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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前世发生的一切,江沐雪知道,天司这个人一点不简单。
当他一五一十把那有关梵凰命运的天卦呈现给江沐雪后,她对他肃然起敬。
这凡间,真的不乏能人异士,江沐雪今天开了眼界。
“天司。”
江沐雪沉吟半天才道。
“嗯,公主您说。”
江沐雪眉头一挑,“待将来本宫继承大统,你来做国相。”
天司一顿,忽而双膝跪地,大拜,“天司谢公主赏识!”
当他屁颠儿屁颠儿的离开大殿,躲在一处悄悄等消息的怀柔简直要把帕子拧碎,大骂一声“狐媚子”之后,愤愤然离开。
唯一让他心安的是,公主并未留天司侍寝。
三天后,各地藩王、封疆大吏入京,这一天,江沐雪为了掌握情报,特地选一视角极佳的酒楼,包间内,江沐雪与四美男依次靠窗而坐。
在江沐雪的计划中,本不打算带四美男的,怀柔嚷嚷着一定要跟随。
天司对这次进城的各大藩王很有兴趣,也想跟来,江沐雪带他们两个,索性连另外两个也带了出来。
别人都好,唯有逸尘秃着脑袋。从前梵月绝不在乎这点,可她不在乎,不代表江沐雪不在乎,她来替梵月做女皇的,从现在起,就不能胡来。
于是在选衣服时,给逸尘搭了一个幕离。
逸尘本就不喜红尘,如此下来,倒合他的心意。(未完待续。)
第402章 女皇(8)
“逸尘,这里没有外人,把幕离摘下吧。”
“天司,别把你的脑袋伸到外面,如此招蜂引蝶,像什么样子!”
“还有你墨寒,让你来,是帮着公主挑选驸马的,你傻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算怎么回事儿?”
怀柔叽叽喳喳个不停,四个男人,除了他自己,批了一遍。
逸尘默默把幕离摘下,天司把脑袋撤回来,唯有墨寒冷哼,“我算什么?人微言轻,有什么资格帮公主挑选驸马?”
明着是在自贱,其实是讽刺怀柔自以为是,不懂分寸。
怀柔虽然傲娇喜好卖弄,但骨子里不是个傻的,自然能听出墨寒话外音,被这么一刺,立刻睁大眼睛狠狠瞪过去。
江沐雪摇摇头,一如既往的当他是孩子。
轻轻抚了抚他的肩膀,笑道:“好了好了,大家自便。”
怀柔得了安抚,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
就在这时,有扛旗的队伍威武走来。
怀柔大喜,激动道:“来了来了……”
他这么一喊,原本不在意的几个男人纷纷望向窗外。
“是个将军。”怀柔嘟囔,其实以他的资历与见识,他顶多这样认为,至于是个什么将军,有什么品衔一概不知。
等高头大马上魁梧女人近了,江沐雪才解释道:“是辅国公常娥,也就是誉满天下的常胜将军。”
怀柔等人恍然大悟,跟着点头。
一会儿怀柔撇嘴,“她儿子可真黑。”
江沐雪苦笑,这个怀柔……
第一个队伍过去,紧接着第二个走近。
这个队伍比较特别,前头由美女靓男打头阵,引得街道两边的百姓欢呼声阵阵。刚才常胜将军经过时人群反应也没那么激烈。
果然这风气与皇室一脉相承,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如此。
“这人是谁啊?”怀柔好奇问道。
天司替江沐雪回答了这个问题,“镇南王,梵钰。”
江沐雪点头,“与我母亲同一辈的姐妹,只是与皇族嫡脉离的有些远。”
怀柔忽而指着下面,“瞧,马车里那几个公子长的真不错。”
江沐雪打眼一瞧,直摇头,“他们不是镇南王的儿子。依本宫猜测,要么是与镇南王沾亲带故的旁支,要么,是镇南王为了女皇陛下这次寿诞专门收养调教的男侍。”
“公主,您怎么知道?”怀柔不相信问道。
“这还不简单,看看别的藩王儿子什么样,再看看镇南王这些所谓的儿子们,一对比不就知了?镇南王可是有名的严母,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教出举止如此随意轻浮的儿子?”
