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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信和马三宝如同猛虎一样,冲入敌群之中,一个手执长槊,一个手执长刀,冲锋陷阵,横冲直闯,杀的这些蒙面人狼狈逃窜,本身就一群乌合之众,后路被断,哪里还有精神去和李信等人厮杀的。
“杀了他们,不杀了我们,我们必定会被对方所杀,现在杀了他们,还有一线生机。”柳辉知道这个时候已经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别人投降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但是自己只有死路一条,他岂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双手持刀猛的朝马三宝杀了过去。
马三宝正杀的开心,忽然感觉到耳边传来一阵厉风,吓的面色苍白,目光恐惧,却听见耳边一阵巨响,一阵金铁交鸣声响起,就好像是一阵阵战鼓声传来,再看的时候,一个矫健的身影从身边闪过,却见李信手指长槊,巨大的长槊在他手中好像是稻草一样简单,挥舞起来毫不费力气,砸的柳辉连连后退,握刀的右手连连颤抖,长刀就好像随时都要掉下来的一样。
?“李信。”马三宝双目一亮,望着远处的李信,没想到居然是李信救了自己。
“这个傻子怎么会这么厉害!”柳辉右手一阵颤抖,此刻他感觉到右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双目中露出恐惧之色,望着李信,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
“再来。”李信想了想,手中的长槊顺手扔了出去,巨大的力量在夜空之中带起一阵呼啸,长槊上的流苏闪烁着妖异的血红色。挡在前面的两个蒙面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长槊穿胸而过,一连穿过两人,这才停了下来,蒙面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后的马三宝也是惊呆了。
“杀。”李信从地上捡起一柄钢刀,双目血红,一口气将身上的青衣抛了下来,周身遒劲,手中的长刀顺手斩出,就将一个黑衣人斩杀,自己也不躲避,尸身上的鲜血冲的老高,从头到脚都飞溅到,就好像是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一样,身上都是腥臭的气息。
“斩!”李信哈哈大笑,大声说道:“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痛快啊!”李信心中的煞气此刻尽数爆发出来了,手中的长刀上沾满了鲜血,身上也是如此,就好像是一个血人一样。
不光是那些黑衣人,就是同为战友的马三宝都给惊呆了,手握长刀站在那里连话都说出来,至于在客栈上的李秀宁等人早就是被李信的神勇所惊呆了。哪里还敢说话的,崔元更是浑身颤抖,一个世家子弟,何时见过如此模样的。
“杀了他,他就是一个人,大家一起上。”柳辉声音颤抖,掩藏不住自己的担心和恐惧。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指挥身边的大声说道。
黑衣人望着状若魔神的李信,双目中露出恐惧之色,几十个人慢慢的后退,面对如此残忍的李信,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是李信下一个目标。
“杀,杀了李信,赏千金。”柳辉终于挥舞着长刀大声的说道。
财帛动人心,终于有人上前了,口中发出一阵阵咆哮,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杀了过去。在他们面前,李信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金山。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李信双目如电,手中的长刀宛若匹练,划破了夜空,手腕之上,巨大的力量劈开了眼前的一切障碍,连敌人的长刀都被斩断,将人从脑袋砍到腰部,鲜血并带着肠子都被斩了下来。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李信口中发出一阵阵长啸,宛若是有无穷的力量一样,在人群之中乱斩,无论是肉身也好,或者是兵器也好,都被李信一刀斩断,在他手下几乎是没有一合之敌。
