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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有恭一句话,可是一语双关,如今汴梁城里有听雨阁的势力,柴可言迅速崛起。四姐儿那也让人琢磨不透,再加上赵佶和那些朝廷勋贵。可以说暗流涌动,要出事还不是眨眼的功夫?更何况,耶律淳占据南京,袭扰河北,完颜老二一旦安抚好后方,多半要打耶律淳的,那时,大宋估计就要经受一场磨难了。
寒风席卷南国,汴梁城外一片枯黄,赵有恭打马而走,悄悄的离开了古老的开封。赵福金倾着身子,胳膊撑在城垛上,清秀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没人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夜里,天空繁星点点,在这冰冷的夜空下,柴可言坐在亭子里饮着酒。赵桓也是闲来无事,不知怎地,就逛到了这里,看到独自饮酒的柴可言,他眉头一皱,随后露出了点笑容,“怎么,天色这般晚了,还不休息?”
“太子殿下不也是没有休息么?若是无事,可愿陪奴家喝几杯?”柴可言面色清冷,说是邀请,却也不算热情。赵桓也正好有些话要问问柴可言呢,最近两天一些郎中不是出入东宫,说是给柴可言瞧病的,可赵桓观察过柴可言,这女人可一点都不像有病的样子,虽说脸色憔悴,可那也是伤心造成的。
坐在对面,满上一杯酒,抿一口,果然是好酒。犹豫了一下,赵桓笑眯眯的问道,“郡主,一直有些话想问问你,你可是身体有恙?瞧羊郎中出入频繁,像是有急事的呢。”
让赵桓倍感意外的是,柴可言好像也没打算隐瞒的意思,她微微点头,双眸望向天空星辰,过了一小会儿,才淡淡的回道,“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要羊郎中帮忙出些安胎药而已。”
安胎药?赵桓微微一愣,第一个反应就是谁怀孕了,可接下来,脸色就有点难看了,本来微笑的脸,僵硬起来,爬上了黑青色。这东宫后院里,能够怀孕的,除了柴可言还能有谁?可是,他赵桓从未找过柴可言,哪里来的身孕,也就是说,柴可言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而他赵桓以后还得忍着屈辱给别人养孩子。一直以来,赵桓已经忍得够痛苦了,可现在还要看着柴可言生孩子?憋了好久,等心底的火气熄灭一点,赵桓才瞪着眼冷声道,“孩子是赵凌的?柴可言,你不要太过分了。”
知道赵桓会生气,如果赵桓连这种事都能若无其事的忍下去,那这个男人可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生气好,只要生气,就证明还有追求,柴可言轻轻抿了抿酒杯,却是滴酒未沾,“正是赵凌的,不过太子殿下何必生气?有这个孩子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是嘛?”
“郡主,你在说什么?”赵桓心中一跳,眼神有些躲避,有点装傻的应付着。
“难道本郡主说错了?太子殿下,你这般忍耐,是为了什么,不是为了报复官家么?有了这个孩子,会让你的地位变得更稳固,这不是好事么?怎么样,殿下好好想想吧,只要殿下愿意给这个孩子一个身份,本郡主就能保殿下成为一国之君,当然,太子殿下可以选择别的,例如说破这孩子的身世,可这样做对太子殿下又有什么好处?”
柴可言声音不高,一字一句却刺中了赵桓的软处,大宋是个传统的国家,储君废立自然也有着一套规矩的。一般长幼有序,除了贤能方面,谁要是能先有个骨肉,那也是一份得天独厚的优势,也许那官家赵佶对此不在乎,可朝臣们还是在乎的,如果太子殿下有了后人,这位子不就更稳当了么?
赵桓生性懦弱,可头脑却非常清晰,他知道自己最好的选择是什么,低着头,一句话却如同牙缝里挤出来的,“赵某凭什么要信你,这般做对你又有何好处?”
“咯咯,这一切当然是有条件的,本郡主帮了太子殿下,殿下也该帮帮本郡主的忙才行,等着太子荣登大宝,还请太子殿下帮本郡主对付下赵凌,本郡主要赵凌。。。。痛。。。不。。。欲。。。生。。。”
柔声细语,却冰冷刺骨,赵桓觉得周围阴森森的,抬头看了柴可言一眼,这女人一脸笑容,和善的很。呼,果真是蛇蝎蜂儿针,最毒妇人心啊,赵凌啊赵凌,怎么就得罪了这个女人呢?都说赵凌心狠手辣,可比起柴可言来,赵凌算个屁,这女人竟然拿自己的骨肉当筹码,毫无顾忌的扔进这场仇恨斗争中。
“好,赵某答应你,等孩子出生后,会给他一个合理身份,不过你也得让赵某有个理由才成!”赵桓面无表情的看着柴可言,而柴可言呢,她举起杯,笑眯眯的翘嘴道,“今夜太子殿下可以在此留宿,就先委屈太子殿下在榻旁睡两晚吧!”
