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已经很疏远了。由于前任国王——朝鲜哲宗李昪无嗣而薨,李熙便在种种因素的综合作用下登上朝鲜王位。
李熙是兴宣君李昰应的儿子。
咸丰二年(1852年)壬子七月二十五日,李熙出生于朝鲜首都汉城(今韩国首尔)的贞善坊私第(兴宣君府,李熙即位后改称云岘宫),当时他的名字是李载晃,乳名命福。他的母亲是骊兴府大夫人闵氏,还有一位庶兄李载先和嫡兄李载冕。
李命福(李熙)据说在幼年就有登上王位的征兆。
当时一个叫做朴有鹏的人看过李命福的面相以后,就惊叹道:“天日之表!”
到同治二年(1863年)十二月,当时的国王朝鲜哲宗病死,膝下没有任何儿子。
大王大妃赵氏(神贞王后,孝明世子(翼宗)之妻)决定拥立李命福为新王。
然而就在正史一笔点过的背后,隐藏着李熙的生父——兴宣君李昰应十多年的苦心钻营。
朝鲜王朝自正祖李算以后,王权旁落,朝政由外戚安东金氏把持。
李昰应就一直生活在安东金氏的阴影下,虽胸怀大志,却过着怀才不遇的生活。
李昰应原本就知道朝鲜哲宗体弱多病,欲乘隙夺取王位,于是他极力装疯卖傻,一方面在安东金氏的高压下保住了自己的生命,另一方面蒙骗了赵大妃等一干权贵,使他们认为李昰应是无能之人而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哲宗去世前后,李昰应的活动更加频繁了。
李昰应知道,赵大妃欲独揽大权而与哲宗时掌握朝政的安东金氏众臣如金左根、金兴根等不和,于是就积极勾结赵大妃身边的宫女,对赵大妃多番献计,表示若任由金氏众臣拥立其它王族子孙为王,以承哲宗大统,不但让金氏众臣坐拥大权,而且翼宗(孝明世子)的世系也会因而断绝。
但若以他的儿子为王,便可杜绝金氏掌权的野心。
李昰应长期以来的夤缘终于收效,赵大妃为其所动,择定立李昰应幼子李命福为王。
纵使金氏众臣及宪宗王妃洪氏(孝定王后)、哲宗王妃金氏(哲仁王后)等皆反对以李命福继承王位,但赵大妃依然以宫廷大长辈的身份坚持李命福为王位继承人。
李命福遂改名李熙,封为翼成君,行冠礼,并被过继给朝鲜翼宗为养子,继承其大统。
同年十二月十三日(阳历1864年1月21日),李熙穿戴上衮服和冕旒,正式即位于昌德宫之仁政门,是为高宗。
同治三年(1864年)九月被宗主国清朝册封为朝鲜国王。就这样,本来与王位无缘的高宗李熙在生父李昰应的操纵和赵大妃的支持之下,登上了朝鲜王朝第26位国王的宝座。
高宗李熙即位时,只有12岁。便拜其养母赵氏为大王大妃,由她垂帘听政;又封其生父李昰应为兴宣大院君,赞襄政务。
兴宣大院君的执政被韩国史学界认为是韩国近现代史的开端。
兴宣大院君一掌权,就表现出非凡的政治才能。他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并启动了以加强****主义中央集权为目的的改革进程。
同治五年(1866年),神贞王后赵氏撤帘,大院君遂独揽大权。
大院君一面大力排斥安东金氏势力,将他们全部逐出朝廷,就连曾帮助过他的丰壤赵氏也不放过,开始确立起丧失已久的王室威严。同时大张旗鼓地重修景福宫,以作为君主****威权的象征。
此外他还在政治、经济、文化各个方面进行改革,试图修补朝鲜封建王朝的大厦;又厉行闭关锁国路线和宗教迫害政策,掀起“丙寅邪狱”,屠杀了上万名天主教徒。
此时朝鲜已经面临着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侵略的危机,到高宗时更加凸显。
同治五年(1866年)八月发生了美国商船侵入大同江的舍门将军号事件,同年九月发生了法国侵略朝鲜的“丙寅洋扰”事件。
