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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满意的点头,“味道确实很好。”
金花疑惑的看着梳妆台,好好的梳妆台怎么就背对着人呢?连个镜子都看不见,给力刚才说的鬼是谁呢?难不成是我……
金花越想越不对,轻轻地将梳妆台掉了面,“啊!”当在镜子中一睹自己真容,金花惊恐的大喊一声,随即昏厥了过去。
“唉!事实总是太残酷。”麦子无奈地摇头,山猫下了床将金花叼回床上,麦子抚摸着金花复原的小脑袋,“其实你这模样挺好看的,真的。”金花默默的躺在床上,眼泪顺着唇线往下落。
麦子吃过天然的蓝莓,确实好了许多,也精神了不少,休息到晚上都可以下楼走动。为了感谢山猫,麦子决定带病为它做几道菜。
山猫当然是喜欢的紧,但是碍于麦子疲惫的模样,还是拒绝了,但是麦子说什么都没让它走,麦子知道她所做的菜对于山猫来说有非常大的帮助,就连金花都可以修炼出人的脑袋,虽然怪异点,但好赖不计也是人头啊!
范启勋自打品尝了麦子所做的菜,就果断的将厨房分开,在一楼的拐角处为麦子专门设立个临时厨房。以后麦子就在那里为金花做饭。
麦子听说山猫一直没有吃过肉,而山猫又是极度崇拜肉类的肉食动物,所以麦子决定给山猫来顿肉肉大餐。其中有羊蝎子百合汤,手撕牛肉,粉蒸肉,极品熏火腿,蟹黄狮子头,培根烧蛋卷,黑椒烧牛柳,佛跳墙,沽老肉,最后又来了一道素菜,肉末一品茄丝,还用饼铛煎了几张欧式甜饼。
为了防止怪异的味道外流,麦子将每盘菜都盖上严实的盖子,让张管家叫人送到楼上自己的卧房。张管家低头看着这十道纸包纸裹的菜,疑惑地看向麦子,“这么多菜,麦小姐你能吃下去吗?”
“哦!不是我吃的,是金花要吃的。”麦子连忙解释。
张管家兴奋的点头,“原来这样啊?金花竟然这么能吃?看来病都好了,我现在就去通知少爷去。”张管家说完就跑去找范启勋了。
麦子坐在床上看着大快朵颐的山猫和金花,还有给力,他们都吃的满口流油,特别是山猫大呼过瘾。看来这几日在山中修行真的把他憋坏了。
“山猫你怎么熬成这副恶鬼模样?你在山里没有抓过野物吃吗?”麦子问。
山猫大口的吞下蟹黄狮子头,津津有味的啧啧嘴巴,“嘴太馋了也会去抓只野兔来吃的,但是被师傅发现了,就会狠狠的批斗我一次,说我没有苦修的耐力,所以近一个月我一点肉腥没有沾过。”
麦子钦佩山猫的忍耐力油然而生,身为肉食性动作,能有如此耐力,已经相当不错。麦子将粉蒸肉往山猫身边推了推,“来,多吃点,这顿吃的饱饱的,我绝不告诉松仁。”
山猫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隙,感激的喵喵直叫,“谢谢麦子大人,麦子大人最好了。我一定好好修行,早些回到麦子大人身边。”
“切!油嘴滑舌,等松仁回来了,就会消掉麦子做菜自带灵力的功能,防止灵力外漏,到时你跟我都没得灵力获得了。”金花一口咬掉煎饼的一角,美美的晃着脑袋。
“我觉得哪样更好,要不然麦子大人做的菜被坏蛋吃去了,岂不是会来谋害大人吗?所以啊!还是没有这灵力功能的好。”给力的小脑袋从培根烧蛋卷里面探出头,看着金花和山猫。
金花和山猫都赞同的点头,“是啊!”“是啊!”
“不过即使麦子的菜没有灵力,味道还是一样的好啊!所以我还是力挺麦子的。”金花将尾巴倒竖,兴奋的左右右摆。
“呵呵……”麦子被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话,逗得呵呵的笑,摸摸他们圆溜溜的脑袋,“快吃吧!等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穆楠回到范国名那里,就将张管家的信件第一时间交给范国名,范国名拿着信件回来书房,穆楠也跟了过去,静静的站在他对面,等候吩咐。
范国名看完信件,取出打火机将其烧掉,抬头看看穆楠,问道:“麦小姐与少爷的关系如何?”