看来,镇南王并不打算把亲儿子拿出来,只好用这些假儿子代替。
后面这句江沐雪没说,但是在场除了怀柔之外,谁都能想到。
随着马车队伍增多,大街上五颜六色的,让人眼花缭乱,怀柔兴致勃勃,对其评头论足。
江沐雪看了个大概,心里暗笑,果然与前世一样,这些藩王、封疆大吏们谁也不肯把儿子贡献出来。
哪怕梵铃女皇打的旗号是为梵月公主选驸马,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如今朝政涣散,女皇行事荒唐,谁知道她们把儿子拿出来是给公主还是给女皇?
若是到时候儿子不知不觉被密下,她们哭都没地儿。
从另外一方面也可以看出,她们对梵铃女皇的失望。
“公主快看,这人是谁?那么年轻就做了藩王!”
怀柔唯恐看不清,整个身子都快伸到窗户外面了。
为了安全,江沐雪拽他一拽,这才朝底下望去。
“是岳王扶黎,别看岳王是异姓王,可是已经相传十九代,比我们梵凰女皇传承还要频繁。第一任岳王曾经跟随我们梵凰先祖打天下,这种荣誉是至高无上的,也难怪,岳王乃众王之首,如今的皇室藩王都不可比。”
这番话,出自天司之口。
自打那晚江沐雪信了他的天卦后,他就时不时的在江沐雪面前卖弄,仿佛一次又一次的证实自己不是徒有虚表。
唯恐江沐雪不信他。
“天司说的很对。不过,扶黎今年应该四十多,比我母亲还要大几岁,可不年轻。”
江沐雪的话让怀柔倍感吃惊,“天哪……”他张着嘴,许久才道:“怎么保养的?”
那一刻,江沐雪想把怀柔从楼上踹下去。
她实在受不了一个大男人从早到晚不是花花草草就是胭脂水粉。
虽然,这不是怀柔的错,生于这样一个时代,自小被教坊司收养,长成这样子,情有可原。
“你是最美的,无需保养。”
江沐雪忍着抽搐的心赞了怀柔一句,让某男打消向岳王讨方子的念头。
“奇怪,怎么没有见岳王的小公子扶桑?传言,他美的不可方物,名满岳西。”天司瞧的十分认真,找了两圈,仍没找到。
江沐雪嗤笑一声,起身,“走吧,回府,饿了。”
“公主饿了?”怀柔立刻心疼不已“那,要不咱们在这里吃吧?”
“算了,还是回家,家里自在。”
撂下这句,她准备下楼。
怀柔第一个跟上。
接着是天司。
再是逸尘。
只有墨寒,神色复杂,许久才抬步离开。
……
“月妹妹!!”
一个声音遥远而洪亮的传来,江沐雪这才走出酒楼门口,顿足。
见到了记忆中最刻骨铭心的女人,梵星。
真是奇怪,她不是驻扎边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想当初,她离开皇城前往边疆驻军,还是自请的。
相比梵月的娇小柔媚,梵星身材高高,又因军人打扮,显得英姿飒爽。
她远远的喊了声“月妹妹”,为的是让江沐雪留步,待她走到江沐雪跟前时很恭敬的行礼道:“梵星拜见嫡公主!”
虽然梵星比梵月大,可是她父亲只是梵铃女皇的侧夫,远远没有梵月父亲身份高贵。
嫡庶有别,不分男女与时空。
只要是在特权社会之下,都是如此。
“大姐快免礼。”江沐雪先是惊讶,而后热情的握住梵星的双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哎呀,我都不知道。”
前世,姐妹二人也没这么亲密,因此,面对江沐雪突如其来的热情,梵星一时不适应。
(未完待续。)
第403章 女皇(9)
二人客套一会儿,梵星便看向墨寒。其实在这之前她已经偷偷瞄了墨寒好几次。
今生他们两个是这样认识的,但是前世到底怎么认识,后来如何勾搭一起,江沐雪实在想不起来。
因为前世梵月与梵星见面并不是在此,当时梵星是快到女皇寿诞时才匆匆边疆赶回。
细节问题江沐雪想不明白便放在一边不去理会,关键是,两个关键人物碰面了,将来会擦出怎样“火花”,江沐雪觉得这才是她应该关心的。
“这位是?”梵星装作不认识墨寒的样子。
江沐雪觉得有些好笑,墨寒作为伏陇质子,来梵凰十载,在这偌大的皇城有几个皇室贵族不识?
