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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不是养马,而是为了培养大唐最健壮的战马。孩儿听说,大将军这次引进了西域的汗血宝马,还将河西的战马、草原战马一起配种,期望能培育出大唐最顶尖的战马。”李承宗仰着小脑袋说道:“若是能培养出顶尖的战马,我们就能不怕吐蕃人了。”
“你这小东西还真是聪明。”李信拍着李承宗的小脑袋说道,就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李承宗这个小脑袋懂的的东西还是不少的,最起码能看穿李靖的一番苦心。也不枉李靖收他为弟子。
“让开,让开,没看见郑公子和窦公子来了吗?”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有数骑缓缓而来,前面的几个青衣下人不停的推开行人,神情十分嚣张。
李信皱了皱眉头,长安城乃是帝都所在。权贵众多,但是这些权贵子弟哪个不是小心翼翼,虽然是有不法事情,但也只是在暗处耀武扬威,什么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事了。眼前的这个所为的郑公子和窦公子却是大张旗鼓,让人生厌。
“这是哪两家的?”李信皱着眉头,望着缓缓而来的两个年轻男子,一个身着白色锦袍,一个却是黑色长衫,料子看上去非一般人能够买的起的。这两个还真是世家子弟。
“陛下。已经是郑家的子嗣,只是不知道姓名,这段时间几个世家子弟都来到了长安城,所以出现了这些世家子弟不算稀奇的,至于另外一个人却是窦大人的公子窦一宽。”宋和低声说道:“以前窦一宽也只是和那些商贾之后,或者是长安城的低级官员子嗣一起谈经论文,现在大概是因为窦大人升官了,所以才会如此,已经和比较高级一点的世家子弟在一起了。”
“一人得道。鸡犬飞升啊!窦义现在成了武德殿大学士,连带着他的儿子也上了一个档次了。”李信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父皇,孩儿听说窦义平日里生性谨慎,对自己的家人要求也很严格。按照道理,窦一宽就算很嚣张,也不可能嚣张到这种地步,一个商人成为武德殿大学士。满朝文武也不知道有的多少人都在盯着他,窦一宽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如此高调。好像别人不知道,他的父亲已经是武德殿大学士一样。”李承宗忽然摇摇头说道。
李信闻言一愣,有些惊讶的望着李承宗,最后点了点头,说道:“还真是想不到,我儿也知道分析问题了,不错,不错。”李信脸上露出满意之色,说实在的,窦义的结果如何,他不在乎,大唐钱庄已经走上来正途,后面的人只要跟着后面做,就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窦义若是因为窦一宽的问题,而遭受到弹劾,他也不在乎什么,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儿子居然也学会了分析问题,而且是透过了现象来分析本质问题,倒是让他很吃惊。
“儿臣以为,前面的两个下人绝对不会窦府上的,窦义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他的个性决定决定着他府上的下人也是胆小怕事的人,就算是一朝得志,也不能猛然之间如此嚣张。”李承宗很有把握的说道。
“你小子分析有道理,宋和,去查查看,那两个下人是不是窦家的人。”李信听了之后点了点头,说道:“嘿嘿,若不是窦家的人,那倒是有点意思了。”
“父皇的意思是说,是有人故意陷害窦大人?”李承宗忍不住询问道:“按照道理,这是窦一宽的事情,就算窦一宽犯了事情,与窦大人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一个人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了,岂能管理天下,所谓的忙于朝政,无暇管自己的家人,都是借口,窦义若是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如何能替朝廷办事?皇帝还能相信这样的人?”李信摇摇头说道:“记住了,一个人或许各个方面都是成功,受到别人的敬仰、尊敬,若是有一样事情被人诟病的时候,那这样的人就不能称为一个成功的人,窦义虽然生性谨慎,但是若是连儿子都教不好,朕也不会相信这个人的。”
“父皇,那哪里有这样完美的人?”李承宗忍不住询问道。
“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完美的人,所以用人只能用其才,不能用其德。用其有用的一面,不能用其无用的一面。窦义若是连这件事情都做不好,只能是做一个大唐钱庄的总管,将其打到原来的起点上,他才能更加的小心谨慎。当然,刚才那件事情有可能是敌人故意为之,让窦义上当的。所以你要分辨其中的缘故,才能最后做出决断。”李信笑呵呵的说道:“这个你明白了吗?”
