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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重要的日子,我就不能在这里吗?亲爱的,你的话让我太伤心了,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普丽思塔洛将文明杖放在了门口一边的架子上,架子上还有好几只文明杖。这个东西其实和女人们所钟爱的小坤包一样,也是属于男人特有的饰品,可以象征着身份和地位,也可以代表着潮流和风尚。
普丽思塔洛伸手弹了弹伯特利肩膀上看不见的灰尘,顺势挽着他的胳膊,慢声细语,“最近很忙吗?我听管家说你总是不在家。”
伯特利轻笑了两声,他不动声色转过头看向普丽思塔洛,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了管家,管家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缕目光,微微点头。伯特利年纪不小了,也还是一个健康的男人,只要是男人,总会去追逐女性。这不是什么丑陋的事情,雄性追逐雌性是所有动物的本能,无论是交配权还是族群的统治权,骨子里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改变,即使是岁月都无法改变。
普丽思塔洛并没有给伯特利生下一个儿子或者一个女儿,据某些传闻说,这个女人实际上在外面还有好几个姘头,伯特利早就心知肚明。其实贵族的圈子比外人想象的要复杂无数倍,这是一个神奇的阶级,透着诡异和荒诞,无稽与阴暗。
伯特利也有自己的情妇,情妇为他生了两个男孩,其中一个男孩可能许多人都明里暗里的知道,还有一个男孩被他保护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还有一个女儿。他扫管家的那一眼,就是通知他,必要的时候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伯特利从来不敢小看自己身边的女人,也是他的妻子,所以他必须做好万全的保障和准备。
“你好像又漂亮了不少。”,伯特利笑着打量着普利斯塔洛,“一转眼我已经四十多岁了,你却还是像我第一次看见你时那么美丽。”
普丽思塔洛伸出纤长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娇笑着在伯特利肩膀上轻锤了一下,她的动作总是带着某种诱人的风情,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之间都恰到好处。她微微低着头,睫毛扑闪扑闪,一双璀璨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薄纱一般,眼波在眼中流转,引而不发,透着无限的娇羞,就真的像是一个幸福的妻子,“我真的还有那么年轻吗?这可能是今年我听见最让人值得开心的一句话了。”
“我希望它是真的。”,普丽思塔洛伸长了脖子,在伯特利的嘴角轻轻的吻了一口,带着某种特殊香味的唇膏印在了他的嘴角,也留下了香味,在白炽的固化照明术下,普丽思塔洛的脖子反射着莹莹如玉的光泽,忍不住让人想要吻上一口,或是用牙齿撕咬。
“我准备了非常丰盛的晚餐,亲爱的,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享用美妙的晚餐了?”,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一个长期不回家的妻子往往会避开时间和空间这个最致命的问题,但是普丽思塔洛反其道而行,反而以这样的交谈方式开始,“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她牵着伯特利的手,进入了餐厅里。关闭了照明术基座上的魔法通路之后,所有的灯光都被熄灭,只有桌子上摆放着的红色蜡烛还在发出摇曳的光芒。整个餐厅里都弥漫着食物的香味,还有浓郁的花香。
伯特利撕开花领,随手丢到一边,“可能有三个月多一些,上次你回来的时候刚刚入夏,走的时候还带走了我刚刚弄出来的一盆最完美的星辰之火。”
普丽思塔洛笑了起来,“我们都是追求自由的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束缚住你和我。可是,无论我去了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最终我都要像鸟儿一样回到自己的家里,外面的世界或许拥有数不清的精彩,可只有这里才是我的家。”,她坐在了伯特利的另外一边,举起酒杯,红色如鲜血一般鲜艳的酒水在水晶杯中来回摇晃,挂出一道道帘幕。“致我最爱的,也是最亲的伯特利。”
