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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侧妃,王爷在书房等你。”
静香见主子点头了,才脆声道,“劳烦龙侍卫了。”
一边推开车门,就见龙虎恭敬的站在下面,静香先跳了下去,随后伸手扶过主子下了马车,主仆二人竟是第一次从王府的大门走。
就是成亲当日,杨容氏也是被人从侧门抬进王府的,只因为她是侧妃,一个妾,跟本没有姿格从正门被抬进府。
杨氏从正门迈进,释然的笑了,明白交要发生的是什么,竟觉得突然间很轻松,或者这样才是更好的结局,对她来说也是她需要的。
静香鼻子一酸,明明以主子的聪明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经历了这么多,主子的心里终还是放不下那个人啊,才害得自己这般。
已是深冬,前院寂静而带着一股肃然,杨氏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从来没有感觉这个冬天竟这么冷,是有生以来她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到冬天的冷。
书房里,凤谷秋看着进来的杨氏,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想什么,竟一句话也没有说。
从嫁进来那天,她就承受着这样的压力,但是这一刻,她已没有什么可怕的了,她失去了一切,也对生没有了期望。
“王爷,妾身请休。”杨氏没有跪下,反而直起了腰板,直视过去。
静香冷吸一口气,扑通的跪到了地上。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有想过是自己的主子请休,家里已经回不去了,重罪了皇后一族,若是出了闲王府,她们去哪里?
只是这个时候她跟本就不能开口,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王爷的身上了,被一个侧妃请假,王爷一定不会让旁人侵犯他的威严。
凤谷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该早说这句话,不是在丢了本王爷的脸之后才开口。”
杨氏用力的咬着下唇,只觉得像被判了死刑一般,明明不怕了,可是看到这张脸时,总让她有种窒息感,想找个地方逃走。
“王爷,饶了主子一次吧。”静香眼前一黑,只觉得要晕过去。
王爷一句话竟判了主子死刑,王爷的冷酷无情在府里的这些日子里以来,她也看清了,但是并不能因为一件事就这样做啊。
“来人,送杨侧妃去别苑,永不得回府。”凤谷秋眸子一垂,“至于这个下人,拔舌赶出京城,永不得回来。”
“王爷饶命啊。”静香没有料到自己的一句求情,会为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杨氏腿一软,整个人颠坐在地上,呆愣的看着两个侍卫强硬的架着静香出去,随后突然一声惨加,整个院子也安静下来。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杨氏疯一样的瞪向坐在那里的男人。
他怎么可以做如此狠毒的事情,竟还如此冷淡,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你要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凤谷秋嗜血的冷冷一笑。
“你不是人,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杨氏疯狂的喊着。
龙虎示意两个侍卫进来,直接将疯狂的杨氏架了出去,魔鬼?这一年来,主子还真的极少有这样冷血的一面展露出来。
一个下人也敢忤逆主子的话,拔舌也已算是最轻的处罚了,换成以前,这样的人直接就要了命,而不是还能活着,主子已算是恩赐他们了。
凤谷秋冷然的站起身来,“送来的消息确定他们明日就起程?”
“明天天一亮就起程。”
见主子挥手,龙虎规矩的退了出去。
凤谷秋紧抿着唇,他决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哪怕只是一个侍妾,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也绝不允许底线被碰触,或许是他这一年来变的让人以为他好说话了,竟都学着那个女人来挑战他的底线。
想到那个轻松逃出王府的女人,凤谷秋的眸子又暗了几分,竟因为她而让他变的不像自己,甚至让其他的女人也敢无视他的威严,这笔帐他一定要算回来。
后院里,容氏听到夜菊带回来的消息,整个人呆坐了半响,才慢慢回过神来,“告诉下面的人安份点,至于前院的消息就不要去打听说。”
夜菊也是这样想的,王爷的手段太过残忍和血腥,主子这阵也变的越来越不安份,相对来说这绝不是好事,好在不用多说主子自己明白过来了,那就好了。
“好好的杨氏怎么就糊涂的做出这种事情呢,看着她平日里也挺精明白,先是弄掉了自己的孩子,又偷着跑出府,对了,可问打听过了杨氏为何出府?在府外面见到了谁?惹得王爷发这么大的脾气,这一年来王爷几乎已经不发脾气了。”说到最后,容氏已变成了喃喃自语。
夜菊眸子闪了闪,一个女人突然出府,除了见男人,还有什么事情能让王爷这么动怒的?她也只能想到这个。
容氏突然惊骇的拉过夜菊的手,“是不是杨氏在外面、、、在外面?”
