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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从走廊里缓缓走出一个人来,让范启勋倍感好奇,要知道范国名在审查的时候,是绝对不允许有除了范启勋之外的人在场的,那么这个身穿浅粉工作服的银发女郎又会是谁呢?
范启勋停下脚步,等待着和她擦肩而过,却没有意外的交际,她在范启勋身边一晃而过,速度快的根本看不清她的容颜。
银发女郎停在范国名身边,温顺地低下头,“国名,你来了。”范国名似乎很高兴遇见她,大手握住她的小手,低声和她说了些什么,银发女郎浅浅轻笑,眉眼荡送涟漪,径直向前走去。
更加让范启勋奇怪的是,银发女郎路过那些啮齿动物的笼子边,这些疯狂的怪物就好似没有看见她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按理说这些啮齿类动物是不会有任何思维的,它们只知道疯狂的撕咬,为什么身边有人经过却视为空气。
范国名快走几步赶上范启勋,见启勋好奇地看着银发女郎,笑问道:“你觉得她怎么样?”
“很不一般。”范启勋如实回答。看着范国名欣慰的笑脸,范启勋似乎明白了什么?爷爷虽然年过六十,但是一直精神旺盛,五官都少有皱纹,身体更是硬朗,肌肉发达毫无衰老迹象,又加之奶奶去世多年,难道这个银发女子就是他的第二春?
“爷爷什么时候正式给我们引荐下。”范启勋笑的颇为神秘。
范国名用力拍向他的后背,“傻小子想什么呢?”范国名望着门口,银发女郎已经走上了电梯,他才拉着范启勋向里走去,“她只是一个死去多年的人,让我一直冰冻在冷库,一年前实验室要以完整的死人作为实验,我就想起了她,在她脑中植入芯片,结果她真的活了过来,不过以前的事情却都记不得了。”
怪不得那些啮齿类动物不会对她疯狂,原来她只不过是个行尸走肉,一个没有灵魂的死人罢了。范启勋明了地点头,这种起死回生的事情在这里已经不是天方夜谭,所以根本不会让他惊讶。
“哦!对了,听说你救得那个女孩康复了?”范国名问道。范启勋点点头,“是的,她是个可怜的孩子。”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你知道这个嫣然丫头是谁的女儿吗?”范国名想起当年的丧子之痛就狠得牙根直痒,恨不得将那个可恶的男人碾成肉酱,事实上那个男人死的比肉酱还惨。
“谁的女儿?”范启勋见范国名激动的神色,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明显。“难道是白兰城的孩子?”范启勋一语击中。
“对,就是他的孩子。”范国名说的咬牙切齿,“若不是他,你也不会八岁就失去了父母,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被赶出中南海,流落到这种荒蛮之地。”
其实对于白兰城,范启勋真的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只记得那时他才八岁,父母都在爷爷的基地做动物转基因实验,只有奶奶照顾他。
那是刚刚过完春节没几日,天上飘着雪花,天气好冷好冷。一辆小轿车停在院子里,那时小轿车还是稀罕物,前后院邻家的孩子都跑过来看,从轿车里面走出来一位老者,那时的自己除了对爸妈有点依稀的印象,根本忘记了爷爷长成什么样子。
那个男人告诉我,他就是我的爷爷,还未等我高兴,他又告诉我,这两个木盒睡着的就是我的爸爸和妈妈,“他们为什么住在木盒里?”那时的自己还小根本不懂得死亡,爷爷哭了,哭的很憔悴,很伤心。
爷爷回来没几日,奶奶就因为伤心过度重病不起,熬到春梢就过世了,从那时起我就只有一个人,上学一个人,睡觉一个人,吃饭还是一个人,后来就有了穆楠,有了张管家,还有了好些好些的人陪伴,可是再也没有亲人间的温暖。
后来自己长大了,听爷爷说杀害父母的人就是白兰城,可是这个白兰城不是在六年前已经死了吗?听说白兰城夫妇死相凄惨,身体被毒虫叮咬,皮无完肤。最后失去理智,冲到山崖下摔死了。
因为事态严重,此事一直被官方隐瞒,就连他的家人都没有看到尸体,只知道他们车出了事故坠崖爆炸,尸骨无存。
范启勋从回忆中回魂,“原来是他们的孩子。”启勋对于嫣然并无憎恨,在心底反而多了几丝怜惜,也许都是身为孤儿的缘故吧!
