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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弄到最后。功劳全被三娘抢去!”
这次韩世忠聪明的没接话,不远处的扈三娘转过脸来,冷冷的瞪了高宠一眼,“高将军,你话太多了!”
面对扈三娘冰冷的目光,饶是高宠这等猛人,也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嘶,明知道扈三娘冷的跟个死人一样,怎么今个拿她开玩笑了呢?
次日一早。王府小兵高宠高将军弯着腰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县衙后堂,见了杨再兴。他帖耳道,“邵烈,准备一下,带着王妃先离开,情况有变,沙匪那边有动静了!”
“高指挥,你莫开玩笑,这才多长时间,那帮子沙匪反应如此快?”
“骗你作甚,赶紧护着王妃从北门离开,高某这便去会会那些沙匪!”高宠挑挑眉头,略有些兴奋的跑了出去,杨再兴摸摸脑门,嘟嘟囔囔的去了厢房。
巳时刚过,韩城县就乱成了一锅粥,也不知道谁把沙匪逼近的消息传了出去,闹得整个县城一阵鸡飞狗跳。原来韩城还有几百乡兵的,可被大梁山刮了一回,就只剩下二十几个衙役了,面对如此乱局,二十几个衙役又有什么用?所以冯俊炎干脆的很,也不挡着拦着了,由着百姓往城外逃,匆匆忙忙的来到后堂,一进屋,就大喊大叫道,“殿下,殿下。。。殿下。。。。盗匪袭扰,还望速速离开。。。。”
蹬蹬蹬,一阵脚步声传来,回过头,冯俊炎看到了一个持剑而立的少年将军,此人剑眉星目,面色端庄。看穿着应该是王府侍卫,可为何昨日没见过这个人呢?
“不知兄弟是?”
“某家杨再兴,现为王府都尉,冯知县也不用慌,殿下和王妃早就离开了!”
“离开了?”冯俊炎嘴巴张的大大的,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好好地殿下和王妃怎么会离开?还有,殿下离开县衙,为何他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杨再兴可没心思给冯俊炎解释,敷衍两句,便转身离开了后堂。
韩城北门,项邵一直守在城门上,看着蜂拥而出的人群,他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约是巳时三刻的时候,一群劲装侍卫护着两个女子朝北门跑来,在二女身前还有一个身着锦袍的少年郎,此时那少年人低着头,只顾着逃命,虽然看不到脸,但项邵觉得这人一定就是晋陵王赵有恭了。
呵呵,都说晋陵王蠢如猪狗,如今一见,果真如此,要是待在县衙,或许还能等待官军到来,保得一条命。不待在县衙也就罢了,还慌慌张张的往城外逃,这不是往刀口上撞么?
送上门的大礼,项邵没有理由不收着,他伸出手,一旁的随从就递上了一把铁胎弓,这弓足有两石,端的是一把强弓了。弯弓搭箭,仔细瞄准,看准那少年人的后心,手一松,弦声轻动,箭如流星。一枝羽箭异常快,眼看着就要将那少年人钉死在箭下了,未曾想,从旁边突然飞出一杆铁胆枪,枪身一挑,箭矢便被打落在地。
这把枪怎么如此熟悉?项邵大为惊异,那持枪人身着侍卫劲装,到他抬头时,项邵张着嘴蹬蹬蹬后退了两步,大大脸盘,一对朝天鼻,威武的身躯。在关中大地,有如此相貌着,除了那牛伯远还能是谁?
怎么会是他?项邵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后背也想贴上一块寒冰。牛伯远是什么人?那是占据大梁山,与朝廷作对的狠人,如今这个狠人却出枪保起了晋陵王。不对,完全不对,项邵收拢心情,探出头看着那个少年人,此时那少年人抬起头来,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果然如此,这哪是晋陵王赵有恭?
上当了,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项邵一手拍在城垛上,咬牙切齿暗骂道,“悔不听东方瑾劝告啊。”
“项三箭,牛某人可是等你很久了,不知郭三子来了么?”
“牛伯远,我龙门义士,与你大梁山同气连枝,你为何要与朝廷合起伙来坑害我等?”项邵睚眦欲裂,恶狠狠地冷声嘲讽着。
牛皋呸了一声,也不多说废话,从旁边侍卫手中取来长弓,瞄准了就是一箭。项邵大惊失色,闪身去躲,无奈还是有点慢了,右肩实实地挨了一箭。
“牛伯远,你等着,今日之仇,老子自当奉还!”
