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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若如此,岂能掩天下人之口?”
大太监闻言讪讪,枯黄的眼睛动了动,有些骇人,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后,道:“陛下,大的,有大的整治法子。
奴婢尝闻,五殿下常去漱芳斋太孙妃处玩耍,着实不像。
至于小的……一岁多的那个,这般年幼,今天宫里又闹的这样大,难免着凉染了风寒,他小小人儿,哪里经的住?”
赢历听此阴毒之计,眼中闪过一抹兴奋,道:“此计甚妙!赢昼,丧心病狂,淫辱甄氏,朕虽痛恨,却不忍伤其性命也。
派去孝陵为先帝守灵吧,他们二人,不是父子情深吗?正好!
记住送入前,施以宫刑!
对了,老五真的和甄氏有染?”
赢历也不爱戴绿帽,面色阴沉问道。
大太监闻言,忙摇摇头,道:“陛下多虑了,五皇子似不好女色,只是贪顽。他在宫里着实无玩伴陪同,才去漱芳斋寻人说话。”
赢历哼了声,道:“想必此事多有宫人知,全部找来,让他们指正赢昼。
将宗室一同叫来。”
大太监闻言,嘎嘎笑着赞道:“陛下圣明!!”
赢历尖声大笑几声后,又道:“赢惠染风寒而殁,那赢福呢?”
大太监闻言,劝道:“陛下,如今天下人目光都在赢福和贾妃身上。
陛下何不暂且放过他们一码,等过了这个风头,杀之如宰鸡!
留着他们,则天下人谁也说不出什么。
毕竟,陛下连他们都留着,自然没道理再害旁个。”
赢历闻言,恨恨然,道:“好,就再便宜他们二年!”
……
坤宁宫。
满堂悲音。
董皇后,贾元春、成妃令氏皆在。
六皇子赢福,七皇子赢惠亦皆在。
赢昼带着宫里最后几十人,守在宫门口,面色惨白,眼中充满哀伤和恐惧。
心中只念着一言:
愿来世,不生于帝王家!
时间一点点过去,赢昼心里也一点点恐惧加深。
等到不远处御道转角处,出现了一营披甲士卒,杀气腾腾到来后,赢昼全身颤栗起来,怒吼道:“站住,都站住!这里是坤宁宫,母后寝宫,你们这些混帐,站住,都别过来!!”
最后,话音中已然带上了哭腔。
带队的大太监,见之冷笑一声,一挥手,一阵弓弩齐射,赢昼身边的人纷纷惨嚎倒地。
赢昼也瘫软在了地上。
“带他走!去他该去的地方!”
大太监吩咐一声后,一对士卒拖着赢昼,前往了漱芳斋方向。
大太监忘着背影,再次不屑冷笑一声,带着士卒进了坤宁宫。
“奴婢给太后请安。”
大太监皮笑肉不笑,连跪也没跪,直视着郭皇后道。
郭皇后一干人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此刻心神俱裂,面色惨白。
郭皇后尚好些,强忍着恐惧和眼泪,咬牙道:“汝等,来赐毒酒耶?”
大太监哼哼哼的尖笑起来,道:“太后说笑了,奴婢岂敢!
只是陛下听闻七皇子殿下,染了风寒,特意让奴婢过来看望一二。”
“胡说八道……没有没有,皇儿没染风寒,他好好的!”
大太监的话,让成妃亡魂大冒,斥责一声后,又连连哀求道。
大太监阴森一笑,道:“陛下金口玉言,岂能有错?咱家看过之后,就知道七殿下到底有没有染风寒。”
说罢,他一挥手。
两个虎狼一般的士卒冲上前,生生将一婴孩从成妃手中夺过,交给了大太监。
大太监目光阴森的看着诸人,一手提着赢惠的脖颈,一手扒去他身上的衣服。
身后有士卒提来冰桶,在成妃的疯狂尖叫声中,大太监将苦寒的赢惠,丢进了半冰半水的冰桶里。
成妃几尽疯狂,想要扑上来,却被士卒狠狠踹倒在地,动弹不得。
她哭求道:“放过我的皇儿,放过我的皇儿……”
见大太监丝毫不为所动,赢惠在冰桶中渐渐挣扎不动,她眼睛充满怨毒,道:“赢历最恨的是贾家,为何杀我儿,却放过那个哑巴?”
