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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姐弟二人一阵惊喜!
“有可能是。。是忠伯?”七叔略微兴奋地道,也有几分的疑惑在内!
“忠伯?”姐弟二人脑中顿时快速地浮现出一个人来。不太挺拔的身子,长长的胡须,苍老的脸上永远挂着慈祥的笑容!小时候,对自己二人极是溺爱,若犯有过错,在父亲母亲面前,都是极尽袒护,生怕自己二人受到一点点的惩罚!
“七叔,您真的没猜错,真的是忠伯他老人家吗?”陈尔东颤抖着,脸上,愧疚之意急急地涌现,在前不久,自己竟打伤了那位可敬的老人!
七叔点点头,道:“除却那人没有胡子和脸上的刀疤外,其他的都十分地吻合,尤其是右耳边那一缕特别白皙地肤色,当年曾被我们七兄弟笑过好多次!刀疤可能是在那次大战时所留下的,胡子,老奴猜想,可能是不愿意被七大派的人认出而故意剪掉的!”
微微一顿之后,七叔又道:“少爷,您不用难过,那情形之下,不管您做了什么,都是非常手段,相信若是忠伯知道是您打伤了他,不仅不会怪罪,反而心里一定很高兴,因为陈家后继有人了!”
颇为欣慰地看着陈尔东姐弟二人,七叔老眼中,瞬间泪花翻涌。陡然闻得旧友好消息,纵使在坚强的人,也不免真情留露!
“我要去找忠伯,亲自向他老人家道歉!”陈尔东一把拉开房门,就想冲出去。
陈尔淳一把拉住,道:“尔东,不要这么急!你的心情我们都懂,正如七叔所说,若日后忠伯知晓,必不会怪你!再说了,人海茫茫,你要到那里去找?”
“不管怎样,我都要找到他老人家,要不然,我心一辈子都难安!姐,你放开我!”
“尔东!”陈尔淳微怒,道:“你这样做,要是消息外露,让正道盟及神秘势力探得,只怕是对忠伯的安全不好!明日,我让隐藏在暗处的恨天宫弟子去寻找,岂不是更好些?”
听得这番话,陈尔东稍稍地平静了下来,不过脸上的那份急切仍是不能散去。
见陈尔东不在冲动,陈尔淳转身对七叔道:“当年陈家庄被灭,你我三人是幸存的活口!我是因为七叔您的保护而双双逃生,尔东是因为跳下山崖而侥幸得回一命!但忠伯?还有,最后一次见到忠伯他们,是在小树林中,他们正往回杀去,照道理说,应该。。。。。”
陈尔淳的一番话,虽然是对那些陈家庄的旧人有些不敬,难道有人生还,你便怀疑吗?但是所说的却是事实!与忠伯的最后一面,当时三人都在场,按道理来讲,忠伯绝无生还的可能,不仅如此,忠伯本身的武功并不高明,在当年的那种复杂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会保得性命?
七叔深思久久,方叹声道:“小姐所说,确有道理!当年,以老奴兄弟等人与庄主的绝世武功都不能逃脱险境,更何况是忠伯,虽说敌人在忠伯等人身上的注意较小,但是他们既然存心想灭庄,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任何一个人,连少爷一个当时只有五岁的小孩子,他们都要这样逼迫,更不用说是忠伯了?”
二人的短短言语,瞬间将喜悦变成了怀疑,陈年往事,其中,存在着太多的疑点,时至今日,仍有许多的困惑还未解开。忠伯的存在无疑是令人欢喜的,但是若里面还存有蹊跷,那么,这份惊喜就不是这么确定了!
此时,陈尔东也沉定了下来,听完二人的话语,紧紧道:“不管怎么样,先找到忠伯,到时,一切疑点都会迎刃而解!”
“不错,找到忠伯,这些都不是问题,是惊喜,还是悲哀,到时候就可见分晓!希望,他不会令我们失望!”七叔淡淡地道,脸上,微微地动容,亦喜亦忧表情,分外地显眼!
陈尔淳推开窗户,已临近西下,但洋洋洒洒地阳光仍不停地闪烁着,仿佛要与那黑夜争最后的时间!
第九节 全力准备
太阳终于在那一刻落下,日月交替,阴晴圆缺,人生的际遇更是如此!陈尔淳淡淡地望着,道:“大战之期愈加接近,明日起,我们便入住陈家庄!若那人真是忠伯,真是惊喜,想来,他不会令我们失望吧!”