柳辉肝胆俱裂,马三宝双目无神,崔元浑身颤抖,李秀宁美目发亮,几个侍女早就是看的心旌摇动,不能自已,崔元身边的几个家人更是不堪,身形颤抖,差点都要摔倒了,这是一个杀神、凶神,什么时候寿阳这么小的地方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人物,也不知道柳家前世做了什么孽,惹了这么一个人。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李信早就杀的兴起,这些日子在李家所遭受的不公此刻也都发泄出来,杀人的速度更快了,这些黑衣人平日里倚仗着柳家,在寿阳城作威作福,平日里欺负一下弱小,截杀几个商旅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曾遇到过李信这样的人,这个时候肝胆都为李信所夺,杀的溃不成军,连抵挡的勇气都没有,一阵抵挡之后,终于四下逃散。
只有柳辉一个人站在那里,神情衰败,他知道李信既然设下了埋伏,连自己的老巢都给算计进去了,事后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些人的。自己想逃都逃不走。果然,不远处,一阵阵惨叫声传来,就见一队队士兵蜂拥而至,将整个街道都给围住了。
“李信,你赢了,真后悔当初没有除掉你。”柳辉望着李信说道。
“可惜的是,你后悔已经迟了,自从当年你的妹妹准备对我下手的时候,就已经决定着今日的结局。”李信面色阴沉,手中的长刀毫不犹豫的挥了出去,柳辉的脑袋瞬间飞了出去,在地上滚落了几下,双目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第十九章 请叫我地主
“好!”李秀宁到底是巾帼英雄,这个时候见大局已定,忍不住放下心来,大声的说道。身边的几个侍女也都欢呼起来。刚才的情况实在是太吓人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杀了过来,这边的几个侍女除掉射出几只利箭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作用了,剩下的就是李信一个人包了。
“好诗啊!好诗!”崔元却是连连鼓掌,望着李信说道:“李世兄这一首诗,啧啧,就算崔元是一个文官,听了之后,也是热血沸腾,恨不得和李世兄一起征战疆场,铲除奸佞啊!”崔元满脸的兴奋之色,朝李信拱手说道。
“崔大人所言甚是。”李秀宁也是双眼一亮,她这个时候才想起李信所念诵的那首诗来,在她的印象之中,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诗句,是如此的豪迈,是如此的振奋人心,让人热血沸腾不能自已。也连连点头,望着李信的美目更是露出异样的神色,这个年轻人,出身在寿阳这个小地方,允文允武,就是一般的世家大族弟子也比不上,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有这样的本领。
“过奖了,过奖了。”李信也恢复了正常,闻到身上的气息,皱了皱眉头,全身尽是血水,这种感觉还真是不好受。
“李小姐,崔大人。啊!”这个时候,远处飞奔而来几匹战马,为首之人正是李雄和李沛儒父子两人,在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下人,手执利刃。只是看见尸体之中的李信,周身好像是在鲜血之中浸泡过的一样,手执长刀,说不出的狰狞,整个脸色都变了。
“啊!”李沛儒不过是一个书生,虽然有点计谋,但是毕竟没有见过李信如此凶残的人,差点从战马上掉了下来。
“李家主,柳家攻破了吗?”李信拄着长刀,鲜血从刀把上一直流向刀尖,瞬间地面上就是一滩鲜血,他双目冰冷而无情,好像眼前的这个中年人不是自己的父亲一样。
“已经,已经攻下来了。”李雄被李信的眼睛看的极为不自然,吞了口吐沫,赶紧说道:“段县尉已经出兵,所以才会这么快。”话音一落,脸上一阵发热,躁的通红,对面是谁,是自己的儿子,可是现在自己被对方教训的好像是孙子一样。
“李信,你!”
