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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强尼一无所知,可他的理由我们无法拒绝。
有了沃尔马的帮助,我们总算不用去挤印度那要命的火车,而是可以坐在舒服的轿车里前往赖布尔。
由于一开始对印度的地理并不熟悉,这时上路才知道加尔各答和赖布尔其实有着很远的距离,按照印度的路况,就算开车前往,也需要大概两天的时间。
一路上的行程乏善可陈,只是不停的赶路,或许是因为有了沃尔马的陪伴才没有别的插曲发生。
只是在距离赖布尔还有几十公里的时候,我那一直安静的卫星电话才再次响起。
接起来,我以为是葛全,可没想到的是,这个电话依旧是珍妮姐打来的,可是这一次的珍妮姐却显得很匆忙,我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只听她说了一句,要在赖布尔找强尼,就去赖布尔的寺庙多看看,最好每一个寺庙都去,自然就会找到强尼。
说完,珍妮姐就挂断了电话。
这让我的心里有一些迷惘,印度的寺庙大多是人来人往的,我怎么能知道谁是强尼?可没有人给我答案,在我把珍妮姐的话转告给大家以后,大家的看法也只能是找找看!
相比于加尔各答,赖布尔就是一个小的多的城市,不过比起加尔各答,这个城市显得异常的干净。
而到了赖布尔以后,我们直接就被带去了一个私人的别墅休息住下,沃尔马骄傲的对我们宣称,这也是他的产业。
果然沃尔马是印度真正的土豪,我们表示惊叹,只有肖大少爷对于这个表示淡定,甚至有些淡淡的不屑,开口给我说起他欧洲拥有的古堡,于是我好奇的问到:“那古堡呢?你离开了你的组织,跟我们一起混着,谁帮你管理?”
结果肖大少爷尴尬了,耸耸肩膀对我说到:“那群该死的家伙,我外公离开以后,他们连我的财产也开始干涉,不过你相信我,这只是暂时的,我会找回我的外公以及长辈,到时候带你去我的古堡玩。”
我明白肖承乾的无奈,只是笑笑用一句话结束了这稍微有些尴尬的谈话:“其实我觉得什么古堡都差不多吧,竹林小筑才是最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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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赖布尔沃尔马家的别墅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我们就踏上了需要强尼的行程。
印度是一个寺庙很多的国家,无论是哪一个城市都一样,赖布尔也不例外,别看这个城市有名气的寺庙只有那么几间,但是真要去找遍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寺庙,可是一件不小的工程。
因为有的寺庙深藏在民间,或许就只有一间屋子那样大小,但一样会有人去参拜。
我们先是从名气大的寺庙开始找起,接着慢慢的渗透,但是直到三天以后,我们找遍了比较大的十几间寺庙也没有任何的发现。
由于珍妮姐提供的线索有限,我们有时也不得不跟傻子一样,见到有‘可疑’的人物,都会上前去询问一声:“你是不是强尼?”可得到的答案都是失望,甚至有好几个人以为我们是借机搭话的骗子,对我们一点儿也不友好,如果不是沃尔马的存在,我想这寻找强尼之旅就够我们喝一壶的。
当失望变成一种习惯时,人就会麻木,只是机械的继续着要做的事情,我以为三天是一个很久的时限,结果那三天只是一个‘霉运’的开头,一直蔓延着,整整半个多月我们还在寻找着强尼。
询问的人也越来越多,可是没有一个人是强尼,连名字巧合的都没有!
“赖布尔这个范围也就太大了,和你们华夏一样,一个城市也有属于它的县和农村什么的,如果这剩下的贫民区,依旧找不到赖布尔,就只能深入那些地方了。”面对这种失望的寻找之旅,沃尔马是最感觉失望的一个。
我不知道他的师门给他说了什么,他总是以为跟着我们会充满传奇,但事实上却是这种无聊的寻找,让他感觉到梦破碎了一样。
而印度的贫民区也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触目惊心的‘脏乱差’,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就如同生活在垃圾场上一般,衣衫褴褛,甚至社会的秩序在这里也变得模糊,像是一个犯罪的天堂,我很难想象这里也会有寺庙的存在!也不知道印度的法律是否允许寺庙存在于这样的地方。
可是偏偏就在这里,我们真的就找到了一间所谓的寺庙,贫民区的人在收了沃尔马的钱以后,神秘兮兮的告诉沃尔马,这间奇怪的寺庙没有什么人气,事实上它属于一个异教徒的寺庙,要不是因为寺庙的主人太过神秘和强大,周围的人不敢举报,它早就应该消失了。
而当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们要找的强尼或者就在这间寺庙!
