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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我感觉挺正常了,打算上班去,黄依玲不同意,一定要我再休息一
天。中午时分,小燕打电话告诉我,明天她和几个同学到深圳玩,我一听高兴得
要命,满口应好。四个月没见了,不知道这丫头进了大学会变成什么样?
二十一
病了几天,回到办公室里,同事们都很热情的问候我,我一一道谢!在我桌
面上,招商宾馆的“学员意见表”已经整理完整摆放在显眼的位置。我仔细的翻
阅,绝大多数学员在反馈意见中,对招商宾馆的住宿表示满意。显然走这步棋效
果不错!
我抽空去了一趟招商宾馆,任海心热情接待了我,不久吴晴也来了,拿着一
本账本,说让我核对,我哈哈一笑,说:“吴晴你想折腾死我啊,要这么对账,
岂不把你们看低了。”
吴晴粉脸浮红,说:“萧助理是个豪爽人,我这是多余了。”
任海心帮腔道:“就是。这么一来就显得见外了。”
任海心和吴晴带我到学员宿舍参观,边走边谈,我发觉和她俩有许多共同语
言,越谈越来兴致,就如认识了很久的老友。奇怪!
吴晴提醒我:“萧助理,还记得给你留个套间的事吗?”
我笑了,说:“那我们看看去。要是不错,我可搬过来住了。”
任海心说:“欢迎啊!”
套间其实不小,两房一厅还有一个大浴室,装修得很堂皇。我躺倒床上,禁
不住赞道:“哇,太舒服了!”
任海心含笑望我,说:“那搬不搬啊?”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说:“开玩笑的。这间房你们用来招待客人吧,留
给我干嘛?不白白浪费吗?”
吴晴说了:“现在宾馆竞争太激烈。入住率都不是很高,空房还多着呢。”
我表示不同意:“不管怎样,别给我留着。”
吴晴说:“这可是王局交代的。要不这样好了,钥匙在我这,你想住的话再
打电话给我,OK?”我不再多说什么。
小燕是下午到的,一行四个女生,都是花样年华、充满青春活力的美少女。
黄依玲听说小燕要来,也很高兴,提前下班赶回家接待她们。
晚饭是在别墅的会所吃的,小燕一一为我们介绍她的同伴。高个秀丽的是高
敏,脉脉含羞且一笑就露出两个小酒窝的是林小玉,剪一头短发、活泼大方的是
刘婷。小燕比国庆时见到时丰满多了,也漂亮多了。那时刚进大学,虽婷婷玉立
却略嫌消瘦,四个月不见,明显地丰满了许多,说话之间及一举手一投足,俨然
大家闺秀风范,长成了一位大姑娘了!从背影看,她和黄依玲蛮相似的。
小燕又向她的同伴介绍我和黄依玲,语里透着自豪:“这位是我哥哥,萧
乐。这位是我未来的嫂嫂,依玲姐姐。”我一听傻眼了,转眼看看黄依玲,她只
是脸上掠过红晕。林小玉三人却立马叫了:“萧乐哥,依玲姐姐。”我来不及解
释,赶紧点头致意。
其实我知道一时也说不清楚。我从没把我和黄静的事告诉家里,也难怪小燕
了,一到深圳见我和黄依玲同住在别墅里,自然就认为我们是一对了。要向她们
说明黄依玲是我的女朋友的姐姐,那女朋友在哪里?我又怎么和姐姐住在一起?
天才说得明白。所以我只好将错就错了。
吃过饭,我俩带她们几个满大街逛。中间趁她们在“女士专卖”的间隙,我
跑去工商银行提点钱。 在深圳这地方,身上没几个银子可是寸步难行,她们几个
学生,我得准备她们游玩的需要,让她们高兴而来,尽兴而归才是,这样小燕也
有面子。
十一点多回到别墅,大伙又喝了点啤酒。我由于感冒初愈,感觉有点疲倦,
上楼先睡了。到了楼上,我把六千块钱平均分成四份,装在信封里。 把小燕叫上
楼,把钱交给她,让她转给林小玉她们。
小燕接过信封,迟疑不决的看我,说:“哥,我们不用这么多钱。你留着
吧。”
我说:“傻丫头,到深圳玩身上不多带点钱怎么行?别多说了,拿去。”
小燕站着不动说:“哥,我觉得还是不好!”