同治十年(1871年)三月又有美**舰入侵朝鲜,史称“辛未洋扰”。然而法美舰队都在朝鲜军民的坚决抵抗下以失败告终,这更加坚定了大院君实行锁国政策的决心,他下令在全国各地竖立“斥和碑”。高宗即位之初的朝鲜王朝,在大院君的铁腕政治和改弦更张下,似乎重现了生机。
高宗本人在父亲大院君掌权的状况下,形同傀儡,终日沉湎享乐,不爱读书。
但大院君为了培养高宗,仍命他学习儒家经典。高宗自即位后便接受严格教育,必须一天学习三次,开设经筵的时间是早上7时至9时,中午11时至1时,下午2时至4时。
有一次,高宗读到《孟子》的时候,看到“汤七十里,文王百里”的章句时,慨然顾曰:“七十里、百里,犹可以为政于天下,况我国三千里乎!何以则能秣马燕云,洗祖宗之耻也(指丙子胡乱)”
可见高宗并非是一个胸无大志之人。
但他毕竟是一个少年,也由于大院君政务繁忙而没有受到严格的管束,所以宠幸了一个比他大4岁的宫女——李顺娥,每日和她厮混,但此女终究没成为王妃,因为朝鲜王室规定李氏不得称为正妃。
同治五年(1866年)三月,在大院君的一手操纵下,15岁的高宗举行了空前盛大的婚礼。
而他的新娘不是别人,正是高宗母亲家的亲戚闵氏。原来大院君为了防止外戚专权的历史重演,专门找了自己妻子家的亲戚、幼年丧父的贫穷女孩闵氏作为内定王妃。
细细算来,闵氏是高宗的姨母辈亲戚。
但这在实行铁腕政治的大院君眼里算不上什么,因为他自以为这样就一劳永逸地消除了外戚专权的隐患,同时使自己身兼宗亲和国戚的身份,实在是巩固自己权势的高明之举。
闵氏就是历史上所称的闵妃,谥“明成皇后”。
作为一桩生父包办的政治婚姻,高宗完全没有对闵妃在意,竟冷落了她。高宗依然沉湎女色,他甚至在同治七年(1868年)和李顺娥生了一个儿子,即完和君李墡。
但是,大院君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准。他的一颗棋子——闵妃,和她公公大院君一样,是一个充满权力慾望和野心同时熟稔政治权术的女人。
闵妃虽然被冷落,却遍览宫中书籍,尤其是《左传》等中国古代历史著作!
同时,扎扎实实的防守,不让人找到她的不是之处!
闵王后知道,只要留在李熙的身边,便有机会逐步涉入政坛。
此时静默的三人当中,萌少爷不知道朝鲜王李熙在想什么,其实李熙什么想法也没有,只想赶紧回去跟他偷偷宠信的尚宫李顺娥圈圈叉叉,政治上的没有作为,朝政完全被生父兴宣大院君李昰应把持,李熙目前就完全是一个傀儡。
闵王后闵慈瑾倒是敏锐的感觉到,也许这个小孩,是一个机会!
对于朝鲜来说,辽宁巡抚可绝对不是一个小人物,闵王后闵慈瑾同兴宣大院君李昰应的政见不同,兴宣大院君李昰应是要完全的封闭,闭关锁国,而没有办法干预政治的闵王后闵慈瑾私下的政治主张却是要积极的向外面的世界学习,学习科技,学习军事,以强国。
即便是不能马上和西方国家接触,尽可能多的同清国接触,加强通商和交流,这是很迫切的事情。
闵王后闵慈瑾很是好奇的盯着萌少爷看,一个才两岁的小孩,为什么可以这么聪明,居然可以像是大人一般的高谈阔论,甚至可以代表清国大员,以私人的名义出行,“有机会的话,欢迎你爷爷来我们王宫做客,我们一定会好好的款待。”
萌少爷微微的一点头,“谢谢王后,只怕不是很方便,我的爷爷身为清国重要官员,到大清国以外的地方,这是不方便的,需要知会朝廷,而且这个亚洲公司,是我爷爷用我的名义创办的,就是不想让人误会,这是高度保密的,如果不是对王上和王后,我也不会说出来。”
萌少爷说完,凝神看着闵王后闵慈瑾,萌少爷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虽然还不到二十岁,却显得非常的沉稳,和洁格格完全是两种类型,非常的成熟。
闵王后闵慈瑾点点头,她对清国的地方官员也有所了解,清国和朝鲜差不多,而且清国因为帝国太大,地方官吏都是实权派,更不用说清国这么大,辽宁又这么大,辽宁巡抚所掌握的权力,实在是不比朝鲜的国王要小!