“白兰城,这个狡诈的家伙,明地里跟你父亲最为要好,什么实验他都有接触,可是当发现要克隆变异兽的时候,他竟然将此事报告上级,中南海为了将此事保密,连夜烧了你父亲的实验室,你父亲去救火,结果不幸遇难,你母亲因为吸入大量外漏的毒烟,没出一日也撒手人寰。”范国名提及爱子之事已是泣不成声,疲惫的他似乎瞬间苍老十几岁,手扶着墙壁,捶胸顿足。
“那白兰城的死,是爷爷您……”范启勋其实早就有些怀疑白兰城的死因,但是爷爷从来不说,他也就没有问过,今日见爷爷想要说出真相,也就顺水推舟。
“对,是我做的,我将培养的k28蟑螂放养到他的车中,当车子启动,k28蟑螂就会嗅到车厢内燃油高温散发出来的味道,这种味道会让这些小东西发狂,若是身边有哺乳动物,它们就会疯狂的钻进其体内,进行雌雄同体的交配,然后产下受精卵,这种受精卵不到一刻钟就会繁殖出下一代,然后快速的蚕食掉宿体的肌肉组织,排泄出来的废物会让真皮组织溃烂,奇痒无比,体内又会剜心之痛,真真的做到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起复仇范国名就痛苦无比,双手攥拳,兴奋异常几近疯狂。
第六十一章
蚀骨吃肉,表皮溃烂,这是任何残忍的刑罚都无法做到的,范启勋无法想象,在白兰城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是怎样痛苦度过的,更无法得知他会有怎样的决心,带着妻子一同赴死,这会是怎样的痛?范启勋不知道,更不想知道。
范启勋冷冷一笑,自动过滤掉范国名的得意之作。“爷爷,我们接着要去看什么?”
“当然就是k28的变异品种。”范国名兴致怏然地在前带路,范启勋就算在镇定,听到k28着几个代号,也觉得腿下发飘。
“这个新品种应该名为k39的,但是我觉得k28更加有纪念意义,所以一直沿用至今。”范国名走到走廊的最里面,将手掌平放在电脑识别锁上,经过扫描电脑得出数据,验明正身,面前的防护墙这才缓缓开启。
摆在范启勋面前的是数十个特质钢丝所编制的笼子,笼子内部是一个密封的玻璃箱子。箱子里面爬满了不同生长周期的蟑螂,它们大的足有十厘米长,青黑色的外壳,头上长着一对触须,嘴窍处长有一对坚硬的大颚,吃东西的时候,来回收缩着。
而幼虫还不足0。2毫米,聚集在一起才能看清。范国名介绍说,只有小的才有用处,因为它们为了得到更多的滋养,以供生长需求,连自己同伴的尸体都不会放过,小小的体积可以吃下超过本身数十倍的食物,是绝对的饕客。
谁能想象这么弱小的东西,竟然是杀人利器,范启勋不禁愕然,手心冷汗直流。
“投饵。”范国名对着空旷的房间说道,没到一分钟便从各个连接箱子的管道中传送下来几只活鸡。活鸡掉落在玻璃箱中,看见众多的蟑螂兴奋的大快朵熙,可是没出一分钟,鸡就疯狂的上下飞舞,发出绝望的嘶鸣声,将整个房间充斥,让人感觉身处地狱,遍体生寒。
一分钟,两分钟,足足十分钟过去了,鸡还再痛苦的上下跳跃着,根本没有倒地死亡的迹象,可是身体四处却都透出了黄色的体液,和鲜红的血浆。
范启勋实在看不下去这残忍的一幕,看向兴奋异常的范国名,问道:“鸡还有多久会死?”