“儿臣明白了。”李承宗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现在就去终南山,今天中午就在你师父那里吃饭,李夫人做的菜肴可不是一般的好吃,丝毫不在御厨之下,为父可是很久都没有吃过了。”李信轻轻的催动着战马说道。至于窦一宽之事很快就被抛之脑后,他相信这件事情很快就能弄清楚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李靖的藏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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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下,一片硕大的山谷被李靖征用,一座三间小木屋放在山谷口,木屋周围是用篱笆围成的小院子,里面养着几只小鸡,在篱笆外,更是一条小溪在木屋前绕过。
这个时候,数骑朝木屋而来,旁边几个黑衣武士原本是想上前阻拦的,但是一见来者之后,赶紧拜倒在地,这些人正是用来保护李靖的军中勇士,想李靖虽然隐居终南山,但是不能否定的是,李靖在军中威望甚高,住在终南山下,岂会没有人来保护。
“大将军在里面吗?”李信跳了下来,将手中的缰绳丢在一边,又将旁边的李承宗抱了下来,对面前的士兵询问道。
“回陛下的话,大将军应该进了山谷。正在伺候那些战马呢!”一个士兵大声说道。
“起来吧!你们都守在这里。”李信牵着李承宗,走过小桥,越过小溪,来到篱笆外,却见里面房门打开,一个白发女子端着簸箕走了出来,簸箕里清晰可见一些稻谷之类的。
“老嫂子。”李信望着来者,拱手说道:“老嫂子,靖兄可在?”
“陛下,药师在后面呢!唉!整天就知道伺候他的那些马匹。”红拂女一见李信,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赶集将篱笆们打开,一见外面的李承宗,脸上的笑容更多了,一把将李承宗拉了进来,说道:“汉王可是好久没有来见老身了。”
“回师母的话,学生学业太重,今日才来见师母。实在不孝,还请师母恕罪。”李承宗像一个小大人一样,拜倒在地。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这礼节太多,根本就不像你父亲。”红拂女牵着李承宗说道:“你父皇和药师是生死之交,在这里就好像是在家里一样,不要拘束。走,师母做好吃的给你,让你父皇和你师父说说话。”
李承宗望着李信一眼。见李信摆了摆手,这才高高兴兴的跟着红拂女进了小木屋。红拂女的厨艺还是值得称道的。
李信却是朝一边的山谷走去,还没有靠近,就听见山谷里面传来一阵阵马嘶之声,声势浩大,显然李靖在里面养了不少的战马。
山谷口也是有一个木制的栅栏,还有几个士兵防守,一见李信前来,赶紧打开大门。入眼的却是一个硕大的山谷,碧绿一片,青草遍布山谷,一条小溪从草原中间穿过。李信还没有进入山谷,就见远处无数战马呼啸而来。
“啧啧,这恐怕有数万骏马吧!”宋和忍不住低声感叹道:“大将军哪里有那么多的钱?”