“那羊郎中呢?他可是知道实情的,将来要是羊郎中说破了,我们这场戏就是演的再完美也是无用的!”
“这点太子殿下尽可放心,羊郎中身染重疾,怕是活不过年关的”柴可言冷艳绝伦,当她绽放笑容时,醉人心扉。可赵桓一点都不觉得美,他觉得眼前的柴可言就是一个披着华丽外衣的女鬼,好狠心的女人,而这一切,都是赵有恭亲手造就的。
这一夜,赵桓果然歇在了柴可言房中,在外人看来夫妻同屋很正常,可里边就不一样了,柴可言睡在榻上,而赵桓靠在塌下裹着被子。赵桓有些小聪明,可他没有真正的大智慧,更没有成熟的帝王思想,他觉得自己是在利用柴可言,因为倚重柴氏,就可以得到一支强大的力量,可他哪里想得到当一脚踏进来,再想抽身便已是千难万难。当然赵桓不是先知,无法得知今后的事情。而柴可言呢,她对赵桓的反应非常满意,都说这位太子殿下懦弱无能,可实际上这位太子殿下可不像传说中那样废物呢,有野心的人,会是废物么?
柴可言从来没想过当有一日赵桓成为一国之君,会反手除去柴氏,既然要扶赵桓上位,那就有办法控制这位太子殿下。
汴梁城暗流涌动,而在辽东一带,也不太安宁,冬天到了,白山黑水的子民又开始缺粮了,尤其是半岛上的高丽人,因为缺粮已经开始闹民乱了。完颜宗望很头疼,本来他想着休养生息下,找机会先把慕容复灭掉的,可那慕容复识趣的很,缩回镇海府之后,就不向北进攻辽阳府了。与此同时,定**还兵出奉圣州,大有威逼上京临潢府的架势。完颜宗望觉得定**此时动兵的可能性非常小,可他又不得不防,加上粮草短缺,这剿灭慕容复的事情就只能先拖上一拖了。
躲在南京城里的耶律淳也不甘寂寞,城中粮草不继,那就出城打草谷,反正大辽兵马对打草谷一点都不陌生。耶律淳耍无赖,抢完这里抢那里,这下可把靠近析津府附近的大宋百姓搞惨了。童贯调集兵马想要围困那些出城的辽兵,可每次都是跟在别人屁股后边跑。
宣和六年,就这样存在着,显得这么不安宁,就在这暗潮汹涌的迷局下,宣和七年快要来了。(未完待续。。)
第675章 密谋布局
第675章 密谋布局
赵桓生性懦弱,可头脑却非常清晰,他知道自己最好的选择是什么,低着头,一句话却如同牙缝里挤出来的,“赵某凭什么要信你,这般做对你又有何好处?”
“咯咯,这一切当然是有条件的,本郡主帮了太子殿下,殿下也该帮帮本郡主的忙才行,等着太子荣登大宝,还请太子殿下帮本郡主对付下赵凌,本郡主要赵凌。。。。痛。。。不。。。欲。。。生。。。”
柔声细语,却冰冷刺骨,赵桓觉得周围阴森森的,抬头看了柴可言一眼,这女人一脸笑容,和善的很。呼,果真是蛇蝎蜂儿针,最毒妇人心啊,赵凌啊赵凌,怎么就得罪了这个女人呢?都说赵凌心狠手辣,可比起柴可言来,赵凌算个屁,这女人竟然拿自己的骨肉当筹码,毫无顾忌的扔进这场仇恨斗争中。
“好,赵某答应你,等孩子出生后,会给他一个合理身份,不过你也得让赵某有个理由才成!”赵桓面无表情的看着柴可言,而柴可言呢,她举起杯,笑眯眯的翘嘴道,“今夜太子殿下可以在此留宿,就先委屈太子殿下在榻旁睡两晚吧!”
“那羊郎中呢?他可是知道实情的,将来要是羊郎中说破了,我们这场戏就是演的再完美也是无用的!”
