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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这唠嗑就是所谓的答辩?
教授的解释让我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这答辩也太水了吧,让我难免猜测到着是某个人在暗中活动,我开门见山,问齐教授:“教授,你实话说,是不是卓凌风让你们放水的?”
教授们一愣,赶紧摇头似拨浪鼓,朝我拼命摆手,正义凛然,异口同声地答:“谁说的?怎么会!哎,教授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教授们心虚的夸张反应,让我断定了卓凌风一定出过面。
我无语又汗颜地朝答辩室外走,快到门口时,感觉实在不过意,我又调转了回去,扒着教授的桌子可怜巴巴地乞求:“教授,我求你们了,我求你们就再问我两个问题吧,你们这样让我感觉很对不起其他的同学啊,我心里也相当不安呐!”
齐教授赶紧惶恐地站起来,一副哀伤的样子:“向晚呐,教授们都不为难你,看在我是你导师的份上,你能不能也别为难我们这些教授了?”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教授们很“不负责任”地在我论文的评语栏里,签了字,打了一串A。
我又再一次意识到了卓凌风有关于财、权、势的实力。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各位,阡陌这几天更得相当慢,但是真的有苦衷……
阡陌再次和各位亲耐的道歉。
我别无他求,要是在毕业答辩的时候,我也能像小晚晚这样顺利就好了……
46难
卓凌风的这种独断专断,我很喜欢喜欢!因为我终于可以毕业了啊!
下了车,我几乎是一路尖叫着冲进卓凌风的豪宅的:“卓凌风!
半天都没得到回复,我才记起了卓凌风早晨和我说过他今天要去欧洲。
我迫不及待地想告诉卓凌风这个好消息,也不管时差,我跪在床头打电话给卓凌风,“喂!卓凌风,我通过了!”
“呵呵,你高兴就好。”卓凌风的声音里有星星点点的睡意,可仍耐着心地听我说话。
“那些教授啊,直接让我通过了,而且照这个情况看,我应该还是优秀毕业生,多亏了你帮了这么多忙。”
“我只不过是和校长说了一句别给你太大的压力,对宝宝不好。”
“是啊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教授都好怕我,”我低下头,绕着电话线问,“五天后我们就要举行毕业典礼了,到时候你能回来参加吗?”
这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场合之一,我很希望卓凌风也在场,而且我之所以能顺利毕业,是卓凌风的功劳。
“会,我会在。”平静的语气,我却在卓凌风的声音里听出了一种沉甸甸的承诺。
挂了电话,我心满意足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盯着装饰复古的天花板傻笑。
⊙﹏⊙b
我没想到毕业的那天,我会成为瞩目的焦点,众星拱月般。
宽大的学士服也没能遮住我的肚子。好像是为了让自己的毕业照片个性一点,机会难得,同学们把我当成了重要的道具,纷纷拉着我拍照,不管是认识的、不认识的、关系好的、关系不好的,全都找来了,把我摆在中间,咔嚓咔嚓地照。
陆姗姗在一边就像是我的经纪人似的,护着我的肚子,“哎哎哎,干嘛呢?不知道要保护孕妇啊,”陆姗姗指着我旁边的两个男生,“你们!就你们!离向晚远点,万一挤着她怎么办?”
然后有班级集体合照,同老师教授指导员合照,如此下来,折腾了两个小时,我们才进入到礼堂正式举行毕业典礼,我早已是精疲力竭,立即瘫倒在座位上。
院长、教授、学生代表的致辞,像是催眠曲,我一会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个小时后,坐在我旁边的陆姗姗碰碰我,“诶,醒醒,要到我们了。”
我揉揉眼睛,眼睛无神地看着台上,还没回过神来。
院长拿着麦笑了笑说:“啊,现在轮到大家最期待的时刻,给大家颁发学位证书,我们很荣幸请到了天承集团的董事会主席卓凌风,和校长一起给大家办法毕业证书,大家欢迎。”
身边的同学立即瞪大了眼睛,欢呼雀跃,我愣在原地。
卓凌风?!
