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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印珮-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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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百里向里走,说:“赵兄,坐下谈,兄弟请你拿定主意。”
  双方分宾主坐下,江百里将交涉经过,与及遇上印珮的事—一说了,最后说:“咱们已
无路可走,还请赵见定夺。”
  赵奎沉吟片刻,慨然地说:“好,也只有听印兄的安排了。印兄,你知道这件事的风险
么?”
  印珮呵呵笑,说:“活在世间,那能没有风险?喝口水也可能呛死,但又不能不喝水,
是么?俗语说:行船走马三分险;赵爷就不必耽心啦!”
  “在道义上,在下必须将所冒的风险说明……”
  “不必了,在下敢答应,就敢担当。”他豪气飞扬他说。
  赵奎向江百里颔首示意。
  江百里立即取出二十片金叶子递过,笑道:“印兄快人快语,豪气干云,咱们找对人
了。这是购船的价款。”
  印珮接过揣人怀中,也笑道:“两位既然如此信任我,值得我印三替你们卖命。”
  江百里又递过五片黄金,说:“二十五两黄金折银一百两,这是印兄的盘费。”
  他摇摇手,说:“十石船有三百两银子尽够了,另一百两算在下的盘费。如果购价便
宜,在下将余数退回。”
  “那就不必了……”
  “不,公平交易,咱们说话算数。在下这就出去买船,两位准备何时动身?”
  “有船就走,愈快愈好。”赵奎说。
  “好,在下告辞。”
  江百里等印珮去远,方低声说:“兄弟跟去看看。”
  赵奎摇手相阻,微笑道:“不,你跟去必定把事弄糟。”
  “兄弟有点不信任他…·”
  “呵呵!放心啦!这位小兄弟英气照人,人如临风玉树,雄健精明,虽则脸上稚气未
除,定是个光明磊落的年轻人,你可以完全信赖他。”
  “可是…”
  “不要可是,请相信愚见的一双神目。你好好打点,我去通知左姑娘一声。”
  印珮大踏步出了店门,店门前多了一个泼皮。
  街对面便是码头,停泊了数十艘大船舶。
  他向街左走,走近一座卖凉粉的食摊,花五文制钱买了碗凉粉,抬头跳望天宇。天宇中
万里无云,近午的九月毒太阳正烈。
  他一口喝干凉粉,丢下五枚制钱向小贩笑问:“老乡,在何处可以买得到旧小船?”
  小贩向下游一指,说:“码头后端沿岸走半里地,那儿有三家造船场,兼做新旧船买
卖。”
  “谢谢。”
  码头尽处,是高高的河岸,岸劳栽着柳树。岸后方约十余丈,是把沙市街包含在内的黄
潭堤上段。
  一条小径向东南延伸,前面就是造船场。滩岸上搁着十余艘新船,覆在水架上,工人们
正在忙碌,响声震耳。
  柳树下,几个工人在大石砧上,用本槌槌打着石灰拌桐油揉合竹麻的油膏,这是用来塞
船缝的必需品。
  踏入小径走了十余步,右肩突然搭上了一只大手,冷笑声刺耳,有人低叫:“老兄,转
身。”
  力道传到,对方要将他扭转。
  他止步站稳,屹立如山,冷冷地说:“老兄,放手。”
  “咦……”
  “放手!”他沉喝。
  手不但不放,力道反而增加。
  他左手闪电似的搭实搭在肩上的手,右腿后攻,上身急俯向后看。
  搭住他右肩的泼皮惊叫一声,从他的上空飞翻而过,“砰”一声跌了个手脚朝天。
  同一瞬间,另一名泼皮扑上了。
  “噗噗!他两劈掌分劈在对方的左右颈根上,快逾电闪,令对方毫无招架的机会。
  “哎……”泼皮狂叫,人向下挫晕头转向。
  他一把将人劈胸提起,冷笑道:“好吧,咱们正好谈谈,不管你老兄肯是不肯。”
  “救命……”被摔倒的泼皮狂叫,狼狈地爬起,又加上一句:“这小子行凶……”
  赶来十余名造船工人,有人大叫:“谁敢在此地撒野?”
  印珮正想离开,但已被一群工人围住了。
  有位膀阔腰围的大汉走近,叫道:“有话好说,不许再动手。”接着,扫了两泼皮一
眼,冷笑道:“原来是你们,竟然被人打得叫救命,真是奇闻。”
  印珮一听口气对己有利,朗声道:“在下首先向诸位乡亲申明,其一,在下是来买旧船
的。其二,这两个混帐东西,从客店里跟来行凶。其三,在下与他两人无冤无仇,因此在下
必须向他们问个一清二楚,请诸位乡亲不必阻拦。”
  大汉不住打量着他,问:“你是下江人?”