于是,为了这个消息,沃尔马付出了更多的钱,让这个贫民窟的原住民带着我们寻找这间寺庙,在走过了七弯八绕,比道家普通阵法还复杂的路以后,我深刻的认为强尼这个决定是对的,如果让我们来寻找这一间低矮的铁皮屋子,这所谓的寺庙,我们是铁定找不到的。
“就是这里了,但我可不敢进去,传说那个可怕的异教徒是西方来的黑巫师,供奉着真正的魔鬼,就只能送你们来这里了。”尽管是在冬季,这里白天的温度依旧算得上是炙热,站在这几间练成一片的铁皮屋外的巷道里,顶着阳光下臭气熏天的气味儿,那个原住民如此对我们说到。
仿佛对于这间铁皮屋有着深刻的畏惧。
但偏偏是这种畏惧,激发了沃尔马高昂的兴致,他甚至连骂着这里脏乱差,骂着印度制度的兴趣也没有了,高兴的掏出一大把钱塞给了那个原住民,兴奋的说到:“那你离开吧,记得我们是来做调查工作的,不希望有多的流言传出去,你明白吗?”
“明白!”这个原住民收了钱以后,立刻就离去了,他如果智商还算正常,应该不会泄露什么的。
而我没想到,有些二的沃尔马也有如此机灵的一面。
敲门的声音很快在这里铁皮屋外响起,敲门的自然是自告奋勇的沃尔马,可是持续了一分钟,屋内并没有任何的回应。
沃尔马又持续的敲了半分钟,这个时候铁皮屋的门才打开,确切的说是非常快速的开了一下,然后又关上了,从里面飞出来一个酒瓶,准确的砸在了沃尔马的怀里。
“如果你想见我,那么拜托带这个牌子的酒来,记住,我只要这个牌子!否则,你就给我滚蛋吧!”屋内传来一个略显暴躁的男声,听声音并不苍老,却有些沧桑。
而沃尔马拿起酒瓶,一时间有些迷茫,只有我清楚的看见,那赫然是一个五粮液的瓶子!
第八十章 我不放
这个发现让我心里有些唏嘘,莫非强尼也是中国人?否则怎么会喜欢中国的白酒?但珍妮姐并没有这样说过,他应该还是印度人。
感谢有沃尔马一路同行,在印度因为宗教信仰的原因,并不是一个喝酒卖酒很自由的国家,平常的酒弄到也需要一定的渠道,更何况华夏的名酒?
沃尔马拿着酒瓶子还在迷茫,过了几秒钟才问我:“承一,那屋里的先生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听得糊里糊涂?”