陆姗姗狐疑地看看我,“卓凌风?他怎么会来颁发证书?”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情,通电话的时候,或者在家里的时候,他从来都没透露过一个字。
台下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随后,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卓凌风上了台,面露淡淡的微笑,朝台下的同学点点头,站定,和校长为上台的第一批同学颁发了证书。
“啊啊~~怎么可以这么帅?我都要晕倒了!”后排女生对旁边人激动说话的声音,钻进了我耳朵。
听着周围同学崇敬惊叹声,我抿着嘴,看着台上潇洒从容得体地和同学握手颁发证书的卓凌风,自豪感油然而生,恨不得站起来大声得和整个礼堂的人喊:“卓凌风,他是我男人!”
我被排在了最后一批,终于要轮到我们了,我和陆姗姗从座位上起身,到旁边排队等待,随着人流的移动,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卓凌风半秒,因此还被陆姗姗打趣:“行啦,别再看啦,真是望眼欲穿啊你。”
我不去理会陆姗姗,理直气壮正大光明地瞧着台上的卓凌风。
终于缓慢移动到台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安排,正好是由卓凌风为我颁发毕业证书。
站在台上,看着下面人头攒动的观众席,看着第一排的老师指导员,身后是整齐的穿戴着学士服的毕业生,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毕业典礼的神圣。
三年里,这个学校里承载了我满满的回忆,我恨过,更在心里深深地爱过这个学校;讨厌过我的,恨过我的,排挤过我的同学,他们也都是可爱的人,相逢是缘,若是没有他们,我的大学生活也会少了很多刻苦铭心的回忆,当初的隔阂和仇恨,如今看来早已成为过眼云烟,今天以后,我们就要各奔东西,或许剩下的几十年,我们的生活都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转过头去,面对卓凌风,我冲卓凌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卓凌风脸上的笑更浓了些,拿过礼仪小姐递过来的毕业证书,送到我手里,朝我伸出了右手,“毕业快乐。”
我抬头,触碰到卓凌风深情的目光,我笑着流着泪,用力握住了卓凌风的右手,诚挚地说:“谢谢你。”
证书颁发仪式结束,我和同学们掉转头,要下台去,刚刚走到台阶那,却听到院长在下面拿着麦克风叫住了我:“向晚同学留一下,还有个仪式没有进行。”
我一头雾水,回头看着空荡荡的主席台,刚刚回到后台的卓凌风从帷幕后走到台前,走到我面前,牵着我的手走到台中央。
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不明所以得看着卓凌风。
卓凌风冲我笑笑,伸手打了个响指,台上厚重的帷幕拉开,台下立即爆发出惊叹声,“哇——”
我惊奇地看着台下同学瞠目结舌的反应,顺着他们直愣愣的目光,我偏转头看向帷幕后面,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
帷幕后的舞台上,每一个角落,都被馥郁的紫色郁金香装饰着,舞台侧边立着两排花架,正中央,上万只郁金香堆砌着,被码放成一个星星的形状,甚至连舞台上方也吊着郁金香花球。
国内很难一次买到这么多紫色的郁金香,上次和卓凌风通话的时候,依稀听到他说出差的最后一站是荷兰,难道他是特意去荷兰,只为在花卉拍卖会上拍到这些郁金香?
“你……”我盯着卓凌风,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卓凌风偏头看一下台下的观众,又看看那片紫色的海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很眼熟的蓝色盒子,卓凌风说:“鲜花,钻戒,见证者,都有了,现在只差单膝下跪了。”
卓凌风无奈得笑笑,低着头伸手用手指摸摸自己的眉尾,脸上有些为难,然后在我惊呆了的表情中,揪了揪西裤,单膝在我面前跪了下去,卓凌风打开了蓝色盒子,递到我面前,抬头看着我说:“嫁给我。”
原来,卓凌风做的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为自己找台阶,胡乱说的一句玩笑话?
我说要求婚需要鲜花,卓凌风就从欧洲空运了上万朵鲜花回来,我说需要见证者,他就在整个院的学生面前向我求婚,我说需要他单膝跪地,他就直接在这么多人面前跪了下来。他可是卓凌风啊,我敢打赌他此生就没向几个人鞠过躬,而他现在竟然肯为我做这些?
