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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公在旁明白了,世子生气的应该就是这两个丫环,说起来这两个丫环真替定王府惹了许多麻烦,偏她们是定王妃的心腹…
不能因为一条狗而和信王府撕破脸,张得水张公公目前只想和稀泥,他确定使出三十六计中的走为上:“畜生无知,死有余辜,老奴这就去大殿上香,为信王爷祈福。”
张公公把事全归在死狗身上,就是希望世子不会和畜牲计较,但也不知道是不是信王世子没听出来,这位世子就非要把这事闹大:“恶犬的确死有余辜,但恶奴仍在,来人,将这两个恶奴给本世子当场杖毙”
“世子手下留情请等一下”张公公急了,他得拦往信王府的侍卫,还得安抚那两个不知深浅的丫环,“这两人是王妃心爱之人,还请世子…”
“侄媳妇不会管教下人,我这当叔叔的替她管了,不行吗?”信王世子冷冷说道。
皇家里面论起辈分,的确这信王世子是定王爷的叔叔,他如今不拿王府的身份,只以长辈的身份压人,反而更让人翻不了身。
张公公更为难了,进京城之前定王爷再三叮嘱,不许给他惹麻烦,不许给他得罪人,定王府的人一定要低调再低调,甚至当别人打了左脸时可以把右脸也送上去,那么现在,如果硬对上信王世子,定王爷就得背上不敬长辈的名声…
可真要把定王府的脸丢尽了…张公公犹豫,两个丫环的命当然不算什么,可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信王世子已经杀了狗,再任他杀了定王府的人,定王爷真能忍吗?(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五章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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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居士
张公公想的是如何在定王府保住面子的情况下,再与信王府和和气气的息事宁人,但他身后那两个丫环可不怕,事实上对这两个丫环来说,定王爷都未必在她们眼里,她们只是奉命来协助王妃的,这些人类不过蝼蚁,也好意思说杖毙她们?
“你们也配?”红衣丫环转身就要走,在她心里,自己没出手要这什么信王世子的命给阿黄报仇,已经算是忍气吞声、息事宁人了。
信王世子闻言倒笑了,他示意自家侍卫不用去拦,只抬高点声音笑道:“定王府果然好懂规矩啊”
“红姝大胆”张公公也想不到这丫环胆大妄为到了如此地步,可他当开口说这个,另一个丫环也往外走去,“紫姝…来人,把这两个胆大的奴婢拿下来”
事到了这份上,张公公也只能先开口拿人了,定王府的脸是丢定了,他真想不到这两丫环会如此,唉,定王府的人注定被人笑话没规矩了。
张公公是和老王爷一块长大的,也是他扶持年幼的定王长大的,在定王府,他的话的份量甚至大过王妃田氏,所以他一命令,原来跟着红姝紫姝两丫环的侍卫也从护卫变成了拿人的角色。
“你们也能…”穿红衣名叫红姝的丫环极不屑,她要走,这里根本没人拦得住
红姝刚说了一半话,她身边的紫姝忽然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紫…”话没说完,她自己也倒地上。
谁也不知道,好象就是一眨眼的时间,场内又多出一个中年男子,正是这男子的右手轻挥了一下,两个丫环才倒在了地上昏迷。
“段居士”张公公见到这人又惊又喜,如同看到了救星。
“不才段广清,见过世子。”中年男子段广清向信王世子施礼,不过他施礼的方式是双手合十…那是佛门的礼仪。
信王世子也不见怪,极有兴趣的打量段广清:“你就是在江北被称为万家生佛的段广清段居士?嗯,圣上说你可以见君也不拜的。”
段广清,这名字让本来闭住气盯着场内动静的众人都开始忍不住小声议论,就连杜若香都惊讶,她惊讶这有名的大好人怎么好象也是定王那边的?
