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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还有那个小白脸听说更有一手。
“还由他们了?要赌就赌个彻底,他们不能见好就收啊!我手下有一员大将,名山本,全倭国相扑第一,你们支那人更是不可能有他的对手。”武宫信誓旦旦的说。
“那就好!”王友符四下里一瞅,神神密密道,“擂台费可是一分钱也不能少,因为场面大你们双方都要多交些。”
“这你放心,你说个数目,回头我就让人给你府上把银子送过来。”
武宫此时不操心他损失的人马,他一门心思要把小太监给除了。他知道,倭国缺钱不缺人,只要把大批银子送回去,再损失一两千人也无所谓。中国通武宫更清楚,他遇上劲敌了,如果小太监这支神密的队伍不消灭,他更不可能把大批银子搞到手。
小太监气呼呼地回到他的公寓(杜家园),胡三、华世雄接住说:
“哥哥,祝贺你干掉了一两千倭兵倭将,怎么打了胜仗不高兴,干嘛还噘着嘴呀?”
小太监把阵上的情况以及王友符说的话给他俩学说了一遍,胡三笑道:
“大哥,你没有暴露身份这就最好,否则武宫带残兵败将撒丫子跑到倭国去,我们哪里去找?”
小太监道:“我倒是不气倭人,我气的是咱朝中出的汉奸。刚杀了一个赵小高,又冒出一个王友符,难道咱朝里人都是这么没骨气的吗?”
“这有什么奇怪呀,大哥?”华世雄摇头晃脑的说,“赵构手下有文武两大人物,一个铁定卖国,一个精忠保国,泾渭分明、忠奸立辨。再说,当内奸也不是咱国人的专利,外国不是还有个叫胡大的人吗,把他师父都卖了。”
小太监和胡三、华世雄正要商量下一步如何行动时,刺史府派人送来战书,说是倭人要约他们继续打擂。小太监想也不想就说:
“你告诉你们王将军,这一笔买卖我们做定了,只要是倭人我们就奉陪到底!”
来人道:“还有一事说于你们知道,这回倭人要和你们比试的不是马上功夫,而是相扑,相扑究竟是啥我也说不清楚,你们各位应该有个思想准备才是。”
“行了行了,只要是打架我们就应战。”小太监打发走了送信人。
小太监回过头看胡三和华世雄正在面面相觑,小太监笑问:
“怎么啦?跟个呆头鸡似的。”
“你知道什么叫相扑吗?”俩人问。
“听说过一些,跟摔跤差不多。”小太监不以为然的说。
“相扑者多是些大力士,而且还是解开上衣,畅胸露怀的,样子很难看。到时谁出场和他们比,总不能让嫂嫂们去出丑吧?”
“当然有人啊,到时你们就知道了。”小太监满有把握的说罢,突然他想起一件事,喊人进屋道,“快去请朱将军把日间和他一快打仗的那位黑将军请来!”
第二三七章 倭贼祸害黑家庄
朱林宗领进来一个人,小太监吓了一大跳:这人看起来足有一丈开外,个儿高不说,而且粗壮无比,尤其是那一脸的胡子更是扎眼。小太监亲自下阶相迎,执其手道“壮士辛苦了!”
“将军说哪里话?我叫黑风达,只不过杀了几个倭贼,谈何辛苦?刚听朱将军说了,方知哥哥非是常人。”黑风达说罢,推金山,倒玉柱,纳头便拜。
小太监急忙双手扶起,道:“自家兄弟,何必如此?”
黑风达泣道:“我全家被倭寇所害,多次求告官府无望,反被逐出衙门,将军今日专为扫倭来此,黑风达岂有不拜之理?”
小太监不由有些感慨:此人看着是个粗汉,肚子里却装着许多细活,倒不失为一个人才?想起前时他在阵上的威武形象,不由发问:
“壮士可曾习过武功?”
“只会打架,不会武功!书倒是读过一两本,还是自己在家跟父亲学的,多少认识几个字。每年乡试,考官嫌我家穷貌丑,将我拒之门外,至今还是个没有名份的秀才哩!我每日上山砍柴,两把斧子倒是使得精熟。”黑风达实言相告。
小太监越发觉得这黑汉可爱,又问:“壮士青春几何?”
“虚度十九了。”
小太监道:“小我一岁,不如咱俩结为兄弟,以后我教你武功如何?”
