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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派,这就是所谓的公平正义。我呸,余化、吕氏兄弟,以后休要在本宫面前露出那张带着面具的脸!”
余化三人心头一颤,都有些羞愧,只不过箭在弦上,如是不管,只怕七派精英会尽数葬身在此,逼不得已,也只能做一些违背本心的事了。以三人如此的辈分和年纪,日后也无脸在江湖上混了。
恨天宫主冷漠地看着众人,恨声道:“本宫今日总算明白了何为正何为邪?”淡淡的声音传遍了丐帮总舵的每一个角落,同时,人已飘落,玉手前翻,向着余化三人飘去。
余化暗叹一声,挺身而上,‘降龙十八掌’凭地而出,一道道龙影顿时在天空中浮现,声声龙吼,震撼人心。
吕氏兄弟也不迟疑,一左一右,剑笛齐出,快快地将恨天宫主的身影包裹在内。配合着余化的攻势,三人恰到好处,想来必是演练许久。
恨天宫主神色微沉,身子快速地闪动,奇妙地在间隙中间穿插,手掌轻轻地拍出,点在吕氏兄弟的剑笛上。沉闷之声顿时响起,吕氏兄弟分别的后退,脸上诧异之色瞬间上涌。
恨天宫主丝毫没有怀疑二人的武功,虽然将他们震退,不过是一个巧字。冷哼一声,躲过余化,双手带出漫天的掌影,虚虚实实往两人拍去。
吕氏兄弟面色沉重,身形忽地向前,一笛一剑闪电劈刺而去,他们业也看出,恨天宫主的气势已在节节攀升,此时地主动迎上,是想要在恨天宫主气势催迫至颠峰前煞其锐气。
恨天宫主面容发冷,丝毫不敢小看吕氏兄弟。身形骤然加速,快的肉眼竟不能所见,在众人惊呼声中,双手已贴到剑笛之上。忽地‘嗡嗡’声响起,却是银笛发出的声响。
“撒手!”吕氏兄弟狂喝一声,手中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出,逼向那头的恨天宫主。那一剑一笛何等的坚硬,跟随着他兄弟已数十年。然而,在三人的真气下,剑笛有了丝松动,隐隐有融化的迹象。
吕氏兄弟大吃一惊,更加大了手中真气的运转。就在这时,风声传来,余化已快速地闪到,一招飞龙在天,直直地冲向恨天宫主。
‘降龙十八掌’讲究勇猛刚强,沉浸其中数十年的余化确实深谙个中道理,半空中犹如一条巨大的神龙出现,咆哮着抓向下方之人。
恨天宫主临危不乱,面对这来势汹汹地一招,猛地向后一挣,轻松地脱离了吕氏兄弟的粘贴,身形毫不停滞,以令人肉眼难以觉察的速度,快速地避开了。
所有的人都为余化四人的武功所折服,圆通等人现在方明白过来,刚才的恨天宫主一直没有出全力,否则自己等人怕早已性命不保,不禁对她又恨,又带些佩服。
四人所展现出来的速度,已经令观看的群豪很难掌控到,尤其是那道白色的影子,只能看到空中一道白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穿插在另三道人影当中。
此时,在后方的玄清突地心中一凛,恨天宫主所表现的实力越来越高,一招一式莫不头惯相连,没有了一点阻碍。忙的连忙开口道:“三位前辈小心,恨天宫主一直在利用你们试招之用,很有可能某些武功在她身上还未能融会贯通,前辈们不要在留手了。”
玄清喊声惊动了所有的群豪,及争斗中的四人,照玄清的说法,若是等恨天宫主武功大成之后,怕是余化三人也不能敌,到时,武林中还有何人是她的对手?
余化三人却是有苦自知,三人联手,武功确实非恨天宫主能及,但后者身法快捷,往往能在危险来临时,快速避过。非是他三人留手,而是无法得手。
恨天宫主则是回头看了玄清一眼,里面的杀机不可遏止地迸了出来。诚如他所说,恨天宫主的武功的确没有至大成之境。赤血令上的武功博大精深,常人习得一种已经可以横行于天下。而恨天宫主却是将里面的二种武功交相修炼,难度尤其增加,虽然已经练成,但有些还不能得心应手,这就需要在实战中有所得。
现今武林中已没几人能与恨天宫主单打独斗,这次也凑巧余化三人齐上,刚好给了恨天宫主一个绝好的机会,没想到被玄清老道给挑破了。
可就这么短短一会,已让恨天宫主获益非浅,只怕是赤行老人与欧阳云天在世,也要为恨天宫主的毅力和天分感到欣慰吧!