我笑了:“那这样好了,以后你们工作了再还给我。总行了吧?”
小燕不多说了,默默地把钱收好。
小燕还是站着不动,看着我犹豫再三地问:“哥,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我笑着说:“没事。哥一向壮着呢。前两天感冒了,所以有点疲倦,想先睡
了。没事的。”小燕还是犹犹豫豫的样子,我问她:“小燕,还有什么事吗?有
事说出来,哥帮你拿主意。”
小燕想了一会,鼓起勇气说:“哥,今晚我也睡在这,我想陪你!”我一听
愣了一下。小燕自从出世后三叔整天让我带着她,小燕也喜欢缠着我不放。后来
三叔出事了,小燕搬到我家住,每晚都做梦睡不安稳,妈就让我陪伴她睡,一直
到我去北京读大学。
只是愣了一下,我安慰她说:“小燕,哥没事的。你别担心,今天哥有点
累,睡一觉就好了。”
小燕嘟着嘴,嘟嘟喃喃又说了:“我就想陪你嘛,小时候不都这样的?”
我刮了她一下鼻子,说:“哎呦,咱家的小燕可是大姑娘家了,长这么大了
还要有人陪睡,这要传出去啊可羞死人啦!好了好了,乖,下去玩了。哥睡一觉
就都好啦。”
小燕朝我挤个鬼脸,说:“那我今晚和依玲姐睡,才不理你呢。”说完转身
就走了。看着她的身影,我不禁摇头苦笑,这丫头,从小就跟我撒娇赖皮,长成
大姑娘家了,还这样。
今天实在是有点累。洗过澡,我一躺床上就睡着了,并且睡得很死。
也不知道是半夜几点,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钻进了我被
窝,刚开始我以为是在做梦,后来才意识到是真实的,由于困倦得要命,眼皮万
分沉重,我以为是黄依玲,也就由她了。
我向来睡觉都喜欢裸睡,被黄依玲轻轻一触摸,阳具就开始发涨变硬,朦朦
胧胧中,我感觉她把我的阳具插入了她的阴道,骑在我身上,似乎怕惊醒我,极
其温柔的上上下下动作。我懒得睁开眼睛,由她自己动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醒非醒间,黄依玲似乎完事了,帮我擦拭几下,轻轻
为我拉好被子,无声无息地走了。我又沉沉睡去。
天一亮,醒过来后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以为做了春梦,待起床发觉阴茎上
还残留着一点纸屑,才确认昨晚确有其事。没想到黄依玲居然敢偷偷摸摸过来!
早餐桌上,黄依玲笑谈自如,四个少女更是嘻嘻哈哈,商量着今天怎么玩。
吃过早餐,小燕她们四个去了“欢乐谷”,我和黄依玲各自上班。
中午快下班时,黄建设传来好消息,几大电信公司的合同已经签署。我向他
表示祝贺!黄建设高兴之余,有点忧心忡忡地问我:“豹子,佳丽怎么样了?我
发觉她好像在疏远我。”
我心一跳,反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让她知道了?”
黄建设想了想,说:“没有啊。”
我说:“你好好想想,在这里她也没什么两样啊。要有问题,你们俩谈谈不
就明白了。”
中午我没回去,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我想起了小七,不知道回去后现在怎
么样了?拨通她的手机,传来小七熟悉的声音:“萧乐啊,你好吗?”一听她说
话的语气,似乎很高兴。压在我心头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们欢快地说开了。
小七告诉我,她和代勇离婚了。这猝不及防的消息令我惊诧!我歉意地说:
“小七,真对不起!都怪我!”
小七叹气说:“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当年要不是走错
了,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无言,小七接着说:“不过现在好了,我觉得
心情舒畅啊!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下来我们又谈了许多,一时间,我觉得和小七说话轻松多了,整整两年,我
们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下午北京办事处打来电话,我刚问声“你好”,对方就听出我是谁了,苏萍
在电话中高兴地问:“你好啊!萧乐,最近忙吗?”
我笑着说:“萍姐啊,我很好。你呢?”