没办法,这段广清实在太出名了
五年前,江北一带大旱并爆发瘟疫,就是这个段广清一一上有钱的人家去,请他们捐款救灾,而据说凡是他上门的,无不慷慨解囊。
而且段广清还深入疫区,救了许多被别的郎中宣告不治的患者,然后江北终于下了大雨,解除了旱灾。
于是有传言,说就是因为段广清的所作所为感动了上天,灾情才会解除。
段广清这人也不是凭空出现的,他祖祖辈辈都是江北人氏,段家有房有地他却是家里的独苗,因为父母过世早,才把孺慕之心放在了佛堂,为了替父母求冥福,江北一带的大小寺庙都收过他不菲的香油钱。
段家祖产不少,段广清自己偏爱救人的行业,又开了家医馆,特请名医坐诊,他自己则常往寺庙跑,与许多高僧谈禅,还受了戒成为居士。
所以江北知道段广清的人都称他为段居士。
但如果不是那场旱灾加疫情,段广清还不会那么出名。灾情结束后,当地官府将他的义举报了上去,连正元帝都惊动了,特宣他进京面圣。
段广清是来了,来了后就住在大慈寺,与方丈谈禅,与京都各高僧论佛,结果所有高僧会甘拜下风,让圣上称他为“身在俗世的世外高人”,许他今后见君可以不拜,并因他的缘故,免了江北三年的赋税。
段广清从此名声大振,但这人回家后的行为举止与他出名前也没有不同,仍然是开开药店谈谈禅,这样子反正让他更得人尊敬。
以定王修身养性的沽名钓誉,认识交往段广清也说得过去,可看现在,段广清分明能做主定王府的事,这可不是普通的交情。
杜若香只能把段广清也划到危险里面,上一世定王弑君,她可没听说段广清出了力,那么这回段广清的出现,是她前世知道的太少,还是又是记忆中的偏差出现?
但不管怎么说,这位段广清一出手就能放倒两个人,他可不是只会谈禅行医的居士。
……
圣上亲口说段广清可以见君不拜,那信王世子当然不能受他的礼,侧身相让了一下,世子还得问问:“不知道段居士来这大慈寺,又是拜访哪位高僧的?”
“实不相瞒,在下是受定王爷所托而来。”段广清这人和传闻里一样,人清逸出尘,说话也有种在读经,空灵的意味。
“哦?定王侄也来京城了?”和段广清出尘的气质不同,年青的信王世子人英挺而飞扬跋扈,但也不让讨厌,反正有种年青人就该如此青春的感觉。
“定王爷上京是为了贺太子周岁,不过一路旅途劳累他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听到王府里进了贼,底下人牵着狗出去抓贼,王爷也担心畜牲不懂事误伤无辜,就请我过来看看,想不到…”段广清这话说明了这事上定王爷态度还是好的,也自持身份,毕竟连王爷要他办什么事,也得说个请字。
段广清是连圣上都亲口称赞的人,信王世子当然也得给他面子,便点点头:“定王侄也来进京了,这就好,要不你说定王府怎么了三天两头闹贼,不知道的还认为京城的治安不好呢,这家里还是有个男人在才好。这事看段居士的面子,本世子就不计较了,只是这祈福让人搅了…总让人心里不舒服…”
只当没听见世子前面那句,段广清回答后面的:“信王爷福寿绵长,又岂是一只畜牲就能冲撞的,段某也会在佛前为老王爷祈福。”
“不敢劳烦段居士,这里的…嗯,净悟大师,我们是不是还继续?”信王世子这话是转头问的,因为从他身后的殿里,出来位身披红色绣金丝袈裟的僧人。
那僧人挺多三十出头,很是文雅的样子,只是在场的,不光是杜若香,别的常来大慈寺的善男信女都不认识他。
“这位大师是?”段广清替大家问出来。
“小僧是大慈寺新任的方丈,法名净悟。”这僧人一开口,让杜若香联想到的就是上好白玉,之后才明白——怎么大慈寺换方丈了?
“大慈寺换方丈了?那原来的善法方丈呢?”段广清再问的也是大家的疑问。
“善法师兄最近对佛法的领悟更深了一层,为了证得大道,他自愿请辞方丈之位,然后去云游,希望早登极乐之地。”净悟语气温和。
可这话…段广清不敢信,他严重怀疑善法那老和尚已经真真正正的“上西天”了,本来有心和这位新方丈“好好” 谈谈,但看这自称净悟的僧人视线不时瞄向地上昏迷的红姝紫姝…定王府现在还不能冒险
权衡利弊后,段广清先退了:“定王爷还在等在下的消息,那在下先告辞了,净悟方丈,哪天有空你我谈谈佛法?”