“这点太子殿下尽可放心,羊郎中身染重疾,怕是活不过年关的”柴可言冷艳绝伦,当她绽放笑容时。醉人心扉。可赵桓一点都不觉得美。他觉得眼前的柴可言就是一个披着华丽外衣的女鬼。好狠心的女人,而这一切,都是赵有恭亲手造就的。
这一夜,赵桓果然歇在了柴可言房中,在外人看来夫妻同屋很正常,可里边就不一样了,柴可言睡在榻上,而赵桓靠在塌下裹着被子。赵桓有些小聪明。可他没有真正的大智慧,更没有成熟的帝王思想,他觉得自己是在利用柴可言,因为倚重柴氏,就可以得到一支强大的力量,可他哪里想得到当一脚踏进来,再想抽身便已是千难万难。当然赵桓不是先知,无法得知今后的事情。而柴可言呢,她对赵桓的反应非常满意,都说这位太子殿下懦弱无能。可实际上这位太子殿下可不像传说中那样废物呢,有野心的人。会是废物么?
柴可言从来没想过当有一日赵桓成为一国之君,会反手除去柴氏,既然要扶赵桓上位,那就有办法控制这位太子殿下。
汴梁城暗流涌动,而在辽东一带,也不太安宁,冬天到了,白山黑水的子民又开始缺粮了,尤其是半岛上的高丽人,因为缺粮已经开始闹民乱了。完颜宗望很头疼,本来他想着休养生息下,找机会先把慕容复灭掉的,可那慕容复识趣的很,缩回镇海府之后,就不向北进攻辽阳府了。与此同时,定**还兵出奉圣州,大有威逼上京临潢府的架势。完颜宗望觉得定**此时动兵的可能性非常小,可他又不得不防,加上粮草短缺,这剿灭慕容复的事情就只能先拖上一拖了。
躲在南京城里的耶律淳也不甘寂寞,城中粮草不继,那就出城打草谷,反正大辽兵马对打草谷一点都不陌生。耶律淳耍无赖,抢完这里抢那里,这下可把靠近析津府附近的大宋百姓搞惨了。童贯调集兵马想要围困那些出城的辽兵,可每次都是跟在别人屁股后边跑。
宣和六年,就这样存在着,显得这么不安宁,就在这暗潮汹涌的迷局下,宣和七年快要来了。
宣和六年年末,对于大宋朝来说是不安宁的,因为就在年关将至时,一条消息震惊了整个汴梁城。腊月十一,一场大雪席卷北国,而躲在南京城的耶律淳却突然杀出,一战破涿州城,腊月十二,涿州防御使和诜城破身亡,随后,一万飞云骑过涿州,劫掠南部十几个县城。当消息传到大宋各地,百姓心情可想而知,尤其是赵有恭,他可深知和诜的能耐,此人英勇善战,不乏良谋,怎么会被耶律淳包了饺子呢?
有些事情是经不住调查的,暗堂和情报处一起出手,不到三天时间就摸清楚了事情的大概,原来和诜根本不是死于耶律淳之手,而是死在了自己人手中。耶律淳能悄无声息的冒着大雪来到涿州,也完全是因为北边良乡守将郑凯歌贪图钱财,暗中放飞云骑通过。得知事情真相后,赵有恭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想和诜历经大战十几次,仅白沟河就与辽人血战四次,这么多大战没有丢命,却在占据优势的时候窝窝囊囊的死在了涿州城。如果当初将和诜、杨惟忠调到关中,就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想到此,赵有恭果断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到了河北,至于杨惟忠愿不愿意来,就看他自己的了。
关中的天气要比汴梁干冷了许多,寒风肆虐,俯瞰苍茫的黄土大地,赵有恭骑着赤龙马,慢慢穿行在榆林边缘,阿九骑着小白马紧随其后,背上还多了一把精巧的小弓。闲来无事,阿九闹着来打猎,赵殿下可不知道大冬天打什么猎,不过当散散心也好。正午时分,一骑西来,杨再兴停住马,随后来到近前,脸上带着点焦急之色,“殿下,有人要见你?”
“谁?”赵有恭甚是纳闷,什么人能让杨再兴这般着急?杨再兴向前两步,帖耳小声道,“是燕青!”
嗯?燕青?赵有恭心中一惊,自南京出事后,燕青可是杳无音讯,唐淼还专门派人去找,却没找到,没想到燕青倒自己找上门来了。朝着远处的阿九招招手,大声喊道,“小九,时间不早了,回去了!”
阿九那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的,出来两个时辰,连只野鸡都没逮住。回去了还不让木姐姐笑话死。更何况。打猎是次要的。跟公子多呆一会儿才是真的呢。阿九不想走,可赵殿下却不会由着她,错马而过时,顺手牵住马缰,随后就看到小阿九嘟着嘴,不情不愿的要伸手去揪赵