苏萍柔软的声音很动听:“我啊,忙死了。有件事正需要向你请求援助呢。
春节过后北京有个通信设备展览,公司已经决定参展,可北京的技术人员有限,
想请求公司委派两三位技术人员过来帮忙,请你多多帮忙!”
我说了:“萍姐,看你说的,你这是一家人说两家话啊,行了,这事我一定
办好!时间就由你定了。”
苏萍说:“太好了!谢谢你!我把参展设备选型传真过去,你安排他们尽快
熟悉,春节过后人就过来。”
我应声:“行!”
苏萍又说:“最好啊你也一起过来,到北京来玩玩,怎么样?”
我说:“那敢情好了。有萍姐在,当然是最好的啦。到时看吧,有机会我一
定去。”
下班的时候我去找李佳丽,打算把黄建设的话转告于她,我可不想闹出什么
不愉快的事。在电梯里恰逢李力德的老婆孟明娟,公司有四部电梯,在此碰到还
真有点巧。只见她一身白色碎花连衣群,明目皓齿,略施粉黛,妩媚中见清纯,
是个标准的美人儿!——真不知道他妈的李力德几世修来的福气!
我客客气气称呼她:“嫂子,来找力德啊?”经常到他家打牌,混久了多多
少少熟悉些。
孟明娟微笑着说:“哦,晚上有个朋友请客,我等他一块去。对了,工作很
忙吗?好久不见你上我家去了。”
我正想按按钮,发现电梯按钮十九楼和二十三楼的指示灯亮着,刚伸出的手
缩了回来。十九楼是南总的办公室,李力德在二十三楼,刚才有谁按错了吧。
南总的办公室很豪华,听说里面还有会议室、办公室、休息室,我每次进去
都是在办公室会面,其他的房间具体如何我就不清楚了。外间是秘书处,只有李
佳丽还在忙着整理手上的文件,其他人不见踪影。
我轻轻走了过去,李佳丽抬头恰好看到我,朝我微微一笑。到了她身边,我
小声问她:“南总还没走?”她点点头,“那你可以走了没有?”
她轻声回答:“可以了,我们走吧。”
我俩一前一后走出南总办公室的大门,李佳丽顺手把门带上。
留在通道说话不太方便,我们边走边谈,我把黄建设的忧虑转告李佳丽,李
佳丽沉默不语。通道不长,走着就到了电梯口,我按了电梯,没想到电梯门开的
时候就见到了李力德,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见到我俩他也是一愣,转眼眉开眼
笑说:“小萧,今晚上我家,怎么样?”
我最恨他叫我“小萧”,但还是脸带笑容说:“你就不怕嫂子揪你耳朵?”
李力德“嘿嘿”一笑,说:“今晚她有应酬,晚点回家。”
我问:“你怎么不一起去?”
李力德说:“她们公司的应酬,怎么会叫我去?行了,八点,准时啊。”
我心一动,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想不出来。
对于麻将,近期我确实不感兴趣,我婉言谢绝了李力德的邀请。
出了电梯,乘着李佳丽和同事说笑的间隙,我打电话给黄依玲,告诉她我晚
点才回去,黄依玲说她也是忙得要命,小燕几个今晚在外吃,可能都会晚些才
回。
我请李佳丽一块吃饭,她婉言拒绝了。
无奈,我只好到外面的小饭馆简简单单填饱肚子了事,然后走回宿舍。
宿舍还是老样子,我打开电脑,心一动想起了柯平的那份档案。再次打开来
仔细观看,不免担心柯平的安危,二十几天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他不想我
卷入这事件,是为了我的安危着想,既然如此,我又岂能对他的安危毫不过问?
心一横,我拨通了柯平的手机。
“喂,萧乐,有事吗?”柯平在电话里说。
“怎么样,最近好吗?”我问。
柯平爽朗地说:“还行。现在我在西安,等会还要执行任务。有空我再给你
电话。”
听得出他的情况很好,我心情舒畅了:“没事。忙你的!再见。”
我把电脑上的文档资料依然做了反删除处理,隐藏在主页。这时电话响了,
“你好!我是萧乐。”
电话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萧大哥,我是小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