不可以死,你不能跟她走。醒一醒——求求你,睁开眼看看我——”
哪个讨厌鬼如此妨害公共安宁,敢扰本天才的好梦?漆黑混沌中被吵醒,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卧房和一屋子美丑不一的人。
见我睁眼,简似乎兴奋过度,大力摇晃着身边的丫鬟:“他醒了,他没死,他活了……”意尤未尽中他激动的回身挨个丫鬟一人一口狂亲,边亲边叫:“他活了,他活了,他活了耶——”
我睡的时间该不长吧?简居然可以在短短一夜间泡到一屋子女人,更让我惊讶的是:他不分美丑,连左边那个暴牙的都亲!还真是……佩服,佩服!
正在叹为观止,挨了站在床边的儿子一记卫生眼:“老爹,你下次装死,最好装得像一点,免得害人替你担心!”
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睡得太久,以至于跟不上儿子的思维方式:我装死装得像一点,他就不担心!这是哪一国的逻辑?管不了那么多,更急待解决的是:“有吃的吗?我饿了!”
简恢复了几分理智,雷厉风行的发号施令:“愣什么!还不快去拿吃的……燕窝、鱼翅、人参……凡是能补身的统统给我端上来……听见没有——”
屋内丫鬟们没人反映,大眼瞪小眼后,全将请示的目光投向我儿子。
“咳——”儿子装腔作势的清咳声,斯斯文文开口:“病人需要的是安静和清粥一碗,有劳姐姐们把某位间歇性精神病患者请出去。”
直到被丫鬟们七手八脚架起,简才如梦初醒,急忙解释:“我没疯——我承认他昏迷不醒这半个月里,我是有点失常,但我真的没疯!别拉我走,我想亲自照顾他——”
恩,就目前的症状而言,连我这个蒙古大夫都看得出:会相信他没疯的人……绝对只有疯子。
唉,可怜啊——天妒红颜,英年早疯……'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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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稀粥到了嘴边,心里直犯嘀咕:平素酷酷的宝贝儿子该不会在粥里下了泻药吧?否则他哪会好心到亲自来抚慰我饱经沧桑的幼小心灵。
犹豫中记起圣贤们曾谆谆教诲过:生,我所欲也;粥,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粥者也。
既然古来圣贤都宁可被毒死,也誓不饿死。那我就……明知粥有毒,灌个饱再说喽!(晚晚怒踢:吃不死你呀,哪那麽多废话!)
一勺一勺喂我吃完,神色凝重的儿子才终於温柔些:“老爹,究竟 是燕王爷,还是宁王爷弄伤了你?这笔帐,我替你讨。”
恩?儿子向来跟我作对,今天怎麽居然良心发现?我迷糊迟疑著开口,声音却有点干枯黯哑:“虽说,痛是痛了点……其实……也不会很严重……”
“不严重?”凶巴巴的怒吼震得我耳朵嗡嗡响:“你知不知道你已经面如死灰的奄奄一息了整整十五天!吓得日夜守著你的简哥哥开始有点神经兮兮;害我以为你会像爷爷一睡不醒,丢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他黝黑的眸中,闪动著点点泪光,却倔强的在眶边打转。儿子冲出房时扔下枚重磅炸弹:“就算燕王爷走运,能苟延残喘到现在。可他差点害死我唯一的亲人,我绝不会放任他逍遥活过三个月──”
原来关键时刻,还是儿子……等等,他是要去杀人啊!想起身拦住,却扯痛伤处,重重摔回床上。罢了,估计八九岁大的孩子也没
有翻江倒海的本事,不过是一时冲动的说说而已。
直到晚饭时分,才有人进房打破一室沈寂。来人居然是简,只见他探头探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