随着玄清的话语落,场中的气氛发生了急剧的变化,余化三人的攻势更加猛烈,三人之间的配合也渐入佳境。
但这一切仿佛都不能克制出恨天宫主。在三人联手的威势下,恨天宫主闪电般的身影快速地穿插而过,一点也不犹豫,手上拍出的力道也越渐强大,往往一掌拍出,总有一人要避之锋芒,使得联手之势暂时地告落。
玄清眼见不好,这样下去,只怕余化三人会有危险。低声地和玉林、命无等人商量一番,伺机而动。
这时,吕氏兄弟剑笛突地变招,不再一左一右,转而齐齐地攻向恨天宫主的脑门。余化竟也放弃了浑厚天下的‘降龙十八掌’,一根青色的竹棒凭空出现,直指恨天宫主的下盘。
恨天宫主心中微凝,喝道:“打狗棒法?”身子却是不慢,快速地闪到了一边。但是那根竹棒跟个膏药似的,死死地缠出恨天宫主,竟使她速度不在那么令人难以捉摸。
打狗棒法讲究的便是一个缠字,卸字,此时用来对付恨天宫主在好不过。一时之间,根本摆脱不了。而吕氏兄弟不要命的攻击,让恨天宫主好一阵恼羞。
逼迫无法,恨天宫主只好连续地后退。蓦然间,在她后面几道庞大的气势夹杂着狠烈的攻击凶猛而来,不用看,她也知道是何人。
不由粉脸闪出一丝狰狞,怒喝道:“既然名门正派都用此留手段,本宫也不再藏拙了。”话落,双手平推向前,身影略挫,一道强绝天下的劲道霍然而出,直奔吕氏兄弟和余化。
电光火石间,吕氏兄弟手中的剑笛和余化的棒子齐齐地折断,三人被这股如lang般的气劲推得节节后退,口中的鲜血如同吐水一样留出。
而恨天宫主也被他三人的劲道迫得直后退,迎上了玄清等人的攻击,危急关头,恨天宫主快速地向一旁闪去,终是不及,右侧身子被几人剑气所中,鲜红的血迹顿时浸湿一身白衣。整个人也刹不住脚步,直直地撞向院中的一颗大树。
“轰!”地声响,水缸粗的大树竟齐齐地折断。恨天宫主背靠着那颗大树,白色的棉纱上也鲜红一片。
见恨天宫主受了重伤,在场的群豪神情大作,高声喊道:“杀了她,杀了她!”
虽然受了伤,却依然屹立不倒,眼神冷冷地盯着场中众人。就在众人群情激昂时,空中传来一道声音,怒道:“想不到所谓的名门正派竟会如此的卑鄙,真叫人汗颜,这一幕想必会名垂青史吧!”
转眼间,一道青色的身影急速地掠过,瞬间便到了众人的眼前。
“阎君?”圆通和尚和江若琳齐齐惊呼。
第七节 惊变
“阎君!”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一个恨天宫主已经让他们这般狼狈,又来一个与她齐名的阎君,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看也不看场中的这些人,阎君转向面对恨天宫主,温和地道:“你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语气中隐然有了几分心痛。
恨天宫主摇摇头,虚弱地道:“我没事,还死不了,你自己小心点!”说完,便盘腿坐下运功疗伤。阎君的武功她信的过,余化三人已受伤,场中也不会有人对他造成危险了。
见恨天宫主还能自行疗伤,阎君心中的疼痛也少了一丝。猛地回头,冷声道:“名门正派看起来也不过如此?那个是玄清,出来见本座?”
还未等玄清有所动作,命无已经上前,直视着阎君,眼中的杀意毫不做作地浮现了出来。要说场中谁对阎君最恨,非属命无不可。
“阎君,你灭我峨嵋,今日在此,一干旧帐齐齐算了吧!”命无手中的半截宝剑直直对向阎君,眼神牢牢地锁住。
阎君淡然一笑,说道:“峨嵋被灭,将近有一年的时间了。从不闻你这个老尼姑在江湖上找本座报仇的消息,今**竟有胆说这句话,实在是够有胆量!”