“多谢师父大哥!”黑风达说着又要磕头下拜。
小太监拦住,正色道:“以后不必如此,五湖四海皆兄弟,你我相遇都是缘分,别动不动就磕头。你和林宗都一样,只准叫大哥,不准叫师父,叫师父生份。”
“知道了,大哥师父!”黑风达拱手站立一旁。
小太监令人备了三牲猪首等物,焚香设祭,众弟兄一齐磕头,按次序排列小太监仍为大哥,以下是胡三、华世雄、朱林宗、黑风达。此为海城六兄弟,表过不提。
黑风达由一介砍柴樵夫一步登天和当朝兵马大帅拜了兄弟,此时尚蒙在鼓中哩!也是好人有好报,黑风达为人忠厚善良,而且又极是行侠仗义,为人诚信,几次在乱军之中救了小太监的性命,倒是谁占了谁的光还两说着哩!可见为人不可做大,大人物用着小人物的地方也是有的。英雄不问来路,好汉不讲出处,这也是小太监历来做人的根本。不是他在尘埃之中拜了出身低微的胡三、华世雄等做兄弟,哪有如今这以后的辉煌事业?随后小太监命人请出四位夫人,黑风达逐一拜见了各位嫂嫂。
席间,小太监又让黑风达讲述了倭贼是如何祸害他一家的。
下面是黑风达讲的故事。
离此不远,出城往南不到一百里路有个黑家庄,庄上住有百十户居民,也算是个大庄子。乡里人务农、打渔、行樵不等,大家相安无事,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
黑风达一家祖居此地,家穷如洗,上有二老双亲,还有三位姐姐。三姐之中,虽是一母所生,但是各不相同,大姐黑风璧丑陋懒惰,二姐黑风石性倔暴戾,唯有三姐黑风玉知书达礼美而且贤。
老父黑世绩本来颇有些文墨,还教过几年私塾,后因多病体弱居家不出。家里农活家事全仗老妻和几个儿女操持,穷是穷些,得过且过,尚不至于断了烟火。
三姐妹皆已到了出嫁的年龄,奈何大姊二姊名声不好,无人问津。三姐倒是有许多人打听,老黑不允,按长幼分序,哪里有先嫁小后嫁大的道理?
这一日,来了几个赶路的脚夫,七长八短,高高矮矮,胖胖瘦瘦,共是四位。四位之中只有一人开口说话,余者并非哑巴,好像是远路来的客人,不善本地语言,所以索性就默不做声。
四个脚夫,开头还人模狗样,装得斯斯文文,不一时便露了马脚,他们中的一个贼眼瞧见了正在橱间做饭的三姐,暗中便打起了鬼心眼。一夜无话,第二日除了爹爹和留屋里做事的三姐之外,其余家人统统去了地里干活,这四人也自早早出门去了,临走时还装模作样地强留下几钱银子。谁知他们没走多远便半路返回,摸进灶间将三姐压倒柴禾堆上就要和三姐强行不轨之事。
老爹听到吵闹声,从侧屋过来,被他们中的一人一拳打倒在地。老父气极,开口便骂这些畜牲,四人火起,将老人砍翻在地。随后,四个歹徒不顾姐姐的拚死反抗,硬硬把她遭踏了。走时这伙人为了掩盖罪责,竟放了一把火。
村里人救灭了火,从火海里拉出垂死的父亲,父亲临死前拉住黑风达的手嘱咐道:四人非我汉人,乃是倭贼,猪狗不如的畜牲,孩儿你可别忘了报仇啊……
黑风达提上砍柴的斧子去找那四个恶棍算账,他找了七天七夜,终于在码头上见到了那四个人影,他们正要登上一轮即将启锚的大船。发了疯似的黑风达勇猛地冲了上去,最后他只能把一把斧头扔到船头上。船开走了,那是一艘开往倭国的船只。
跑了和尚还有庙,黑风达四处寻找倭人报仇,他发誓要杀一百名倭贼为死去的父亲和姐姐血恨。然而,单枪匹马的他,哪里是人家的对手?倭人的大门他都进不去。他曾经多次去官府告状,不是被乱棒打出就是被关进黑房子里反省。走投无路的他,好不容易打听到官府演武场正有一场汉倭擂台赛,他就摸进去了,想找个机会杀几个倭人再说。可是这样的机会他一直没有得到,原来是几个女将比武,他一个大男人插不上手。等那个东洋女累吐血之后,他跟在后头急追。人快没有马快,一直追到她的家门口,那女人被扶进院里去了。他一顿乱敲乱打,里面人不理睬。回头一看门口拴了一匹黑马,他无奈骑到马上又返回校场正好碰到朱林宗。朱林宗看他人高马大,是个猛汉,便邀他一起杀鬼子。黑风达大喜,当即和小朱一起埋伏起来。
听罢,小太监被黑风达的故事感染,沉呤片刻,道:“风达兄弟,你会打架当然很好,不过打仗不能只凭力气,还要动脑子,像你一人误打误撞,何时才能灭了洋鬼子?搞倭是国家的事,当然缺了百姓的支持也打不了胜仗。以后咱们一起干,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大一个国家就拿几个小鬼子没治?”