此言一出,贾元春魂飞魄散,全身颤栗着,死死抱住已经被唬的眼神呆滞的赢福。
大太监看到这一幕,心中无比满足,冷笑了声,道:“哑了,也有哑了的好处。不过,也用不了几年了。”
说罢,他从冰桶中,将已经面色惨白,奄奄一息的赢惠提出来,随手撂在地上,仰头尖笑着带人大步离去。
见他们离去后,贾元春一下瘫软下来,眼泪落下……
……
漱芳斋,位于储秀宫,距离大明宫不远。
这里,是这三年来,甄玉礼佛之地。
入宫三年,虽顶着太子妃之名,却没有丝毫太子妃之荣耀。
若非身后站着一个贾家,让宫里诸多人手忌惮,她的日子,必然更加艰难。
三年来,她看遍了宫里的世态炎凉,人情冷暖。
除了那个混不吝的五皇子赢昼,偶尔脑子发热了,实在没人顽了,会来寻她这个皇嫂耍子说话,再没人来看她。
原本,她也以为赢昼对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可后来才发现,这孩子是真心寂寞无人玩耍,才会摸到这里,同她说笑。
说话内容,还多是贾环那个让赢昼大骂杀千刀的。
时日久了,她也不再太过忌讳,在她看来,赢昼真的只是一个贪顽的孩子。
再没想到,这会给赢昼带来灾难……
“砰!”
漱芳斋门忽然被打开,一道身影衣衫不整的跌落而入。
继而房门再次被关上。
甄玉唬了一跳,尖叫一声,待看到是昏迷不醒的赢昼时,登时心生不妙。
连连去敲门。
可门已然从外面锁上,哪里还敲的开。
没过一会儿,就听到一大批人的脚步声。
房门被打开,看到一个大太监伴同宗人府宗正孝康亲王赢甫而入,她忙后退数步。
大太监对赢甫阴森笑道:“王爷,连奴婢都没想到,今日大行皇帝刚驾崩,五皇子就会迫不及待的行下这事来……”
赢甫闻言,面沉如水。
倒是其身后的一干宗室,纷纷喊打喊杀起来:
“真是丢尽了赢秦天家的颜面!”
“呸!真是畜生,怎敢淫。辱皇嫂?”
“拉去侵猪笼!”
在一众交口大骂声中,赢昼缓缓醒来,听清局势后,面色惨白,看着唯一没骂的赢甫,哭腔道:“康王叔,侄儿冤枉啊!”
大太监在一旁冷笑一声,看着赢甫阴森道:“康王爷,您是宗人府宗正,该如何办,您给个准信儿。陛下那里,还等着呢。
您若办不了,就让能办的人来办。”
赢甫闻言,心中长叹一声,道:“证据确凿,就由……宗人府来办吧。”
“哈哈哈哈!”
大太监仰头大笑起来。
……
ps:这是最后一章黑暗了……
填的是三子当国的坑。
书友们应该嗅到了尾声,不多了……
第一千三百五十章 神京在望
一夜而逝,天蒙蒙亮。
“驾!”
“驾驾!!”
神京城南,武关前官道上,一架质地考究华贵的马车,被四匹宝马牵引狂奔着。
眼见到了武关关楼门前,竟丝毫没有一丝减速之意。
守关士卒厉声喝止:“停车,止步!!”
然而马车非但没有止步,反而愈发加速,驾车之人,是名鞑虏,面容狰狞,目光拼死。
早就接到阻杀命令的关门将见此,一挥手,厉声道:“弓弩准备,放箭!”
城关上数十弓手,登时发射强弩劲弓,四匹宝马虽批了坚甲,可还是挡不住八牛弩的恐怖杀伤力,惨呼倒地。
驾车车夫,亦被射杀。
等车厢翻倒后,城关门将带人前去查看,却看到一个空空如也的车厢。
不由失望一探,道:“派人去通知将军,闯武关的马车,为空车。”
“喏!”