明则夸她,实则笑她无胆之人,只配做一些偷鸡摸狗之事。命无如何听不出阎君的意思,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恨声道:“废话少说,贫尼要为峨嵋惨死的无数弟子和同门报仇。”
半截宝剑在空中挽起一朵剑花,轻快地刺向阎君。不知是命无被气昏了头,还是仗着大批的群豪在此,竟不理会自己与阎君之间的差距。
阎君面色一紧,喝道:“既然你要找死,那也怨不得本座!”命无的快剑被阎君视若无物,闪电般地直射而上,仅仅一刹那,那半截宝剑便被阎君握在手中,仍凭命无怎样用劲,始终也抽不出半分。
阎君阴阴地笑道:“老尼姑,你不是很想知道本座为什么要灭你峨嵋?本座就老实地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随即身子快速划过,右掌狠狠地击在命无的天灵盖上,而后轻轻地道:“本座陈尔东,家父陈傲天,这下你可以死得明白了。”
命无紧紧地盯着阎君,喃喃道:“原来是你?原来是你?”生机渐渐消去,头一翻,魂归地狱去了,只是那双眼睛却没有闭上。
松开握剑之手,命无的尸体重重地倒在地上,“砰!”地一声,惊醒了场中所有人。命无的被杀,只不过在一瞬间,让人心中的那份惧怕因为这件事重新地升了起来。
“阎君,下手未免太毒辣了吧?”余化跺步上前,缓缓地道。虽被恨天宫主所伤,却不致命,短短时间的疗伤,加上灵药及本身功力的雄厚,竟是很快地就缓了过来,紧随其后的则是吕氏兄弟。
“哈哈哈哈!老叫花子,你们现在还有资格和本座谈论这个问题吗?”阎君冷声地道,明显地不屑和讽刺。
余化老脸一红,今天怕是他脸红最多次数的一天吧!汕汕地笑了笑,道:“阎君,你与恨天宫主都是武林奇葩,若是为善,必是天下苍生之福,何苦要走上一条不归之路呢?”
阎君仰天长笑,道:“古语有云‘天地万物,莫不有其特定的生长之法,福祸自相依’,怎见得你之道是福,而本座之道是危害呢?况且,七大派这些年以来,所做的见不得人的事还少吗?”
余化怔住,自己以事论事,而阎君却是以势论势。自古成王败寇,武林中从未有过什么公平,正义可言,一切只归于人心。
不由苦笑一声,道:“阎君所说,老叫花子不敢苟同,今日之事,已无法了结。若是恨天宫主不死,怕是七派日后必为其所灭,老叫花子也只有厚颜无耻了!”
“哈哈!”阎君又是一阵长笑,“崆峒、峨嵋、华山已灭,如何称七派?本座也向你保证,不久之后,武林中将没有少林、武当、丐帮、昆仑的存在!”回头看了一眼恨天宫主,见她仍然稳丝不动,身上淡淡地轻烟升起,知是紧要关头。
“老叫花子,场中以你与后面的俩个老头子武功最高,眼下你们已受了重伤,试问,还有谁能拦得住本座?”此时最要紧地便是护住恨天宫主,时间能拖就拖。
余化四眼望去,人倒是不少,但在阎君面前,这些人来了也是送死。命无已死,圆通重伤,能动手的也就自己三人与玄清、玉林、铁惊生和江别离了。
圆通和江若琳见识过阎君的武功,自是明白阎君的话并非无的放肆。若今日让她二人逃走,真会如阎君所说,剩余四派将会成为历史。
一时之间,偌大的丐帮,无数的群豪,面对阎君一人时,竟然齐齐地无声。这番景象倒是不多见。阎君饶有兴趣地望着这些人,不住地耻笑。
耳中听着阎君地耻笑,余化叹道:“老叫花子虽然受伤,但为了武林大义和正气,说不得也要与你分个高下!”英雄迟暮,或就是这样的神情吧!
余化的一番话激起了场中的人的血气,不住地有人嚷道:“阎君才一个人,我们大伙一起上,累也累死他!”
阎君忽然冷笑一声,身子急速闪多,眨眼间,离之最近地一名道士被他提在半空中,微微用力,这名道士头一歪,去见他的道祖去了。
“狗屁的武林大义和正气,老叫花子,十五年前,陈家庄被七派无故地灭门,时至今日,你也还在维护着七派,请问你的大义在那?正气有在那儿?”阎君扔掉手中的尸体,冷漠的眼神直视着余化。
十五年前,又是十五年前,二人一前一后分别提到此事,难道其中真的有什么关联?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