“大哥说得极是,我以后就跟哥哥干了。我以前打得只是蛮架,套数上不是很懂,哥哥以后派人多教我……”黑风达回答。
“倭贼明日约我们和他们打架,你敢不敢上场?”小太监问。
黑风达拍拍胸脯说:“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打不过他,让他把我打死我也认了。”
小太监笑道:“让你去打架不是让你去送死,你上场打头阵主要是要你去探探他的路数,你打不过还有我呢!”
“你?这么单薄的身体哥哥你也会打架?”黑风达不相信地瞪大眼睛摇摇头。
“试试看吧!也不过是些三脚猫的功夫。”小太监笑笑说,自知黑风达有点小觑他。
第二三八章 太监打擂斗山本
饭后,小太监乘着酒兴,环顾四周说:
“兄弟们,今夜月色皎洁,不如我们一起到后院演练一番,顺便我也给风达兄弟指点一下拳路。”
众人没有不允的道理,不花钱白看戏,傻瓜才不送这个空头人情呢,遂齐声叫好。
前文书讲过,后院场子很大,当初老怪撺弄杜家人在修这个庄院时可能早有预谋,想把这儿搞成个小小的演兵场。机关算尽,最后却事与愿违,鸠占了鹊巢,反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士兵听说大帅要在这儿连夜习武授徒哩,顿时喜笑颜开,奔走相告。
华世雄见场面颇大,怕武术泄露,悄悄暗嘱道:
“大哥,随便舞弄两下罢了,别使出真章,万一你的绝技被人偷偷学去,咱岂不吃了大亏。”
小太监笑道:“老华子,都说你神机妙算,这回可是偏差了十万八千里呢。等这次我和倭人比武过招之后,我就找人把如何对付倭贼的武术编成书、画成图象分发给所有的士兵,人手一份,让他们好好学去,这也叫以倭之道治倭之身嘛!”
华世雄低头沉思了一会,恍然大悟道:“大哥英明,小弟一时愚钝,总按老章程想事,差点犯了大错。”
“你没错,我师父当年教我时也曾不止一次嘱咐我,此功万不可轻易外传的,否则丢了看家的本事你的对手以后就越来越多了。如今情况不同,此时非彼时,现在必须倾全力对付倭贼,举国一致对外。对内则要同心同德,我这点家底自然也就要无偿地奉献出来了。”
华世雄说:“哥哥说的有理,不知哥哥的功叫什么名?”
“立地太岁童子功!”小太监不假思索,便肯定的报了个名儿。
“童子功?”华世雄不由张大了嘴巴。
小太监急忙说:“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华世雄伸长脖子侧过头来很感兴趣的等小太监的下文。
“算了,不给你说了。”小太监欲言又止。
“为什么?”华世雄有些沮丧。
“你没娶媳妇,还是个童男子哩,别把你教坏了。”小太监欲言又止。
“嗨,哥哥把我当傻瓜了,我虽然没结婚,啥事不知道啊?”华世雄不服气的嚷道。
“你知道也没用,那叫纸上谈兵。”小太监揶揄道。
胡三看着这俩人抬得热闹,也凑过来说:“你俩吵什么呀,脸红脖子粗的?”
华世雄很冤屈地说:“哥哥说他练得是童子功,有媳妇的人怎能练童子功?我不信他又不告诉我,还说我没娶媳妇不能乱打听,胡三哥你给咱评评理。”
没等胡三开口,小太监解释说:“我说我练得是童子功,老华子不信,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他一个没娶媳妇的小伙子,咱无法对他说清楚,又不敢说清楚,咱不能害人是不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