  “是的,途经贵地。”
  “哦!本地从不歧视外乡人。”
  “在下感激不尽。”
  “可是,这两位仁兄是本地的蛇鼠,他们如果在此地被打,咱们船场的人脱不了牵
连。”
  “阁下之意……”
  “请老弟台网开一面,放了他们,在下也感激不尽,尚清高抬贵手。”
  “这个…”
  “俗语说,强龙不斗地头蛇,老弟台外乡人,大可不必冒此风险。”
  印识本想向两泼皮问口供,看背后指使的人是谁。这一来,他便不好下手了,只好放手
冷笑道:“你两人给我洗清驴耳听清了,回去叫那位暗中指使的人,给我好好小心脑袋。不
是强龙不过江,在下既然敢出头,就不怕任何人出头阻挠。要来,叫些高明的来,不要叫你
们这种三脚猫来献宝,滚!”
  两泼皮撒腿便跑,如同漏网之鱼。
  印珮转向为首的大汉笑道:“兄台定然知道他们的主子是谁,可否见告?”
  大汉摇头苦笑,说:“恕在下难以奉告,兄弟惹他们不起。又道是人不亲上亲,兄弟爱
莫能助。”
  “好吧,那就算了。在下要买一艘船,兄台是否肯帮忙?”
  “兄弟这里本来就做的是新旧船买卖,但不知老弟要买的是上行船或是下行船?”
  “上下船有别?”
  “是的,有别,上行船三峡水流湍急,江流凶险,大小船只皆有异下江船。”
  “在下要向下走。”
  “哦!那好办。”
  “在下要的是十石有篷舱的轻舟。”
  “七成新的,怎样?”
  “正好。”
  “请至场内商量,谈好了,三天内便可交船。”
  印珮摇头道:“不行,价钱好商量,但在下必须立即获得船。”
  “这么急?这……”
  “在下怕那两个泼皮的主使人出面阻挠,对咱们双方皆有不便,船交给在下之后,他们
便没有藉口为难你们了,兄台以为然否?”
  “这……好吧,请到船场商量,请。”
  不久,他独自操双桨,将一艘轻舟驶至客店前的码头停泊。
  果然有人至船场阻止场主卖船,但已晚了一步。
  印珮熟练地将船拉紧,低头系缆,侧方突然伸出一条腿,踏住了缆尾,耳听到一声冷
哼。
  他徐徐挺身抬头,冷冷一笑。
  是个大牯牛似的豹头环眼大汉,敞开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腰带上佩了一把牛耳短
刀,双手叉腰,不怀好意地死盯着他。
  他怒火上冲,也心中暗喜,正想找人探听对方的动静,对方却送上门来了。
  他发现码头附近的人,几乎已回避一空,所有的人皆站得远远地,神色紧张地向他注
视。
  左右邻舟的船头,站着几名抱肘而立,脸带冷笑的大汉。
  看对方的神色极为傲慢,像是吃定他了。
  他不动声色,轻拉缆绳。
  大汉冷冷一笑,脚下加了五分劲。
  “挪开你的狗腿。”他低声说,低得只可让对方听清,语气却不客气。
  大汉也许真没听清,不言不动,脚劲似在增加。
  已经打过招呼,不用再客气了,猛地一掌反拂,恍如电光一闪。
  “啪!”掌背凶狠地抽在大汉的右颊上。
  “哎……”大汉狂叫,倒退八尺。
  他冷冷一笑,继续低头系缆。
  大汉站稳了,大吼一声,现爪反扑而上。
  左邻的船头,突传来洪钟似的沉叱:“住手!退在一旁。”
  大汉依言收爪,退在一旁欠身道:“这小子的手好重,属下要报一掌之仇。”
  “哼!你受的教训还嫌不够?”
  “属下毫无提防……”
  “滚!少给我丢人现眼。”
  大汉唯唯应喏,恨恨地走了。
  印珮系受缆长身而起,向邻船看去,原来是个留了山羊胡,鹰目炯炯的中年人。
  他拍掉手上的灰尘,冷冷一笑道:“老兄,你怎么老派一些脓包来?”
  中年人也冷冷一笑道:“只是派人警告你一声而已。”
  “想吓唬在下么?”
  “你怕吓唬么?”