伯特利抿了抿嘴,他端起酒杯遥遥一举,抿了一口。当他放下杯子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普丽思塔洛的酒并没有喝进嘴里,而是顺着她尖尖的下巴、顺着如玉一样的颈脖、顺着她的锁骨滑落在胸口上。红色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蜿蜒的在她胸口上横流,气氛也变得旖旎。葡萄酒的香味,浓郁的花香混杂在一起,引起了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一个个分子在空中炸裂,房间里的气温似乎也开始上升,伯特利撕了撕领口,唿吸有一点急促。
他不信任这个女人,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是他不得不向自己的身体承认。在他见识过的众多女人中,只有这个女人能让他得到至高无上的享受,让他仿佛置身于使徒们口中的神国里。他轻咳了一声,不去看普丽思塔洛的身体,可总觉得有一种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蠢蠢欲动。
普丽思塔洛的长裙还是伯特利以前帮她挑选的,完全的裸背,只有一根披肩从脖后绕过,在胸口形成两道垂下一掌宽的遮胸,在胸口下重新连在一起,有一圈耷拉下来的形成百褶的设计。紧接着就是紧紧包住小腹和大腿的长裙,完全展现出她的身材。
似乎是觉察到伯特利的唿吸渐渐变粗,普丽思塔洛笑了起来,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胸口上胡乱的画了画,然后按在自己的红唇上。她伸出粉色的舌头卷裹着指尖,舌头灵活的就像拥有独立的生命。缓缓的手指顺着嘴唇被她吮进口中,媚眼含俏,**如同野火,不屈的焚烧着心头的那一点理智。
伯特利放下了刀叉,他眼神如狼似虎般的凶狠。他深吸一口气,撤掉了餐巾,大步的走到普丽思塔洛身边,双手插入她的遮胸向后一绷,整个胸部都暴露在空气中。普丽思塔洛放荡的笑着,她挺起胸口仰着头,拉着伯特利的腰带。
舌尖在酒水上游走,伯特利俯首在普丽思塔洛的胸口,她放荡的笑声就像是某一种催化剂,不断激怒伯特利。
她是一个狡猾的女人,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知道在如何时候表现出如何的状态。她不能用亲情和爱情来控制伯特利,那么就用憎恨与厌恶来支配他的理智。
伯特利的脑海中无数的画面一闪而过,从迷恋这具**变成了愤怒,他用力撕碎了华贵的长裙,用最粗暴的方式将普丽思塔洛按在身下,他享受着她带着尖利尖叫的呻吟,也享受着她反抗时心中滋生出的征服感。
这是一场游戏,**以及智慧,放纵还有阴谋。
每个人都只是一枚筹码,吞掉别人的数字,壮大自己,是每个筹码都必须做的事情。
一夜旖旎,风月无边。
**,终有散去的时候。
普丽思塔洛慵懒的躺在餐桌上,温暖的餐厅让她并没有感觉到一丝丝入秋后的寒意。她舒展着赤果的身体,身体上遍布**爆发后留下的痕迹,她肆无忌惮的挥霍着自己的青春与美好。她伸出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似乎在回味着什么,迷离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的痕迹,“我听说,奥兰多帝国国家安全部今天挂牌了?”
气喘如牛的伯特利点了点头,他赤果着下身,手中卷成一团的餐巾刚刚擦过什么,还遗留着浓烈的气息,被他丢到了一边。他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仆人端来了重新制作好的牛排,他极具贵族风范的分割着牛排,插着一块约有一公分长宽的牛肉丁合入嘴里。眼前不过两尺的地方,那女人就躺在那里,激情过后他突然间觉得十分的烦躁。
“是,今天正式挂牌。”,伯特利眉头一挑,抬头望向普丽思塔洛,“怎么?你的哥哥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普丽思塔洛一翻身趴在了餐桌上,她如一只性感的猫一样优雅的爬了过来,伸出舌头在伯特利嘴角边舔了舔,卷走一抹肉汁,“能告诉我,你们想干什么吗?你,或是雷恩。”
“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塔洛。”,伯特利推开了普丽思塔洛,再一次分割牛排。他的动作极为规范,如果不去看他赤果着的下身,或许这里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普丽思塔洛并不是很在意伯特利的态度,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知道该如何使用自己的武器,她吃吃的笑了起来,盘腿坐在餐桌上,拿起酒瓶对着瓶口就灌了一口,“我并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我担心的始终只有你一个人。”