“很好。”穆楠毕恭毕敬的点头回答。
“今天早晨麦小姐呕吐了,脸色还很差?”范国名接着询问。
“是的。”穆楠接着点头。
“这是从医院回来的第几次?”范国名双手交叉,后背向椅子上面靠去。
“好像是第一次。”穆楠回想着说。
“哦!很好。看来时间到了。”范国名满意的轻笑,伸手捋了捋头发“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我们范家人还会有搞不定的事情?”
穆楠摇头,笑着附和:“当然不会了。”
第五十七章
“少爷,老爷的电话。”张管家将手机送到范启勋面前,范启勋犹豫了下,伸手接过电话,“爷爷……您有事?”
“明早回来一趟吧!带上麦小姐。”范国名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却让范启勋的心如利刺入腹,绞痛难忍。
可是从来没有忤逆过爷爷的范启勋又敢拒绝,只得点头,“好的,爷爷。”
“那就说定了,明天爷爷就恭候你们二位大驾光临喽!”范国名亲昵的调侃却让范启勋更加烦躁。
“……”范启勋无言以对,索性挂断手机。将手机扔到一边,“你下去吧!我想休息会。”范启勋疲惫的微眯起双眸,语气满是冰冷。
张管家微微点头,安静的离开范启勋的房间,将门带好。
范启勋起身走到衣橱前,打开相连两个房间的柜门,地上还零星的放着几枚图钉,还有那锋利的剪刀凌空乱晃。笑意在范启勋的脸上慢慢升腾,就连他自己都无法预料,事情的进展竟然脱离了原始轨道。
原本的接触只不过是为了爷爷的任务,原本的水底亲吻只不过是为了救起能改变自己命运的人。可是这一吻却锁住了自己那颗冰冷的心。原本的出游只是为了让她爱上强壮帅气的自己,却又无意间让自己看见了她的善良。
似乎接触过她的每只小动物,都富有了神奇的能力,就连蚂蚁都可以救人,冷漠伤感的金花都变得顽皮开朗,还有那只松鼠,它到底是不是这里出逃的松子?
在医院中发生的一切就更是让他始料未及,吃了她亲口送上的秘制丹药,竟然可以让我的腿毫发无损,恢复正常。在她的身上有太多的谜团让自己无法解开,也将自己的心深深的吸引。
见到她和陌生男人搭讪,那颗冰冷的心会冷,会愤怒,会伤心,不管用何种方式来宣泄,也无法让自己平复。
直到今日,范启勋才真真的明白,他不是在****麦子,而是在一步步的被麦子捕获,可是麦子对他的心又是如何?想到这点,范启勋的心空牢牢地不知所措。
不行,我要找她谈谈,我不能让心爱得人也陷入这种诡异的生活之中,我要让她的笑始终都是纯真的,就跟正午的白云一般,洁白无瑕。也许我做不到,但是我一定会努力。
范启勋心中有了决定,双手死死握拳,猛地推开了麦子的门。
麦子刚刚睡下,见范启勋又不访自来,气的她站在床上,双手掐腰,大骂道:“你还有没有救啦,能不能走正门,能不能学会敲门。”
范启勋疾走几步,一把将麦子抱入怀中,头深深的藏在她怀里,久久的安静地抱着她。麦子被他的动作吓得目瞪口呆,似被施了魔法一动不动。
金花从麦子的被窝中爬了出去,见二人搂抱在一起连忙捂住眼睛,又钻入被子里面。给力睡得正迷糊,让金花一鼓动也醒了过来,刚要出来看看,就被金花一尾巴扇了回去。
“老实睡觉。”金花低喃着警告,给力搔搔吃痛的脑袋,接着做自己的春秋大梦。
“启勋你怎么了?”麦子被抱的莫名其妙,小心地扭动着身体,问他缘由。
“我生病了,很严重。”范启勋喃喃低语,麦子连忙推开他,借着月光仔细地端详他的脸色,“你那里不舒服,很严重吗?是不是腿痛啊?是不是又反复了。”
月光下,麦子浅白的肤色泛着一层青色温缨光晕,浓密纤长的睫毛因为担心而上下微微地颤抖,浅粉色的唇瓣上下开合着!说着什么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范启勋能紧紧地拥她入怀。
知道麦子如此关心他,范启勋真是说不出的开心,将麦子抱的更紧,“我想我是无药可医了,一刻不见到可以医治我的人,我就活不下去。”
“这么严重?”麦子想要挣脱他坚实的手臂,可是却越挣脱越箍紧,害的麦子喘气都难,“你放松些,我要窒息了。”麦子低吟着央求。
“我不放,若是放了,你就会离开了。”范启勋任性的抱着麦子,说什么都不放手。
“哎呀!我们都是成年人,连算数都不会吗?我还有一周才到一个月,然后我才能离开呢!”麦子掰着手指头给范启勋算计。
“这么快吗?”范启勋愉悦的双眸瞬间失了颜色,呆呆地看着麦子,似迷失了方向的小男孩。麦子伸手拍拍他的头,笑嘻嘻的自夸:“加减法我很在行,小学我可是小班长。”
班长和数学好有关系吗?