“你以为这么多的战马就大将军一个人能够支撑吗?”李信不屑的说道:“啧啧,去见见大将军。这个大将军倒是知道享受。”
李信看见远处一株大树下,李靖身穿布衣,头上戴着斗笠。靠在躺椅之上,草原上清风吹起,甚至还能看见大将军手上拿着一根吊杆,优哉游哉,哪里像一个大将军,分明就是马夫一样。
“靖兄,你在这里倒是痛快的很,可是朕那里可是忙死了。”李信拉着李承宗笑呵呵的走到大树下,李靖这才感觉到有人前来,猛的将自己头顶上的斗笠取了下来,一见是李信,赶紧站了起来,就准备行礼,却被李信拦住了,笑呵呵的说道:“你我之间何必来这么客套,今天就是来你这里玩玩。”
这个时候,宋和等人早就从李家搬来两张椅子,让李信和李承宗坐着,又取来一些瓜果,放在一边,三人这才坐了下来。
“陛下,您今天来,恐怕不仅仅是来看老臣的吧!”李靖看着李信的模样,询问道:“莫非又是在宫里面待不住了。”
“还是靖兄了解我啊,不错,这次来,就是想征求大将军意见,朝廷已经休养生息大半年了,春天的时候,是因为干旱的问题,所以就放弃了征讨高句丽,现在都快是秋天了,虽然今年粮食减产已经成定局,可是在许玄彻倒是送了不少粮食回来了,朕准备出征高句丽,大将军以为如何?”李信拍着大腿说道:“大将军也是知道的,这段时间朝政也算是平静下来了,若是再不征讨,不解决高句丽,恐怕吐蕃人又会和高句丽联合在一起,一起对付大唐,吐蕃的力量每天都在增加,松赞干布和尚囊、禄东赞三人君臣配合的很不错,高原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对中原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情。”
高原永远是一个中原王朝的一个威胁,一直到数百年后,才勉强将高原纳入中原王朝的统治,但是真正的统治却很困难,这种只有长期的民族融合,将高原闻名彻底的消融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才不会让高原日后老实起其他不应该有的心思。
“高原,哎,不知道臣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替陛下夺取高原之地呢!”李靖摸着自己的腿有些感叹的说道。
“只要大将军在,无论是替朕征战疆场,或者是坐镇后方,都是朝廷栋梁之才,有大将军在,朕打仗也都能轻松一些。”李信笑呵呵的说道:“朕还希望,等朕老的时候,能和大将军为邻,一起牧马放羊呢!”
“陛下说笑了。”李靖听了之后顿时摇摇头,正容说道:“陛下要对付高句丽,只有一个字,快,让裴仁基领大军从南面进攻,陛下领骑兵从北面进攻,在高句丽还没有反应来的时候,占据高句丽大部分城池,摧毁高句丽的一切设施,焚烧他们的粮草,高句丽这些年本身就损失了许多,陛下这么一弄,恐怕他们连吃饭的粮食都没有,如何能支持和陛下的长期作战。”
“大将军说的极是。”李信点了点头,笑道:“朕这次除掉征询大将军的意见之外,更重要是请大将军回军事学院讲课,最近可是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大将军进入军事学院了。朝中虽然大将无数,但是年轻一代且很少,大将军的军事才能可不能就此埋没了。不能除掉教承宗之外,就不能教其他的人了。”
“陛下,这些战马?”李靖有些为难的望着眼前的无数战马,说道:“臣已经初步断定,在草原上,最厉害的不是汗血宝马,也不是河曲马,而是那种战马。突厥马技艺绝伦。筋骨适度,其能致远,田猎之用无比。还有那些战马,延陀马、同罗马、仆固马,这些战马看上去比较矮小,但是实际上生存极为容易,饲养起来也很简单,用于长途进攻十分便利。”
李靖指着草原上的战马,十分得意。说道:“骑兵选马极为重要,这段时间,臣实际上很想将这些战马的所有特点融合在一起,打造成一匹比较完美的战马。现在才有点头绪,陛下还让老臣去上课?”
“战马固然很重要,但重要的是用人,大将军若是能用好人。就算再差的战马,也没有多大关系,领军的将军若都是一些没有才能的人。战马就算是再怎么强大,也没有任何用处。就好像突厥人一样,突厥马十分厉害,可是最后如何呢?还不是被我们给击败了吗?”李信劝慰道:“行军打仗最重要的是人,大将军以为呢?”
李靖也点了点头,最终说道:“陛下既然如此说,老臣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哎,好不容易找到一件有兴趣的事情,就是因为陛下来了。”
“养马自然是交给有经验的人来做,大将军如此身份还跑来养马,不知道让我说你什么好?”李信摇摇头说道:“如今我大唐击败了突厥人,有的是战马,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让那些懂得此事的人来培养上等的战马,大将军的主要任务就是教导诸将,培养出更多的大将军门徒来。”
“陛下又在说笑了。”李靖面色一阵动容,站起身来,说道:“天下的将军,只会是陛下的学生,臣老了,而且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