项邵再不敢多待,捂着肩头带着随从顺着石阶跑了下去。必须赶回去才行,郭老大可还蒙在鼓里呢。
项邵心中慌乱不堪,因为他知道,这一劫要是躲不过去,纵横龙门二十多年的“大漠飞鹰”也要从此除名了。(未完待续。。)
第219章 初露锋芒
这次为了干掉晋陵王赵有恭,郭三彩可是派出了近千人马,这些人可是龙门沙匪一半精锐了。当然,龙门沙匪的个人战斗力也差不多,所以都能算得上精锐。可就是这近千精锐,赶着骆驼马匹,正打算进韩城抢劫一番呢,可刚出戈壁滩,就见柳林中杀出一票人马。这些人各个身着软甲,双手持枪,前头还有两排盾牌兵做防护。
高宠骑在马上,倒拖长枪,等到那些沙匪差不多都出了戈壁滩,他单手高举长枪,大声喝道,“盾牌兵在前,长枪手退,三列弓箭手向前,第一列,斜上三十度,抛射,放!”
随着命令,几百弓手进退有度,整齐划一,箭矢飞天,组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箭阵,第一列射完,自动后退,第二列补上,如此一来,箭矢不停,不断收割着几十丈外的沙匪性命。沙匪们也都是亡命之徒,并不缺少悍勇之气,可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古怪的阵势,毫无意外的,被这一阵箭雨射懵了。
出戈壁滩时,沙匪紧紧挨着,聚拢在一起,所以短时间内一阵箭雨,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人群中,哀嚎声,喝骂声不绝于耳,几个小头领不断叫喊着想要控制局面,可一点效果都没有。
沙匪与官军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此,打顺风仗时,沙匪们各个奋勇向前,威猛无比,可当面对困局是,沙匪习性就暴露无遗,这时有的人想要向前灭了那帮子趁机偷袭的官军,有的人却想撤回去。
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牛皋可是一直在一旁观察的。他发现高宠手下这支人马与以前的官兵大为不同。随着命令,士兵整齐划一,就如同一个人,当真是如指臂使了,真好奇,高昌克是怎么练得兵,竟能让士兵如此行动一致?
整整一柱香的时间,沙匪们丢下三百多具尸体后。几个小头领总算控制了点局面,他们大声叫喊,让手下众人分散开来,同时组织了两百多人,张口叫骂着朝着对面的官军冲去。以前不是没吃过官军弓箭手的亏,但无须担心,只要近身搏杀,只需几个回合,便能杀的官军屁滚尿流。
沙匪们叫嚷着冲过箭阵,高宠持枪横举。打马向前,大声道。“收弓,拔刀,长枪手向前!”
一声令下,那些长弓手动作一致的将弓挂在背上,右手在腰间一探,便将刀拔了出来。单手持刀,横举身侧,往后一退,长枪手便补上了位置。此时,那些沙匪也乌压压的扑了上来,高宠随之大喝道,“盾牌斜,蹲身!”
定**所用的盾牌可是特制的,足有九尺高,三尺宽,盾牌兵一蹲身,盾牌倾斜,直接将身子护在了盾牌下,此时第二排盾牌兵高举盾牌,放在第一排盾牌之上,两排盾牌,顷刻间组成了一面墙。
不就是盾牌么?沙匪们可以点都不怕,挥舞着各种武器冲上来就是一阵猛敲,这时高宠左手一挥,“长枪手向前,斜上,刺!”
长枪兵双手握住枪杆,顺着盾牌缝隙一阵猛刺,此时盾牌前都是人,长枪一刺,血水顺着盾牌流下,顷刻间,沿着盾牌,竟积成了一条红色溪流。
敢于冲上来闯盾牌阵的,大都是亡命徒,见了血,这些人也更疯狂了,有的人竟用身子往盾牌上撞了起来。由于只有两列盾牌兵,后边根本没有候补,所以不少长枪兵丢掉长枪也帮着盾牌兵扛着盾牌,可就是如此,盾牌墙依旧有些摇摇欲坠。
看到这种情况,高宠不急不忙,扬声道,“长枪兵退,持刀手两列队向前!”
随着这声命令,长枪手如潮水般退下,早已等待多时的刀手蜂拥而上,不过这些刀手没两列紧挨在一起,没两列组成一队,各队之间有着一丈宽的空隙。
“盾牌,分!”
摇摇欲坠的盾牌墙瞬间分开,外边的沙匪顺着盾牌分开的路潮水般涌进来,他们本能的顺着哪一张宽的空隙向前杀着,可是迎接他们的却是两旁无数把长刀。许多沙匪,还没来得及喝骂出声,便倒在了那一丈宽空隙里。
“盾牌,合!”