……
神京城西,大散关前。
出了大散关,便可进入河西走廊,一马平川。
这里,也是蓝田大营重兵布防之地。
因为贾家的驿站,沿着神京一直可铺通至西域。
一路上,全是贾家最亲密的关系户。
一旦贾家人出了大散关,势力范围从未触及河西走廊的蓝田大营,敢出去就可能被吃了……
所以,大散关是重中之重。
傅安,亲自带了两千兵马,再加上原本关内的三千兵马,一共五千人,布控于此。
而南边方向,则交由了李武布控。
贾家那几艘楼船已经全部被抄没,开往了对岸,码头上更是布满兵卒,随时监控。
贾家太好监控了,只要观察哪里妇孺最多即可,因此,不虞有失。
傅安推来算去,还是以为大散关为重中之重。
果不其然,前哨飞奔来报:“将军,官道上有六驾马车驶来!皆为奢华好车马……”
傅安闻言,精神一震,面容振奋而又狰狞,大笑一声,道:“好!寻了一夜也不见露头,这会儿终于藏不住了!
来人,与本将准备,活着贾逆!!”
“驾!”
“驾!驾!”
哨兵报了六驾马车,可眼前却只有两驾马车狂奔而来。
傅安见之一怔,问之前哨兵道:“你不是说有六驾马车吗?”
哨兵抓了抓头,道:“将军,这必是在做试探!”
傅安闻言,狞笑一声,道:“不管是不是试探,先给我射杀拦住!!”
“喏!”
城关上,士卒应命,弓弩齐开,对准两架马车上的车夫。
“放箭!!”
眼见马车飞奔闯关,傅安厉声命令道。
“咻咻咻!”
一阵弓弩射击声罢,两驾马车车夫阵亡,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虽然明知车内不会有人,可傅安还是朝城下门关前的士卒下令道:“去看看。”
一队士卒走到一驾马车前,拉开车厢门,不出意外,是空空如也的车厢。
又走到另一架马车前,一拉开车门,却多了两个东西……
两个黑乎乎的铁球,被放在两个木箱内,上下摆着,各露出一面向车门方向。
随着车厢门打开,一阵白烟冒出……
众人正在奇怪是何物时,就听到“轰”的一声,恍若一道天雷忽然炸响在城关前。
马车前的士卒纷纷倒地,而爆炸的,却是底下那个黑铁球,冲击力,将上面那颗黑铁球冲上空中,隐隐飞到城关前时,再次“轰”的一声,发出一声巨响。
无数将校兵卒,唬的面无人色,纷纷躲避在女墙之后。
正这时,四驾马车狂奔而过,趁着守关士卒没反应过来时,从大散关城门下突破而出,一骑绝尘!
两个天雷,杀伤力其实加起来都不到一百,但恐怖效应奇好!
连傅安都只能呆呆的伏在城关门楼女墙后,眼睁睁的看着下面马车通过。
隐约,他还看到马车车厢壁窗上,有女人的脸闪过……
一直等到耳朵不再轰鸣作响,恢复了听觉,傅安才气急败坏的一跺脚,厉声道:“随我追击!”
……
神京城北五里,小王庄。
小王庄,便是刘姥姥女婿,板儿父亲,王狗儿的家所在。
而距离小王庄西三里外,便是王狗儿新买的沙地,专门种瓜,贩卖进城。
如今瓜果早已收完,为了防止人偷瓜而盖的三间茅草屋,也空了下来。
昨夜,却有一大家子人,匆匆赶来,在此落脚。
贾母、鸳鸯并薛姨妈、林黛玉、史湘云、薛宝钗、薛宝琴姊妹在东间房,还带着贾苍、贾芝、巧姐儿。
西间房里则是贾政、贾兰、贾菌、贾玫、贾宝玉并贾琏一行人。
中间里,则是其她人挤在一起。
实在挤不下,赢杏儿、公孙羽、白荷、卿眉意等人则选择在简陋的马车里,对付了一宿。
好在索蓝宇到底准备的充分,从旁处寻来了好些厚棉被,都是新的,或铺或盖,虽秋日夜里湿寒,倒也挡的过去。
等到今日中午,外面探子回报,周围的搜索力度大减,而西面大散关前的计划得逞后,赢杏儿、卿眉意等人纷纷海松了口气。
因为四周皆为瓜地,没有人家,周围又有哨探警戒,若有人来,必会早早警醒,所以这里的紧张气氛,大幅度缓解下来。
赢杏儿和董明月两人,是家里除了白荷外,独独见过香瓜雷和地雷威力的人。
因此,此刻属赢杏儿最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