在这个年代,辽宁一地的实力,肯定是要超过整个朝鲜的!即便是清国和朝鲜同样都没有开化,不过,大清国实在已经是封建经济的顶峰水平了!
只要有制度配合,大清国的任何地方,其实现在都可以开始资产阶级自由化!
因为,大清的经济实力已经具备了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基础,不管是再穷的地方,都有足以有能力兴办企业的大地主。而且,不是一个两个,是一群!密密麻麻的地主,遍布整个大清。
只是大清国的思想开化水平不够,主要是因为识字率限制了,此时的大清国的识字率不足百分之一,识字的,就算是萌生,都已经是百里挑一!
而地主阶级的封建思想统治过于无敌,造成了极少部分的认识到了需要发展工业,发展科技的人,不足万分之一!这根本无法带领整个国家,整个社会,去有目的性的走上开化道路。
在原本的历史中,直到新中国成立,国家才算是走上了开化道路,再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才算是基本开化。
太平天国为什么可以从西南起步,迅速发展成燎原之势?
就因为大清国有这种经济土壤,而西南这么一个局部的政治势力一旦被打的松动,就造成整个富庶的江南之地大面积的响应,只是太平天国的路线有问题,仅仅是披着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外衣,本质还是封建帝王式样的,不可能带动大清国这样庞大的一个帝国走上资产阶级革命的道路。(未完待续。)
0382 朝鲜大桥
十九世纪中叶,在大清国广阔的土地上爆发的太平天国革命战争,持续十四年,遍及十八省,是我国历史上规模最大,影响深远的一次农民战争。
但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农民运动未能推翻封建制度而以失败告终,究其根本原因:过去不少中学历史教师都认为是“中外反动势力联合起来,力量过于强大”。
这种分析只看到了事物的表面,而没有看到了事物的实质。
太平天国失败的根本原因在于农民阶级自身的历史局限性和阶级局限性。
农民起义要推翻封建剥削制度,取得解放,必须有先进阶级及其政党的领导,而太平天国时期并没有出现先进阶级及其政党,有的只是农民阶级,而农民阶级本身并不代表先进生产力,提不出正确的纲领。
就以太平天国纲领性文献《田亩制度》而言,《田亩制度》的进步性在于平分土地的措施上,它强烈地反映了农民渴望土地和摆脱封建剥削的要求,但单凭平分土地的措施,并不能废除封建剥削制度,也无法达到“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的理想社会。
因为平分土地不仅不能改变小农经济的社会结构,反而会助长私有制的发展,贫富两极分化就会重复出现。
正如马克思所说:“平均分配办法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萌少爷也是这么认为,萌少爷觉得,只有土地全部国有,大家都在自己的土地上做文章,在一定范围内的买卖土地,走工业化的道路,带动农业工业化,才是正道。
制度没有好坏之分,只有更适合眼下资源,需要管理的资源,谁更适合,哪种制度就更好。
萌少爷要立国,绕不开体制,公司化的体制显然不能健全一个独立的政府机构,萌少爷更倾向于自己的一套特色体制。
《田亩制度》中实行财产公有,也完全违背了农民的意愿。
萌少爷觉得,应该是土地国有,而保护财产私有,很简单的道理,没有私有的财物,谁还卖命去打仗?只有保护自己的东西,才是最肯卖命的。
太平天国初期有的占领地曾出告示:“天下农民谷米,商贾资本,皆天父所有,全应解归圣库,大口岁给一石,小口五斗,以为口食而已。”
可结果呢?
此示一出,被惑乡民方如梦觉,然此令已无人理,究不能行,遂下科派之令。
由于财产公有行不通,而军储却一日不可缺,无奈只得回到允许地主继续收租的旧秩序中来。
原因何在呢?
《田亩制度》中一面企图把社会经济改造成齐一化的清一色的小农经济,另一面又企图在小农经济上面强加一个原始的、落后的类似农村公社的组织,这就必然会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