“主子,这事奴婢也不清楚,而且当时与杨氏出去的就是她身边的丫头和马车夫,回来之后马车夫就让王爷派人接走了,杨氏身边的静香拔了舌。”说起静香,夜菊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容氏摆摆手,“算了,这事王爷都灭了口,定是不好的而不让人知道的,咱们在打听被王爷知道后也会不高兴。”
听着这些人的下场,容氏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向来知道王爷是个笑面虎,可是在真正听到这些下场之后,还是忍不住心惊胆战。
夜菊自然希望主子这样,旁的不说,若主子还不懂得安份,静香的下场也是自己的例子。
“这阵子咱们的芙王妃到是学安静了,也知道自己闹的王爷颜面尽失了,那样一个没有分寸的女人,王爷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了?”之前王府里闹成那样,而李凝芙一点事情也没有,容氏想着心里就不疼快。
夜菊笑着敷衍了几句,旁的不说,王爷对芙王妃的特别,府里上下谁都看的出来,要说这也是芙王妃的命好,就真的入了王爷的眼。
自打出了事之后,李凝芙确实变的安静了,甚至连屋子都及少出来,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府里要是没有了男人的宠爱,就会失去一切。
自打上次她闹过之后,就被凤谷秋冷落了,开始的时候她还在等着凤谷秋像以往一样安慰自己,但是等了一天也没有动静,这一切让她觉得自己在王府里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心里也憋起气来,虽然是她的错,上了慕凌雪的圈套,但是她不过是错了一次,他就不肯原谅自己吗?这就是他的爱吗?
第二天仍等不来人,李凝芙主动跑书房去,竟被人拦在了外面,说凤谷秋不见她,回到房间后,她头一次不顾一切的砸了屋里的东西。
这一刻她才怕了,要是凤谷秋真的生她的气而不在理她,那她怎么办?李凝芙摸着自凸起的肚子,难道想到孩子,他还会不见自己吗?
在她绝食的第二天,终于等来消息了,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她哭了,这才求得了他的原谅,只这一次却让她也长了教训,在也不敢冒然的做出出格的事情来了。
回想想她进府之后也确实侍宠而娇,这样岂能得到男人的心呢。
李凝芙坐在屋里自然听到了外面的惨加声,在看到端着吃食进来的下人惨白的脸色,诧异不已,“外面是怎么了?”
“刚出来的点心,还热着,王妃趁热吃吧。”下人不敢多说。
况且刚刚经过院子,那一幕可是她们亲眼看到的,血淋淋的,活生生的舌头就被拔了下来,虽然以前这种血腥的场面也见过,但是这一年来第一次看到,心里也有些打杵。
李凝芙脸色一沉,“怎么?我这个主子说话不好使?”