“死?怎么会死,k28是极度聪慧的昆虫,绝不破坏宿体的中枢神经和大脑,鸡会看着它身上的肉一点点便吃光,只剩下白骨,然后才会死去。若是几只幼虫食用,也就是个把月吧!”范国名轻描淡写的描述,让范启勋的心彻底的凉了,他真的疯了,比以前更加疯狂。
“对了,我还忘记告诉你了,刚才那个银发女郎就是嫣然的妈妈。”范国名无所谓的说了一嘴。
范启勋惊愕地看着他,“爷爷你说什么?她不是早在六年前同她丈夫一起死了吗?而且……”
“谁知道呢,这k28确实厉害,但是对女人无效,它根本不会去攻袭雌性动物,也许与女性身体内的雌性荷尔蒙有关系吧!”这个问题一直都困扰着范国名,研究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结果。
“那么说嫣然的妈妈是坠崖摔死的?”范启勋分析道。
“对!”范国名无所谓的点头,接着道:“我们不说那些扫兴的事情,来在跟我去看看这个。”范国名说着又带领范启勋进入电梯,下到第五层。
这栋圆形建筑,其实并非纯粹的圆形,而是椭圆形,地面裸露的部分只是冰山一角,下面的空间才是实验基地,类似鸡蛋的椭圆形,是几何图形中最为坚固的形状,海岛因地壳变迁,时常引发地底震荡,也就是地震,为了让地震不破坏试验基地,所以范国名特意将其做成椭圆形,地上三层,地下五层。
来到第五层,这里的灯光明显暗淡许多,温度也低的冻人,面前是一个个橄榄形的冷冻箱,因为遇见外界的冷气,而冒着白色的雾气。范国名带着范启勋疾步向里面走,虽然无心看冷冻箱里面的东西,但是玻璃的透明质地,就是想不看也难。
只是略略一眼,就惊得范启勋心律不齐,这里面装的竟然都是人类?从一周岁到六十周岁,高矮胖瘦,男女都有。他们似乎并没有死亡,七窍都被特质的封口器封闭,只有肚脐中间有个脐带状的管子与外界连接。
不是说过不管怎样,都不拿人类作为实验吗?为什么这次却发现这么多人类,范启勋抬头望向整座第五层,粗略的估算都有近百人。
“这是怎么回事?”范启勋语气激动的问。
范国名似乎早就料到他的激动,拉着范启勋迅速地往前走,来到门前,伸手启动识别锁,门骤然开启,范启勋回头看向那些冰冻的玻璃箱,发现前几个竟然有异动,似乎里面的人要活过来一般。
范启勋不敢久留,很快进了房间,房间内有条很长的走廊,身穿紫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井然有序的工作着,可是他们的身形明显要比中国人高出许多,办公室内的几人皆是金发碧眼的洋人。
短短的一年时间,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条从来没有过的通道又是通向何方?范启勋不知道,一切太出乎意料,让他难以适应,一遍遍的在脑中搜索着关于扩建的事情,却丝毫没有头绪。
范国名并不做解释,而是带着范启勋来到左边第三间工作室,一位金发碧眼的洋教授端坐在工作台前,手握着试管,似乎做着某种实验。
“你好范老先生!”洋教授见范国名前来,热络地打着招呼,范国名也亲昵的向前,与之握手。“你好汤姆斯。”
范国名连忙为范启勋引荐,“这是我的孙子,范启勋。”
“哦!你就是范老先生经常提起的启勋,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汤姆斯教授向启勋伸出一只手,启勋并没有脱下手套,含糊的握了握手,看向范国名,“爷爷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汤姆斯不明就里的看看范国名,范国名轻笑道:“我孙子还是头一次来到这里,所以有很多事情还不了解,就请汤姆斯教授指点吧!”
汤姆斯微笑着来到范启勋身边,带着他来到书架前,将第一行第9本书取出一半,又将第二行第11本书取出三分之一,又将最底层的第三本书取出四分之二,范启勋都铭记于心。
书架缓缓移动,向两边分展而开。范启勋面前展现的是另外一方空间,长长的走廊没有一个行人,里面有洁白刺眼的灯光,走廊的四壁都布满了红外线网络,范启勋知道这种网络可以释放出高强度切割性的红外线,若是有人闯入,或是里面的东西逃离,他们就会启动红外线网络,将所有闯入者切割成碎肉块。
“范老先生要进来吗?”汤姆斯先生邀请道,范国名这次倒是客气地摇头,“不用了,有你在,我放心。”
范启勋不知道前面究竟有什么等待着他,但是不好的预感时刻将自己围绕。既然弥足深陷,他也只能越走越远。
山猫跟踪到洱海,却再也嗅不到麦子的味道,只能搭乘各个船只,然后偷渡到各个小岛,找寻麦子的身影,可是对于山猫来说却无疑是大海捞针,何其渺茫。
麦子倒是悠闲,在穆楠的陪同下吃了午餐,还去了海岛四周游玩,给力在这种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