  “你已经得到最好的答复。”
  “在下奉劝你识财务者为俊杰。”
  “在下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在从火自焚。”
  “玩玩水再玩火,算不了一回事。”他泰然地说。
  “咱们走着瞧,但在下希望你知难而退,已经替你留了退路,你不领情,那么是无可奈
何的事。”中年人冷冷地说完,阴阴一笑,转身举步入船。
  印珮怎肯就此罢休?喝道:“朋友,还没交代清楚,站住!”
  中年人傲然转身问:“你要什么交代?”
  “是你的主意么?”他沉着地问。
  “什么主意?”
  “阻止在下购船。”
  “哼!在下不知道……”
  “你竟然否认?”
  中年人脸色一变,冷笑道:“年纪轻轻,你竟敢咄咄逼人,你好狂。”
  印珮也沉下脸,一鹤冲天扶摇直上,登上对方的舱面,悠然飘落点尘不惊。
  中年人在单足落下的刹那间,伸手便抓,说:“好俊的轻功。”
  印珮左手一翻,捷逾电闪地扣住了对方的掌背,冷笑道:“铁爪功,已有了七成火
候。”说壳,推开被扣住的手。
  中年人脸色大变,傲态全消,强作镇定地说:“阁下棋高一着,在下甘拜下风。”
  “好说好说。”
  “黄金百两,请阁下撒手不管。”
  “黄金万两也是枉然,大丈夫决不一脚踏两条船。”
  “阁下不可自误。”
  “在下光明正大,无所畏惧。”
  “忠言逆耳,不听也罢,你请啦!”
  “我请?哼!不说出道理来,今天……”
  “你想怎样?”
  “我要你把话说明白。”
  “无可奉告。”
  “你会后悔。”
  “你威胁我么?”
  “就算是吧。”
  中年人大怒,一掌劈出,内劲山涌,凶猛的潜劲直迫内腑。
  印珮扭身劈掌,还以颜色,反掌拂出,指尖攻向对方的胁肋要害,急如星火,攻对方所
必救。
  一声怒啸,旁立的一名大汉腾身出腿飞踹,迅捷绝伦势如崩山。船竟然毫未晃动。
  印珮火速收招,向下挫高不及三尺,同时疾进,扭身向上一掌反挥。
  “噗!”劈在大汉的胁背上,如击败革。
  “砰!”大汉摔倒在舱板上,船向下疾沉疾浮,一阵急晃。
  同一瞬间,印珮人化旋风,来一记“狂风扫叶”,右腿突向中年人扫击。
  中年人向上跳,间不容发地迎过一腿。
  糟了,印珮同时长身而起,又是一腿,“噗”一声横扫在中年人的腰胁下。
  中年人身在空中,避无可避,挨了个结结实实,闷叫一声,掼倒在舱壁下。
  四名大汉惊呆了,双方交手奇快无匹,想插手救应亦不知如何下手。
  印珮直迫至中年人身侧,冷冷地说:“现在,该说明白了吧?”
  中年人无法及时爬起,伸手急抄靴统,靴统藏了短匕首,要动家伙了。
  印珮更快,一脚踏在对方的手肘上,冷笑道:“这条膀子你如果不想要,在下……”
  舱门倏然拉开,沉喝声震耳欲聋:“小辈斗胆!”
  人影急射而出,是个青袍老道,拂尘如枪,兜心点到,拂毛根根前指,传出隐隐风雷
声。
  印珮百忙中不敢用手封架,飞退八尺,手一抄,“喀”一声扳断一根桨柱,虎目想睁,
沉声道:“你来吧,大概你就是主使人了。”
  老道身材修伟,鬓脚已冷灰色,眼神锐利,举动敏捷,冷哼一声,一闪即至,拂动风雷
发,啸风声刺耳,一把“流云飞瀑”迎面挥到。
  印珮像一头怒豹,一声怒啸,在拂前例射一闪而过,浆柱在相错而过的瞬间,闪电似挥
出。
  “噗!”桨柱击中老道的右股。
  “唰!”拂尾拂过印珮的右上肩,肩衣出现十余条裂缝。
  老道一声怪叫,旋身回头猛扑,把发“挥尘清谈”,狂攻印珮的胁腹。
  双方都禁得起打击,皆未受伤,攻势更猛烈。
  印珮的桨柱长有两尺余,比拂短了数寸,必须冒险近身相搏,方可发挥威力。
  刚才一击无功,知道老道皮粗肉厚,护身气功到家,不近身狠击绝难讨好。
  因此不再闪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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