如今却这样装,稍微有心的人一看便知是假……
“我的男人。”
既然梵星装作不知,那江沐雪就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故意不说墨寒身份。
梵星一顿,笑的讪讪。
没说几句便以有事为缘由与江沐雪告别,待她走远,江沐雪指着她的背影道:“以后你们都小心些,这是一只蠢货,也是个倒霉精,谁沾谁倒霉。”
怀柔等人听后大笑不已,唯有墨寒凝眉望梵星几眼,一路沉默不语。
……
两个月转眼过去,这段日子,江沐雪每日早起健身,骑马射箭等武将该有本事,样样不落的练习。
到晚上,更是挑灯夜读。
关于这个国度的天文地理,民族概况,各个区域的风土民情,以及农作物现状……但凡公主府书库有的,江沐雪觉得将来或许能用到的,一本也没有放过。
两种记忆融合,加之江沐雪几百年的为人经验,她适应飞速。
对于江沐雪的变化,怀柔高兴,天司欣慰,逸尘漠不关心,至于墨寒,则诧异不解。
这四个男人反应如何且不理会,梵铃女皇四十寿诞到来,这天,整个皇城都喧闹非凡。
皇宫大内更是披红挂彩,光是红毯就铺遍十二宫,可见梵铃女皇已经到了何种奢靡程度。
别说那些老臣,就连进宫贺寿的藩王、封疆大吏看了,都暗自摇头。
江沐雪坐在凤座之下的第一位置,在梵凰,她几乎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置高,便能眼观全局。
所以,底下那些窃窃私语不满的,她自然一清二楚。
吉时到,礼乐起。
在袅袅雅音中,梵铃女皇盛装出场,那凤服更是让众人咂舌。
金光闪闪,上面不知镶嵌多少宝石珍珠,金银凤片,不仅如此,凤服上面的花纹,都是用金丝描绣而成。
江沐雪正目瞪口呆,忽而一个记忆跳入脑海,她记起来了,这套凤服花费万金,由一百零八位绣娘共同完成,历时一年。
一件衣服,一百多号人,做了一年……江沐雪做了个艰难的吞咽动作,再次想让梵铃女皇吃翔。
大臣们对梵铃女皇的奢靡非常不满,可念着今天是女皇的诞辰,纵然万千不满,也不好立刻发作,一个二个的,都强忍着不吭。
但他们的情绪到底受了影响,因此,在起身给女皇贺寿时,都有些心不在焉。
梵铃女皇一心牵挂自己的仪容以及接下来面见的美男,所以没注意那些老娘们儿的情绪。
贺寿,献礼,祝酒……一系列礼节完成之后,雅乐再起,君臣举杯同乐。
也就到了比较随意融洽的环节,梵铃女皇说完冠冕堂皇的话,提出为江沐雪选驸马之事,并说借着这个机会,也好为她的公主相看相看。
此语一出,满殿喧闹。
那些藩王、封疆大吏们因为早前接了女皇的旨意,并不觉得奇怪,但是朝臣与皇室成员们不知,诧异的同时纷纷望向江沐雪。
不过,谁也没有提出异议。
一来,梵月公主今年已经十六岁,的确到了该选驸马的年纪。
二则,今天女皇陛下的生辰,普天同庆,能来的都来了,借着这个机会,大家也好一并相看。
只是皇室其他公主眼神哀怨复杂,对江沐雪几乎秉着羡慕嫉妒恨的态度。
别的人江沐雪都没瞧,唯有坐在十米开外的梵星,她扫了几眼。
凝眉,冷笑,丝毫不加掩饰,比别的公主更甚。
尤其是当众朝臣对这件事纷纷表示关切时,梵星面上的不满更明显。
只不过,她是庶出,父亲的位子不高,没人关注她的反应。
梵铃女皇任由大家议论一阵子,开始命掌司按照权势地位宣各路公子上场。
众公子一一上场,把早就准备好的吉祥话说一说,表一表。
前面几个人很普通,梵铃女皇没有反应,微笑着点头。
中间十多个倒是长的绝艳,就是言行举止有些轻浮,梵铃女皇还是不太满意。不过,这几个人留给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