“小姐,您决定了吗?”陈尔淳的决定,七叔与陈尔东从来没反对过!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入住陈家庄,便是昭告天下,恨天宫主乃是陈家的后人,这或许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要面对无数的考验!
以前身在暗处,可以不时地更换地方,但现在不行,住进了陈家庄,那里便是家!家里的一举一动,外人更容易地探察!而且,更要费心地来照顾这个家,不要让它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现在,神秘势力与正道盟虎视眈眈在一旁,这个家,怎么说,都不是那么好守的!
陈尔淳回转身子,看着二人坚定拥护的神色,心中暖意瞬间传遍整个身子,“您的意思尔淳明白,所有的事我都已准备好,我也有信心面对一切挑战!陈家庄已经沉默了十七年,也是时候让它重发往日光彩了!我就是要天下人都知道,陈家庄的血仇也会在陈家庄前得报!”
玉脸上的斩钉截铁,神色间的刚毅,这一切都令人着迷!陈尔东紧握玉手,道:“姐姐,放手去做,陈家庄的血仇,要在天下人面前,讨回一个公道!”
陈尔淳颔首,笑意连连,姐弟同心,世间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他们呢?
七叔心怀安慰,道:“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老爷和夫人在天上也翘首盼望了这么多年了,这次,我们必不会令他们失望!”
“是的,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陈尔东姐弟齐声大喝!
第二天清晨,所有隐藏在暗处的恨天宫弟子全被调动起来,一部分人暗地里寻找忠伯的下落,另一部分人随着陈尔淳三人搬进往日的陈家庄!
离开草房之前,姐弟二人顿足良久!这里有他们太多的欢笑与泪水,临走之时,却都发现是那样的舍不得,或许是因为二人都是重情之人吧!
“姐姐,草房就不要拆掉吧!或许有天,我们在谷中呆厌了,也可以来小住几天,你说好吗?”
陈尔淳嫣然笑着,一抹幸福自脸上而出,道:“当然好了,这里有我们最美好的回忆,怎么可能将它拆去呢?”
二人紧握着手,相视一笑,便那么旁若无人地怔怔地站在草房前。所有的人都不去打扰她们,因为她们知道,在陈尔东姐弟的心里,记忆中,值得留恋的幸福和欢笑实在是太少了!
静静地看着众人从草房中搬走最后一样东西,陈尔东二人方将浓浓地眷恋之情收回,盖因二人知道,现在还不是享受和回忆的时候!待得大仇得报,天高海阔,有的是机会去创造幸福与欢笑,此处,也仅仅是一处记忆而已!
陈家庄内,来往之人络绎不绝,擦桌子,椅子的,收拾房间的,个个虽然忙,但脸上都带着欢笑,她们明白,这里,才算是她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家!
七叔携带着陈尔东二人跪在大厅中的灵位前,泪水又止不住地留了下来,“老爷,夫人,你们交给老奴的事,老奴顺利地完成了!不知,你们在天上过的可好,可还记得小七我呢?”
身后的陈尔东与陈尔淳安静地跪在那里,什么话也没有说,因为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的,便只有靠行动还证实她们心中的决心与坚定了!
陆续间,不断地有恨天宫的弟子将消息传回来,无一例外地,都没有探察到一丁点关于忠伯的下落,众人不禁大失所望!为了不想自己等人有不安的情绪所在,陈尔东只有安慰地说:“说不定,那天夜色太浓,我看错了也不一定!”
陈尔淳与七叔一阵好笑,他这样的武功,若是看一个人都会看错,那真的是出问题了!不过也为陈尔东的这一举动感到宽心!
渐渐一月有余,陈尔东等人对忠伯之事也不太抱多大的希望,只好随遇而安,惊喜,悲哀,相信在那一天都会得到证实!
但是,恨天宫主入住陈家庄在传遍江湖之后,引起了渲染大波!所有的人都在猜测,恨天宫主到底与往日的陈家庄有何关系?
“听说了没,恨天宫主般到陈家庄里去住了?”
“早就知道了,还用你说!”回答之人哧鼻笑道。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住在陈家庄吗?”头一人见那人如此的态度,大感不服,抛出一个具有爆炸性地问题!