盾牌墙一分一合,顷刻间就收去了近百人性命,而此时重新合上的盾牌阵压力也减轻了许多。
沙匪们何时见过这种杀人手法?这还是大宋朝的官兵么?好几个头领都死在了盾牌后边,活下来的,胆子也被吓破了。
人不怕有恐惧之心,可一旦让恐惧之心控制了自己的行动,那就要出大事了。此时几个好不容易存活下来的小头领,哭喊着往后跑去,更有甚者,连手里的兵器都丢了。
“兄弟们,撤。。。。撤啊。。。。”
“盾牌在前,长枪在后,正步前进,杀!”
“杀。。。。”
一声怒吼,震彻云霄,恐惧的不仅仅是沙匪,就连牛皋也被深深地震撼到了。当年的定**也是大宋第一精锐,可与今日之士卒相比,还是差的太远了。
眼下这支人马,端的是一支杀人机器,令所指,人便到,声如阎罗,刀枪林立,佛挡杀佛,人挡杀人。
近千士卒,不动如山,行如猛虎,他们步履一致,踩的大地一阵颤抖。每走一步,便是一声整齐划一的怒吼。
“杀。。。。杀。。。。”
威猛的军阵,如同一辆巨型马车,缓缓碾压而过,军阵所过,无一人活命。沙匪们已经胆颤了,面对这支杀人如麻的官军,他们再也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有的只是如何逃命。
近千沙匪,面对近千官军,竟如同一群绵羊,碰到了一群雄狮,连招架的勇气都没有。
丢下几百具尸体后。沙匪们丢了骆驼马匹。疯了般逃进了茫茫戈壁滩。而此时,高宠也停下了追击的步伐,转头让人收拾起了战场。
一场近两千人的大战,定**士卒却只伤了几个人,要不是亲眼所见,无论如何,牛皋也不会相信的。沙匪们再差劲,就是瞎猫碰死耗子。也能杀死几个人吧?
骑马来到高宠身旁,牛皋长吸口气,无奈苦笑道,“高昌克,牛某服了,这支人马,你是如何练出来的?就算小种经略手下兵马,也是多有不如啊!”
“呵呵,伯远,你这次可是说错了。这支士卒,可完全是按照殿下的方法练出来的。你要佩服,也该佩服殿下才是。当然,大杨滩留下那些人,大都是新兵蛋子,想变成精兵,还得见见血才行!”
“昌克,你的意思是,大杨滩近万人马,都是如此?”
“嗯,差不多,要说强一点,就是这近千人马都是见过血的,而其他人大都是些新兵。呵呵,伯远,你也莫惊讶,若非如此,殿下也不会让你去大杨滩待两个月了。”
牛皋轻轻的点了点头,若是以前还有点不屑一顾,可现在他是一点小瞧的心思都没有了。看着东方茫茫戈壁滩,他叹声道,“殿下果真不同凡响啊,若老主公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我们无往不利的。”
“一定会的,高某相信,不出两年,关中,就是我们的!”
头顶烈日,心如骄阳,高宠顿生豪情,举目四望,好像关中已尽在掌中。虽然有些不敬,可他还是要承认,小主公可比老主公强太多了,如果当年老主公也有小主公的心智和手段,那皇位哪还轮得到端王赵佶?
身后马蹄声传来,杨再兴立于马上,大声问道,“高指挥,三娘和韩指挥可混进去了?”
“放心,他们已经混进去了?”高宠斜着眼看了看杨再兴,撇着嘴说道,“邵烈,你这般问,是怕某家把三娘和韩良臣宰了不成?放心吧,某家还舍不得韩良臣死呢。”
“咳咳,高指挥,你这人,要是让韩指挥听到,说不得又得跟你拼命!”
“嘿嘿,高某还怕他不成?要论兵法韬略,某家也许不如他,可要说打架,某家让他一只手!”
牛皋瞪瞪牛眼很不客气的呸了一口,好一个大言不惭的高昌克,不过这家伙也没吹牛,论打架,好像除了殿下还真没人是他的对手。
“行了,别吹牛了,咱们什么时候追上去?”
“不急,先让那群人逃一会儿!”
高宠等人背靠榆树,懒洋洋的歇息着,而在荒漠古镇,却是另一番场景。“优雅”的房间里,范六娘双手托着下巴,两只杏眼不断瞄着对面的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