“哼!”李沛儒正待教训李信,却被李信一双冰冷的眸子扫的连话都不敢说出来,乖乖的将心中的怒骂收了回去。
李信刚刚杀人,一身凶煞之气是何等的厉害,加上对李家父子仇恨远在亲情之上,自己好歹也是李雄之子,可是这些年得到了什么,想到李高氏所承受的苦难,想到这具身体十几年都混沌不知,想到前不久自己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李信身上的杀气就更厉害了,双目如电,寒光闪闪,冷冷的望着李雄父子,连握住长刀的右手又颤抖起来,连带着长刀都发出一阵阵颤抖。
李雄父子显然是感觉到李信的杀机,那李雄双目尽是悲愤和耻辱,还有一丝惊慌,心中大声疾呼:“这个畜生要弑兄杀父,大逆不道,真是一个孽畜,当年就应该杀了他,不然的话,怎么会有今日之辱。”李沛儒早就说不话来了,浑身颤抖望着李信,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的他才明白,在强大的武力之下,就算自己饱读诗书,也抵挡不住敌人手中的钢刀。
幸亏这个时候,远处又有一队人马开了过来,为首之人是一个身材健壮的中年人,不苟言笑,手上也是拿着一柄长槊,他扫了场中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李信身上,双眼一亮,很快又闪到了一边。
“崔大人,柳氏已经满门诛杀,段宽前来复命。”县尉段宽朝楼上的崔元拱手说道。
“好,好。”崔元脸上堆满了笑容,和李秀宁从二楼走了下来,笑呵呵的说道:“段县尉今日可是为寿阳县立下大功了,柳氏盘踞寿阳多年,横行霸道,百姓受其苦久矣,今日铲除此毒瘤,我寿阳也可以恢复朗朗乾坤了。”
“还是崔大人指挥有方。”段宽脸上没有一点喜色,反而是转过身来,望着李信,说道:“你就是李信,斩杀柳辉之人?不错,不错。”段宽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来,周围的人暗自称奇,谁不知道,段宽性子冷,与同僚关系并不好,就算是崔元,关系也很僵,从来没有见过他开过笑脸,没想到对李信却是转了态度。
李信也是心中好奇,不过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拱手说道:“李信见过段大人。”
“不必多礼。”段宽深深的望了一眼李信,然后朝崔元说道:“崔大人,我且回去巡查一下城防,免的还有柳家的漏网之鱼。告辞了。”说着也不待崔元反应过来,就领军而去,十分的痛快和潇洒,同样也没有将崔元放在眼中。
“好,好。”崔元也连连点头,好像是巴不得段宽离开一样。
李信心中好奇,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却是没有说话,这两个人实在是有点意思,上官不像上官,下官不像下官。这个段宽在寿阳并不出名,甚至连崔元也是如此,在寿阳,只知道李氏和柳氏,却不知道县令、县尉。有人曾说两人关系不睦,不过眼下看来,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李信这次立下大功,铲除了柳氏,崔大人,若是不赏恐怕有些不对吧!本官在柳家可是得到不少的证据,柳家和河北大盗张金称有联系,这样的逆贼死于李信之手,若是不奖赏恐怕有些不妥吧!”段宽刚刚行走几步,忽然转身对崔元冷哼哼的说道。
崔元闻言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望着李信一眼,连连点头说道:“对,对,三郎立下大功,斩杀柳辉和一干匪徒,是应该赏,是应该赏。李三郎,本官决定赏金三百,嗯!柳家在城外还有一处庄园,按照大隋律,也该归你所有。你看如何?”
李信早就被崔元的话所静待了,柳家家大业大,整个寿阳城都知道,至于城外的庄子更是不简单了,约有数百亩之多,是柳家的根本基业所在,所在地土壤肥沃,是上等田地。就这样轻轻松松落入李信之手。
旁边的李雄心中也是一阵嫉妒,李沛儒更是用愤怒的眼神望着李信。这个庶子居然得到这么多的好处,真是可恶。可惜的是,这是崔元所赏,就算是李雄父子反对,也没有任何的用处。
于是乎,刚刚来到大隋朝还有一个月的李信,就这样拥有了数百亩田地,还有一些佃户等等,成为一个大地主。
第二十章 决裂
“母亲,孩儿在城外得到一个庄园,想接母亲过去。”洗去了身上的鲜血,李信又恢复到原来的温文尔雅的模样,回到李家那破旧的小院,站在李高氏面前,低声说道。
“可以吗?”李高氏睿智的眼光望着李信,目光中露出一丝满意的眼神,晚上发生的事情并没有瞒过李高氏,或者城中的任何人都知道,柳家败了,李高氏更加知道,柳家是败在何人之手,李信虽然将身上的鲜血洗的干净,可是身上的煞气却还存在。
“寿阳已经无人敢阻拦母亲了。”李信很自信的说道。今天晚上的一战,李信认为最大的收获不是得到了李秀宁的认可,而是得到城外的庄园,使得自己有了一个安置李高氏的地方,以后不会为李家所掣肘。
“嗯!”李高氏扫了周围一眼,好像要记住了什么,说道:“住了将近二十年,这个地方总算是可以离开了,毕竟不是自己的。”
“贱人,贱人在哪里,我的两个哥哥啊!你们好苦啊!”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哭闹声,却是大夫人的声音。
“高明月,你这个贱人,还不出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