以段广清的身份,为了定王爷退步已经很委屈,怎么样再说话也不愿意太贬低自己了。
谈佛法…在佛门中也有宣战的意思,但净悟禅师不接战:“大慈寺从五月初九开始,要做十日的超度法会,小僧怕是没时间和段施主聊天了。”
“超度法会?”段广清似乎很重视这消息,“这时候开法会,有什么讲究?”这日子不是一般开法会的日子。
“也不是什么讲究,”说话的人换了信王世子,“只是前日净悟大师面圣,圣上有心亲临大慈寺贺新方丈,大师谢绝了,佛门弟子当以普渡众生为已任,所以大师想把这贺典改成法会,到时候段居士有什么想超度的,也可以过来。”
“原来如此…”段广清不再说什么,示意侍卫抬起人和狗尸准备离开。
信王世子则转身向净悟方丈道歉:“当时云佩怕恶犬伤人才出手,以至污了佛门清静之地,还请大师见谅。”皇家人都姓贺,贺云佩就是信王世子的名字。
净悟方丈自然说不碍,说真要伤了人更不好,世子则再三道歉,让侍卫用净水好好洗洗地面,务必一点血腥味也没有。
段广清怔了怔,他担心有人从阿黄的黑血发现什么不对,所以急于让人把狗尸抬走,却忽略了这点——“段广清” 是居士,怎么会对寺庙里的污秽视而不见?
但现在再回去说什么也是欲盖弥彰,段广清只能真当听不见走人。
……
杜若香一直旁观到两王府的冲突解除,可她心里的疑惑不减反增,大善人成了定王府的帮手,前世一直在大慈寺当方丈的善法和尚不见了,新出来的净悟禅师明显和信王世子交情不错,难道之后信王能和定元帝拼个同归于尽,引子就在今天这事?
“三小姐,我们该去前殿了,夫人应该已经等在那儿了。”见热闹没了,苏氏抱着杜若香下了花坛。
“阿弥陀佛,请问这位女施主,这手链可是你丢的?”一个童声在身边响起,问的正是杜若香她们。
刚听这话,苏氏她们还以为是个小和尚,结果看过去居然是个锦衣的小少爷,样子极灵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六章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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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方丈
因为杜家两位少爷年纪也不大,交往的朋友自然也都是孩子,苏氏她们见过许多有钱人家的小少爷,比眼前这个打扮更阔气的不少,但比这小少爷好看的可一个都没有,全加一块都比不上
苏氏她们单纯是为了这灵秀童子的长相而看得目不转睛,杜若香则更吃惊来人的身份:“你?”这不就是太子出生那天凌晨,皇城外拦住她的小童吗?
“这是你掉的吗?”小童举起手,以便让还被苏氏抱着的杜若香看清他手里的东西。
杜若香脸一红,先示意乳娘放她下来,上回见面一个踏云朵一个踏树叶,那才是同道见面的方式,这被人抱着算什么?
好在这小童一点趁机笑话她的意思也没有,手又平伸她面前:“阿弥陀佛,这是你丢的手链吗?我在那院子里捡的…”他指的方向正是杜若香出来的院子。
手链不大,的确是小女孩才能带的,但这不是杜若香的东西,那手链是银制的,一朵小巧的银制花朵再一颗不知道什么材料的、半红半青的小珠子,一朵花一颗珠这样串成的。
杜若香还真知道失主是谁:“这个不是我的,但我知道是谁的,我可以还给她…”怎么还还真难办,失主在她的纳戒里呢。
“有什么为难的吗?”小童好象看出来什么。
“这个…”杜若香不能当这么多人面明说,“乳娘,我想单独告诉这小公子失主是谁,这手链关系店里的事…”她找借口。
一听店里的事,苏氏当然不能反对,而且杜若香和这小公子都是孩子,谈不上讲究什么授受不亲,苏氏同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