恕我心理接受能力弱,此时的我思维短路,大脑里响起电视故障时发出的“哔——”的声音,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长大了嘴,手足无措地看向卓凌风,又看向观众席,最后落在急不可耐的陆姗姗身上。
陆姗姗皱着眉焦急地朝我指手划脚,最后干脆从座位上站起来,双手聚拢在在嘴边,朝我高声喊:“向晚,嫁给他!”
听到这句话,有几个在下面同样着急地快要发疯的同学站起来朝我吼:“快啊,嫁给他!”
喊声越来越大,受到感染,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这场求婚大作战中,甚至连校长院长教授都站起来催促我同意。
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整齐,渐渐汇成一首响彻云霄连绵不绝的交响乐,“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我看向表情坚定的卓凌风,向他伸出了右手,卓凌风执着我的手,把那枚Channel超奢华定制钻戒套牢在我的无名指上后,站起来,朝我笑笑。
我破涕为笑,一下子扑向卓凌风,甜甜地喊:“老公~~”
卓凌风反应迅速,双手撑着我的肩,转了个圈,把我带到怀里,语气略带责备地笑着说:“小心宝宝。”
“喔——”观众席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卓凌风松开了我,往前走了两步,拿起麦克风,想说些什么,却没绷住突然笑出声来,台下立即爆发出潮水般的小声,卓凌风不好意思地虚握着拳放在嘴边,掩饰自己的尴尬。
调整好后,台下渐渐安静起来,卓凌风对着台下的同学们正声说:“同学老师们都很给力!”
“哈哈哈——”台下又笑声一片,欢乐幸福的氛围下,任何一个小小的举动都让人想笑。
“为表达我的感谢,我将赠送在场所有的老师同学欧洲豪华游,作为毕业旅行,所有的费用都可以记在我的名下。还有,我将以天承的名义,再向贵校捐一座图书馆,作为培养向晚同学的感谢!”
台下的所有人简直乐开了花,激动地欢呼,热闹喧天。在整个服装学院毕业生的艳羡祝福的目光中,卓凌风牵着我下了台。
很久之后,我曾经特意去查过紫色郁金香的花语,得到的答案是——永不磨灭的爱,最爱。
作者有话要说:Oh yeah!
我吐槽无力了,肿么会有这么帅,这么体贴,这么完美的男淫?!
47难
“哈哈哈……”卓凌风这几天实在是给了我太多的惊喜,在回家的车上我一直回味着刚刚经历的一切,忍不住咧着嘴傻笑,我靠在卓凌风身上,抬头对卓凌风说,“卓凌风,你说,我万一离不开你咋办?”
“那就别离开。”卓凌风云淡风轻地说。
“好办法!”我用力地点点头,把无名指上的钻戒伸到卓凌风眼前,“这可是你给我戴上的,你可别想把我踹了去另觅新欢!”
“唉,”卓凌风叹了一口气,微微摇摇头,自言自语般,“应该让你自己戴上的。”
我指着卓凌风忍俊不禁,“呵呵呵呵,卓凌风,你就会嘴硬。”
下了车,管家迎了上来,朝卓凌风半鞠了个躬,说道:“三少,客人来了,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嗯。”卓凌风淡淡点了个头,拉着我去了客厅。
在沙发上坐着的中年男子见着卓凌风进来,赶紧站了起来。卓凌风冲那人握了握手,说道:“魏局长,劳烦您了。”
“哪里哪里。”魏局长满脸堆着笑,“不知道三少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卓凌风让身体不便的我坐到沙发上,我茫然地听着卓凌风和魏局长寒暄,不知道卓凌风谈事情为什么要把我叫在身边。
“请坐。”卓凌风坐在沙发上让魏局长坐下后,朝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把一堆文件递给魏局长。
魏局长大致浏览了一下后,拿出一张纸,对卓凌风恭敬地说:“三少,请签字吧。”
卓凌风拿起钢笔在纸上潇洒地签上自己的大名,然后把纸笔推到我面前,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卓凌风,又低头看看茶几上的纸的内容,不禁吐口而出:“结婚登记?!”
难道坐在我面前的是……民政局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