“雷恩是黄金贵族,这个身份就是他最大的保险,他可以不用惧怕失败,但是你不同,我亲爱的丈夫。你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伯爵,你这样的人在帝都多的数不清。知道为什么雷恩不愿意担负起更高的职责吗?那是因为他打算把你当做必要时的替罪羔羊。毕竟,你是这个全新部门的部长,要追责总不会去找那些小人物,你就是最好的被追责的对象。”
“不管是皇室,亦或是贵族集团,亲爱的,你能对抗得了谁?”(未完待续。。)
第二五一章
毒蛇从来不需要咬死任何一个猎物,它只要能够注入毒液即可。
语言,从来不具备现实的伤害力。语言不能变成铁块,不能变成闪电,不能变成拳头,但是语言拥有着一切物理手段都无法达到的效果,从内部向外渗透、腐坏。
伯特利绝对不是第一个碰到这样情况的人,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奥兰多帝国国家安全部的挂牌悄无声息,在无声处却如有惊雷。作为一个帝制册封的体制,权力无法集中在一人的手里,这就意味着要么帝王走下舞台,要么将所有的权力都收入囊中,才有可能停止下无穷无尽倾轧。每一项举动,都必须细细的解读,不要在意过度的解读,反而要在意解读的不够深。
这一夜,有许多人都将彻夜不眠。
这里面,不包括雷恩。
回到家中的时候冯科斯已经取代了老管家的职务,成为了庄园里唯一的管家,而管家爷爷也回乡下去了。他走的很果断,没有拖泥带水,没有含着泪抓着雷恩的手叙说自己的不舍,也没有想要缅怀曾经的一切辛劳。他走的无比的坚决,这反而让雷恩对管家爷爷有了一丝牵挂。
“送一百个金币过去,再送一点小东西,不要太贵重了,让他从家里选择合适的子嗣来帝都。老管家为了阿尔卡尼亚家族奉献了一生不离不弃,我应该为他做点什么,即使他不说。”,雷恩终究还是有人情味的,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实际上和大多数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冯科斯立刻牢牢记住,老管家的今天,也就是他的明天。他当然希望能有一个好的归宿,而不是在若干年后成为家庭的负担被岁月“抛弃”,即使他对自己的一生无怨无悔。至于为什么不赠送太贵重的东西,一来是害怕有些人惦记上这些东西,其次为了避免“不堪子嗣”借机生事。
雷恩摘掉了礼帽和披肩,天气逐渐转凉,帝都位于整个奥兰多偏北的位置,天气转凉的速度比在奥尔特伦堡要快得多。身上的正装也略显臃肿,贵族们喜欢用极北冰原上一种巨兽腹部的皮毛做成保暖的背心,穿在身上肯定要比夏季的服饰显得累赘一些。脱掉了外衣,只留下深蓝色的背心以及衬衫,雷恩顺手也解掉了袖扣和领扣,以及花领上用来装饰的一些小首饰。
他不是一个喜欢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但是生活在这个世界里,就必须服从某些规则。当所有的贵族都把自己打扮的如同高贵的小丑时,独立特行并不会给自己带来正面的评价,只能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被人看做是没有教养。鹤立鸡群不一定就会让自己变得更加的高贵,也有可能让自己变得格格不入,成为别人眼里丑陋的代表。
这些价格不菲的小饰品放在了冯科斯手中的深红色软包的软垫上,看上去这些东西不起眼,每一枚都高达十几个或是几十个金币的天价。
“今天有七位贵族送来了邀请函,邀请您参加他们举办的舞会。还有十一名贵族送来了拜见的拜帖,希望能和您单独见上一面。”,冯科斯嘴角微微翘了起来,他笑着略微垂下了脑袋,“还有一件事,想必您听完之后一定会很开心。”
“哦?”,雷恩解开了花领,随手丢在了托盘上,他眉梢一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璀璨犹如天上的星辰,“什么事?”
冯科斯笑了起来,“西莱斯特小姐已经来到帝都了,她正在餐厅等您。”,说起西莱斯特,这些来跟着雷恩从奥尔特伦堡来的人,对这位小公主都是十分的喜欢。用公主这个词汇并没有逾规,黄金贵族贵不可言,堪比亲王,亲王宠爱的小姑娘,她就是公主。
雷恩也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些笑容,他抖了抖肩膀,一天的工作让他有些疲惫,“或许你应该去物色一个出色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