“难道你知道?”那问题一出,附近所有听到的江湖中人纷纷地围上,七嘴八舌地问个不停!
头一人神秘一笑,低声道:“我还真知道,嘿嘿。。。。。。”
江湖上,所有有江湖人聚集的地方,所讨论的问题便只这个,一时间,沉寂十数年之久的陈家庄再次地浮现在人们的耳中。
他们在疑惑,恨天宫主与阎君和陈家庄到底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之前针对七大派的种种举动都是为了帮陈家庄复仇而来吗?恨天宫主与阎君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为何如此凑巧地,都与七大派有仇呢?
“告诉你们,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刚好在陈家庄做火夫,他告诉我的,恨天宫主住进陈家庄确实是为了帮往日的陈家庄复仇的!”
“你的那个亲戚有没有说,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这个嘛?”说之人不好意思地顿住,道:“还不知道!”
江湖的变天自然也传回陈家庄,此时的陈家庄已经全都收拾好,众人业已经如住!这里又恢复了十几年前的生气勃勃!
按照陈尔东二人的要求,所有的一切都弄得与以前一模一样,以便唤起她们身藏在心中,且已经模糊的儿时记忆!
走在后花园里,还能感觉到昔年的笑声与嬉闹声!姐弟二人携手慢行,这里的每一处,都有她们的足迹,怎能不留恋,怎能不想念?
“姐姐,江湖上现在的议论你都知道了吧,我们要不要公开身份呢?”陈尔东淡淡地道,近些天来,各种传言漫天飞舞,有的让他自己听了都觉的好笑!
“传言愈多,他们心里的顾虑愈多,心中的想法愈多,我们乐得所见,管他做甚?让他们自行烦恼去!”陈尔淳冷声应着,‘他们’二字尤其地凛然。
“你真的没有搞错?”神秘山谷中,神秘人低声咆哮着,活脱脱一只凶猛野兽!
下方跪着之人浑身颤抖,可不敢挪动半步,仍由那野兽般地威势逼压着自己,“禀主上,属下确实没有说谎,水行云在江南已经死去,所谓的灭君会已烟消云散,并且恨天宫主入住陈家庄的消息在江湖上已是漫天传开!”
“混蛋?”神秘**声喝道,全身杀机霍然炸开,不可匹敌的真气擦着下方黑衣人身体而过,‘轰’地击打在黑衣人身手的墙壁上!顿时,坚硬如铁的墙壁,像一张老脸似的,步满了裂痕!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额头上的汗如雨点般快速落下,不多时,地上便打湿一片,仍连连磕头道:“请主上息怒,主上息怒啊!”
大殿之中,除了黑衣人惧怕的呼吸声之外,便只有神秘人无言愤怒之喘!有着无数颗珍珠照亮的大殿,现在看来,竟十分地恐怖!
“阎君、恨天宫主?本座不将你们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神秘人眼中,熊熊地怒火霍地升起。
“叫七号再去传一次信,告诉阳霖山那位,阎君二人的确切地址,还有问问她,时间已经过了月底,为何还没动手?”怒火之中,神秘人仍未失掉冷静,果然一代枭雄!
“是,主上,属下马上去办!”下方的黑衣人连忙恭声施礼,急速走出大殿。待离了大殿老远之后,见四周没有人,方将胸口的闷气快速地吐了出来。
“看来下次,若没有好消息,还是尽量少来此次,免得一不留神,将自己的老命留在这里!”黑衣人后怕地道。
转而又疑惑不解,“不过就是一个水行云与一个不成大器地灭君会,到底有什么值得主上如此生气的呢?难道这里面有些别的猫腻不成吗?”
大殿之中,神秘人独自坐到大椅之上,胸口不停地起伏着,显然是被黑衣人所带回来的消息感到震惊无比,过了许久,仍不见他平服下来,“水行云,你他妈的真是个笨蛋,本座要你高调一点,也不用高调成这样?现在好了,本座现在唯一的底牌都被你给弄咂了,如何去争天下?若是你不死,本座也要杀了你!”
“阎君,看来,本座与你二人之间,注定了是对手,既然如此,本座就陪你玩个大的,看看是你的命长,还是本座的命硬!哈哈哈哈!”大殿之中,回响起神秘人狰狞令人恐怖的笑声,久久不曾散去。
第十节 沉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