当然范启勋不会计较这些,他计较的是麦子可以永远留下来吗?范启勋看着麦子润红的唇瓣,忽然好想狠狠地吻住,让她的一切都属于自己,永远不要离开。
麦子见范启勋愣神的看着自己,表情甚是奇怪,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启勋你咋……”话为尽,后半句已经被范启勋吞入口中,麦子重心不稳,一头倒在床上,范启勋也随之压在她的身上。
疯狂的热吻,如雨点般打在麦子的脸颊与唇瓣,让她措手不及。当麦子反应过来,已经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舌头被他吮吸的连动一下都是奢侈,麦子用力地推着他,希望可以换回他的理智,可是范启勋的身体越来越火热,耳鬓厮磨之间,时刻提醒着范启勋是个男人,超级正常的男人。
睡袍的带子在一寸寸脱离,任由麦子收回也不效用,他的手臂竟然伸入她的怀中,一点点向上……
“啊!受不了啦……”金花在被子里面被连压在碾,终于承受不住,钻了出来,而给力就更是凄惨,被他们折磨的都口吐白沫,晃悠悠地爬出被子,一头栽倒在枕头上。
金花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面前两个忘我嘿咻的人类,范启勋的手伸到麦子的怀里,麦子的腿压在范启勋的臀部……
“啊!太伤风败俗……”金花妈呀一声,火速游走。
范启勋虽然听不懂兽语,但是看表情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麦子就更是尴尬,推开范启勋偷袭的手,收好衣带,心有余悸的向床里面靠了又靠。
麦子羞得脸色绯红,似要着火一般,被子紧紧的盖住身体。范启勋坐在床尾深深的低着头,悔恨着自己的冲动,死寂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范启勋终是耐不住寂寞,微微的欠身,羞涩地看着麦子,“你口渴不?”,脑中一片空白的麦子被吓得猛然抬头,慌张地摇头,“我不口渴。”
“那我可以喝点吗?”范启勋指指自己的喉咙,示意麦子他有些口渴。麦子连忙转身,推去身上压着的真丝被,睡衣下露出两条修长纤细白净如雪的腿,动作轻缓又不失优雅的下了床,纤细的脚丫站在地板上,来到桌边为他斟上杯微温的菊花茶。
看到这种勾人魂魄的场景,没有再次犯罪已经算是登高造极的神人。范启勋身体的温度迅速飙升,热的似要着火,若是不马上灭火,后果不堪设想。麦子端着满满的一杯菊花茶送到范启勋面前,“给你,菊花茶。喝完就回去睡觉吧!”
菊花茶!?真是消火的圣品,范启勋禁不住笑出声音,抬头看着麦子羞红的脸,伸手刚要接触到她的脸颊,麦子连忙躲开,低着头,喃喃的说:“启勋,我才16岁!按法律说还没有成年呢!”麦子说完,自己都觉得臊的慌,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麦子别扭的转身,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菊花茶,大口牛饮了一杯。看着她喉间因为饮水而浮动的胸口,范启勋手紧紧的握死杯子,似捏碎了也不解恨。用力一闭眼,迫使自己要恢复神志,片刻……
理智最终战胜了原始的冲动,范启勋缓缓地起身,纤长得身影就在麦子身后,让麦子刚刚平复的心境,再次躁动不安,手心的汗都湿了水杯。
坚实有力的手臂轻轻地搭在麦子肩头,吓得麦子猛地直立,心跳如鼓,身体内每处神精都被瞬间带动。“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范启勋说完转身逃一般的离开了。
麦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从玻璃中看着范启勋的身影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