沃尔马这样说,才让我想起一个问题,屋里的人说的应该是英语,但是不是那印度英语,英语在这个世界上普及,但由于各国口音的差异,同是英语,说不定英国人是听不懂印度人那充满了独特口音的英语的。
沃尔马一直和我们说中文,但说英文的时候也带着浓重的印度味儿,可屋子里这个人显然说的不是印式英语,反而像是华夏人在说英语那种腔调,难怪沃尔马听得糊里糊涂。
“额,他说的英语,但是调调和你们不一样,大概是让我们买到同样的酒,才能来见他,我说沃尔马,你有办法弄到吗?”我简单的给沃尔马解释了一句,显然更关心沃尔马是否能在印度弄到一瓶五粮液。
“华夏的名酒?”沃尔马这时才想起拿起手里的瓶子来观察一下,开口就认出了手中的酒瓶,果然是土豪,见识不俗。
“他妈的,贫民窟里怎么会出现这种昂贵的华夏名酒?一般人有钱也弄不到,可这却难不倒我沃尔马,最多明天就能弄来,如果需要的话,甚至可以弄许多。”沃尔马的眼中闪烁着骄傲的神采。
这充满了自豪的话显然被肖承乾听见了,他一扬眉,异常骄傲的走到了沃尔马面前:“既然能搞到酒,不如帮我们弄几瓶红酒,我也不挑,就普通的拉菲吧,不要大家都追捧的1982年的,忒俗,给弄几瓶1959年的就好。”
沃尔马眨巴着眼睛,一时不懂肖承乾是什么意思,而肖承乾还在手舞足蹈的说着:“红酒呢,最好就是配奶酪,沃尔马,你还得弄点儿可以入口的奶楼,59年的拉菲要配。。。”
承心哥走上前去,一把捂住了肖承乾的嘴,抱歉的对沃尔马笑了笑,说到:“不要理他,他发病了。”
“他有病?”沃尔马异常的惊奇。
“大少爷病。”承心哥笑得异常优雅。
“你们快点滚,不要在我门口吵闹,不知道可怜的人,唯一的乐趣就是睡一个下午觉吗?”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铁皮屋内又传来了一阵儿英文的叫骂声,弄得我们不敢说话了。
我心中一动,不由得上前一步大声问到:“嗨,能问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强尼?”
“去你妈的问题,一切都等酒带来再说。”屋内人的脾气似乎十分的暴躁,面对我的问题,不仅不回答我,而是直接的骂了我一句。
弄得我有些尴尬,但又不愿意放弃这难得的线索,只能沉默了一下,招呼着大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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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沃尔马是十分有本事的,原本说第二天才能弄到的五粮液,在当天晚上就有人上门,非常恭敬的送来了一件五粮液。
“我想这应该够了吧?”沃尔马弄到酒以后,十分得意的来朝我邀功,我还没来得及赞美两句,就发现如月来到了我的房间。
“三哥哥,聊一会儿?”如月这样对我的说到。
然后沃尔马就抱着酒意兴阑珊的走了,但我分明看见他走了几步,又变得开心起来,因为他朝着肖承乾的房间走去了,估计是找肖承乾要赞美去了。
如月也同样看见了这一幕,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对我说到:“沃尔马这个人挺有趣的。”
“是啊,我们的日子虽然不怎么平静,有趣的人倒是遇见不少。你的身体还好吗?”我随口问到。
“恢复的还不错,回寨子里以后,得找大巫想想办法,去掉疤痕才行,我害怕会留疤。”如月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些担心的样子。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担心,寨子里的大巫应该会有办法,实在不行,让承心哥想办法把这疤痕帮你转移了。女孩子就是麻烦啊,我觉得沁淮不会在意的。”我半是开玩笑,半是安慰的对如月说到。
这话说的如月脸一红,忍不住啐了我一口,说到:“谁在乎他在不在意了?是我自己在意的。”
看着如月此时的模样,就如小女孩一般的娇憨,还带点儿任性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又想起了她小时候,情绪波动间,忍不住习惯性的去摸了摸她的黑发,认真的说到:“丫头,你以后会很幸福的,沁淮是个不错的人。”
“你就兴为着你兄弟说话了。”如月白了我一眼,然后认真的说到:“可是,三哥哥,你也要幸福才是啊。”
我不置可否,幸福?我要的幸福似乎离我很远,远到我已经不想去奢望了,更何况曾经被我寄予了幸福的那个女人,才用她的冰冷给我泼了一盆冷水,我现在拿什么来说幸福?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摸出了一支烟,点上了,然后问到如月:“丫头,你是要找我谈什么?”
“就是谈你的幸福。”如月的神色变得认真的了起来,望着窗外幽幽的说到:“三哥哥,我们的日子现在过得虽然漂泊,虽然是普通人不可想象的,但无论是怎么样精彩的日子,到最终也会回归到平静的岁月,那也许才是真实的岁月,就好像每个人普通人一样,有一个家,有一个伴儿,能陪着父母,养育儿女什么的,是不是?”
“是吧,可这样的日子离我现在似乎遥远了一点儿。”我吐了一口烟,然后又淡淡的问到:“丫头,你今天晚上不对劲儿啊,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我是想要说,三哥哥,你放下我姐姐吧,忘了她。”如月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