两个丫头忙跪下了下来,“王妃恕罪,只是王妃现在有了身孕,知道了对王妃身子不好。”
李凝芙冷着脸,两个丫头见了知道不说不行,这才把事情说了一遍,李凝芙听了脸色微微一变,竟没有想到面上温柔的男的竟会做出这么血腥的事情来。
“行了,起来吧,本妃就当不知道,你们也不用害怕,下去吧。”李凝芙心情异常的烦躁起来。
她在后悔前几天做样的那个事情,因为慕凌雪而离了两个人的心,不然以前凤谷秋对自己一直很好,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淡的对自己。
第229章:上路
冬天的早晨亮的晚,一大早上慕凌雪就从睡梦中被水竹叫醒,穿戴好之后,就躲进马车里打敦去了,有了上次去北方的经验,慕凌雪提前就让赵子生找来一辆大的马车,里面层了厚厚的被子,就是四周也都用被子遮了一层,至于外面简单的抹了一层泥上去,远远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移动的土房子。
木板做的马车透风,被泥摸了一层之后,在加上里面还有棉被遮了一层,马车里就变的暖了起来,只留下一个小窗口和一个门。
大清早的,路上的形人不多,但是也被这怪异的马车弄的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慕凌雪习惯懒床,一进马车里就躲进被子里,盖着被子迷糊起来,京城外一里的地方,慕容刚骑在马车,身边只带着陈五及几个以前的手下,加在一起也超不过十人。
赵子生赶着马车到跟前停了下来,“将军,外面的天气冷,主子让你进马车里。”
慕凌雪一共带了三辆马车,后面的两个上面拉着满满的东西,而里面的东西全是慕凌雪让人带的草药食物甚至还有种子。
既然要去北方,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慕凌雪想着尽可能的在春天来临的时候看看能种下什么东西,总靠着京城运粮食也不是那么回事。
想到大哥的处境,到时京城里能不能运来粮食也是两回事,慕凌雪做好了一切打算,连最坏的打算也做好心里准备了。
崔莺坐在马车里,本还困的睁不开眼,一听到大舅爷要进来,立马就精神了,忙摸了摸自己的发髻,水竹忙着打开门,到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
冷风一吹进来,慕凌雪往里面缩了缩身子,她躲在被子里面,这崔莺和水竹坐在一边,在躺进一个人马车也会很宽场。
慕容刚往里面望了一眼,最后还是拒绝了,借着没有亮的天色,一行人往北方而去,不远处的树林里,一道身影骑在马上,直到在也看不到队伍的影子了,才调转马往城里而去。
至于躲在客栈里面的慕老爷,此时也正焦急的等着消息,听到有人叩门,一个大步就窜了出去,看到小二一脸的笑意,知道事成了,也不多说,掏出一块银子递过去。
小二谄媚的谢了之后退了出去,躺在床上的绿儿这才把床纱撩了起来,“这下老爷可以放心了,也不用住在这客栈里面了。”
慕老爷高兴的躺回床上,捏了捏绿儿的鼻子,“这还不全是你聪明,好在这几天一直让小二出去打听,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我看咱们还是在呆几天吧。”
“老爷,如今府里就剩下大奶奶一个人了,你是公公难不成还怕他们不成?”绿儿讥讽的撇撇嘴。
慕老爷不高兴了,“行了行了,就你事多,天亮就回府,先睡吧。”
绿儿想着一千种折磨宋彩连的法子,如今没有大爷在府里,看她还能靠谁帮她,当初要不是她,自己的好事又怎么会被破坏了?
慕府里,送走了慕容刚,宋彩连一脸失落的坐在床上,明明要走了,竟也没有睡在房里,他是还在怪自己啊,自己是他的妻子啊,又怀了他的孩子,难道这些真的比不过他的妹妹吗?
喜鹊笑道,“奶奶,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眼下府里你当家,还怕旁人什么,你只管好好的安心生下孩子,一切就好了,等小少爷一出世,大爷只会顾着高兴了,哪里还会在与奶奶生气。”
宋彩连也这样想过,仍旧一脸的苦涩,“谁能肯定肚子里的一定是个男的呢。”
喜鹊的眼睛闪了闪,“这是男是女还不是奶奶一个人说的算。”
宋彩连先是一愣,待想到喜鹊指的是什么意思之后,马上就拒绝了,不管男女都是她的孩子,既使生下女的,那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养旁人的孩子,而丢了自己的骨肉,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
喜鹊压低声音,“奶奶,有个两全的办法,要是奶奶生的是龙凤双生子呢?”
宋彩连的眼睛一亮,“就你鬼主意多,眼看着要过年了,今年多给你做两身衣服。”
喜鹊欢喜的笑着谢了恩,这才让喜鹊扶着自己上床上去休息,主仆二人跟本没有发现站在外面的宋代将一切听进了耳里,一脸浓色的转身离开。
那天要不是为了见姐夫的妹妹,他是怎么也不会厚着脸皮跟着去的,见到之后就在也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